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疯批表哥为我折腰免费自由阅读_魏清霖徐月盈、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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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疯批表哥为我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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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盈出身侯府,姿容国色,父兄亡故后从众星捧月的将门贵女跌落泥潭,处境艰辛不说又被叔婶算计的一命呜呼,大梦初醒重来一世,徐月盈发誓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不光为了自己,也要为前世枉死的父兄查明真相,却不想在上京城被纠缠上。起初她以为魏清霖所说皆真,与她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后来才发现,她上当了!对她青睐有加的小郡王和小公爷先后被爆出养外室,谈婚论嫁一事不了了之,长辈们说她姻缘坎坷,徐月盈也沮丧起来,却

只是他刚抬手过去,嘴也没能碰着徐月盈时,忽然一阵吃痛,他惨叫出声,左肩被刺中,血水汩汩涌出。

徐月盈手里钗上沾了鲜红的血,那张脸再好看,此刻也骇人。

她仍觉得不够,这根钗不如藏起的金簪尖锐,她摩挲着从枕头下取簪,李临德闪躲不及时,命根子的地方冷不防被狠狠扎穿,那一瞬间他连疼痛都忘记,大脑空白之后忽然发出一阵杀猪似的惨叫。

李临德几乎被疼晕过去,捂着伤的最严重的的地方,面容狰狞扭曲,龇牙咧嘴,血水从他指缝渗出来:“贱人!贱人,你敢毁我,你这个贱人!”

徐月盈却满脸冷静,簪头朝着李临德方向,声色清冷:“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她是将门嫡女,幼时练过两年功夫,对李临德这样的草包来说是个不好招惹的。

他一向色厉内荏,一旦被刺伤,一时间竟然真不敢再试图靠近。

屋外脚步声频频传来,显得吵杂,徐月盈秀眉一紧,李氏已经带着奴婢婆子推门而入。

徐月盈握紧金簪,先发制人:“二婶这是什么意思?放任外男闯入我院中,我要到官府去告你!”

李氏呼吸一滞,待看清了李临德身上伤口,面上猛然一痛,旋即铁青,冲上前去扬手甩了一巴掌,阴恻恻道:“你敢这样子伤人,徐月盈!你简直该死!”

李临德见了她更号起来,这会儿疼得厉害,他蜷缩着躺在床上,眼里的刀子直往徐月盈身上招呼,淬了毒的眼神恶狠狠盯着徐月盈不放,恨不能立刻杀了她:“姑母要给我做主,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姑母,我后半辈子......我的下半辈子全毁了,李家被她给毁了啊!”

这种伤口真真切切摆在那儿,她再要说是徐月盈蓄意勾引也不会有人信,这丫头变了个人一样,难拿捏得很。

与其周旋没个结果,不如干脆利索拿定婚书。

她毁了临德的后半生,自然要她来赔!

李氏眼珠一滚就有了主意,心疼的吩咐人快请大夫来包扎止血,转过脸咬着牙骂徐月盈:“你就是服软求饶,我今天也是要押你到堂说个清楚的!”

李氏转过头吩咐婆子上前拿徐月盈:“小小年纪戾气这样重,把姑娘身上的钗环首饰都卸掉,免得等会儿上堂,她身上倒平白多出莫名的伤来。”她咬牙切齿,又瞪了眼李临德,恨他这样不中用,连个十来岁的女孩儿都辖制不住。

一室乱糟糟,那几个婆子因得李氏吩咐,下手黑,钗环首饰卸去时在徐月盈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不知多少痕迹,李氏看得心满意足。

徐月盈倜然心惊,李临德如此行事,一旦过堂必捞不着好处,告到官府对她来说本是好事,可李氏这样做派,分明成竹在胸,丝毫不怕。

她隐隐觉得不对,思忖再三,冰冷着嗓音说:“二婶准备让我这副模样上堂回话吗?把怀瑾还我!”

李氏啧声:“你真当自己还......”

“我好好一个贵女仪容不整的上公堂,连近身婢女都没有——”徐月盈料到了李氏不会轻易同意,很快截下她话头半威胁着说,“二婶这样苛待,出了门我便要哭天抢地喊上一场,夜深人静,也叫街坊四邻都听一听你是如何图谋侯府产业,逼死兄长遗孤的。”

她知道李氏,是既要钱财又要面子,得了实惠还得外面说得好听,更何况她对李家姑侄来说还大有用处,至少现在李氏是不敢真要她命的。

果然李氏神情沉下去,咬着后槽牙吩咐了婆子把怀瑾带回此间来不提。

扬州知府姓黄,年已四十五,是个为人圆滑的官油子。

黄知府在扬州做官太久,当年归宁侯还在时他也算常来常往,见了李氏和徐月盈吃了一惊,再看徐月盈面色不佳,隐有病态,皱了皱眉:“徐小娘子身体不适?”

徐月盈一张口,声音没丢出来时先咳嗽起来。

李氏抢在她面前回话,把昨夜她在内宅伤人的事讲个清楚,却绝口不提李临德行事不端,然后又说:“本来是家事,可月盈伤了人还不依不饶非得闹到府衙,我做长辈的总不能偏私,只好带着他们两个到公堂上,请知府大人裁断。”

黄知府听完眉头皱的就更紧了,还是问徐月盈:“徐小娘子怎么出手伤人?其中可有内情?”

徐月盈声都弱下去很多:“是李临德意图不轨,我为了自保只能伤他,请大人明鉴。”

黄知府啊了声:“可有人证?”

徐月盈摇头:“昨夜只我一人进屋,二婶把我的婢女抓了出去,没有人证。”

“这......”黄知府一脸为难,转去问李临德,“李公子怎么说?”

李临德止了血也吃了止疼的药,被李氏拉着一起到堂上来卖惨给黄知府看。

此刻闻言做惊恐状,毫无血色的脸上全是凄苦:“我只是心悦表妹,今夜到徐宅也是姑母说要许婚,让我来商量亲事,我是读书人,有功名又是官身,怎么会对她做出逾矩的事!

她心气高,觉得自己是侯府贵女,奚落嘲讽我不说,又恼羞成怒用金簪刺伤我,把我毁成这副样子,大人明察啊!”

“那就是各执一词了。”黄知府摸摸鼻尖,最后还是把话落在李氏身上,“你既是姑母,又是婶娘,两个孩子闹成这样,你是什么意思呢?”

徐月盈闻言蹙眉,心口直坠,抢在李氏之前反问黄知府:“他若不曾试图近身,我如何能用金簪刺伤他?方才说我以金簪伤人,知府大人连这个都不问一问吗?”

黄知府面色一僵,不曾想十几岁的女孩儿这么不好糊弄,他沉默着仍旧去看李氏。

李氏故作为难,叹了口气,掖着手对上拜一礼:“我做长辈看着心疼,还是希望两个孩子成就好事,昨晚也问过临德,他是真心爱慕月盈,只是月盈行事偏激,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倘或今日堂上月盈松口,二人当堂换下婚书,有知府大人做这个见证,他便也就不追究了。”

“既然是这样,那倒是一桩喜事,化解干戈。”黄知府没等徐月盈把话说完,便劝徐月盈道,“现下小娘子无凭无据,李公子反倒能说你是诬告,于小娘子并没任何好处,不如换了婚书,两家反倒成就美满姻缘,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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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徐月盈恍然大悟,原来李氏这么痛快的说上堂打的是这个主意,昨夜里她必定派人给黄府送了银钱,买通知府,要逼她当堂签下婚书,做定亲事。

徐月盈僵了一瞬,了然于胸,迈半步上前,昂首挺胸质问堂上人:“我是归宁侯府嫡女,我父兄在生时战功彪炳,皇上金口赞过朝廷肱骨,大夏脊梁,知府大人现在说下嫁李临德乃是美好姻缘?大人就不怕事情闹开,天子问责吗?”

李临德的名声很不好,扬州城无人不知,黄知府不过拿了银子办事,怎么肯理会徐月盈。

都说人走茶凉,归宁侯父子毕竟不在了,谁又真的把她一个孤女放在眼里?

于是径直吩咐师爷去准备换婚书的东西,朗声笑着同李氏说:“徐小娘子心里还是有气,不过孩子年纪小,回了家慢慢说,她早晚能想明白这是好事。”

话音才落,小吏一路小跑着冲进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回道:“府衙外有个妇人,说她是李公子的外室,闹着要到堂上求大人给她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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