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文弄娇是周溪亭精心打磨的一本古代言情书籍,它的内容妙不可言,文风幽默,弄娇的主角是 周溪亭江善 ,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江善亲自斟了杯茶,给恭王妃递过去,“您身体不好,该好好在府中养着,何必冒着风雪进宫,我与承煜有陛下护着,哪能让人欺负了去。
《弄娇 》精彩章节试读
江善亲自斟了杯茶,给恭王妃递过去,“您身体不好,该好好在府中养着,何必冒着风雪进宫,我与承煜有陛下护着,哪能让人欺负了去。”
盛元帝眯了眯眼,开口道:“今日,四皇子和五皇子忽然中毒,端王,你可知晓此事?”
端王猛地抬起头,先是一惊,接着眼睛睁大,着急的关切道:“父皇,不知两位皇弟现在如何,可有抓到下毒之人,竟敢对两位皇子出手,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他眼神担忧,语气真切,俨然是一副关心两位弟弟的模样,单看他脸上神色,找不出半点不对劲的地方。
而后他像是反应过来父皇的问话,忙拱手道:“回禀父皇,儿臣今日一直在府中,未曾听闻两位皇弟中毒一事。”
盛元帝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漫不经心的看了陈忠保一眼。
陈忠保会意,接着面向端王,有条不紊的将今日发生的事,仔细详尽的说出来,其中包括云棠对流春的污蔑,以及后续她的招供。
只见随着陈忠保的嗓音响起,端王的脸色越来越严肃,到最后整个人被震惊和惶恐填满。
“......这婢子已经招认,言道今日所作所为,皆听命于端王殿下您。”
那面陈忠保落下最后一个字,这面端王立即辩解道:“父皇容禀,此事绝非儿臣所为,儿臣更不认识贵妃娘娘殿里的奴婢,这定是有人陷害儿臣,请父皇明察。”云棠眼睫轻颤,悲伤的向端王看去,楚楚的开口道:“殿下,奴婢是云棠呀,奴婢对不起您,可是奴婢真的太痛了,奴婢不是故意招出您的......”
她的嗓音又软又柔,看向端王的眼神痴迷又歉疚,还带着几分怯弱。
显然,云棠也是明白,她招认出端王,必然将得到端王的厌弃。
端王听闻此言,转头看向地上的人,英挺的眉毛皱了皱,不着痕迹的后退半步,说道:“你休得胡言,本王并不认识你。”
云棠眼睛睁大,柔和的脸上涌上焦急,求证似的用力抬起头,面向端王道:“殿下,您看看奴婢,是奴婢呀,奴婢之前受伤,您怜惜奴婢,给了奴婢药膏,后面还让人给奴婢金银首饰,您怎么就不认识奴婢了呢?”
端王还真的依言,认认真真看了看云棠,半响迟疑着说:“我隐约记得,此前是看有个小宫女可怜,给了她一瓶不用的药膏,但金银首饰等物,却是万万没有的。”
“不可能!”云棠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是您让人告诉奴婢,日后要纳奴婢为妃,宠爱奴婢一辈子的!”
“为妃?”慎妃意味深长的开口。
她早猜到,端王这贱婢之子,就是个狼子野心的。
端王脸色大变,慌张的向上首道:“父皇,儿臣绝无此心,儿臣自知能力有限,不敢妄想其他,只愿在父皇庇佑下,为大昱献上一分薄力。”
盛元帝静静看着他半响,把手里玉佩扔过去,“自己看看,这可是你的东西!”
端王慌忙的伸手接住,目光落到玉佩上的瞬间,肉眼可见的溢出震惊之色,接着他似是想起什么,连忙向怀里伸手,掏出一枚羊脂玉的玉佩。
“父皇,儿臣的玉佩在这,这一枚并不是儿臣的。”
他把两枚玉佩,一同递给陈忠保,说道:“儿臣的玉佩,一直带在身上,但因......”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无措扭捏的神态,“封王那日,儿臣太过紧张,不小心把玉佩掉到地上,玉佩虽然没摔碎,但边角处磕出了一条裂缝,是以儿臣不敢坠在身上,一直是放在怀中的。”
端王脸上微红,眼睛盯着地上,在外人看来,就是为自己不够沉稳的心性,而感到很不好意思。
盛元帝看着面前的两枚玉佩,相同的图案和质地,独左边那枚玉佩,在右下角的位置,有一条细细的裂痕,此外,两枚玉佩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原本看好戏的众妃嫔,此时也齐齐顿住,谁也没想到,端王会从怀里掏出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来。
最震惊的当属云棠无疑,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挣扎着向前爬动,似是想要看得更清楚,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太后拿过两枚玉佩,仔细的辨认过后,目光看向一副信仰崩塌的云棠,冷声道:“还敢装模作样,先是污蔑贵妃,接着陷害慎妃宁嫔,如今又是端王,你嘴里的话,可有一句能使人相信?”
“不,我没有撒谎,我没有!”云棠崩溃的大吼。
“端王封王那日,传旨的内侍是谁?”盛元帝问。
站在角落的安长河,躬身从后面上来,回道:“回陛下,是奴婢,那日端王殿下,的确在系玉佩时,不小心将玉佩掉到地上。”
封王当日,被封的皇子会将皇帝赐下的玉佩,当场系到身上,以示皇恩浩荡...云棠浑身一颤,望着温和俊朗的端王,脸色没有因害羞而变红,而是越来越惨白,连脸上被扇得红肿的地方,都莫名透着苍白和死气。
江善看着灰心丧志的云棠,生不出半点同情之意,不过......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端王,眼里藏着深深的思量和警惕。
虽然现在的证据,已不足以证明端王有问题,但江善心里的怀疑,不减反增。
对于端王,说句实在的话,她此前并无什么特别印象,不论是寿辰年节,还是其他什么宴席上,端王总是最低调的那一个,亦看不出什么攻击性。
但今日,她才突然发现,最不引人注意的端王,却也最让人看不清心思。
他就像是隐在草丛里的竹叶青,没有露出獠牙之前,谁也不知道他正藏在暗处,冷冷的窥探着面前的敌人。
就在江善出神时,那面惊觉被骗的云棠,忽然发出似哭似笑的怪声,撑着血糊糊的双手起来,凝视着端王恶狠狠道:“我没有胡说,就是你,是你通过御前叫马威的侍卫,给我送来的玉佩和首饰,还有那包毒药,也是你给我的!”
端王皱眉摇头:“我可以对天发誓,绝没给过你除那瓶药膏外,其他的任何东西。”
盛元帝扫了眼两人,对陈忠保道:“让顾明安进来。”
身为御前侍卫头领,顾明安几乎每日,都会随侍皇帝身侧,以护卫皇帝安危。
陈忠保很轻易就找到他,并将人带来殿内。
按照规矩的请安过后,已听陈忠保说明来意的顾明安,拱手回道:“回禀陛下,御前并没有叫马威的侍卫。”
“不可能!”云棠身体绷直,尖利的嗓音穿破房梁。
顾明安瞥过去一眼,掷地有声道:“这位姑娘,不知你在哪里认识的那人,但在御前侍卫中,确实没有叫马威的。”顿了一下,继续道:“或者你可以说说,那人长什么模样。”
第506章贤妃的不死心
长什么模样.......
云棠回忆那侍卫的样貌,却忽然发现那侍卫,没有任何明显的特征,如果硬要描述的话,就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巴,扔到人群里就会不见的那种。
见云棠几次张嘴,却没说出半个字,惠昭仪撇嘴道:“我看这婢子,嘴里就没有半句实话,直接拖出去打死了事。”
敏贵人轻轻抬眼:“说起来,浣衣局和这些银票,都有背后之人的手段,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去查。”
“不错,还有那毒药,虽然少见,但不代表没有,总能查到来源,不过是多费些时间。”婉贵嫔紧随其后道。
太后沉思片刻,看向盛元帝道:“皇帝你说呢,不过这婢子说的话,我是再不敢相信的。”
江善也抬眸去看皇帝,不过她心里却有种预感,这次的事情恐怕又是虎头蛇尾。
盛元帝开口道:“将人拖下去,把御前所有侍卫招来,让她一一辨认,认出来,杖毙,没认出来,凌迟!另,着人严查浣衣局。”
一句话,定下云棠生死。原本茫然失神的云棠,仿佛突然被惊醒,摇着头往后退。
陈忠保一个眼神过去,两名司礼监的内侍,立马一左一右捉住云棠,捂着她的嘴把人往外带,行动间透着不容反抗的凌厉。
太后脸上露出疲惫,对皇帝叮嘱道:“这件事,你一定要查出凶手,不能让阿惟和阿㥳,白白受人欺负!”
“母后放心,朕明白。”盛元帝上前虚扶太后,“时辰不早,朕让人送您回去?”
太后摆摆手,说道:“不必,我先去看看阿㥳,你前面有事,就先回去吧。”
盛元帝想了想,颔首道:“也好,安长河,你送太后过去。”
被点到名字,安长河忙躬身应是,快步出去安排轿辇。
一行人来到景阳宫外,数顶轿辇正停在宫道旁。
那边盛元帝扶着太后上辇,其余妃嫔在后面恭送。
贤妃站在人群中,眼里有急切的情绪闪过,但又因为什么而压制着。
眼看再不开口就要来不及,她心下一急,孤注一掷道:“陛下,太后娘娘,臣妾还是觉得,这次的事情贵妃娘娘的嫌疑最大。”
注意到众人看过来或惊讶或狐疑的目光,贤妃深吸口气,把自己的分析说出来:
“臣妾看的不是证据,而是后宫和几位皇子的局势,细细数来,这事虽然先牵扯到贵妃娘娘,但后面还不是被她轻而易举洗清嫌疑。”
“倒是四皇子、五皇子和端王,差点成最终的受害者,纵观几位皇子,如今完好无损的,竟唯剩六皇子,这岂不是很奇怪?”
贤妃希冀的望着皇帝和太后,想要他们认同自己这番言论。
她才不是没脑子,她明明看的比谁都清楚!
没错,贤妃说这番话,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证明自己。
接连被熙贵妃和慎妃讽刺,她心里十分不服气,如若不反击回去,接下来都别想舒心。
江善头痛的摁摁眉心,语气倦怠道:“听你这意思,承煜没事你很失望?”
贤妃挺直腰腹,掷地有声道:“臣妾不是失望,只是奇怪而已,贵妃娘娘您今日,面上看似被陷害,但实则却刨除掉你的嫌疑,谁能说这不是你蓄意而为呢。”
照贤妃这意思,被陷害的人就不能主动洗脱嫌疑,不然就是故意被陷害,以便隐藏主谋的身份,好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这看似有理,实则毫无因果关系的话,居然还引得几位妃嫔点头。
见到这副场景,江善已经完全没有开口的欲望。
太后脸上也是一言难尽,对贤妃道:“我听宫里的人说,你无事时喜欢看话本,话本轻松易懂,是不错,但读书明理,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送些书过去,你记得多看看。”
说完,不等贤妃再开口,转身坐上轿辇,缓缓向钟粹宫行去。
盛元帝也带着江善,乘上御辇离开景阳宫。
被无视的贤妃,脸上写满窘迫,听到四周的窃窃私语,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脸上火辣辣的发烫。
慎妃嘴角上翘:“贤妃姐姐,妹妹手上也有些书籍,你看可需要?”
惠昭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却又在下一刻,瞥见贤妃乍青乍白的脸色,连忙抹平嘴角,做出一副庄重端正的模样。
贤妃咬牙道:“不需要!慎妃妹妹留着自己用吧!”
她一甩袖子,气哼哼的离开。
那边,御辇中的两人,也正轻声说着话。
“陛下,今日这事,您有没有怀疑过我?”江善仰头看着皇帝,眼里有好奇亦有紧张。
盛元帝捏捏她脸颊,说道:“朕说过,永远不会对你生疑,朕很清楚,放到心上的人,她是什么为人。”
江善听闻此言,...最终,她还是遵循心意,把脑袋靠到皇帝肩上。
“发现云棠有异时,我因怕若有动作,会使她和她背后的人察觉到异样,所以才没有提前告诉您。”
有玉翠监视着云棠,江善原本打算的,是等云棠动手时,来个人赃俱获,哪曾想对方出手的对象,居然是四皇子和五皇子。
盛元帝握住她的手,温声道:“朕没有怪你,你让人留意着那婢子的做法,这就很好,只是日后,万不可以身犯险,就算打草惊蛇也无碍。”
抓到幕后之人虽然重要,但善娘和小儿子的安全,比之更重要。
江善心口发暖,脸颊在他胸膛蹭了蹭,忽然想到一件事,抬头看他道:“对了陛下,您觉不觉得敏贵人,今日有些奇怪呀?”
第507章对端王的怀疑
“她?”盛元帝皱眉想了想,发现完全没有印象,抱拳轻咳一声,说道:“朕之前一直在听你说话,没有留意其他人。”
听见这个理由,江善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最后娇娇的嗔过去一眼,和他解释道:“您看,不论是慎妃,还是贤妃,或是惠昭仪,她们的一言一行,都是借着云棠的话,来把事情按在我身上,唯独敏贵人......”
她皱眉想了想该怎么描述敏贵人的异样。
“她开口的时间不多,但每次都很关键,第一次她开口时,其他人都在质疑流春解释的话的真实性,唯她提出让云棠上来回话,不是说这样不对,但就是有种感觉,她似乎一直很清醒,清醒到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第二次也是她率先提起物证,就有了搜查流春房间的事,还有刚才,惠昭仪说云棠嘴里没有实话,不如拖出去打死了事,她紧接着就提出来,可以从浣衣局和那些银票入手去查。”
“这话本没有错,只是开口的时机,无异于斩断云棠最后一丝生机。”未免太过巧合。
江善眼里雾雾沉沉,让人看不清具体神色。世上有巧合之事,但敏贵人每次开口,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岂能不引人怀疑?
盛元帝原本温和的脸色,在江善的话中变得严肃,思索片刻,说道:“的确有些不对劲,这事你别沾手,朕让司礼监那边盯着。”
江善乖乖点头,接着望向皇帝好奇问道:“陛下,端王刚才说的那些话,您觉得可信吗?”
盛元帝低头看她,慢悠悠道:“善娘有没有相信?”
江善柳眉轻蹙,摇头道:“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心里她是怀疑端王的,然而从理智上来看,若单论面上的证据,显然端王可能如她们一样,成了幕后主使的替罪羊。
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想的话,却又形容不出来。
盛元帝看出她眼底的困惑,嗓音轻和却透着郑重道:“朕不相信!”
“咦?”江善惊讶抬眉,发出一道短促的音节。
她以为陛下或许和她一样,会有怀疑和不确定,却没想到他这般肯定的,说出不相信端王的话。
盛元帝环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一面说道:“那叛主的婢子,有些小聪明,却又不够聪明,且目光短浅,野心勃勃,只看眼前利益,这种人无疑是狭隘且自私自利的。”
“能让这种人为其卖命,无疑得舍出对方想要的东西,这婢子并不会收敛情绪,她眼里对端王的推崇和贪恋,不是在作假。”
“要做到这一步,必然得对其有攻心之举,例如那婢子口中所说的,为她抱不平。”
“但朕的儿子,朕清楚,面上再温和端雅,心底仍难免高傲,一时心软怜惜宫婢有可能,但为对方抱不平,绝不可能,除非另有目的。”
折在他们手上的宫婢和内侍,又不是没有过,还抱不平?简直是笑话。
盛元帝下巴抵在江善额头,问她:“你觉得那婢子,能找出和她联系的侍卫吗?”
江善抿抿唇,回道:“应该找不到吧......”
“不错。”盛元帝锐利的眸子一暗,“若那背后的人,真要陷害端王,那这安排的侍卫,就该很容易被那婢子认出来,不然岂不与本意相悖?”
江善听闻此言,眼睛微微一亮,她就说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里呢。
犹记得当时御前统领问云棠时,云棠一副想说又不知该怎么形容的样子。
根据云棠的话,那侍卫是端王的人,她所得到的那些金银首饰,便是这侍卫代端王转交于她,同时只怕也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引得云棠甘愿为端王卖命。
如果那人的目的,是为陷害端王,那这侍卫明显是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环,该是能轻易找出来才对。
而若是找不到,除非是那人根本不愿,把这事落实在端王身上。
江善眼里闪过异样的光,接着突然想到她之前,曾差点摔倒的事情,小脸严肃起来:“这么说来,我之前差点摔倒,也是出自他的手?”
一抹凌厉自盛元帝眼底滑过,他环着江善的手收紧,沉声道:“不止是他......”
如果之前仅是怀疑,那这次盛元帝就能确定,端王身后还站着有人。
以端王的手段,绝不可能瞒过司礼监的眼睛,除非有人帮了他,而那个人......
盛元帝瞳孔之中盛满冰冷的颜色,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会把他找出来,再一点点碾碎他的骨头。
倒是江善被皇帝话里的意思惊住,微微张着嘴巴道:“陛下是说,宫里还有人在帮端王?”
是谁,太后,皇后,...见善娘皱着小脸,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盛元帝脸上冷硬退却些许,缓缓道:“那人的身份,朕有些猜测,不过还不能确定......”
说着他对江善道:“这次的事情后,那面应该不敢再有大动作,不过还是得有备无患,所以近来这段时间,朕会让梁珠守在仪元殿。”
听到皇帝的解释,江善把脸紧紧贴在他胸膛,轻声说:“我明白的,我喜欢陛下的人,在我的身边,那样会让我觉得安心。”
或许在其他人看来,会有种被监视的错觉,但于江善而言,她只感到安心。
因为她感受到的,不是陛下对她的怀疑,而是发自内心的珍重和在乎。
盛元帝握住她的小手,声音前所未有的愉悦:“知我者,善娘也。”
......
从景阳宫回来后,除向太后请安外,非必要的事情,江善都选择不出殿。
果然也如她所料,不论是浣衣局,还是那些银票,都让司礼监的审查,陷入为难和停滞中,找不到半点头绪。
往日面无表情的陈忠保,近来脸上常常电闪雷鸣,吓得周遭奴婢不敢近身。
听闻宫里出事,正在养病的恭王妃,向仪元殿递来帖子,欲意进宫请安。
这日,一抹浅金色的暖阳,穿破厚重的云层,洒向下方银装素裹的皇宫。
四周按着琉璃,垂着棉帘的临水圆亭中,正挨着坐着两人,在两人的腿边,是一架可以推着走的摇篮床,躺在里面的六皇子,正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第508章联手?
恭王妃看着白白净净的六皇子,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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