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谨言季怀琛 是一本非常火的现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黎谨言季怀琛,这本书文理通顺,白玉微瑕,黎谨言季怀琛的简介是:在北京城里待了十几年,我很快听出了季怀琛话里的玩味和警告。屋里原本做其他事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看向我。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被打了一巴掌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乱说,谨言是我朋友。”温瀚清走到我身边,替我解围:“介绍一下,黎谨言,‘银业’律所的金牌律师,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她。
《黎谨言季怀琛》精彩章节试读
在北京城里待了十几年,我很快听出了季怀琛话里的玩味和警告。
屋里原本做其他事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看向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被打了一巴掌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乱说,谨言是我朋友。”
温瀚清走到我身边,替我解围:“介绍一下,黎谨言,‘银业’律所的金牌律师,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她。”
然而,没有人说话。
直到季怀琛屈指敲了敲麻将桌:“瀚清的话没听见,都哑巴了?”
“听见了听见了!辙哥,你拿衣服要干嘛去?”
“到点儿了,回去陪老爷子吃年夜饭。”
他随意摆了下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凝望着他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攥紧。
季怀琛一走,局也就散了。
巷子里,我低头踩着雪,脑海中却全是刚刚看到的季怀琛。
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我脑海里一遍遍重复,刻印。
“谨言,你刚刚怎么回事?”
我回神看向说话的温瀚清,瞧见他眼里的担忧后,勉强笑了笑。
“抱歉,刚刚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的,只是谨言,那人是季怀琛,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一定保得住你。”
温瀚清停住脚,认真道:“季家三代从政,季怀琛是他们唯一的继承人,虽然现在经商,但总有一天要走仕途。”
“招惹他,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可是真的……太像了!
“瀚清,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见过我男朋友的照片?”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荒诞。
和温瀚清也认识了十几年,见过身边所有的朋友,他却独独没见过季怀琛。
一直到他车祸去世,也没有机会见一面。
我掏出手机,翻出以前和季怀琛的合照,递给温瀚清:“看,他们是不是很像?”
我没看温瀚清,怕从他的眼里看到不赞同,看到同情。
他也沉默了很久,才说:“是挺像的,但他们不可能是一个人。”
这话像冷水兜头浇下。
我吸了口辛冷的空气,苦笑了声:“我知道不是。”
“我只是想,万一呢?”
……
和温瀚清分开后,我回到了五环外的出租屋里。
这是我和季怀琛的家。
后来他走了,我挣了更多的钱,也没有想过搬走。
看着玄关柜子上我们的合照,我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天一样,笑着说:“晚上好,我回来了。”
“阿辙,你知道吗,我今天见到一个和你好像的人……我差点就以为那是你了。”
“但我知道不是的。”
我的阿辙在五年前就已经离她而去了。
“嘭!”
窗外如墨浓稠的黑夜中,绽放开大片璀璨的烟花。
我怔怔看着,却只觉一室孤寂悲凉。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我看着手机里老板发来的工作消息,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疲惫。
案子的委托方是‘季氏集团’,而公司老板,就是季怀琛。
从昨晚的重遇后,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根线,将我和他缠的越来越紧。
我回了老板一句“收到”,就开始查看季怀琛的资料。
其中一条,像是一根鱼刺卡在了喉咙里,上下不得!
【季氏集团是在五年前创办的,在此之前季怀琛甚至没有露过面。】
第3章
五年!
我的阿辙,也走了五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昨晚那间四合院的。
我看着大门上崭新的倒贴福字,倏地想起了昨晚那场见面。
这时,四合院的大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走出来:“黎小姐,季先生请您进去。”
我一怔,没想到这个时候,季怀琛会在这儿。
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外面的?
我茫然的跟着那人走了进去。
进门,就看到季怀琛倚靠着沉香木桌,手里把玩着一只古铜色的打火机。
而他身后墙上的电子屏幕里,赫然是四合院外的实时监控画面。
“锲而不舍的,温瀚清没告诉你这里不能随便来吗?”
“不关他的事。”我下意识的维护温瀚清。
季怀琛却好像只是说说:“那就是你想见我?”
季怀琛拨弄着打火机。
听着火石一声声摩擦的声音,我的心跳也跟着急促起来。
就听季怀琛说:“昨晚温瀚清来找过我,他告诉我,你死掉的男朋友和我长得很像。”
我根本没想到温瀚清会把这件事告诉他,连忙抬头看他。
就见季怀琛点燃支烟衔在唇间:“可惜,我没兴趣陪你玩替身游戏。”
他眼中玩弄,戏耍的意味那么鲜明。
我像是大梦惊醒!
他不是我的阿辙!
我的阿辙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我!
意识到这点,我彻底冷静了下来。
“抱歉,打扰了。”
我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他没有叫住我,我也没有回头。
阴霾的天又开始下起了雪。
我看着,莫名的,突然很想去来看季怀琛。
青山墓园。
下了车,我径直走到东边最里面那座墓碑前。
青黑色的石碑上盖着厚厚一层雪,我蹲下身,伸手擦去黑白照片上的雪水。
“阿辙,好久不见。你在那边有没有想我?”
我习惯了得不到回应。
自顾的坐下,头倚着墓碑,像以前靠在季怀琛肩膀上一样,喃声说着最近的经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五年,我来看季怀琛的次数太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尽了。
我在墓园陪了季怀琛很久,一点点回忆着我们的那些过去。
可渐渐的,那些以为刻骨铭心的画面竟然开始模糊。
有人说,一个人的死去不是生命的结束,而是被遗忘。
我突然有些害怕。
我怕有一天我会忘记季怀琛,忘记那么爱我,我也一样深爱的他!
我做下了一个决定——离开北京。
去从前和季怀琛去过的地方走走。
编辑好辞职信发给律所老板后,我还在犹豫着该怎么和温瀚清说的时候。
他的电话却先打了过来。
我接起,对面却是陌生的男音:“你是黎谨言小姐吗?温先生他喝醉了,你是他的紧急联系人,麻烦您过来接他一下吧。地址是维纳斯酒店3602房。”
他匆匆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再想到刚刚的决定,我还是去了。
维纳斯酒店3602。
我到时,房门半掩。
“温瀚清?”
却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