婚期在即,未婚夫陆其深却瞒着我和别人举行了婚礼。
我悲愤提出退婚,他却冷冷一句:“婚礼只是个形式,合法的陆夫人只会是你。”
“我答应小婷婚礼只给她一个人,所以,我们结婚那天只能领个证而已。”
我转身离去,把他的话抛在脑后,照旧筹备婚礼。
婚礼那天,陆其深穿着礼服匆匆赶来教堂,嘲讽道:
“你还真是执着,今天我要是不来,看你怎么收场!”
高冷贵气的新郎牵起我的手,朝他微微一笑:
“陆先生,来观礼的话,请到下面坐好。”
“爸,妈,我和陆其深退婚了。”
两个老人闻言愣住,半晌没有说话。
良久,我爸一声叹息,“退了也好,这还没结婚,就把咱们的脸放在地上踩,以后也不会好过。”
我妈愁容满面,“话是这样说,可债务的事怎么办?”
去年我爸急性肾病,换肾欠下两百万债务,还款期限就在一个月后。
原本这笔债务是不愁还不上的,海外的远房姑妈给我留下一笔三百万的遗产,附加条件是婚后才能继承。
婚期就在十天后,领了结婚证,就能继承遗产。
可现在,我不愿和陆其深结婚了。
我安慰爸妈,“债务的事别担心,我已经找中介安排好了契约结婚,领了证照样能继承遗产,事先约好,结束后付对方一笔报酬就离婚。”
我妈红了眼眶,“本来以为你有了好归宿,我和你爸也算放心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所有人都没想到,陆其深会这样对我。
我和陆其深自幼相识,两小无猜,我本来一直把他当哥哥对待。
可不知从何时起,我发觉他有点奇怪。
每次我突然抬头时,都会发现他正呆呆地望着我,然后一瞬间红着脸转过去,只留下通红的耳朵对着我。
高三的某天,他别别扭扭来找我,问我打算报什么志愿。
当我也问起他时,他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当然是和你一个学校,不然我为什么问你?”
我怔住了,一丝懵懂的情愫涌上心头,几欲破土而出。
陆其深把一样东西塞我手里,迅速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飞快跑开。
他走后,我才看清,那是根编织手绳。
红色的精巧绳结,坠着一个小巧的金如意。
红绳是他手编的,金如意是他做了一学期家教攒钱买的。
那根手绳,从此我再也没有取下过。
大学四年,陪他创业五年。
直到他事业小有所成,郑重向我求婚。
我本以为会和他一直幸福下去。
可林美婷出现了,讽刺的是,还是我亲手把她带到陆其深面前。
林美婷是我大学做家教时带过的学生,性格乖巧嘴又甜,我对她印象很好。
一年前她家破产了,父母搬回老家,她只身留在京市,生活艰难。
我得知后心生不忍,把她带回家住。
从此,她就像亲妹妹一样黏着我。
陆其深一开始很不满,嫌弃我约会的时候也要带上她当电灯泡,偶尔还会阴阳怪气嘲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