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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月刺痛 》精彩章节试读
纪昭把我送到姜陵手里,也是想我死的,只是他自己下不了手,也不想脏了手。
我下贱无耻,爱慕兄长的事,传遍了宫廷。
姜陵掌控朝政这么久,他早该知道了。
不过是娶了纪昭丢掉不要的破鞋,他或许会这么想。
我惨淡笑了笑,思量着待会怎么一个人顶着嘲笑,走进姜府大门。
花轿停了下来,一双修长干净,浑然似玉的手掀开轿帘。
阳光和那一袭嫣红如火的喜袍,刺入眼帘。
我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
掀开轿帘的人,微微挪动修长的身形,为我挡住刺眼的光芒。
终于我透过盖头的一角,看清了皇兄恨之入骨,百官忌惮的姜太傅的脸。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红色的喜袍,衬出他微微病态,雪色的肌肤。
仪态透着高不可攀的寒意,眉目清冽,看我的时候,却无比柔和温润。
他开了口,嗓音低沉柔和:「要不要我背你,琼华?」
我被万人唾骂,就连兄长也不叫我琼华了。
短暂的怔愣,我失了神。
姜陵该厌我恨我,是皇兄逼他娶了我,无疑是种羞辱。
修长手指握住我的手腕,姜陵侧过面容,安抚我般一笑:「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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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息。
我身体腾起,被他稳稳抱在怀里。
他的举动不只惊住了我。
也惊住了所有看热闹的人。
不苟言笑,年近三十不近女色的姜太傅,抱着他刚嫁来的小妻子,旁若无人,走入了喜堂。
我该挣扎,该叫着,命令他放我下来。
可是我没有这么做。
我太倦了。
对纪昭的爱恨,仿佛掏空了我所有的情感。
像是一道伤口,初划开时极痛,后来不断将疤痕撕开,一遍遍刺激摩挲它,它会长得越来越厚。
便再也没了感觉。
我的心也如此。
我伏在姜陵胸口,乖乖的,恹恹的,犹如一只得了病的小猫儿,亮不出爪牙。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寒香味,混着他的体温,竟慢慢安抚住我的心。
我靠在姜陵修长白皙的脖颈间。
问他:「我嫁给你,你会待我好吗?
「会哪天厌恨我,再把我丢掉?」
被丢过一次的猫儿,会变得乖顺讨好主人,害怕被再次扔掉。
我也一样。
姜陵唇角微微扬起很好看的弧度,他说:「别怕,我不会。」
纪昭也发过同样的誓,但不妨碍他冷若冰霜,说我脏。
下人拿来红绸子,姜陵没有接,他牵着我冰凉的手,拜堂成亲。
姜陵比我年长,也比我高出许多,他掌心温暖宽大,恰好可以把我整个手包裹在其中。
没有人这样握过我的手,纪昭也没有过。仿佛可以全心全意依赖握着我的人。
拜堂成亲的仪式,每一步都进行得很慢,姜陵没有催促,等着我放下心结跟上他。
结束后,我经过门槛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身后的臂膀紧紧搂着我的腰,他语气略微绷紧:「扭伤脚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
姜陵没信我的话,他撩开我的嫁衣裙摆,修长指节摩挲我的脚踝。
很温柔也很酥麻,我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柔妃给我最多的是冷眼,耳光。
生母婢女被她杀了后。
柔妃为了惩罚我,把我一路拖拽到地窖里,逼我看生母犹如破布袋子的尸体。
我突然发现,自己急迫渴望别人的抚摸,温柔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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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动,乖乖等他检查完。
姜陵好我的裙摆,他轻声问我:「还能走吗?你顶着盖头,走路不方便。」
我说了谎。
好想有一个人待我好,不管他是谁。
「姜太傅,背我!」
他笑了起来,眸中拒人千里的寒气消散,只露出满眸的温柔。
「琼华,你该叫我夫君了。你不想叫,也可以喊我宁止。」
宁止是姜陵的字。
能叫他宁止的人,大概只有纪昭了。
他像个极有耐心的先生。
我不叫他夫君或是宁止,他也不背我。
思量想去,我糯着嗓音,小声叫他:「宁止,背我。」
他蹲下身体,伏在我面前,等我趴在他背上,稳稳拖着我。
周围的人都在笑:「姜太傅也有今天!」
「被小夫人吃得死死的。」
姜陵也不解释,只是一贯喜怒不露的人,悄悄红了耳根。
我趴在姜陵背上,问他:「宁止还背过其他人吗?」
他默然了许久,才说:「还有一个人,除了她,只有你了。」
我点了点头:「你以后能经常抱一抱,背一背我吗?」
像阿爹,像兄长那样……我实在太渴望了。
他放软了嗓音,说:「好。」
在洞房里,等得快要睡着了,姜陵才进来。
我迷迷糊糊起身,按照宫里嬷嬷教的那样,帮他宽衣解带,脱下身上的喜袍。
肚子先忍不住叫了起来。
在安静的婚房里格外清晰。
姜陵握住我的手,问:「是不是饿了?」
我不大好意思点了下头,几乎一整天没吃过东西。
「想吃什么?厨房里有芝麻汤圆,是甜馅的,可喜欢吗?」
我不大明显地咽了下口水,就被他攥着手腕拉了起来,往外面走。
「宁止,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说起交杯酒,我烫了舌头一样,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姜陵很轻地笑了起来:「你年纪还小,还在长身体,空着肚子喝酒,会伤了脾胃。只是虚礼而已,不必讲究。」
我眨巴眼睛,愣愣看着姜陵这张犹如松墨描绘的容颜,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这样迁就我。
姜陵握着我的手,即将要松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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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陡然撤去。
我赶紧反手握上去,紧紧地缠住他的掌心。
别把我丢开……我心底闪过这样不安的念头。
姜陵垂眸看了看我,手心加紧力道,握着我:「是不是怕黑?
「琼华,不用怕,这里是你的家。」
纪昭也说过昭禾殿,是我和他的家,他在大婚那日,堂而皇之带着宠妃在殿里缠绵。
「这里真的是我的家吗?」我轻轻吸着鼻尖,忍着酸涩。
姜陵听出我声音变了,他蹲下身看我的眼睛:「哭了?」
我慌忙撇开眼睛:「没有……不过是眼睫毛掉了进去。」
他变戏法地拿出府邸的钥匙,交到我掌心里:「真正的家,不需要谁为你开门,你自己就能进去。姜府的钥匙只有这一把,哪天你生气了,不想见我,也可以把我锁在府外。」
眼眶更红了起来。
纪昭说宠我,照顾我,却没有给过我能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