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晚陆湛 》大结局提前知晓, 夏橙霍琛 的书名叫乔晚陆湛,是作家霍琛编写的一本完结作品。这本书的作者文笔极佳,情节扣人心弦,行云流水,实力推荐。《乔晚陆湛》小说章节内容介绍: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有人叫我:“橙橙?”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抬起头。是侯少鸿。胸口莫名有些堵,这时,侯少鸿露出了关切的神色:“你还好么?”又道,“抱歉,我不该这么叫你。”我摇了摇头,勉励挥掉那阵躁意,问:“你要说什么?”“只是问你觉得菜怎么样。”他说到这儿,笑了一下,道,“只是随便聊聊。
《乔晚陆湛》精彩章节试读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有人叫我:“橙橙?”
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抬起头。
是侯少鸿。
胸口莫名有些堵,这时,侯少鸿露出了关切的神色:“你还好么?”又道,“抱歉,我不该这么叫你。”
我摇了摇头,勉励挥掉那阵躁意,问:“你要说什么?”
“只是问你觉得菜怎么样。”他说到这儿,笑了一下,道,“只是随便聊聊。”
我点了点头,说:“很好吃。”
其实我哪里尝得出味道呢……
我的情绪已经几乎要掩盖不住了,幸好,侯少鸿没有继续照我说话,而是保持着安静。
勉强吃了几口东西,实在吃不下更多了,我只好说:“抱歉,我吃不下了。”
侯少鸿点头:“去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从椅子上起来时,却忽然感觉眼前有些晕。
眼看就要摔倒之际,一股力量托住了我的手臂。
许久,我的眼前才重新恢复了色彩。
扶着我的当然就是侯少鸿。
此刻他坐在我的对面,满脸紧张:“你的脸色很差。”
我点了点头,说:“我没事的……”
侯少鸿说:“你姐姐已经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
“你的病。”侯少鸿说,“我理解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心情,但你应该告诉我的……这样我至少不会让你跟我喝酒。”
我摇了摇头,说:“喝酒没事的。”
“你上次可是发烧了。”
“那也没事的。”我说,“只是发烧而已。”
侯少鸿先是不说话了,良久,又道:“你姐姐说,情绪很差时也会加重。”
我没说话。
“你知道的,我是律师。”侯少鸿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说,“我很有用的。”
我看着他。
难道夏安安连这都告诉他了?
“虽然我平时接的多是经济案,但离婚案也偶有涉及。”侯少鸿说,“就算是霍家,也得遵守法律。”
原来如此。
“谢谢你,”我说,“需要的话,我会请你帮忙的。”
侯少鸿说:“我以为你早就做好这方面打算了。”
他这么一提醒,我也反应过来。
的确。
在偷孩子的时候,我就应该做好了这一步打算。
可我没有。
在侯少鸿的角度来看,这很离谱。
我说:“是很想跟他离婚,但不想对簿公堂。我们是在大陆结婚的,那边可以直接协议离婚……这样对孩子的伤害也小一些。”
不想对他解释,但不解释又恐他怀疑。不得不说,见到孩子们后,我想死的念头便被打消了,因为孩子们实在太可怜了。
想活下去,就要打起精神,好好解决这件事。
侯少鸿微微颔首:“所以已经谈好了?”
我点了点头,想说谈好了,又觉得这话不对,便话锋一转,道:“但愿谈好了。”
侯少鸿果然问:“怎么叫但愿?”
“今天跟他分开时,我们大吵了一架。”我说,“就是因为他依然不肯离婚。”
侯少鸿立刻问:“那他没有对你动手吧?”
“当然没有。”我说,“怎么……他很常常向别人动手么?”
“是看你太难过了。”侯少鸿说,“还以为他打了你。”
我摇了摇头,忍不住说:“如果他打我,我反而不会这么难过了。”
如果霍琛一直那么糟,那么杀死他的痛苦也就不这么大了。
侯少鸿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如果你需要我,我随时可以为你推掉其他工作。”
说到这儿,他握住了我的双手,说:“我担保,我是你能力范围内所能找到的最好、最为你着想的律师。”
他望着我,目光坦率而真诚。
我不禁又心虚起来,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抽出手,说:“谢谢你。”
随后便不知该说什么,索性什么也不说了,转身上了楼。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许久,终于在天蒙蒙亮时,才勉强睡着。
然而闭眼不久,便梦到了我爸爸。
梦里我又来到了医院。
来到了那个太平间。
我掀开白布,看到了我爸爸的脸。
他躺在冰冷的床板上,双目圆睁。
我忽然不确定我爸爸去世时,我看到的他是睁着眼还是闭着?
但此刻他是睁着的。
我一点都不怕,而是用手覆上他的眼睛。
“爸爸,”我轻声地对他说,“我已经为你报仇了。”
说完,我用手合上他的眼。
将手拿下来时,还没有看清我爸爸的脸,便感觉身子狠狠被人推了一把,醒了过来。
屋内很静,静得只有三只酣睡的声音。
第520章病来如山倒
我睁着眼睛望了一会儿天花板,随即转过头,想摸摸孩子,却一眼就看到了霍琛。
我打了个激灵,打开灯。
是夏腾。
长得跟他好像……
也许是因为这几日一直睡不好,天不亮时,我就开始发烧。
在我迷糊时,夏安安给我喂了药,待我醒后才告诉我,这药是在我手包的夹层里找到的,末了还问:“不是你自己装的?”
问完她也知道失言了,又笑了笑,说:“看来是他给你装的。”
“嗯……”
应该是霍琛了。
毕竟我都要跟他同归于尽了,还备药做什么?
不过这包是我自己装的,夹层里还有毒药,当然不会给任何人碰……那药是什么时候装进去的呢?
难道是在去城堡的路上,我睡着时?
那霍琛……看到毒药了么?
我阻止自己想下去。
近几次发病都不算重,所以起初的几天我并不忧心,更阻止了夏安安请梁听南。
然而谁知后来竟越病越重,几天后我甚至失去开始昏迷。
再醒来时便看到了梁听南,他正站在床边给我换架子上的输液瓶,一边跟夏安安说话:“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看你还是告诉她。”
夏安安就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大半个人都被梁听南挡住了,我只能听到她的声音:“谁知她是真希望他死还是假的,万一我现在告诉她,她又再次策划怎么办……你不知道她这人有多执拗,何况她最在乎的就是我爸爸。”
“但她现在这样,显然也是爱霍……”
梁听南突然住了口。
因为他看到了我。
我朝他牵了牵嘴角,感觉脸上木木的,做个表情都难。
夏安安显然也看到了我,往近走了一步。
我这才看清她的脸,她未施粉黛,脸色极为憔悴,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涂上了颜料。
这里只有刘婶在,我又病倒了,肯定是她自己照顾三只的。
“总算是醒了,真是吓死人。”夏安安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笑着说,“别怕,烧已经退了,暂时稳定住了。”
我看看她,余光又看到了梁听南。
夏安安弯着腰,所以看不到梁听南正低头注视着她,脸上的神色十分温柔。
当然,这不是我主要关注的事。
我张了几次口,终于发出声音:“你们在瞒着我什么……”
夏安安顿时面露尴尬,扭头看了梁听南一眼,笑着说:“没什么的,没瞒着你什……”
“霍琛没有死。”梁听南忽然打断她。
听了那种对话,我的确已经猜到了。
此刻的心情难以形容。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梁听南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说,“霍琛签了离婚协议。”
我看向夏安安,问:“他为什么没有死?”
很显然,这跟夏安安有关系。
夏安安瞪了梁听南一眼,坐到床边,握住我的手,说:“我换了你的毒药。”
“……”
“我当时不知道他居然害了爸爸,我以为你只是因为权御。”夏安安解释道,“我觉得他好歹也是孩子们的父亲,等他们长大知道你为了另一个男人居然毒死了他们的父亲,肯定会恨你……而且也不应该为了别的男人做这种葬送一生的事。”
我问:“那你怎么不早点说?”
非要等到我病成这样么?
而且还是梁听南说的。
“想让你开心开心啊,”夏安安说,“毕竟是为了这种理由毒死他,总得消消气。”
“……”
“听了你的理由,我才知道毒死他是对的。”夏安安说,“毕竟法律没办法制裁他……可是现在他没死,我还是想劝你,放弃吧,我看离婚协议上,他还给了你一些钱,爸爸肯定也希望你能带着孩子们好好生活。”
我说:“你原谅他了?”
夏安安一愣,问:“谁?”
“爸爸。”
她之前一直管他叫“你爸爸”。
夏安安抿了抿嘴,神色有些尴尬,道:“夏云有跟我聊聊……想不到他在孩子们面前把我形容得还不错。”
“他在别人面前一直都把你形容得很好。”我说,“只是你跟他一样强势,他总想打压你一些,希望你不要太易折了。”
夏安安没说话。
我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向梁听南,说:“把协议翻开,让我看看,好吗?”
说着,我动了动身子,试图坐起来。
夏安安立刻按住我,说:“我给你念。”
我说:“我要看签名。”
霍琛最大的钱都在我这儿了,我还看他的那点财产做什么?
梁听南把协议翻到签名那一页,我看着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没说话。
夏安安说:“我看着应该就是霍琛的字。”
她和霍琛也是打过很多生意上的交道的。
“不是。”我说,“这是伪造的。”
梁听南说:“协议是他二姐送到医院的,说是知道你不在家,托我交给你姐姐。”
我说:“那就更可能是伪造的了,他跟他二姐已经闹得掰得不能再掰了。”
梁听南问:“为什么?他二姐不是一直很疼他吗?”
“走的那天,他都用枪指着他二姐了。”夏安安说着,拿过了协议,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说,“但药我真的换了……难道他还不肯离婚么?”
我问:“真的药在哪里?”
夏安安说:“我交给梁听南了。”
“……”
跟她合作真是糟心啊,弄得人尽皆知了。
“实验室里丢了一只兔子和一只小白鼠。”梁听南说,“我看监控发现是你们两个,而且很幸运的是小白鼠找到了,这种剧毒物质毒死的动物应该专门处理的。”
我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霍琛他们家一早就知道我是要毒死他。”
这就是难怪霍念会那样么?公然刁难我,霍仁扣孩子搞不好也是她安排的,只是他为何会出现那种中毒现象呢……
我这么想着,那厢梁听南却摇头说:“不,我发誓,这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毕竟你姐姐已经换了,她的话有道理,你需要发泄一下,他也需要明白,你已经被他逼得受不了了。”
“是啊,”夏安安说,“现在他签字跟你离婚了,肯定也是通过这件事明白,你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了。”
“可霍琛家提前就知道了我的计划。”我看向梁听南说,“我的确有些后悔了,不应该杀了霍琛,所以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计划漏出去。”
“没有。”梁听南说,“我发誓,我真的没有。”
“我也没对他说得那么详细。”夏安安说,“肯定不是他。”
那会是谁呢?
侯少鸿么?
我不觉得。
虽然侯少鸿很油滑,但我觉得这件事他是很真诚的。
“这事先别想了,反正就算霍琛他家提前知道了你的计划,也终究没有把你怎么样。”夏安安说,“你呀,就赶紧签字吧。”
我拿起协议,又看了几遍,但又摇了摇头:“这真的不是霍琛的签字。”
夏安安和梁听南对视了一眼。
我看他俩似乎不相信我,有些恼火:“我的机械记忆绝对没问题,何况那还还是他的字,我绝对看不错!”
当初我爱霍琛时,贱兮兮的事可没少做,比如临摹他的签名。
这事真的蠢毙了,但那时总觉得这样可以离他近一些。
我的机械记忆又从小就好,对他签字的每一个笔画都烂熟于心。
“我没有说你看错的意思,不过,这样的话……”夏安安看了梁听南一眼,说,“就是他二姐故意用一个假的离婚协议来骗你?她为什么这么做?”
“也许是为了霍仁。”我说,“霍仁说我给他下了毒,但我没有。可腾腾的确打伤了他,也不知霍仁是否还活着。”
“侯少鸿已经在调查霍仁的前女友了。”夏安安说,“他说一有结果就通知我们。”
我问:“调查她做什么?”
夏安安耸了耸肩。
“我这几天试着联络霍琛,但完全打不通他的电话。我甚至让梁听南联络他三姐,那边也说没什么状况。”夏安安说,“我们就待在这里,静观其变吧。”
我点了点头。
夏安安又交代梁听南:“千万不要把地址泄露出去,不管是为了什么。你来时确定没人跟踪,但为了安全,你就先别走了,等她好了再说。”
梁听南也点了点头。
他俩走后,我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纠结了好久,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霍琛的号码。
关机。
霍琛没死。
知道这个消息,我的心情算不上好,但也并不失望,只是觉得似乎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我总算可以睡着了。
希望他真的愿意跟我离婚,放我们彼此一条生路吧……
许是因为梁听南来了,亦或许是因为杀人失败,我的心里压力小了不少,病的确有了好转。
到第七天时,已经完全好了。
这天,梁听南走了,夏安安到机场去送他。
侯少鸿打电话说要来,我在家一边陪孩子们玩儿,一边等他。
挂电话不久门铃便响了,我以为是侯少鸿,然而一打开可视门铃,顿时吓了一跳。
第521章绝笔
挂电话不久门铃便响了,我以为是侯少鸿,然而一打开可视门铃,顿时吓了一跳。
门外只有一个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微微低着头。
看那身高和身材,难道是……霍念?
我顿时开始头皮发麻,这时,那人抬起手,再度按响了门铃。
伴随着这个动作,她也必须要抬起头。
我也看清了。
是苏怜茵。
自从认识苏怜茵,我从没见过她穿深色衣服,哪怕是西装都是白色和浅灰色。
黑色也的确并不适合她。
更何况,她穿得是黑色套裙而不是西装。
这令我心底升起了一阵不祥的预感,与此同时,门铃再度响了。
霍琛毕竟没死,苏怜茵又是独自上门,应该没什么事……
当然,纵然这么想,我还是把孩子们们藏好,又拿出了之前在苏怜茵化妆间里得到的枪,准备好后才打开了门。
苏怜茵就站在门口,如监控所示,并没有其他人。
她脸上化了薄妆,但依旧遮不住眼睛的红肿。
我开门后,她的眼神有明显的意外,问:“你已经知道了?”
我问:“知道什么?”
她没说话,径直进了门。
我关好门,待她在沙发上落座,一边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怜茵没吭声,她看上去有些恍惚。
我见状便起身倒了两杯茶,端回来时,见苏怜茵正拿着一份文件看它的第一页。
是霍琛给我的那份离婚协议。
夏安安走前我们还在客厅一起讨论过霍琛的笔迹。
我特地重重地茶杯放到苏怜茵手旁,提醒她:“苏小姐?”
苏怜茵竟然打了个激灵,抬起了头,目光有些呆滞。
我笑了笑,朝她伸出手,虽然是她弟弟,但离婚协议也是我们的私人物品。
苏怜茵没说什么,直接把协议递给了我。
我拉开茶几抽屉将它放进去,与此同时,听到了苏怜茵的声音:“你不必跟他离婚了。”
我不由得动作一停,抬起头。
苏怜茵看着我,语气很轻,但吐字格外清晰:“他死了。”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从她穿着一身黑进来,加上这幅恍惚的样子,我就猜到她家出了事。但我想的其实是她妈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但夏安安已经换了我的毒药,那霍琛怎么可能死呢?
苏怜茵说:“那天结束之后,他带你去了城堡,是不是?”
“是……”
苏怜茵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心顿时悬了起来,难道苏怜茵是诈我?
霍琛没死,但他们还是通过城堡的监控之类,发现了我有下毒这个行为?所以才特地过来?
我说:“那天他带我去城堡,问我愿不愿意在那里面跟他补办婚礼。”
苏怜茵问:“你怎么说的?”
“我不愿意,我想跟他离婚。”我说,“他不同意,我俩吵了起来……准确地说是我在发脾气。”
苏怜茵问:“能不能再具体些?”
“具体的就是……”我想了想,说,“我告诉他,我跟侯少鸿……”
见苏怜茵眼神一变,我连忙解释:“其实我俩没什么关系,只是朋友。我只是在跟他吵架时口不择言,我太想跟他离婚了,你不知道我这段日子有多想孩子……他之前闹着说孩子不是他的,还要杀了夏云,我真的都要疯了。”
霍琛没死,为了孩子们的安危,侯少鸿的事还是不要太刚了,该说谎就得说谎。
苏怜茵听罢,没说话,只是灰着脸。
我继续说:“我发了半天火,气得连杯子都掰断了,他始终不肯松口,就是不要离婚……我就先来找我姐姐了,打算慢慢策划这件事。”
我说到这儿,苏怜茵才终于出了声:“原来是因为这样,我终于理解了……”
我问:“你理解了什么?”
“理解他为什么说,他要自杀,还在遗书里写,这跟你完全无关。”苏怜茵说,“他担心我们来找你,问出侯少鸿的事。”
我问:“他自杀了?那他现在在医院么?”
苏怜茵摇了摇头,看着我说:“他死了啊,我刚刚就告诉了你。”
“……”
我看着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一个字也说不出。
这时,苏怜茵身子一动,打开了手里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卡片,放到桌上,说:“葬礼在明天,作为他的遗孀,即便只是为了孩子和更好地经营公司,都应该去参加一下,送他最后一程……之后你就自由了。”
“……”
我望着那封黑色的请柬,傻了半天,才说:“你在开玩笑吧?”
苏怜茵看着我的眼睛,目光冷了不少:“我像是那种会用这种事开玩笑的人么?”
“不,”我拿出抽屉里的离婚协议,说,“这是你二姐送来的,送到了梁听南的手里。如果他死了,干嘛要给我送这种东西?”
苏怜茵接过协议,这次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看了一眼便说:“这不是他的字。”
“这的确不是。”我说,“可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二姐不希望你参加葬礼。”苏怜茵说,“你不去参加葬礼,我爸爸会很失望,不会再帮你的任何忙。”
“……”
“而我也会很失望,”苏怜茵说,“绝不会同意我妈妈把医药公司交给你,还会想办法让你破产、背上债务跳楼。”
我没说话。
“不过我认为你应该有选择,”苏怜茵说,“去或者不去由你说了算。”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相信霍琛已经死了……他是怎么死的?他用什么自杀?”
苏怜茵说:“服毒。”
“……”
我的心脏狠狠抖了一下。
难道夏安安其实是骗我的?她是看我做了这事后心理压力过大,以至于病倒了,才骗我说她换了我的药吗?
对啊……
小白鼠的确死了,就死在我面前……
“这几天我妈妈做手术,我爸爸一直在D国陪着她。医生已经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我爸爸已经快撑不住了,所以葬礼的事我们没有告诉他。”苏怜茵说到这儿,声音哽咽起来,“他们两个都……没多少日子了,所以我和我二姐的意思是,就这么瞒着吧,反正阿琛那天都那么说了……”
苏怜茵走后,我呆坐在原地,望着茶几上黑色的请柬。
苏怜茵这幅样子显然不像作假。
而且明天参加葬礼,那我肯定能够见到遗体。
我不怀疑这是什么圈套,毕竟刚刚苏怜茵完全可以已一己之力制服我并夺走孩子,实在是不需要再有什么圈套了。
喉头堵得厉害,我拿起请柬,手指不住地颤抖。
打开来,里面滑出一张纸。
纸张对折着,是一张复印件。
里面的内容并不长,是一封遗书:
茵茵姐:
很抱歉,把这封信写给了你,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让爸爸和妈妈知道,而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首先,不管别人如何说,都请你记得,我是自杀的。
这段日子以来,我一直在吃药,但状态并没有丝毫好转,病情越来越严重,我时常想暴力地对待一切,安静下来后,又总是懊恼得恨不得去死。
在这期间,我曾把夏云关起来,不准他跟橙橙见面,还曾经对橙橙动手,今天甚至对二姐动手……虽然我内心并不想这么做,但我却控制不住。
我感觉我已经没救了,我不敢见孩子,不敢见家人,无法承受任何压力,总是担心自己会做出疯狂的举动。姐姐,我知道这会让你很难过,但真的很抱歉,比起再进一次精神病院,死对我来说更温暖,也更解脱。
我的财产会留给橙橙,因为她要带着我的孩子。但如果有人爱她,希望你们不要阻止她再婚,如果可以,请你帮帮她,至少让她有药可以用。
我仍然记得,小时候你说,虽然外公对你很好,但你仍然很羡慕二姐和我,因为我们可以和爸爸妈妈在一起,而你总是很孤独。如今我的三个孩子,我希望他们至少可以和妈妈在一起,请你看在我的份上,帮帮她们。
也请在有机会时,帮我告诉我的三个孩子:爸爸永远爱你们。
你的弟弟,霍琛绝笔。
日期是我离开城堡的那一天。
这显然是一封遗书,而虽然它是复印件,却很显然的是霍琛的字迹。
这就是为什么,苏怜茵会来问我那天的细节么?
因为遗书里一个字都没讲。
不但那天的细节一个字都没讲,其实也没有讲我。虽然提到了我的名字,却一个字都没有给我留。
就连夏云,都跟着另外两个一起收到了一句话。
呵……
这是在学我么?
我觉得好笑,这时,一只手拽走了我手里的纸。
抬头一看,是夏安安。
她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遗书的内容,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东西?”
“苏怜茵送来的。”我拿起请柬递给她,说,“说是要我明天去参加他的葬礼。”
“葬礼?”夏安安打开请柬,眼睛顿时瞪圆了,“霍琛死了?这怎么可能啊!”
“说是服毒自杀。”
第522章究竟是不是
夏安安看向我。
我亦看着她。
“不是,”夏安安回过神来,瞪圆了眼睛,“你在怀疑我骗你?”
我说:“所以你骗了吗?”
“我真的换了,”夏安安说,“这应该也是伪造的,我看所谓的葬礼你也不要去,他们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这笔迹不是伪造的。”我说,“葬礼当然得去。”
见夏安安要说话,我进一步解释:“哪怕是憋着坏,我也得去。因为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真的,我就不能不去。一旦霍琛真的去世了,我不去,就会落人口实,即便不考虑公司经营,光是对孩子们我就解释不了。”
夏安安皱起眉,说:“他们可真毒……”
我没说话。
看来夏安安真的把药换了,毕竟事到如今她没必要再骗我。
沉默许久,夏安安放下遗书,说:“但愿他是真的死了。”
但愿他是真的死了。
这一夜,直到睡着时,我的脑子里都反复回荡着这句话。
但愿他是真的死了,这至少意味着,葬礼不是一个圈套。
但愿他是真的死了,这也意味着,我跟他之间的孽缘彻底划上了一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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