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朝沈琼芝是知名作家沈琼芝写的,它的内容文笔犀利,文从字顺,裴玉朝沈琼芝的主角是 沈琼芝裴玉朝 ,接下来为你描述本书的精彩介绍:说笑过后,孙源回了裴府,找到赵嬷嬷说起配药一事。赵嬷嬷道:“药不是能随便配的,还得亲自看过病人及旧日的方子,斟酌商量着才是。若大少爷无异议,老奴这就安排大夫去孙府请脉。”孙源想了想,道:“那就麻烦嬷嬷了,晚些我派人送诊金和药钱来,这事暂且不要和母亲提起。
说笑过后,孙源回了裴府,找到赵嬷嬷说起配药一事。
赵嬷嬷道:“药不是能随便配的,还得亲自看过病人及旧日的方子,斟酌商量着才是。若大少爷无异议,老奴这就安排大夫去孙府请脉。”
孙源想了想,道:“那就麻烦嬷嬷了,晚些我派人送诊金和药钱来,这事暂且不要和母亲提起。”
赵嬷嬷笑:“大少爷何必这般客气,这点小事自然是走公中,哪里需要少爷费钞?叫老爷知道了还要说老奴不晓事。至于夫人那边,老奴会帮忙瞒着的。”
孙源道:“我知道叔父好意,只是一码归一码。诊金好说,寻常药材也好说,可若是需要用到极为名贵的药材,到时候做了人情是算我头上呢,还是算这边?倒显得我没孝心,只知道借花献佛了。”
赵嬷嬷笑:“既然大少爷这么说,那就先让大夫看着,回来开了药方再商量。”
孙源点点头。
裴府的大夫上门时,孙鸿渐有些诧异,命人好生带进小院来。在听说是孙源请他们来配新药后,孙鸿渐笑:“我不过是顺口说了一句,这孩子倒记在了心里,辛苦老先生特来跑一趟。”
大夫客套一番,夸赞了几句孙源的孝心后,便仔细替孙鸿渐诊起脉来。
他看过旧日药方,又询问了一些孙鸿渐平时的饮食起居作息,眉头微蹙,沉吟许久。
孙鸿渐道:“老先生但说无妨。”
这大夫道:“老拙斗胆说几句难听的话,这病虽有些棘手,也是可以治得的,只是孙大人也需把自己身子当回事才是。不然只顾耽误着,再过些年即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孙鸿渐道:“还请细说。”
大夫道:“孙大人饮食清淡有度,房事也节制,只是酒方面纵了些。气虚之症,根在肺腑,被酒推着反烧心肝。其他的吃药还可以养回来,唯独酒伤难以回转,还是少喝的好。”
孙鸿渐笑:“我也知这东西不宜多喝,然而人情应酬绑着,想不碰都难。既然老先生这么说,往后外头推不掉的就算了,平时私下里少喝些。”
大夫听他这么说便知不是真的少喝,却也只能叹息,尽可能想办法配药延缓补救。
孙源听了大夫回话,也是叹息,又问开的什么方子。
大夫道:“还是续气丹的方底,在原先那些上再添几味养肝护心的补药。其实这药孙大人吃着对症,之所以渐渐不灵,就是酒喝坏了。”
孙源道了费心,又给了大夫五两银子诊金,大夫拜谢而去。
也不知孙鸿渐是怎么打的招呼,如黏糖般阴魂不散的那个公子消失了好几日,果然不来纠缠沈秋兰了。
她十分感激,打听到孙鸿渐身子好转可以出门了后,托孙源请孙鸿渐到她酒楼来赴宴,顺便当面磕头致谢。
孙源去请孙鸿渐,并特意提起配药一事也是她的主意,自己不过是出力跑腿。
孙鸿渐道:“新药吃着不错,比往日好多了,多亏了你们两个孩子。本该我请你们来这边小聚,怎么又是你们请我?”
孙源道:“府里这边改日再领。那酒楼窗外风光不错,父亲不去看看散心么?”
孙鸿渐想了想:“正好明日无事,你和她说一声无需费事,更不用清人,随便留个靠窗的小厢即可,我坐坐就走。”
孙源答应了。
话虽这么说,沈秋兰怎肯真的怠慢糊弄,依旧精心准备安排了一番。除了没有特意清场,其他都十分郑重,还特地以茶代酒,菜肴也是滋补为主。
孙鸿渐受了沈秋兰的行礼,让她起来,温和道:“源儿身边有你这么一个细心的人,我也放心多了。往后有我们劝不到的地方,你多劝劝他。”
沈秋兰连连答应。
三人聊得正好,忽然隔壁厢里吵起来了,听着似乎是一对年轻夫妇。
“负心贼!我当你为着什么正经事才出来喝酒,原来是来会美人儿了,还一会会俩!看我不打你!”
“娘子稍安勿躁,听我解释,这两位姐姐只是来唱曲助兴的,况且这么多人在场,也不是我叫的她们……”
“就算不是你叫的,你坐的这么近,打的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
“是她们挑的座位,不是我……哎,别动手,疼……”
孙鸿渐听着这不花钱的热闹,一时间有些出神。
孙源本想说笑几句,可被沈秋兰私下拉了拉袖子,闭了嘴。
他看着孙鸿渐的表情,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垂眸。
隔壁的争执以妻子气跑,夫君慌忙去追作为结束,留隔壁厢的客人调侃大笑不已。
孙鸿渐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的茶盏和对面两个孩子的神情,微微一笑。
“我该回去了,下次有空再来坐。”
二人连忙答应...上车后,高福小心地在一旁提议:“老爷,既然都到这一带了,要不顺路去尤姑娘那里坐一坐?”
他说的尤姑娘是孙鸿渐的外室之一,叫尤倪儿,因乖巧懂事会看眼色,宠爱比另外两个外室要深许多。
孙鸿渐道:“也好,说起来有许久没去看她了。”
高福连忙派人先行一步去报信。
尤倪儿得到信后十分惊喜,连忙梳妆换衣,又叫丫鬟们收拾齐整菜肴,备下香汤。
二人相见,少不得携手同坐,说些相思之语。
孙鸿渐见桌上只有清茶,便问:“怎么没有备酒?”
尤倪儿有些迟疑:“奴想着老爷前些时才病着,只怕还没恢复好,不敢拿酒来……”
孙鸿渐笑:“无妨,我少喝一些就是。”
尤倪儿想了想,叫丫鬟热了一瓯子最清淡的菊酒来。
孙鸿渐见这酒实在太少,便吩咐高福去拿一坛来,高福答应着去了。
尤倪儿欲言又止。
从高福那里得知大夫劝老爷少喝酒之前,她就劝过好些次了。
孙鸿渐面上温柔答应,可实际上并没有少喝。
她看他这个态度,便知道口头答应已是他给她的体面,再劝下去多少有些不知进退。
尤倪儿觉得自己不算个蠢人,可她看不懂孙鸿渐。
明明其他地方都克制得那么好,为什么偏偏就禁不住喝酒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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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倪儿陪着孙鸿渐在里间饮酒时,她的丫鬟荷花儿也在厨下陪着高福饮酒。
虽不及房中菜肴丰盛,却也有四盘两碗,都是些肉丸烧鸭鱼果等物。不是剩的,而是干干净净另做的,堆得极满极高。
这也是高福愿意为尤倪儿说好话的原因。
她待他最好,不像另外两个只顾着讨好老爷,每次拿些不像样的东西糊弄打发他。
荷花儿给高福满上酒,又拿筷子挑了些好肉放在他面前的小碟子里,不住劝他多吃些。
“哥哥最近都瘦了,想是前些时老爷生病伺候得辛苦?也没法子,谁叫老爷只信你,其他人都信不过。”
高福本就有了酒,被这话说得越发飘飘然:“没办法,能者多劳。老爷平日待我最厚,他病了我岂能躲闲儿?横竖只用在外间守个夜,听到他咳就就进去瞧瞧,其他的散累活儿自有别的小厮丫鬟,落不到我头上。”
荷花儿压低声音窃笑:“小厮也就罢了,丫鬟们只怕不老实,都想趁机爬上老爷的床吧。”
高福不屑:“就想想吧!老爷最挑剔不过的人,不是什么猫儿狗儿都能看上的。不是我拍马屁,那些丫鬟加起来都比不上尤姑娘一根头发,拿什么比!”荷花儿欣然:“那倒是。咱们姑娘虽出身低,模样身段哪一项不是尖儿?老爷又是见多识广的,一眼就估出个上下九等来。都说那边两个长得怎么好,我偷偷瞧过,都不过中上。老爷见惯了咱们姑娘这样的,眼里岂还有别的美人?”
高福只是嘿笑。
房中,尤倪儿见孙鸿渐喝得不少,心中有些忧虑,撒娇着劝他多吃些菜。
孙鸿渐笑:“喝多我就不走了,你不愿意我留下?”
尤倪儿红了脸,轻声道:“怎会不愿意?只是老爷身子更要紧。酒再好,也要少喝些才是。不是奴说晦气话,这辈子都指望老爷了,自然是盼着树常青,久相伴。”
孙鸿渐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再喝几杯就不喝了,咱们收拾歇了吧。”
尤倪儿羞怯点头。
撤下残桌,宽衣就寝,少不得一番欢愉。尤倪儿气咽声丝,许久才回转过来。
她紧紧搂着孙鸿渐,满面潮赤,叹息:“要是能和老爷相守一辈子就好了。”
孙鸿渐问:“怎么忽然说这个?”
尤倪儿低声道:“如今奴算还年轻,老爷也才一两个月来一回,等将来人老珠黄,只怕是见不到面了。”
孙鸿渐道:“她们那里我去得更少,并非冷落你,只是平日里事情太多。”
尤倪儿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握着他的手,双眼含雾。
孙鸿渐笑:“难为你,跟了我这么一个人,总是心中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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