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纵身一跃疯批暴君哭红了眼(孟棠褚奕)原著小说结局_(孟棠褚奕)皇后纵身一跃疯批暴君哭红了眼阅读小说_笔趣阁(皇后纵身一跃疯批暴君哭红了眼)

皇后纵身一跃疯批暴君哭红了眼 的主角是 孟棠褚奕 ,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孟棠的作品,这本书层次分明,字字珠玑,本文的内容概括是:孟棠的父亲孟衍是个粗犷豪迈的人。孟棠讶异起身,问:“父亲,你怎的来了。”孟老将军随手摸了下自己苍白的发,他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老子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在宫中过的这样的日子,还是其他同僚告诉我,说你被圣上禁足,圣上要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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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纵身一跃,疯批暴君哭红了眼》精彩章节试读

孟棠的父亲孟衍是个粗犷豪迈的人。孟棠讶异起身,问:“父亲,你怎的来了。”孟老将军随手摸了下自己苍白的发,他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老子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在宫中过的这样的日子,还是其他同僚告诉我,说你被圣上禁足,圣上要废后。”孟棠忍不住笑了,她安慰他:“父亲,您放心,陛下待我很好,您也别老把回北朔挂在嘴上,朔北哪是您说回就能回的,您就是总是这样说,陛下才不放心您。”孟衍目光闪了闪,上前抓住孟棠的小手,忽的红了眼眶,道:“你莫不是在骗阿父,若真过得好,能被禁足吗?”“阿父当初就不该放你进宫,大不了我们殊死一搏,拼尽全力也要带你回朔北。”孟棠拍了拍他的手,她摇了摇头,道:“禁足和废后,都是我自作自受,是我私会了外男,其实陛下本已经原谅了我,是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觉得对不起陛下,不配做这皇后。”“瞎说,我家囡囡什么做不得?区区皇后,想做便做,何须顾忌许多。”孟衍忽的将她抱起。像小孩那样让她坐在他臂弯间。孟衍人高马大,衬托的孟棠越发娇小。“看我们棠儿,都瘦了这么多,褚奕是不是不行,养不起棠儿就放我们棠儿回家。”孟棠是孟衍最小的女儿,是他老来得女,可谓是宠爱至极。孟棠摸着他雪白的发丝,道:“父亲今日进宫,可有获得陛下准许?”“哼,我想进就进,他还能拦着不成。”孟棠笑了,道:“父亲,他是圣上,你自是要敬着他的。”孟衍皱了皱眉,道:“我明白,但阿父的逆鳞是你,棠儿,你过的好,阿父才能高兴,你不好,阿父拼了这把老命不要,也要带你离开皇宫。”他像小时候那样,刮了刮孟棠的鼻子。孟棠刚出嫁那日,这个威严霸道的老将军第一次流了泪,孟棠至今都记得那画面,震撼极了。“好啦好啦,是褚奕让老子我进宫,说是你近日心情不好,让我开解开解你,这下放心了吧,阿父心里有数着呢,褚奕那小子是皇帝,阿父怎可真的对他不敬。”孟棠前世没有父亲,在孟衍身上却感受到了那种沉重的父爱。“阿父……”孟棠伸手抓着孟衍垂到胸前的小辫子,说道:“阿父行事须得小心谨慎,正因为朔北,其实陛下一直很不放心孟家。”“这话你哥和我说,你也和我说,也忒憋屈了,他褚奕要兵权,老子我给了,他要你,老子我也给了,他还想怎么样?阿父只想你在宫中过的好,你若过的不好,我就算真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来,又能如何?”他伸手,捏着她的小脸,说道:“阿父的底线是你,这底线谁也不能碰,就算是九五之尊也是如此。”孟棠是真的感动了。来到这个世界后,孟衍和孟赟是唯二让她感到温暖的人。即便是为了孟家,这个皇后她也必须得当,且当的漂漂亮亮。“父亲放心,我不会让自己过的不好,如今不是陛下要废我,而是我执意不愿做这皇后。”孟衍狐疑道:“这是为何?”他将孟棠放下来,两人坐在椅子上,孟棠笑道:“我只是借此来收买圣心罢了,父亲不必担心。”孟衍也跟着笑了,他指着她,道:“褚奕那小子还真以为你心情不佳,忧虑不堪,我的好棠儿,如今也会耍心眼了。”随即,孟衍脸上又露出了怅然若失的表情来,“从前你无忧无虑,天真的很,是阿父把你送进宫,才让你不得不学会这些,宫中是个步步为营的地方,阿父真怕你受苦。”“正因为天真,才差点被方晚意那样的男人骗了,阿父,如今这般皆是天意。”孟衍语重心长道:“棠儿,过的不好一定要和阿父说,不要瞒着阿父,知道吗,你每瞒一次,阿父便心痛一次。”

“女儿明白。”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待夜幕降临,惊雷乍起。轰隆隆的响。孟棠本已睡下,愣是被惊醒了。恰逢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整间屋子,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拍打着窗户。孟棠起身,她想起褚奕在雷雨夜的时候会旧疾发作,会失控到不认人。“娘娘。”芳宁提着灯担忧的走进来。“打雷了。”孟棠说。芳宁应了一声,道:“这还是今夏第一道雷呢。”“他头又要痛了。”孟棠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这么贤良,打雷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褚奕,可这已经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帮本宫穿衣。”她道。穿到一半,又想到她现在还在与褚奕冷战中,且被...她抬了抬手,道:“慢着,不用了,去拿一套你们宫女平时穿的衣服过来。”芳宁讶异道:“娘娘这是作甚?”“本宫要去乾清宫。”这么好的刷好感机会可不能错过了。*守在乾清宫外的太监宫女们害怕极了。大殿里,传来一道又一道瓷器破碎的声音,“滚,都给朕滚!”李常福站在外边,看了眼这天色,道:“这可如何是好?往日陛下旧疾发作,都是有皇后娘娘在身边的呀。”他底下的小太监说了句:“可是皇后娘娘现在正在被禁足呢,谁敢去请她。”殿内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声。李常福急道:“陛下旧疾发作,身边没人不行,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去请皇后,事后若陛下责问,由咱家一力承担。”“是,奴婢这就去。”那太监提着衣摆走下台阶,正要去坤宁宫找人。便瞧见一道素白的身影,执伞缓缓走来。李常福看到来人,登时仿若见了救星,连忙上前,不顾被雨打湿,急急道:“娘娘,您快进去吧,陛下这会不好了。”孟棠收了伞走到廊下,点了点头道:“我正是为此而来。”“李公公,等事后陛下若是问起来,今日我来之事别告诉陛下,毕竟如今我被禁足,若私自出来,难免惹了陛下不快。”“奴才明白的,娘娘赶紧进去吧别耽搁了,您放心今晚的事乾清宫的人不会往外说一个字。”

第25章陛下几岁了

孟棠推开门,霎时一道剑光袭来。孟棠连忙下腰,避开这一剑,她曾跟着孟衍习过武,且身体柔韧度惊人。褚奕双目猩红,不停地喃喃自语着:“都想害朕,都想让朕死,滚!都给朕滚!”褚奕一击不成,当即第二剑又向孟棠斩去,砍断了她腰上的宫绦。孟棠抓住锋利的剑,剑刃割破掌心。见了血,褚奕弃剑,后退了几步,低斥道:“朕没有错,错的是他们!害人的是他们!朕没有错!”孟棠放下剑,她上前,柔软的小手轻柔的按压着男人的额角,说道:“陛下没错,陛下很好。”似乎是被血腥味吸引,褚奕神经质的转过头。“你是谁?你也要害我吗?哈!朕的出生就是个错误!天大地大,竟没有朕的容身之所!”褚奕发病时不认得人,孟棠已经习惯了,孟棠所知的那些关于褚奕的童年,便是从褚奕发病时的这些疯言疯语里拼凑出来的。“别怕,陛下,有我在,我不会害你。”她声音轻柔,有效的安抚了褚奕的疯症。褚奕沉默了会,忽然攥住她的手腕。紧接着凑过去,在她受伤流血的掌心轻轻嗅着。他似是对这血腥味上瘾,过了会,竟直接伸舌头,慢慢舔了起来。从指尖到指缝,又从指缝到掌心,将那流出的血舔的干干净净。孟棠手心刺痛,但她没管。她另一只手摸着褚奕的头,说:“陛下好乖。”这句话就像打开了他某个开关,他猛地抬头,摇了摇头,后退了两步,说道:“朕不乖,朕一点都不乖,如果朕乖的话,母妃怎么会离开朕!”“母妃不要朕了,这世上没人要朕了,他们都厌弃朕,觉得朕是个累赘!”“为什么都不要朕!朕明明……明明一直想要获得他们的认可,为什么总是让朕疼!让朕哭!”“朕好恨!”孟棠握住他的手,她温声道:“有人要你,梓童要你。”“梓童……”“梓童……”他一声声轻唤。“对,梓童要朕,也只有梓童肯要朕了……”“梓童是谁?”褚奕猛地抬起头,望向孟棠,又问:“梓童是谁?”他疯疯癫癫的往前走,将桌上的杯盏哗啦一声拂落到地上,茫然的问道:“梓童是谁?”孟棠连忙从他背后抱住他,她轻轻为他胸口顺着气,说道:“不想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不重要。”“不……梓童,朕的梓童……”他转过头,望向孟棠,一字一句道:“朕的梓童很重要。”“可是……梓童是谁?”他眨着眼,越想,头便越痛,最后捂住头,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谁是梓童。”褚奕将她一把推开,将她扑倒在地,随即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用力掐着,他红着眼问:“你是梓童吗?”“陛下,我是梓童。”“那你对朕笑一个,梓童会对朕笑。”褚奕像个胡搅蛮缠的孩子。于是,孟棠便冲着他微微勾唇,说:“陛下,臣妾笑了。”“你给我唱小曲,梓童会为我唱小曲。”记不得梓童是谁,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他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孟棠便为他唱了首江南可采莲。褚奕怔怔的松开手,说道:“朕还有梓童。”孟棠起身,将他拉起,道:“陛下,回床上睡吧,睡一觉就好了。”他乖乖的跟着孟棠,朝床畔走去。恰逢此时,“啪”的一声,一道悍如白昼的闪电猛地打了下来。褚奕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立马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孟棠连忙抱住他,就跟哄小孩子似的,道:“陛下不怕,不怕不怕,都过去了。”男人眼眶微红,下一瞬,他用力扼住孟棠的脖子,薄唇重重吻了上去。男人的唇如燎原烈火,所过之处战栗阵阵。他在她唇上用力碾着磨着,磨出了血腥味,双手又去解她腰间的衣带。孟棠轻喘了声,问:“陛下认得我吗?”褚奕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细细打量,他理直气壮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认得。”孟棠当即被气笑了。褚奕下一刻便将人抗上了床,重重按在床上,说:“你身上好香,好好闻,朕好喜欢。”孟棠问:“陛下,你如今年岁几何了?”褚奕竟认真的想了想,随即一本正经的回复:“朕、朕十二岁了!不!朕二十岁了!也不是……朕多大了?”孟棠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不许笑!”褚奕往他身上拱着。“朕说了,不许笑!”“可恨!”褚奕扒开孟棠的衣服,摸向那白皙细腻的皮肤,指尖一寸寸感受上面的温暖与柔嫩。“朕明白了,你是朕的通房丫头!”孟棠:“……”孟棠一阵无语。而且褚奕这才多大,就已经有...孟棠问:“陛下这么小时就和通房丫头做这种事了吗?”褚奕一阵茫然,随后果断摇了摇头。

“没有!通房丫头……也厌恶朕!”他低下头,冲着她的脸啃上去,糊了孟棠一脸口水,说道:“只有你,只有你。”*第二天,天还未亮,孟棠便扶着酸软的腰肢起身。昨晚还是侍寝了,好气,避了这么多天还是没避开侍寝这茬。但没关系,只要褚奕不知道是她,别总是来找她就行。孟棠穿好衣裳,走出门。李常福正在外等着,彻夜未眠,他连忙问:“陛下如何了?”“陛下睡的正好,已经无碍了。”李常福松了口气,道:“多亏了娘娘!”孟棠嘱咐道:“陛下问起就说是小宫女趁机偷溜进去的,能混过去最好,混不过去……陛下若是要责罚昨夜守备失责的下人,便将我供出去。”“娘娘,奴才明白。”孟棠点了点头离开。这事可以暂且压着,待到日后她受了委屈再爆出来,想来很能涨一波好感。*褚奕今日到了巳时才起。发病后的后遗症,他头痛的厉害。褚奕捂着头起身,漆黑如瀑的发丝顺着明黄的里衣流泻而下,脖颈上还残留一道鲜红的吻痕,风流又性感。一道穿着素白宫装的女人身影,在脑海中若隐若现。褚奕隐约记得,他昨晚似乎……宠幸了个宫女?

第26章什么货色也配爬朕的床

在褚奕印象中,那宫女容颜秀美,性格婉约,有着一把好嗓子,唱出的曲子美到能迅速安抚他内心的暴动。与孟棠很像。但孟棠正被禁足,闭门不出,怎会来这乾清宫?她向来守礼,也从未做过抗旨不遵的事情来。褚奕摇了摇头,他起身,在脚边捡到了一条碧绿色的宫绦,是宫女们一贯佩戴的式样。褚奕叫了声:“李常福,进来。”李常福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进来,行礼道:“陛下醒了,奴才这就差人来服侍陛下起身。”褚奕坐在床边上,只着一袭明黄里衣,他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他手上正把玩着一条宫绦。褚奕问:“昨晚何人来过?”李常福跪着叩首,说:“回陛下,昨夜一切安好,无人来过。”褚奕沉默了会,声音低沉:“是么。”李常福隐隐不安。褚奕将手上的宫绦,扔到他面前,道:“朕昨夜旧疾发作,有宫女偷偷溜进了乾清宫,安抚了朕,给朕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宫女找出来。”“是,陛下,奴才这就差人去找。”孟棠既不想现在暴露,自是安排好了人,因此李常福没过多久,就领着一个小宫女回乾清宫复命了。乾清宫,小宫女伏首在地,她身躯不停的抖。这小宫女长得和孟棠很像,却不及孟棠美丽大方,只是眉眼间那抹温婉柔和与孟棠极为相似。“奴婢见过陛下。”绿伊紧张极了。今早皇后娘娘私底下派人找到她,说是给她寻了份好差事,做好了荣华富贵加身,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不好掉脑袋,问她愿不愿意。绿伊当然愿意,不为其他,就为这份荣华富贵。再者,绿伊想,虽外界传闻陛下可怕的很,如今一瞧,比不知多少京中贵胄还要俊美,若真有成为妃嫔的机会,她是肯定要抓住的。“抬起头来。”褚奕坐在床边上,一只脚踩在床沿,慵懒不羁的样子。绿伊缓缓抬头,眸中是遮掩不住的野心。褚奕瞧着她的眉眼。像,又不像。总觉得昨晚的人更加的美好灵动,而不是这般满腹野心,急于往上爬的样子。褚奕问她:“可会唱小曲?”绿伊轻轻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奴婢会。”褚奕便让她唱了曲江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绿伊唱完,红着脸望向褚奕,等待褚奕发话。褚奕问李常福:“确定是她?”李常福忙道:“就是她。”别说,就冲着这份神韵和歌喉,和皇后娘娘还真有些相似。李常福想着,恐怕后宫又要多出一位嫔妃来了。瞧陛下这副模样,也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皇后娘娘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人贴心的人给陛下,自个也不吃醋,实在太大方了。孰料,褚奕的下一句话打破了李常福的幻想。褚奕闭了闭眼,道:“拖出去,乱棍打死。”这话落,绿伊和李常福齐齐一惊。绿伊煞白了一张小脸。李常福也不解道:“可是这婢子不合陛下心意?”绿伊扑通扑通的磕着头,道:“陛下,陛下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望陛下能够饶奴一命!”她声音尖利,先前装出了婉约柔和荡然无存。褚奕冷冷道:“敢避过乾清宫的人,来爬朕的龙床,这般心机叵测不知检点的女人,朕平生最是厌恶!拖下去打死!给朕用力点,朕要听到她的惨叫,让满宫的人都听听,看看以后何人还敢这样做。”这是杀鸡儆猴呢。他们陛下,果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还有昨夜当值的侍卫太监宫女,全都送去慎刑司,包括你李常福,李常福,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朕旧疾发作的时候竟敢让旁人进来!”李常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陛下息怒啊!”褚奕冷笑,他瞧着那宫女的脸,满脸厌恶,“什么货色也配来爬朕的床,赶紧拖出去杖毙,朕瞧了心烦。”绿伊吓哭了,好好地一张小脸哭的胭脂灰尘糊作一团,她情急之下大叫道:“不是奴!不是奴!陛下,是皇后娘娘让奴这般做的!昨夜侍寝的不是奴!是皇后啊!”褚奕起身,乌黑的眸直直逼视她,威严逼人。他道:“哦?”绿伊匍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都是……都是娘娘的主意,娘娘今早派人找到奴,说是……说是让奴认领下昨夜侍疾一事。”绿伊咚咚咚的磕着响头,说:“那可是皇后娘娘!奴婢怎敢反抗,都是娘娘逼奴婢的,这不是奴婢的本意,求陛下明鉴啊!”褚奕气笑了,他道:“你说都是皇后逼的,你其实也不想,是吗?”“是,是……奴怎敢犯下这等欺君之罪!皇后威胁奴,...如今她口不择言了,一听到皇帝要乱棍打死自己,连忙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皇后的身上。对,都是皇后怂恿她这么干的,都怪皇后!全然忘了,皇后当初说的这份差事亦有可能掉脑袋这句话。“李常福,你来说,昨晚进朕寝殿的,是皇后吗?”李常福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还是瞒不住了,当时娘娘也说了,若是瞒不住尽管将她供出去。便道:“是,确实是娘娘,只是娘娘如今正在禁足中,因为陛下旧疾发作,娘娘这才冒死赶来,怕事后陛下知道了会气坏了身子,这才令奴才将此事瞒着。”“至于绿伊此人,本是浣衣局的一个小宫女,是自愿来顶侍疾之功的,娘娘并未逼迫她。”“行了,朕知道,梓童是什么样的人朕能不明白?”他不悦的瞥了李常福一眼。随后目光扫向绿伊,道:“污蔑皇后,拖下去杖毙。”这才对,昨晚那样空灵的歌喉唯有他的梓童有,也唯有梓童能安抚疯癫的她。褚奕自嘲一笑,他怎会认为是旁人呢?再不给绿伊开口的机会,两个小太监连拖带拽的将绿伊弄出了乾清宫。褚奕心口憋着口气。他的皇后啊,嘴上说着不愿再做皇后,瞧他旧疾发作却又心疼成那副模样,昨夜雨下的那样大,她可有着凉?*孟棠昨晚淋了雨,回来时,还是染了风寒。她喝完太医熬的药,神情恹恹的躺在榻上,说:“不知怎的,本宫这眼皮子一直跳。”

不过想到宫中恐要有新嫔妃了,她短时间内不用侍寝了,又舒心了。

第27章让她哭,喜欢看她哭

“娘娘。”

琳琅走进来,他脸色不太好看。

孟棠放下手上的药碗,问:“怎么了?”

“出大事了,绿伊被乱棍打死了。”

孟棠身体一僵,先前的那点舒心不见了,眉头微微皱起。

“听闻今早陛下盛怒,绿伊妄图爬陛下的龙床,还污蔑皇后娘娘,这才被陛下下令乱棍打死,死前叫的可惨了,属下听闻陛下是故意让人这样做的,为的就是杀鸡儆猴,让那些有小心思的都听听,心思不用在正途会有什么下场。”

孟棠叹了口气:“是我害了她。”

“怎么能说是娘娘的错呢?那都是绿伊自愿的,反倒是绿伊临死前污蔑娘娘,说都是受了娘娘的威胁,此人本就该死。”

孟棠笑不出来了。

褚奕应当知晓昨夜侍寝的是她了。

烦,头疼。

孟棠满脑子都是莫挨老子,真的不想褚奕总是来缠着自己,他来时,自己还得陪他演戏,累得慌,演戏还不算什么,侍寝才叫人身心疲惫。

她这身子就跟被车碾过了似的,又染了风寒,身上处处都疼。

希望褚奕能够做个人。

孟棠胆战心惊了一天,以为褚奕知道真相后会来找她,然而却并没有。

入了夜,孟棠洗漱完,正要上床。

门被人叩了叩,琳琅的声音传来:“娘娘,奴才有事要禀告。”

孟棠坐回榻上,道:“进来吧。”

琳琅手上端着杯茶,呈了上去,道:“娘娘先用杯热茶,润润嗓子。”

孟棠没有怀疑,接过饮了一口,说:“你有何事要与本宫禀告?说吧。”

“娘娘且伸手。”

琳琅笑着说道。

孟棠觉得今晚的琳琅有些奇怪,但她没多想,琳琅有些功夫在身上,且向来是个靠得住的。

孟棠便依言伸出了手。

琳琅握住孟棠纤细的手腕,随即,用力一拽,将人拽下了榻。

孟棠没有设防,身子不自觉的朝琳琅扑了过去。

她惊愕的望向他。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将美人抱了个满怀,他凑在孟棠的脖颈间,语气痴迷的说道:“娘娘,你好香。”

“大、大胆!”

孟棠瞬间感觉不太对劲,声音哑的厉害,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发起热来。

“琳琅,你做什么!”

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眼角,眼角仿佛浸了胭脂,红艳艳的。

“娘娘,奴才来侍奉娘娘。”

“你不是琳琅!”

孟棠当机立断道。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他笑容很是邪气,眼尾也上挑着,使得琳琅那张平凡的面容变得生动俊美了起来。

“我不是琳琅,那娘娘说说看,我是谁?”

他附在孟棠耳边,吹着热气,暗哑的嗓音一下一下的勾着她,“我是谁,嗯?”

“来、来人!快来人!”

她提高声音,迫不及待的叫人。

“别叫了,娘娘,这会大伙都睡下了,您就算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过来。”

男人语气里带着笑意。

孟棠又惊又怕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奴才能做什么?不过是让他们多睡会罢了。”

“奴才倒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母,在人怀里时竟会是这么一副美艳模样,看来这次进宫采花倒也不算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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