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温芷窦凤兰魏熙 是著名作者赵温芷写的,它的内容发人深思,文情并茂,这本书是古代言情风格,赵温芷窦凤兰魏熙的主角是 赵温芷魏熙窦凤兰 ,本书全本叙述的是:我去跟皇帝哭诉,又拿我亡父做挡箭牌,拒绝赐婚。我那个白眼狼儿子魏昶,这个时候来找我了。「娘,这是请帖。我下个月定亲。」他说。婚姻六礼,定亲时男方要宴请至亲。我拿着请帖看了看,淡淡说:「不知是否有空。」我不打算去。此生我都没想过再回宋国公府。
《赵温芷窦凤兰魏熙》精彩章节试读
我去跟皇帝哭诉,又拿我亡父做挡箭牌,拒绝赐婚。
我那个白眼狼儿子魏昶,这个时候来找我了。
「娘,这是请帖。我下个月定亲。」他说。
婚姻六礼,定亲时男方要宴请至亲。
我拿着请帖看了看,淡淡说:「不知是否有空。」
我不打算去。
此生我都没想过再回宋国公府。
魏昶表情微变:「娘,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还是不能原谅我们吗?我们又不曾害过您。」
我看着他。
和离后,我努力把今生过好。赚钱、结交人脉、孝顺太后,很少会回望过去。
直到魏昶这席话,让我想起前世我的惨死。
好巧不巧,我前世死在了今日。
正好是魏昶来看我的这一日。我回想了我的惨死,历历在目。
我的前世,一步错步步错,死在永昌三十二年的九月初一。
前世与今生一样,这日秋阳娇艳,碧穹澄澈无云,空气里飘荡淡淡花香。
我死在宋国公府的惠宁楼。
前世我回京后,发现了魏煦和窦凤兰的私情,愤怒到了极致。
从那一刻开始,愤怒掌控着我。
我大闹国公府、赶走窦凤兰,魏煦和我闹脾气:「你可知她是颂颂的师父?你连孩子的恩师都容不下。」
「她是恩师吗?」我反问魏煦。
魏煦:「我不与你吵,你是尊贵的华阳郡主,你有太后撑腰。」
他觉得我太过于强势。
窦凤兰离开后,我女儿颂颂很失望,她偷偷哭了好几回,想让窦凤兰回来。
我儿子魏昶则是恼火,他很爱吃窦凤兰做的水晶肘子,谁做的都不如窦凤兰。
我婆母偷偷去看怀孕的窦凤兰,我跟着去了,被魏煦冠上「殴打婆母」罪名,连太后都需要安抚魏家保我。
我回到了国公府。
魏昶知道窦凤兰在庄子上养胎,特意寻了好的药材去看望她。他在那边吃饭。
他见妹妹难过,还把颂颂也接了去。
他们的背叛,我也很快发现了,把他们俩叫过来:「昶儿,你给我跪下!」
魏昶不以为然:「华阳郡主真是好大威仪!」
他学他爹,动不动就给我盖「以权压人」的帽子。
13
我女儿软和些,扑通跪下:「娘,都是我的错,您不要生哥哥的气。我以后再也不去看兰姨了。」
魏昶小小年纪,学了魏煦的做派:「往后,我们全家都是你奴才,华阳郡主!」
我气得浑身颤抖,拿了花瓶就砸他。
我气狠了,晚上不停咳,咳出一口鲜血。
两个孩子与我更疏远。
他们对外说我疯了。
太后叫我去问情况,劝我和离。我不想,一定要和他们争斗下去。
我儿子魏昶推搡过我;他对窦凤兰像亲娘,又对他祖母很孝顺,每次看到我都是冷嘲热讽。
我女儿怕我,她慢慢疏远我。
回京第二年,窦凤兰生产完,孩子留在庄子上抚养,她又回了安国公府。
她总像今生这样,娇娇柔柔挑衅。我无法忍受,罚了她,魏煦就更可怜她;我的儿子女儿都怪我。
外面的人全部说我发疯。
魏家不关住我,他们只是一点点逼我。
我最得力的管事妈妈死了,是惨死在我面前;我养的一只小狗儿被乱石砸碎头,我疯了一样要找全府算账。
吃不好、睡不好,我紧绷着一根弦。
我搬到惠宁楼静养,是我自己的主意。
「娘,娘您快出来,失火了!」我儿子在外面喊。
浓烟滚滚,我急忙推开门,发现魏昶站在门口。
不知哪里失火。
我拉了他:「快走,昶儿你快走啊!」
他却推搡我。
我被推下楼的时候,听到他说:「我要议亲了,这么个疯疯癫癫的娘,我寻不到好姑娘。娘,您为了儿子做点好事吧。」
楼梯那么高,我摔了下去。
惠宁楼一场大火烧掉了,我被烧死在楼梯口。
太后娘娘震怒。
然而魏昶带着妹妹进宫,向太后说:「惠宁楼是娘自己搬进去的,她发疯多时了。」
「太后娘娘,她不仅仅折磨自己,也折磨我。」他撸起袖子,给太后看他伤痕累累的手臂。
那是他自己弄出来、诬陷我的伤。
我女儿只知道哭。
她和我一样,是个愚蠢的,天真又无能。
太后眼泪直流。
魏家一直对外说我是疯子。疯子自焚,结束了魏家的苦难,人人可怜宋国公府,说他终于熬出来了,不用受疯婆子折磨。
14
而我儿子的证词,是攻击我最致命的武器。
他为何这样恨我?
我离家时,他刚六岁,启蒙才一年。
刚启蒙时,女儿魏颂早慧,一学就会;儿子贪玩,不专心,我的确对他严厉了些。
他因此记恨我,不惜为了外人诬陷我、逼疯我,甚至帮魏家杀了我?
如今他站在我面前,同年同月同日,不再是放火烧我,而是说:「我们不曾伤害你」。
但凡我退得迟一步,我仍是遍体鳞伤。
他们没有丝毫改变,是我改变了自己、拯救了自己。
我做鬼的那些年,试图报复,却发现鬼比一阵风还轻,什么也做不了。
我只能旁观。
我死后一年,魏煦娶了窦凤兰。
窦凤兰很快又有了身孕,诞下一对龙凤胎。
我儿子魏昶的婚事,一波三折,直到二十岁才娶亲。女方家情况很一般,因为窦凤兰不肯给充足的聘礼。
她却对魏昶说:「你娘名声太差了,才会如此。」
她又为了魏煦的前途,将我女儿嫁给一个对魏煦有助力的官员儿子,丝毫不在乎那人是个纨绔。
窦凤兰和魏煦过了几年好日子。她还主动给魏煦抬了四个通房,比我贤惠多了。
只是,魏煦又看上了新人。他甚至怀念我的美貌,说全京城的女郎,都不及当年华阳郡主貌若天仙。
窦凤兰气得吐血。
她和太夫人的关系,也变得很差。
我的陪嫁被败光,我儿子找魏煦要钱,窦凤兰说没有的时候,他们差点打起来。
后来魏煦左右逢源中,得罪了权贵;窦凤兰交际不太行,不知不觉招惹了仇恨。
安国公府被夺爵。
魏昶回乡去种几亩薄田,从国公府世子爷变成了农夫;我女儿忍受婆家种种刁难折磨,两个孩子都夭折,不到三十岁也病死了。
她病死前夕,爬到我的坟前,抱着墓碑一声声叫娘。
「我终于懂了您,娘,娘啊!」
她曾经无知帮衬窦凤兰对付我,伤透了我的心;她一声声泣血叫娘,又撕裂了我的魂。
我回想起那一幕,都痛得窒息。
重生这四年,我做了安排,在她身边安插了两个可信的管事妈妈,希望这辈子能替她挑个可靠的人家。
15
能给她做的,只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