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云骓花容 》由著名作者花容精心创造,小说主角是 花容江云骓 ,它的内容语言朴实,行云流水,结尾画龙点睛。花容江云骓小说精彩内容分享:她的容貌虽然变了,招数却没什么变化,依然喜欢装可怜来搏同情。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魏明楼如何能不怨?魏明楼的眼神让太子很不舒服,但那并不是心虚愧疚,而是发现漏网之鱼的恼恨。魏家如果真的对他忠心,在知道他的意图之后,就该自己了断,而不是跑到这里大闹一通。
《江云骓花容》精彩章节试读
她的容貌虽然变了,招数却没什么变化,依然喜欢装可怜来搏同情。
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魏明楼如何能不怨?
魏明楼的眼神让太子很不舒服,但那并不是心虚愧疚,而是发现漏网之鱼的恼恨。
魏家如果真的对他忠心,在知道他的意图之后,就该自己了断,而不是跑到这里大闹一通。
太子皱了皱眉,压着怒火命令魏明楼:“放开郡主,束手就擒,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
魏明楼今日敢出现在这里,就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
他被太子的话逗笑,边笑边骂:“蠢货!真是十足的蠢货!当初我们怎么会愿意为你这样的蠢货卖命呢?”
魏明楼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太子第一次被人当面骂蠢货,对魏明楼的杀意控制不住,厉声喝道:“你们逗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杀了他救下郡主!”
“殿下,他挟持着郡主,我们一动,郡主就没命了。”
有人小声回答,太子眼底浮起戾气。
这个贱人和魏明楼一起死了才最好呢!
不等太子表露出真实想法,卫映辰开口问魏明楼:“魏公子费了这么大力气才见到太子殿下,应该不是想说这种废话,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说,要钱还是要人,都可以。”
卫家有钱,自然是有底气说这种话的。
魏明楼舔舔唇,狞笑道:“魏家满门都没有了,我要你的臭钱有什么用?我要这个蠢货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向我认错!”
“放肆!”
太子怒声呵斥,额头的青筋都鼓胀起来。
魏明楼料到太子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不生气,幽幽的说:“你灭魏家满门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秘密,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就当众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和自己的皇婶乱搞,还瞒天过海把人弄进了宫,这件事一旦捅破,太子在朝中就难以立足了。
但今天太子要是真的给魏明楼跪了,日后很难树立起威信。
太子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架到火堆上在烤,周围的人好像不是来保护他的,而是和安王串通好要看他的笑话。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太子就不安极了,他恶狠狠的等着魏明楼和花容,声音冷寒的说:“秘密?本宫能有什么秘密?今日景阳侯府守卫这么严,如果没有内奸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混进来?这个女人是你的同伙吧?你们都是老三精心安排的棋子!”
太子往花容头上扣了一个同伙的帽子,不等花容辩解大声命令:“来人,给我杀了这对狗男女!”
太子毕竟是储君,他一声令下,周围的禁卫军全都举起了手里的弓弩。
魏明楼立刻抓着花容退到墙角,匕首在花容脖子上又划出一道新的口子。
“住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
江云飞沉声喝道,太子立刻眯着眼睛看向江云飞:“大胆,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今日之事事关重大,最好留活口交大理寺彻查,直接把人射杀并非解决之法,反而后患无穷。”
“他们就是故意陷害本宫胡说八道,留着他们也无用,你再继续阻拦,那就也是他们的同党!”
太子的声音越来越大,唾沫四溅,没了储君的威仪,像头暴怒却无能的野兽。
江云飞抿唇,无声的反抗,太子不想再拖下去,命人拿来弓弩要亲自射杀两人。
气氛正剑拔弩张,一支利箭突然射中魏明楼的手腕,魏明楼惨叫一声,手里的匕首瞬间落地。
变故发生的太快,太子反应过来,立刻命人射箭。
一身墨色锦衣的江云骓从天而降,挥剑替花容和魏明楼挡下第一波箭雨。
江云飞也立刻来到江云骓身旁保护两人,太子还想说话,被卫映辰勾肩粗暴的捂住嘴巴:“太子殿下受了刺激,神智失常,快带太子殿下去休息!”
太子眼珠暴起,恨不得用眼神从卫映辰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卫映辰并不在意,等太子被拖走,立刻上前问花容:“灵清,你没事吧?”
语气温和,满是关切。
江云骓听完咬了咬后槽牙。
第192章只帮忙,不碰你
魏明楼大闹景阳侯府被抓,太子和到场的宾客都受到很大的惊吓,波及太广,大理寺立刻介入调查。
花容虽然受着伤,但她当时被魏明楼挟持,又是此次宴席的操持者之一,自然也被带到大理寺问话。
太子一口咬定是有人要害他,大理寺的官差一直在问花容府中守卫之事,想查清楚魏明楼是怎么混进来的。
大理寺的审讯与寻常不同,进了这里的人,便是铁齿铜牙,也要被撬开问出些东西来。
花容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大理寺的官差却并不满意,把刑具套到花容手上,正准备用刑,江云骓带人闯入。
“中郎将,你怎么来了?”
几个官差一拥而上,却没能阻止江云骓。
江云骓推开众人,径直来到花容身边,见她手上戴着刑具,面上覆了寒霜,冷声质问:“谁让你们用刑的?!”
众人面面相觑,进了大理寺的,大都是死囚,都要经这么一遭,哪能有例外?
跟在江云骓身后的官兵亮出金令:“陛下要见郡主!”
见了昭和帝的金令,众人不再阻拦,其中一人小声解释:“中郎将来的及时,这刑具才刚套到郡主手上,还没用刑呢。”
没让狱卒动手,江云骓接过钥匙,打开花容身上的镣铐。
大理寺里不见天日,从里面出来,花容只觉得阳光刺眼极了,下意识的抬手遮挡,被江云骓先一步捂住眼睛。
“出来先缓缓,别盯着太阳看。”
江云骓说完,强势的揽了花容的腰,将她带上马车。
车里光线昏暗,花容很快适应,这才发现车里有个小几,几上摆着水囊、纱布和外伤药。
事发突然,她脖子上的伤只随便用布条包扎了下,眼看江云骓要伸手来解自己脖子上的布条,花容连忙捂住脖子说:“我可以自己来。”
江云骓没有强求,收回了手。
那布条打了死结,花容看不到,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江云骓定定的看着花容,等她开口求助,然而等了半晌,只等到花容拿出匕首,割断布条。
匕首是江云骓之前给的,花容确实一直带在身上。
幸好大理寺的官差还没搜身,不然她也说不清了。
伤口的血已经止住,布条和肉粘连在一起,花容割断布条的时候,伤口不可避免的撕裂。
眼看血又涌出来,江云骓眸子一暗,抓住花容的手沉沉道:“我来。”
照她这么弄,伤口只怕会比之前更严重。
花容抿唇,无声的抗拒,江云骓又保证的说:“只帮忙,不碰你。”
两人的力量悬殊颇大,又在马车上,江云骓若真要硬来,花容也逃不掉,能给出这样的承诺,可见是打心底知道要尊重她。
花容松手,把匕首交给江云骓。
江云骓小心的帮她取下布条,倒出水囊里的水清洗伤口。
两道伤口都挺深的,花容忍不住皱眉。
江云骓捕捉到,动作又放轻了些,沉沉道:“这会儿知道疼了,之前怎么不知道躲?”
魏明楼是冲太子妃去的,花容要是不喊那一声,被挟持的就该是太子妃。
但当时阮氏和太子妃站在一处,花容怕阮氏也会受伤。
不管卫家的意图如何,阮氏这些时日待花容是真的很好,花容不能不管她。
花容垂着眸没接话。
她头上的伤还没痊愈,如今又添新伤,虽然表情很镇定,脸色缺失苍白的,瞧着就很脆弱。
江云骓胸口滞了滞,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拿纱布帮花容包扎好,低声提醒:“卫映辰十五岁接手卫家,在商场纵横这么多年,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今日之事难保没有他在其中推波助澜,以后他再单独带你出门,记得把随风带上。”
上次卫映辰给花容放了大晚上的烟花,随风跟上船又被卫映辰的人踹下湖了,江云骓这几日都没有出现,花容还以为他不在乎了。
花容想继续和江云骓保持距离,不赞同的说:“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就算有什么图谋也不会对我动手……”
江云骓直接打断:“大家都是俗人,除了钱财和权势,还有美色可图,你既然知道自己柔弱无力,就该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保护好自己。”
“卫大少爷走南闯北,想必见过不少美人,寻常人是入不得他的眼的。”
“你觉得自己的容貌只算寻常?”
江云骓抓住重点反问,看花容的眼神多了两分危险。
花容一愣,顺着江云骓的话说:“我知道了,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
说话间,马车到了宫门口,江云骓把匕首收起来,带着花容入宫。
御书房里,太子跪着,地上布满杯盏碎片和茶叶,一片狼藉。
昭和帝刚发过火,屋里屋外的宫人跪倒一片。
昭和帝气得一直在咳嗽,花容到后,寻了没有碎片的空地跪下行礼:“灵清拜见皇叔,皇叔万岁万岁万万岁。”
昭和帝看着太子,一字一句的说:“现在你再好好想想刚刚那个问题!”
花容来之前,大理寺已经把魏明楼的供词送到昭和帝面前,昭和帝召太子来此,就是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看他会不会承认自己犯下的错事,然而太子却一口咬死是魏明楼是受安王指控故意陷害他,坚决不认错。
花容到后,太子感觉不妙,却还是决定恶人先告状:“父皇,这个贱人和老三是串通好了的,还有忠勇伯府,他们都支持老三,故意害儿臣,父皇你还记得吧,老三打小就和皇叔走得近,说不定这一切还有皇叔的手笔在里面呢!”
太子已经走到了悬崖边,这个时候什么都顾不得,只想找个人推脱责任,把自己摘出来。
昭和帝听完怒极反笑,幽幽的问:“你的意思是永安侯、景阳侯、忠勇伯、太傅甚至是朝中那些大臣,所有人都喜欢老三,愿意配合老三陷害你?”
太子迫不及待的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昭和帝失望的叹道:“朕与你说过,为君者最重要的是要得人心,若当真没有一个人愿意支持你,你这个储君也算是到头了!”
第193章阿骓心里只有我
昭和帝说了那样的话后,太子便扛不住了,老老实实把在郴州发生的事说出来。
不过在他嘴里,并不是他好色孟浪强迫了萧茗悠,而是萧茗悠自甘下贱,蓄意勾引。
萧茗悠哄着他动用势力为她假死更换身份,更不遗余力的离间他和太子妃之间的感情。
大难临头,太子对萧茗悠的喜欢消失的干干净净,萧茗悠的温婉柔媚都成了淫荡下贱。
太子把萧茗悠抹黑得彻底,复又对昭和帝说:“父皇,真的是老三要害我,若不是他派这个女人勾引我,我怎会犯下这么多糊涂事?”
太子说着红了眼,悔恨不已。
并非恨自己识人不清,而是恨自己没有早点察觉。
昭和帝对太子已经失望的彻底,听完太子的话脸色也没有缓和下来,沉沉道:“教书育人讲究因材施教,这勾心斗角也讲究投其所好,你若不是好色之辈,又怎会落入别人的圈套?太子妃与你夫妻数载,你色令智昏,连枕边人都能冷落抛弃,如何担得起江山社稷?”
言下之意,太子若是行得正坐得端,谁害他都没用。
太子无法辩解,眼珠转了转说:“儿臣知错,父皇要如何责罚儿臣都可以,但在背后陷害儿臣的人也绝非良善,若不将他找出来除掉,必然后患无穷啊!”
太子的罪行无可抵赖,唯有把幕后之人揪出,他才有转圜的余地。
昭和帝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看向花容说:“那位侧妃始终不肯开口,你既然与她是旧识,不妨去看看她。”
“是。”
时隔三年多,花容终于又见到了萧茗悠。
自从她之前流产,就被软禁在西霞宫,原本伺候她的人都被灭口,西霞宫没了之前的热闹尊贵,处处透着凄凉。
花容到西霞宫时已近傍晚,外面彩霞漫天,流光溢彩,西霞宫里却是死气沉沉,屋里没有点灯,昏沉沉的更是压抑。
到了萧茗悠的寝殿,江云骓和一众禁卫军留在外面,只有花容一人进去。
殿内空荡荡的,只有帘帐偶尔被风吹动,萧茗悠端坐在屋里,看到花容,柔柔开口:“你终于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她的容貌和之前变化很大,唯有那双眼睛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她对花容的到来一点儿也不意外,反而有些期待。
花容停下步子没再靠近,远远的看着她问:“听说太子极宠侧妃,为了侧妃连与太子妃的夫妻感情都不顾,如此的深情厚爱竟也不能打动侧妃,侧妃耗费这样大的心力,究竟想要什么?”
萧茗悠没有回答花容的问题,而是越过花容,期盼的朝门口望去。
她猜到江云骓就在门外,扬声道:“阿骓,我知道你在外面,既然来了,就进来见见我啊,你难道没有问题想问我么?”
身边无人伺候,萧茗悠还是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甚至还描了眉,她露出最完美的笑容,准备好与江云骓再见面,但她等了好久,门外都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萧茗悠的眉头渐渐蹙起,她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大声道:“这三年我在太子身边一点儿都不开心,每个日夜我心里想的都是阿骓,我这么做都是有苦衷的,只要阿骓来见我,我愿意把所有的真相都说出来!”
萧茗悠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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