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傅靳年 的主角是江月傅靳年,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傅靳年的作品,这本书妙语连珠,妙笔生花,本文的主要内容是:“月月?是你吗月月?”上前去查看,溪水清澈,里面还有几条不小的鱼在来回游荡,一下子便把淡水和食物都解决了。益安默默记下溪流和木屋的位置,继续向深处走,直到再次看见海岸线,才确定这的确是一个无人的小岛。
《江月傅靳年》精彩章节试读
“月月?是你吗月月?”
上前去查看,溪水清澈,里面还有几条不小的鱼在来回游荡,一下子便把淡水和食物都解决了。
益安默默记下溪流和木屋的位置,继续向深处走,直到再次看见海岸线,才确定这的确是一个无人的小岛。
等到益安提着一桶里面游着两尾鱼的淡水回到木屋时,江月已经将屋内收拾的像模像样,原本东倒西歪的桌椅和几个破旧的茶碗都规规矩矩地摆置好,虽然依旧破旧,但至少看起来有序整洁不少。
“月月做起活来竟也像模像样了。”益安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江月不好意思地笑,她也只能把这些东西归置一番重新摆放,其余的她也就实在不会了。
益安将手中的小桶拎起来轻晃了两下,“有淡水,还有两条鱼,今晚我们烤着吃。”
江月扑上前,看到益安手中的水和鱼,两眼放光,大半日没有喝过水吃过东西,此刻她的确是又渴又饿。
益安笑着在江月鼻头轻轻一捏,将她轻轻往后推开,“等一等,把这鱼就着火堆烤了,水也要烧过才能喝。”
江月点头听话,知道自己这些事情帮不上什么忙,便静静坐在一边,看着益安在火堆旁忙碌。
很快一个架子搭好,两条鱼被穿好架在火上,还有一大碗装着的水,也吊在架子上烧着。
益安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生疏,但很快就上手,做的十分熟练。
江月在火堆的另一边看着,突然开口:“益安哥哥,从前我竟不知道你还会做这些。”
益安将手中剩下的碎木扔进火里,看着江月,回忆起从前的事情,嘴角挂着笑。
“小时候我们几个王公家的公子在一起读书,书院里有文武两课,武夫子教我们骑马射箭,还有这些野外生存的技能,只不过当时我们大部分人都不怎么在武课上用心,我也只是勉强听过记住,这还是第一次用,当时我们那些人除了傅……”
益安意识到失言,急忙止住话,抬头看向月月。
江月看着跳跃的火苗,面色沉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益安轻叹一口气,低头拨弄了下火堆。
当时满书院的小公子们,的确只有傅靳年在这些武课上愿意用心,并且极有天赋。
也许是造化弄人,过了许多年,竟是这般的物是人非。
架子上的鱼烤出了油,滴落进火里,瞬间“滋啦”一声响。
益安回过神,将大一点的那条鱼递给月月,脸上挂上轻松宠溺的笑意,“快尝尝,我第一次下厨的手艺。”
焦嫩的香味钻进鼻中,江月不再想其他,立刻一口咬了下去,满嘴的香味溢开。
虽然食材和制作都极其简单,可江月却觉得这比宫中御厨的手艺还要好上几分。
“真好吃!”江月咽下一口,不往给益安肯定的赞扬。
见江月吃得眉眼舒展,一副开心模样,已经忘记了刚才那个不愉快的话题,益安放下心来。
一条鱼很快吃干净,江月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益安看着她率性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月月你还记得吗,有一年你说御湖的鱼平日总被宫人们投喂,一定养的肥肥的很好吃,非要闹着去抓鱼,结果鱼没抓到,自己反倒掉进水里了。”
江月听着,回想起那时的场景,也眉眼弯弯地笑起来。
“益安哥哥你明明自己也不会游水,看到我掉下去以后还跟着跳下去救我,结果是我们两个都在水里扑腾,结果还是欢萍叫来人了才把我们两个都救上来。”
“没吃上鱼,反而和你一起挨了皇后娘娘的一顿训斥。”
江月想起当时两个人湿漉漉从水里被捞上来的滑稽场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了两声,江月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接着便慢慢收了回去,眼底透出怅然和悲怆。
益安看着月月的变化,心里隐隐抽痛。
这一年来月月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他所能想象和体会到的痛苦,也许不到她承受的万一。
如果可以,他真的宁愿自己承受千万份的痛苦,换月月变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宁国小公主。
江月望着火堆,声音轻轻的突然开口,“母后父皇都不在了,也不知道阿盟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益安坐到江月身边,轻轻将她拥在肩头。
“刘居正应该已经离京去找阿盟了,前几日官路上的刺杀,如果我没判断错,应该也是他们做的,盟殿下现在肯定性命无虞,依我看他是想趁这次南巡对傅靳年下手,至于能否成功,也要看机缘造化了。”
江月将头靠在益安肩膀上,找到依靠,心中也安定了几分。
“阿盟离宫前有次曾对我说,他一定要重新夺回江月家的江山……”
益安轻轻抚向江月的额头,安慰她道:“月月你已经尽力了,宫内宫外,你都已经帮了盟殿下许多。”
江月轻轻摇头,回忆起那次的事情。
“刘居正那次向我提议由我去刺杀傅靳年,那日我是有机会下手的,只差一点点,可我……我太懦弱了,我没能下得去手,益安哥哥,我……”
第148章月月找到了吗
益安温柔地打断江月的话,“你没做错月月!刘居正从前也跟我提过这个提议,每次都被我拒绝了,月月,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危更重要,你自己也应当这样想,虽然先皇和皇后都不在了,但你还有我,还有欢萍,还有盟殿下,我们都是在乎你的人,为了我们,你也应当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江月眼眶发红,忍不住将头扭进益安怀中,轻轻地啜泣着。
还好还有益安哥哥,如今她还能这样依偎在益安哥哥怀中,是上天留给她的最后一点仁慈了吧。
“益安哥哥,我们两个以后就留在这里好不好,我们不出去了,也不回去了,就在这个小岛上,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益安轻拍着月月的后背,一瞬后坚定道:“只要是你决定的事情,以后我都会无条件支持。”
江月抽噎了一会,突然又抬头看向益安,“可是阿盟他怎么办,他会不会斗不过傅靳年,他今年才十四岁多,连十五岁的生辰都还没过……”
益安心中一阵滋味难言,到这时候,月月还是在替其他人考虑,可明明她自己才是受到伤害最多最深的那一个。
“没事的,还有很多刘居正那样忠心的老臣在盟殿下身边,”益安安慰着月月,“而且我们现在逃出来的时机刚好,你不在傅靳年身边,盟殿下他们的人下手也就少了很多顾忌。”
益安安抚着怀里的月月,心思却想到了前几次的暗杀。若是月月还继续待在傅靳年身边,真的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连她都一起处理了。
若不是他和胡御医赶在来到临海县的前一晚成功试出了解药,月月即便跳海逃离,如今只怕也难逃厄运。
想想只差一点,他就有可能彻底失去月月,以后再也见不到月月,益安便觉得无限后怕。
前几次的刺杀更像是一种试探,隐隐的直觉告诉益安,盟殿下和刘居正他们正式动手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江月头重新埋在益安怀里,闷闷地说:“那正好,我们不回去了,就在这里。”
“好,不回去,就在这里。”
上一次他因为选择了先保护益国公府,让月月受到这么多的伤害,以后他一定会把月月永远放在第一位。
江月用力抱住益安,紧紧地用力,生怕他离开一般。她想用力把自己嵌进益安哥哥的身体里,让他们二人从此以后成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
益安感受到月月用力的拥抱,立刻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反手也紧紧地去用力抱住她,让他们两人成为一个无法分开的整体。
外面的海风海浪声隐隐传来,月黑风高,荒无人烟,可江月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心安和宁静,只因为益安在她身边。
抱住益安,她便觉得抱住了全世界,没有任何东西能再令他恐惧。
江南行宫中。
傅靳年高烧不退,浑身滚烫。
如妃服侍在一旁,隔一会便用浸透了冷水的帕子替换掉傅靳年额头上已经温热的帕子为他降温。
张御医已经做了诊断,是因为伤口在海水中泡了大半日,又加上急火和大悲攻于心,因而才有了高热。
药已经服过,只是这烧何时退,张御医说需要等体内的热毒都排出,高热自然会退。
因为在冰水中洗帕子浸了大半夜,如妃的十根手指头已经冻得又红又僵。
傅靳年躺在床上突然眉头紧皱,不安地摇头,口中反复喃喃:“月月,月月……不要!月月……”
如妃侧耳听了一会,听清是在叫贵妃娘娘的名字,刚提起要叫人的声音又收了回去。
既然是思念贵妃了,叫人也是无用。
如妃提起冷水中的帕子拧了拧,一手去取下傅靳年头上的帕子,另一手将冷帕子送上去。
傅靳年昏迷之中突然抬手,一把将如妃将要收回去的手抓住,力气奇大。
“月月,别走,不要离开朕……朕会为你找到解药,朕会好好待你的……”
如妃听着傅靳年的话,渐渐停止挣扎,任由傅靳年握着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傅靳年的手灼热,而这一点冰凉让傅靳年在昏迷中觉得格外舒适,就像沙漠中行走的人遇到了水一般,将如妃的手越握越紧。
如妃心里很清楚明白,皇上此刻心里念着的是贵妃,在他昏迷里,也不过以为自己是抓住了贵妃而已。
自从她入宫以来,皇上不曾对她有过任何眷顾,但也不曾苛待过什么,她像是一个局外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和贵妃二人的纠缠恩怨。
贵妃在时,所有人都想不起她这个隐在角落里的替身,如今贵妃不在,她倒是第一时间被人想了起来。
半晌后傅靳年微微松了力气,如妃立刻将手抽了出来,重新放进冷水中浸洗帕子,给傅靳年额头换上新的冷帕子。
迷离之中,傅靳年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床头忙碌,在为他洗帕子、换帕子。
傅靳年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极费力地将眼睛睁大了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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