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偏宠我 》小说主要是围绕着 桑烟贺赢 的故事展开,是作者桑烟精心打磨的古代言情书籍,它的内容文情并茂,文采斐然,推荐给大家。桑烟贺赢小说精彩试读:她向来与人为善。现在,她的善良被他消耗殆尽了。江刻不反驳,去寻了河水,洗脸刷牙。桑烟跟着他,也简单洗漱了。早饭是几个野果子。很涩。桑烟没胃口。江刻闷头啃了几个,见她不吃,眼一横:“吃!不然待会走路没力气!”桑烟想着快要到清州,要找机会脱困,便苦着脸吃了两个野果。但野果实在不定饿。
《皇上偏宠我》精彩章节试读
她向来与人为善。
现在,她的善良被他消耗殆尽了。
江刻不反驳,去寻了河水,洗脸刷牙。
桑烟跟着他,也简单洗漱了。
早饭是几个野果子。
很涩。
桑烟没胃口。
江刻闷头啃了几个,见她不吃,眼一横:“吃!不然待会走路没力气!”
桑烟想着快要到清州,要找机会脱困,便苦着脸吃了两个野果。
但野果实在不定饿。
才走二里路,肚子就咕咕叫了。
好在清州也到了。
桑烟都能看到城门口出入的行人了。
她下意识往前跑。
但没跑两步,腰上横了一条手臂。
“你干——”
她才吐出两个字,江刻就点了她的哑穴。
打死桑烟没想到会有哑穴这种东西。
该死!
既然可以点她哑穴,一开始为什么要绑她手脚、堵她嘴巴?
为了现在折磨她,让她死心吗?
可怜她还没喊人求救,就被堵死了路!
“阿烟,我这是为你好,如果你向他们求救,或者泄露了身份,我就得灭他们的口。你也不想别人因你而死,对吧?”
听听,他还是人吗?
搞半天,他点她哑穴,破坏她的求生办法,还是为她好了?
桑烟气红了眼,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也确实动手去掐他的脖子了。
可惜,轻松被他捏住了双手。
剧痛从手腕蔓延开来。
“唔唔——”
(放手!放开我!)
她痛得白了脸。
他没松开,紧紧捏着,眼神冷冷,声音却很温柔:“阿烟,我精通人体穴位,这双手,弄脱臼,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我不想那么做,你也别逼我,好吗?”
不好!
你杀了我吧!
她红着眼,流着泪。
他看了,轻轻擦去她的泪,牵她的手,要进城。
忽然,一队士兵从城里冲了出来。
他们手拿画像,比对着经过的行人。
桑烟看到了,料定是寻她的,呜呜哇哇就冲了过去。
哪怕她不能说话,但只要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也是个逃生的机会。
第124章底线
但江刻怎么会给她机会呢?
他眼疾手快,一手刀砍在了她的后颈。
桑烟身体一僵,双腿一软,倒在了他怀里。
失去意识前,她的眼神是绝望的。
她太弱了。
根本不是江刻的对手。
江刻把她抱到一棵树后,给自己易容,又给桑烟换了容貌。
他背着她,佯装带着妹妹四处求医问药,成功混了进去。
当桑烟醒来,已经身在一间素朴的房间。
看着像是客栈。
她扶着后颈,痛得哼哼。
哑穴已经解开了。
她看着对面的男人,没有张嘴呼救。
因为他在擦拭手中的剑。
就像是等待以血祭剑。
“咚咚——”
房门被敲响。
小二推门进来,憨厚一笑:“客官,您点的饭菜,请慢用。”
桑烟看着小二,咬着唇,忍下求救的冲动。
小二很快退出了房间。
江刻跟着出去,叫小二准备热水。
小二忙应了:“是。客官稍后,小的这就去。”
江刻关上门,坐回椅子上,看着桑烟:“不是早就饿了?下来吃饭吧。”
桑烟很识趣,下了床,拿了筷子,吃着饭菜。
一连几日奔波,她都忘了饭菜的味道了。
眼泪落下来。
她不知为何想哭。
江刻也没问,安静吃着,只眉头一直皱着。
他好像总是让她哭。
那个男人肯定不会。
所以她不喜欢他。
他捏紧筷子,心里妒忌泛滥,吃完饭,又去擦他的剑。
“咚咚——”
门又被敲响。
这次推门进来的是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三十上下,面容英伟,穿着一袭黑衣劲装,腰间亦有一把长剑。
他进来后,瞥了江刻一眼,笑道:“江侠士,好久不见。“
江刻并没有寒暄的意思,丢出一封信:“拿着这个,去荣州。”
男人接了信,瞥桑烟一眼,也没说什么,便要走——
桑烟忙问:“侠士如何称呼?”
男人一顿,回头道:“在下谈云谏。”
桑烟立刻想起他的信息来:“我是桑烟。我弟弟是桑决。你们曾是师徒,可否救我一命?我被他掳到这里来了。求求你。”
她眼泪汪汪,长发散乱,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样子。
江刻看得皱眉,语气冰凉带着警告:“阿烟,不要在我面前求别的男人。你觉得我会让想救你的男人,出现在你的面前?”
“江少侠,对女人,还是温柔些好。”
谈云谏提醒一句,向桑烟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桑姑娘,江刻曾有恩于我,我不能帮你。”
他在护送素兮回闵州时,江刻曾放他一马,如今,他在报偿。
桑烟不死心,继续说:“我明白你们江湖人士的有仇必报,有恩必还。可是,这一切没有底线的吗?江刻所行,是不仁不义之事。你们不该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吗?”
谈云谏被问住了。
他顿了一会,才说:“桑姑娘,江刻只是太喜欢你了。他无意伤害你。”
“笑话!我弟弟不喜欢素兮吗?我弟弟有伤害她吗?那你为何,掳走素兮,送到郁泊川身边?若你是遵从素兮的意愿,那么,这会不该遵从我的意愿吗?”
她流着眼泪,声声质问。
谈云谏又被问住了。
像是在动摇。
江刻冷声道:“谈兄,你该走了。”
谈云谏无奈一笑:“桑姑娘,你看,他称呼我一声谈兄,我又怎能视兄弟情义于不顾?”
桑烟:“……”
说到底,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仅凭自己喜好做事。
哪怕一时行好事,也是博一个狭义的名声。
虚伪的很!
“沽名钓誉之徒。”
她愤怒、厌恶、讽刺。
他微笑,不辩驳,微微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等下!”
桑烟在他关门时,问出声:“那你告诉我,荣州在什么地方?不,在什么方位?”
谈云谏顿了一会,说了:“荣州毗邻闵州,位于南方。”
桑烟又问:“清州呢?”
“清州近海,位于东方。”
“所以你这是声东击西,扰乱我们的行踪,混淆他们的视线?”
她看向江刻,恨得想咬死他。
江刻没回答,已然不耐烦,冷冷看向谈云谏:“你该滚了!”
谈云谏叹口气,合上房门,离开了。
“卑鄙!”
“江刻,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桑烟怒骂两声,伸手夺剑,想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