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傅靳年 是知名作家傅靳年写的,它的内容文笔清新,跌宕起伏,江月傅靳年的主角是江月傅靳年,下面展示本书的主要内容:“月月,快醒来吧……”欢萍透过门缝看着屋里人的一举一动,听到傅靳年的一字一句,只觉得心惊。若是公主知道了他做的这些事,说的这些话,会怎样呢……益安公子还在宫外苦苦周旋,想找一个万全的法子将公主救出去,可是如今这位傅靳皇帝他却打算来真的了?刘忠儿看着屋内的一切,悄悄瞅了眼欢萍的表情反应。
《江月傅靳年》精彩章节试读
“月月,快醒来吧……”
欢萍透过门缝看着屋里人的一举一动,听到傅靳年的一字一句,只觉得心惊。
若是公主知道了他做的这些事,说的这些话,会怎样呢……
益安公子还在宫外苦苦周旋,想找一个万全的法子将公主救出去,可是如今这位傅靳皇帝他却打算来真的了?
刘忠儿看着屋内的一切,悄悄瞅了眼欢萍的表情反应。
其实若是宁贵妃以后能安心留在宫中不做他想,日后的荣华富贵想必不会少分毫,他这个荣华宫主事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若是贵妃和欢萍主仆俩还存着其他心思,他夹在中间,便又要难做了。
何寿站在两人身后,脸色更加深沉。若是陛下真的破天荒动了真情,那永州和益国公府那边,又该如何。
欢萍无声叹息,回头看到刘忠儿已经回来,有些惊讶,低声问:“松红呢?”
刘忠儿看了眼何寿,拉着欢萍转过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已经勒死了。”
虽说皇上的意思是让她自尽,不过她不肯配合,那便怎么死都是死了。
欢萍点头,也没什么意见。松红那次向益国公府递假消息,害了公主和益安公子,在欢萍看来她死有余辜。
第86章月月你醒了
江月在沼泽中拼命挣扎,就在她觉得精疲力尽、头脑混沌已经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一股清泉从天而降,洒在她身上。
她意识瞬间清醒,身下的沼泽和身上的淤泥瞬间被泉水冲净大半。
江月抬头望着黑漆漆的天,没过多久又是一阵雨从天降,彻底将她浑身洗了个干净。
望见远处一个亮起的光点,手脚轻快的江月向着那光源处拼命奔跑,直到她觉得自己已经扑进光明中……
荣华宫寝殿里,江月在迷蒙中轻轻睁开双眼。
傅靳年十分惊喜,“月月,你醒了!”
听到有人喊她“月月”,江月下意识便觉得是益安哥哥在身边,立刻向声音的方向扭头。
傅靳年略带期待的面庞映入眼中,江月眼里的一半迷离一半喜悦瞬间消散,转而是下意识的恐慌。
看到江月眼中转瞬的变化,傅靳年心中一宕,隐隐失落。
江月在意识清醒的一瞬控制住自己,没有表露出心里的嫌恶。
“陛下……”
江月开口,手伸向自己的小腹,摸到的是意料之中的一片平坦。
半真半假的,泪水瞬间蓄满了眼眶,看着傅靳年的一双眼睛泪意盈盈。
江月没有嚎啕大哭,而是压着声音低声啜泣,每一声落在傅靳年心上,都像是细密的鞭子。
“朕已经赐死了松红,废荣氏为庶人。”
江月也没料到,以傅靳年多疑的性格,这次竟然处置的会如此痛快。
她声音一顿,反应过来后又接着小声缓慢啜泣。
都说失去孩子是对一个母亲最残忍的事情,傅靳年不知该如何安慰江月,只沉默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江月想起从怀孕初期的毫无感觉,到后来孩子已经有了明显胎动,越想越觉得她是个如此残忍的人,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原本半真半假的哭泣,现在成了真的伤心。
这次她用了这样的手段,让荣妃和松红陪着她的孩子一起去了,可是以后呢?
荣妃没了,傅靳年后宫只剩她一人。
只要还一直在傅靳年身边,她就会有再怀孕的可能,如果再有了一个傅靳年的孩子,她是不是也还要再亲手送走孩子?
傅靳年面对江月的伤心,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
回想起来,从前江月的每次伤心,他不是冷眼旁观,就是在她伤口上继续撒盐,今日他想要安慰安慰她,反而不知该如何做了。
“贵妃你,身子虚弱,好好休息吧。”
傅靳年起身,逃也似的离开寝殿。
推门见到门口站着的三人,傅靳年面孔又冷了下来。
欢萍和刘忠儿各自后退两步,何寿则跟上傅靳年,快步离开。
傅靳年一出殿门,欢萍立刻冲进殿里,到江月身边。
“公主,已经走了。”
见江月依旧泪流不止,欢萍明白了,公主不是在给皇帝做戏,她自己心里也是真的因为这个没了的孩子难过。
虽然松红死了,荣妃废了,可公主也是九死一生,靠着胡御医的医术才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但也彻底伤了身子。
欢萍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宽慰江月:“公主您别难过了,您现在身子虚弱,胡御医嘱咐要坐个小月子,不好哭的。”
江月渐渐收住了哭声,心底却觉得一片苍凉。
到现在,她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阿盟有永州,有刘居正等人的保驾护航,离了皇宫也已经不再需要她了。益安哥哥也不该为了她蹉跎一辈子,孙家姑娘是个极好的人。
如今只剩下她自己了。
感觉到手心传来的温热,江月转头,见欢萍正握着她的手。
还有欢萍。
“欢萍,”江月开口,声音虚弱,嗓子也有些哭哑了,“我记得你曾说,你在宫外还有一个兄长。”
欢萍下意识点头,接着又拼命摇头,“欢萍绝不会离开公主,公主在哪欢萍就在哪!”
江月惨淡一笑,“你忘了欢萍,我早就不是公主了,我是秦国公的女儿。”
欢萍终于忍不住,哭着摇头,“在欢萍心里,您永远都是公主,是从小和欢萍一起长大的公主。”
江月无声叹息,在她心里,她的父母也永远都是父皇和母后二人,无论自己是否是他们亲生的血脉。
可是不管是宁国公主,还是国公之女,或是宁贵妃,都只是被傅靳年囚在荣华宫里的一只金丝雀罢了。
阿盟出宫筹谋起事,她身首异处只是迟早的事,趁着现在傅靳年对她还有一点愧疚之心,江月想安排欢萍出宫,离开这座恐怖的牢笼。
欢萍紧紧握住江月的手,用力的有些颤抖,“欢萍哪都不去,欢萍就要和公主在一起。”
“可阿盟已经离开,我早晚会被傅靳年杀了,你留在我身边……”
欢萍脑中突然浮现出方才公主昏迷,傅靳年一人在屋中给公主喂药的场景,想起他说的那些话。
见欢萍愣神,江月摇了摇她的手,“怎么了?”
欢萍回过神来,犹豫着说:“也许,皇上不会杀您……”
江月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傅靳年的确喜欢和她欢爱,用手段在她身上折磨得到快感。
一次又一次的靡乱和献媚,交颈之时的刺激愉悦,也的确能让傅靳年心中防线松动几分。可这些跟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比,江月自认为还没有傻到会天真认为傅靳年会为这些做出让步。
傅靳年他是刀枪血海中拼杀出来的魔鬼,是从无数人尸体上踏着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人。
大半年多的努力,能够让他放走阿盟,江月认为她已经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天大幸运。
第87章新的办法
益国公府中,益安坐立难安。
今天早上傅靳年没有来上朝,给金銮殿内等候的众大臣的传话是皇嗣有恙,皇帝去看宁贵妃了。
可是宫里的宫人都传说是荣妃谋害皇嗣,宁贵妃和腹中皇嗣命悬一线。
益安作为外男并不能出入内宫,内宫中的消息也难打听,一群朝臣一起出宫回府,益安也只得随着人群回来。
一路上,别人探讨的都是傅靳年后宫人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皇子,若是保不住膝下无子,皇位是否又会还给江月盟。
可益安却没听进去这些,他一心只担心月月的安危。
小产对母体的伤害同样极大,他幼时也曾听说过族中女子因为意外小产一尸两命的。
益安一回府就把能派出去的人手全都散了出去打听消息,连慎行也被他派了出去。
此刻益安在书房内焦灼难安,心中每时每刻都闪过各种不同的可能情形。
“公子,孙姑娘身边的蓉儿来了!”
慎行一路跑进屋,喘着大气向益安回话。
益安心中焦躁,显得有些不耐烦,“孙姑娘?她现在派人来做什么。”
蓉儿没等慎行引见,自己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益安礼貌微笑。
没等屋中二人开口,蓉儿率先道:“益公子莫烦,我家姑娘知道公子今日牵挂宫内的情况,恰巧孙家族中有女在宫内做女官,姑娘一早便派我去打听了消息,让我来回禀给公子,解一解公子心头的忧虑。”
益安没想到孙凝雁派蓉儿来竟是为此,想起刚才自己的态度,一时有些羞愧。
慎行对蓉儿拱拱手,替自家公子道歉:“姑娘莫怪,我家公子今日确是忧思焦虑,劳烦姑娘了。”
蓉儿丝毫没有不满的意思,对慎行浅笑一下,转头看着益安道:“今日一早贵妃娘娘和曾经的荣妃,如今的荣氏,在御湖边起了口角争执,荣氏指示身边的宫女将贵妃娘娘推倒,贵妃娘娘小产没了孩子,自己也昏迷了半日。”
“什么!”益安猛得站起,身子前倾,紧张的模样毫不掩饰。
蓉儿轻咳一声,继续道:“不过幸而有胡御医妙手,皇子虽然没保住,但娘娘如今已经无大碍,只不过……听说娘娘这次伤了身子,以后恐怕不能再有儿女缘了。”
说话间蓉儿一直观察着益安的神色,知道贵妃昏迷时的紧张担心,知道她已经无事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还有听到她不能再有孩子时似喜似忧的复杂。
可以看得出,益安公子的确是把这位贵妃娘娘放在心里要紧的地方。
慎行也一直观察着蓉儿,从进来之后一直不恼不怒、不卑不亢,处处礼节进退得体,一看便是大家中出来的,丝毫不逊色于一些官宦家的姑娘小姐。
益安收起心中纷乱思绪,正对蓉儿行一礼。
“多谢姑娘今日特来相告。”
蓉儿闪身避开,没有受益安的礼,“公子不必谢我,我只是按照小姐吩咐做事,小姐还说以后这种事也都会帮公子留心着打听,公子若要谢,便谢我家姑娘吧。”
益安听到蓉儿这话,反而眉头紧锁起来,思索一瞬,“我如今不便登孙家的门,还请蓉儿姑娘代我向孙姑娘转达谢意。”
蓉儿微微颔首,转身刚要离开,又回头补充道:“公子也不必担心,我家姑娘只是仰慕公子风姿,想要帮衬一二,至于先前与公子商定好的事情,我家姑娘不会反悔。”
几人都心知肚明,商定好的事便是让孙凝雁装病,将这场婚事拖黄。
说完后蓉儿微微点头示意,迈着步子离开益安的书房。
慎行见蓉儿出门,没忍住对益安道:“公子,这孙家姑娘身边的丫鬟便有如此气度,想来这孙姑娘不是凡人。”
益安皱眉,慎行自知失言,连忙打了自己两下。
不管孙家姑娘千好万好,公子也定是要和她解除婚约的,他不该说这些胡话。
益安没心思搭理慎行,理了理如乱麻的心情,开始仔细思考方才蓉儿说的话。
按照宫里人的说法,是因为荣妃和月月起了口角,荣妃让人推了月月。
可益安知道,月月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不会在明知道自己有身孕的时候,在口角上和荣妃这样的小人明着起冲突。
何况欢萍肯定是时时刻刻跟在月月身边的,还有荣华宫那么多宫人,怎么能轻易就让一位贵妃被一个小宫人推倒在地上?
荣妃就算愚蠢,又何至于在青天白日指示身边的贴身宫女去推倒贵妃。
益安思索片刻,心中一紧,上次荣妃和松红给他传了假消息,难道这次的事,是月月有意算计好的?
思及此,益安只觉得心惊胆战,他能理解月月的行为目的,但这种危险意外重重的局,月月怎么能狠的下心自己跳进去,万一她有什么闪失,他在宫外也没法一个人安然度日。
“月月,你给自己布一个这样危险的局时,可有想过我……”
他不怪月月心狠,在宫里不狠不能活,可是他心疼她用自己的身体做局,他自责自己不能进宫去帮她,只能让月月一个人孤身犯险。
益安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放在了火上烤,令他备受煎熬。
他不想在放月月一个人在那冰冷的皇宫里,他要救她出来。
刘居正和江月盟一心想着让月月帮他们去刺杀傅靳年,这一点他决不会答应。
可即便如此,一旦他们二人在永州有所动作,月月在宫内的处境也难免危险。
如果把月月一人救出宫不可能,那能否先让傅靳年带着月月出宫……
只要他们离开了皇宫,在宫外就会多许多机会,不管是他救月月,还是江月盟和刘居正他们对傅靳年下手,都会更加容易。
对!所以只要找一个理由,让傅靳年和月月一起离开皇宫!
益安兴奋地一拍桌子,将一旁的慎行吓了一跳。
益安眼中闪出神采,激动地看向慎行,“我有办法救月月出来了!”
第88章请陛下重开选秀
江月小产的第二日早朝,傅靳年的心腹章将军当众递上一道奏折,请求傅靳年重开后宫选秀制度。
一言激起千层浪。
选秀制度是由先帝也就是江月盟的父亲废除的。
先帝登基之初便下令废除四年一次的选秀制度,只要先皇后一个妻子陪在身边,先皇在位近三十年,这选秀制度便也废弛了近三十年。
而章将军劝傅靳年重开选秀制度的理由也十分有力。
其一,傅靳年如今后宫只剩贵妃江月氏一人,并且已经不能再生育。其二,若是傅靳年一直无字,皇位后继无人,傅靳家亦无旁支,那极有可能最后会被迫将皇位交还给江月盟。
第一条原因是章将军在大殿之上当着满朝文武说的,第二条原因却是私下对傅靳年推心置腹讲的。
虽然没有明说出来,但朝中文武个个皆是人精,许多人也都或猜或品出了这第二条原因。
早朝之上,傅靳年听完章将军的话,思忖片刻,没有立刻答应。
“选秀也是后宫事,这件事,朕需与贵妃商议。”
傅靳年此言带给下面众大臣的惊讶程度,丝毫不逊于章将军一开始提出重开选秀的时候。
这位皇上从来都是专断独行、说一不二的性格。选秀这事若说是与中宫皇后商议还能理解,可与贵妃商议,怎么都有些不合理。
难道这位宁贵妃真的迷住了皇帝心窍?
这位江月的身上似乎充满了神秘和传奇色彩,从大魏国最尊贵的宁国公主,到新朝的宁妃,再到秦国公之女,再到如今的宁贵妃。
可是无论她的身份如何变换,她现在依旧在新皇的后宫之中,而且似乎越来越得宠。
以刘居正为首的一批人此刻内心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们巴不得傅靳年这辈子没有后继之人,这样他们的胜算就更添了许多天时地利。
此刻刘居正倒是更从心底里佩服这位公主、贵妃,江月。更希望她真的能迷住傅靳皇帝的心窍,让他拒绝重开选秀的提议。
益安看着傅靳年喜怒难辨、似有犹疑的神色,心中竟然一时不知是喜还是忧。
喜的是如果傅靳年心里真的在乎月月多一点,那月月还在宫里的这段日子会好过一些,忧的却是,他怕傅靳年真的对月月动了真感情。
在他眼中,月月依旧是那朵大魏国最美的牡丹花,令他心醉,她的美足以吸引世间所有人。
如今看着傅靳年在人前的一言一行,平时依旧杀伐果断、阴鸷狠辣,可一旦涉及到和月月有关的事,他便变得有些不一样,似乎是多了一份柔软和小心。
益安越想便越觉得心慌,想要加快心中那个刚刚成型的计划进展。
下朝之时,一向不与人同行的益安主动靠近刘居正身旁,低声对他道:“来我府上。”
刘居正有些诧异,但也很快了然一笑,今日傅靳皇帝的举动,只怕让这位益大人有了危机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邀请他去府里商议。
下了早朝,傅靳年下意识想着荣华宫的方向去。
何寿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虽然知道他所走的方向,但是没敢出声。
荣华宫里,欢萍正将刘忠儿打听到的早朝消息讲给江月听。
江月身子还很虚弱,倚在床上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听欢萍一句句描述。
傅靳年是否选秀她根本就不在乎,若他能选得几个合心意的美人那最好,以后就再也不用来烦她,最好沉醉在别人的温柔乡里,彻底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
欢萍迟疑片刻,压低了声音在江月耳边道:“听说大臣们劝皇上开选秀,最重要的是担心,皇上若无子嗣,皇位以后会重新让盟殿下得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江月猛的睁开眼睛。
是呀,选秀倒是不要紧,可若是选秀来的其他女子为傅靳年生下孩子,尤其若是个儿子,傅靳年的皇位就有了继承人,这个位子便让他彻底坐稳了,对阿盟复国的计划来说,这的确是大大的不利。
还没来得及细想,门口便有脚步声渐近。
江月和欢萍同时噤了声,看着傅靳年身后跟着何寿,两人一起走进屋子里来。
何寿在后面对欢萍使了个眼神,两人便带着所有宫人退下,只留傅靳年和江月两个人在房间里。
看着江月依旧白如纸的脸色,傅靳年下意识问:“好些了吗?”
江月轻轻点头,没有说话。
但傅靳年也知道,她这样子算不得好。
两人沉默地对坐了一会,傅靳年缓缓开口:“今日早朝,有臣子劝朕重开选秀。”
江月斟酌着傅靳年字字的语气,他这意思,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江月知道傅靳年多疑的性子,便故意淡淡道:“选秀历朝历代都有,如今重开也是应该的。”
听着江月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傅靳年突然觉得有些生气。
“贵妃也同意朕选秀?”
江月觉得傅靳年今日有些莫名其妙,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希望她言辞激烈地反对,像寻常后宫女子那样在他面前争宠吃醋?
选秀本就是傅靳年一人的事情,愿意不愿意都在他一念之间,不会因为她这个所谓贵妃的一句话改变。
还是说,傅靳年今日就是为了试探她的态度,试探她对他有没有一些真心,会不会吃醋?
思及此,江月也决定试一试傅靳年的想法。
江月故意用表面强装心平气和,但内心并不满意的语气回答:“如今荣氏被废,臣妾刚刚小产,陛下身边不能没有人侍奉,选秀也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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