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巨作《裴御泽上官沅芷》,文笔好高质量,女主又强又飒!

裴御泽上官沅芷 是畅销小说家裴御泽的作品,它的主角是裴御泽上官沅芷,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裴御泽上官沅芷主要讲述了:她松了毛巾,直直看着床榻上的男人。“裴御泽,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妻子上官沅芷,不是江知诩。”窗外划过一道刺目闪电,接踵而来的是响彻天际的雷声。裴御泽睁开眼眸,原本带着醉意的狭长双眸清明了几分。“裴某与你,毫无瓜葛。”说完,他起了身,步态虚沉地离开锦绣苑。轰隆,闪电再次划过,照亮了上官沅芷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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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戎装知君心 》精彩章节试读

她松了毛巾,直直看着床榻上的男人。

“裴御泽,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妻子上官沅芷,不是江知诩。”

窗外划过一道刺目闪电,接踵而来的是响彻天际的雷声。

裴御泽睁开眼眸,原本带着醉意的狭长双眸清明了几分。

“裴某与你,毫无瓜葛。”

说完,他起了身,步态虚沉地离开锦绣苑。

轰隆,闪电再次划过,照亮了上官沅芷苍白的脸。

她看着漆黑的雨夜,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撕扯啃咬她的心。

片刻,门口又传来脚步声。

上官沅芷怔了怔,以为是裴御泽去而复返。

她怀揣着一丝彷徨抬头,却看到进来的人是裴母。

“母亲。”

上官沅芷起身行礼。

裴母扫了一眼清冷的锦绣苑,淡淡看向她。

“方才泽儿来了,你没能留住他。”

上官沅芷低下头:“……是。”

空气骤然变得压抑,缄默得只有雨水滂沱声。

“伴君如伴虎,锦衣卫这条路,泽儿走得步步惊心,开枝散叶,对裴家而言迫在眉睫。”

良久,裴御泽母亲眸底闪过一抹复杂,嗓音沙哑了几分。

“裴府家规,男丁终生一妻不纳妾,你既得不到泽儿的欢心,就主动让位,自请下堂吧。”

……

辗转一夜,上官沅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到天明的。

裴母最后说过的话,在她耳畔回旋了整宿。

自己该如何抉择,毫无头绪。

上官沅芷决定出府走走,说不定能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悟到答案。

雨后的晋州,天空澄澈无云。

但她的心底,却依旧乌云密布。

“快看,贤妃娘娘在寻二十年前丢失的小公主……”

一旁的人群朝告示墙走去,议论纷纷。

上官沅芷听到贤妃的名字,也跟了过去。

告示墙上,果真贴着皇榜。

贤妃诞辰之际,想寻找曾在颠沛时期丢失的小公主,认领物件是一枚鸾鸟玉佩。

上官沅芷看着告示上画着的玉佩图案,眼底闪过震惊之色。

这个鸾鸟玉佩和自己丢失的那个,怎如此相似?

当年上官沅芷在慈幼局时,身上挂着一个和这一模一样的玉佩,但在离开时不慎丢失。

张嬷嬷说她当初在河边捡到自己时,玉佩便放在襁褓中。

难道……

上官沅芷不敢多想,连忙顺着告示上的地址匆匆去寻了官差大人。

一开始官差大人见她举止得体,生辰和丢失小公主相差没几天,还认真问询了几句。

但听闻她玉佩丢失,便直接失了耐心。

“去去去,本官今日遇到你这样的不下十个了,冒领 dang chao gong zhu 身份,其罪当诛九族!”

上官沅芷大惊,正惶恐之际,身穿飞鱼服的裴御泽和一众锦衣卫走了进来。

“李大人可是要连裴某一并诛之?”

官差大人见状,顿时明了上官沅芷的身份,连连弯腰鞠躬拱手求饶。

“是下官眼拙,未能认出指挥使夫人……”

裴御泽未再多言,拉着上官沅芷一同离开。

马车上,裴御泽绷着脸,没有看她一眼。

“抱歉,给你惹麻烦了。”上官沅芷搓着手,小声道。

裴御泽擦拭着绣春刀,未有言语。

直到回了裴府门外,他才沉声道:“日后少出门,我不会每次都在。”

上官沅芷心头闷了一下,默默看着他离开。

想起裴母说过的话,她心中的惆怅如潮水般袭来。

接连三日,上官沅芷都没有出锦绣苑。

只是那鸾鸟玉佩一事,始终都卡在她心底。

世上相似之物不计其数,会不会是自己刚好有一块相似的玉佩而已?

她正想的出神,门外蓦地传来小枝的声音。

“夫人!”小枝气喘吁吁的身影奔了进来,“街上传来消息,公主找到了!”

上官沅芷心一紧:“是谁?”

小枝顿了顿,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

“皇榜上写着,公主是江知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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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上官沅芷惊愕不已。

陈年旧事刹那间重回大脑——

上官沅芷想起了自己在离开慈幼局的前夕,和江知诩在后山促膝长谈一番,回来便发现原本挂在身上的玉佩不见了踪迹。

她曾问过江知诩,有没有见过自己的玉佩,江知诩摇头说未曾,她便没放在心上。

这一刻,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小枝。”上官沅芷唤来了婢女,“差人去拱卫司找大人,要他今日早些回。”

小枝领命,匆匆离开。

入夜,锦绣苑。

裴御泽办完公务回来,见到的便是上官沅芷失魂落魄地坐在凉亭中的样子。

他蹙起了眉:“找我何事?”

上官沅芷看着他,神情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江知诩的事,你听说了吗?”

裴御泽眸光幽深了几分,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嗯。”

上官沅芷心中一紧,有些急切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她的玉佩是我当年在慈幼局丢失的,我才是贤妃娘娘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裴御泽便打断了她:“这种胡话,我不想再听到。”

上官沅芷怔怔看着他,眼眶一点点泛红。

“你明知道,这些年我一直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我的亲生父母又身在何方……”

虽有幸成为县令上官恒的养女,比寻常孤儿多享受一份荣华和安稳,还能嫁得裴御泽这般的好郎君。

可她的心,始终是漂泊的。

裴御泽敛了神色,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此事已成定局,日后莫再提。”

说完,他便走出凉亭,只留背影。

上官沅芷喉头一阵哽咽,无助感如寒风般袭来,将她缓缓吞噬……

淅淅沥沥的雨水下了整宿,上官沅芷倚坐在窗前,彻夜无眠。

翌日,清晨。

上官沅芷正在刺绣,屋外蓦地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夫人。”小枝的语气有些彷徨,“管家传话,贤妃娘娘来了府上,指明要见您。”

上官沅芷手一抖,帕子滑落到了地上。

“给我梳妆。”她哑声说道,亲自去柜子里挑选了一件端庄的衫裙。

正厅。

上官沅芷忐忑而来,主座上的贤妃,一身月色镶金锦服,华丽中不失淡雅。

“臣女上官沅芷见过贤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贤妃挥袖,屏退旁人。

待厅中只剩她们二人,她才缓缓从主座上起身。

“本宫听闻,二十年前你与诩儿一同在慈幼局长大,情同姐妹。”贤妃缓缓开口,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感。

上官沅芷当场愣住。

诩儿?

贤妃对江知诩的称呼,已这般亲切了?

上官沅芷晃神之际,贤妃继续说道:“如今诩儿已被封为北桑王朝的晋宁公主,你想要什么奖赏?”

上官沅芷脸色一白,呼吸压抑。

一身姣好的服饰,还有精致的妆容,此刻都成了狼狈而讽刺的存在。

“臣女无需任何奖赏,只求娘娘喜乐安康,诸事顺遂。”她哑声说道。

贤妃转眸看向她,神情闪过一抹诧色。

想起江知诩与自己说过的话,她脸色瞬间恢复如常。

“即是如此,本宫便自赠奖赏了。”

“昨日本宫与诩儿相认后,问她初为公主想要何奖赏,她说,想要裴御泽做她的驸马。”贤妃说道。

上官沅芷身形一晃,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诩儿流落在外多年,本宫自知欠她,所以她的男人不能三妻四妾,今日来找你,便是要给你一个体面。”贤妃继续说道,对着自己的婢女摆了摆手。

宫女阿紫手持托盘步步前来,停在了上官沅芷面前。

上官沅芷垂眸一看,脸上血色一瞬褪去。

托盘内的物品……是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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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所言的奖赏,便是要臣女死?”上官沅芷竭力忍住发颤的嗓音。

贤妃面色如常,旁人性命与她眼中,弱如蝼蚁。

“本宫不强人所难,给你十日时间,对夫家和娘家有所交代。日后晋州县令上官恒官阶升为京城侍郎,也算本宫仁至义尽。”

贤妃说完,转身走出正厅。

她身后的裙摆荡起涟漪,仿若步步生莲。

上官沅芷怔怔看着她的身影,一时忘了尊卑。

“臣女斗胆问一句,娘娘单凭一块玉佩就认定江知诩是您的女儿吗?”她忍不住问道。

贤妃步伐一顿,柳眉微蹙:“放肆,本宫断不会认错自己的骨血。”

上官沅芷噎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不会认错——

玉佩是她的,可她是谁?她又是谁的骨血……

锦绣苑。

上官沅芷倚坐在窗前,神情空洞苍白。

小枝看着托盘内的白绫,站在一旁小声啜泣。

“夫人,他们欺人太甚。”

上官沅芷叹息一声,宽慰地拍了拍小枝的手背:“莫哭,还有时间。”

小枝听得上官沅芷的话,眼眶更是涩红。

她是上官沅芷的陪嫁婢女,这些年自家主子过的什么日子,她全都看在眼底却无能为力。

白绫是贤妃赏的,有些事纵使心不甘也成了定局。

休整片刻,一主一仆两人乘坐马车回了上官府。

这些年自嫁入裴府,她回来的时间少之又少。

今日这趟回来,怕是最后的永别了。

“芷儿,怎的突然回来也不提前派人捎个信?”上官夫人见到上官沅芷,惊讶之余满是欣喜。

上官沅芷看着母亲眼角新添的几道皱纹,心底的涩意怎么都压制不下。

“女儿想爹娘了,便偷摸回来给你们一个惊喜。”她强挤出一丝笑意,像小时候那般拉住上官夫人的胳膊。

上官夫人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你爹处公务去了,晚上才能回。你在裴府过的可好?裴御泽可有欺负你?”

上官沅芷鼻头一涩,连连摇头:“他待我很好。”

自欺欺人的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会信以为真。

“那便好,他若是敢欺负我们芷儿,母亲定要去裴府讨要个说法。”上官夫人说道。

上官沅芷隐忍的情绪在刹那间分崩离析,她抱住母亲,泪水无声淌落。

“娘……”

她要怎样才能将白绫一事说出口,要怎样才能告诉母亲自己过得一点都不好!

傍晚,上官恒从县令府回来。

看到上官沅芷,他严肃而紧绷的脸缓和了几分。

“芷儿回来了,御泽没和你一起?”

上官沅芷笑了笑:“他最近比较忙。”

常年洞察秋毫的上官恒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撒谎,但也没拆穿。

“他身为锦衣卫天性薄冷,你多主动和担待,方能护好夫妻之道。”他语重心长说道。

上官沅芷点了点头。

一家三口在饭桌上用着膳,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馨。

饭后,下人来报,裴御泽来了府门口,要接上官沅芷回去。

上官沅芷愣住,以往她回娘家,裴御泽从不会来接她。

“快去吧,莫让御泽担心。”上官夫人拍了拍上官沅芷的手背。

上官沅芷看着父母二人,将本想留下的话咽了回去。

“爹,娘,往后你们要照顾好自己。”她握着他们的手,想要将那抹温度刻进骨血。

“下雨天父亲容易腿疼,切莫公务忙得废寝忘食,让女儿担心……”

“还有母亲的头疾时不时复发,多备些药囊随身携带。”

她说着,嗓音一点点变得哽咽:“……若有下辈子,女儿愿生在上官家,生死皆为上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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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夫人眼眶也不由得一红:“傻孩子,好端端的说什么胡话。”

“你永远都是上官家的好女儿,这辈子都不会变。”上官恒也紧接着说道。

上官夫妇将上官沅芷送到府门口,和裴御泽简单寒暄后,便送他们上了马车。

马车上,上官沅芷看着沉默不言的裴御泽,打破了缄默。

“今日你为何会来。”

这样一反常态的他,让她心底更为不安。

裴御泽看着车窗外,瞧不出神色。

“今日贤妃可是去找过你。”

上官沅芷怔了怔,顿时了然。

“是。”她点头。

“说了什么?”裴御泽嗓音依旧低沉。

上官沅芷蜷紧了手指:“驸马一事。”

裴御泽转头,将视线落在她脸上:“你如何回她的。”

四目相对,上官沅芷努力想从裴御泽眼眸中看到一丝丝自己的倒影,但是并无。

“你希望我如何回应?”她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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