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宜迟非是畅销小说家许知宜的作品,它的主角是 迟非许知宜 ,这本书字斟句酌,回肠荡气,本文的详情概要:妹妹却突然坐下,语气坚定告诉我:“哥,你不能签这个离婚协议!”我和妹妹都愣住。妹妹先反应过来,慌忙解释:“我哥就是一个外卖员,绝不可能伤害到林曳那种顶级歌手。
《许知宜迟非》精彩章节试读
妹妹却突然坐下,语气坚定告诉我:“哥,你不能签这个离婚协议!”
我和妹妹都愣住。
妹妹先反应过来,慌忙解释:“我哥就是一个外卖员,绝不可能伤害到林曳那种顶级歌手。”
“警察同志,我哥才是需要帮助的那个人,你看他被催债的那些人打的浑身青紫……”
警察叹息一声,无奈拿出视频:“我这有证据,是林曳粉丝送来的视频,你们自己看吧。”
我颤着手,从警察那接来手机,看了视频。
视频里所拍摄的角度,看起来确实像是我故意把奶茶泼林曳身上……
我苦涩,妹妹还想替我辩解:“是林曳故意的,他这三年来一直欺负我哥……”
我满是青紫的手拉住妹妹,没让她说完。
没用的。
这三年,类似的欺负我受的够多了。
林曳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欺负我,不过是因为有许知宜撑腰默许。
许知宜是京圈千金,她要颠倒黑白太轻松了。
警察也只是依法办事。
大约是看我可怜,警察多嘴了一句:“当事人说了,只要你按照他的意思赔礼道歉,他就不会追究。”
我明白,这恐怕也是林曳想要折辱我的手段。
但我更不希望事情闹大,影响到我和妹妹的安全,只好低头跟警察认错:“好,我明天就去。”
翌日,我再次回到综艺录制现场。
不知道今天是在录制什么,地点在音乐教室。
林曳和许知宜依旧在。
因为昨晚被打,我满身青紫,衣服也遮盖不住。
眼角还肿着淤血,看起来依旧狼狈。
林曳眼底划过讥讽,但嘴上假模假样关心我:“迟非,你是掉下水道去了吗?这么惨,我原谅你好了。”
然而下一刻,许知宜冰冷的声音却响起。
“迟非,你不是说钢琴是你的灵魂吗,现在滚过来用您的灵魂给林曳赔罪,弹到他满意为止。”
我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伤口好像又撕裂流血,我想极力挺直腰,可想起妹妹哭着的脸庞,我又一点点弯下脊梁。
我慢慢坐在钢琴前,抬起我这双破败,曾被生生踩断的手,正要按下——
“慢着!”
许知宜却突然走来拽起我,皱眉:“你怎么搞的,手变成这副鬼样?”
她一出声,周围节目组的人全都看过来。
“好恶心啊,怎么那么粗糙臃肿啊,三年前,迟非这双手不是还被赞美为上帝吻过的完美的手吗?
“啧,你看他浑身都是伤,指不定私下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被人废了手。”
脏水全泼我头上,明明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我咬牙,颤着身子想要离开。
许知宜却抓着我的手强按在琴键,顿时一阵嘈杂刺耳声。
“给我弹。”
她脸色恼怒,像是觉得我是故意弄一身伤扮丑,来她面前恶心她。
但没用的,因为我的手三年前就废了,弹不了钢琴了。
下一刻,砰的一声巨响——
林曳居然使坏,琴盖直砸我手!
手骨像是被夹断,我没忍住:“疼!”
吃痛抽回手,苦涩看向许知宜:“许小姐,我的手已经废的很彻底了,你满意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眼泪几乎要在下一秒坠落,可我忍住了。
许知宜有一瞬动摇,但紧接着继续冷漠隔岸观火。
门口挤进来一人,是心急如焚的妹妹。
她跑来,握住我满是血污的手,红着眼眶看向许知宜:“你毁了他的名声,毁了他的信仰,你究竟要把我哥折磨到什么地步才满意?!”
迟妙怎么来了?
眼见着许知宜的脸肉眼可见黑了。
我慌忙起身,要妹妹和我一起走。
她性子直,指不定要得罪许知宜。
妹妹不愿,可在众人目光中,我忍着痛强拉着她离开。
回去路上,妹妹又哭出来:“哥,这样的苦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你就要一直这样被他们欺负吗?”
“这三年来,不论你换什么工作,许知宜都能想方设法作弄你……”
我心里痛苦至极,抱住妹妹:“对不起,是哥没用。”
三年前,我伤了许知宜的腿,她记恨我三年。
她折磨我没关系,但我害怕她拿迟妙开刀,所以一直卑微地小心活着。
爸妈早死,妹妹是我唯一的家人。
我一定得保护好她。
妹妹在我怀里哭了一阵,说要回家帮我包扎手里的伤。
我知道现在是她上班时间,不敢再耽误她,只说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好。
回到破旧单元楼,天色已经黑了。
楼梯道的灯忽闪忽闪,到了家门口,才发现许知宜居然站在那。
她脸上全是不满,连带着身上的旗袍都散发着通身寒气。
手里盘的白玉珠子,似乎都要捏个粉碎。
“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她是来关心我吗?
我偏过头,眼眸灰暗,手被琴盖砸得依旧肿得发疼。
如实相告:“三年前,我和你一起被绑架的时候,手筋就被绑匪挑断了。”
可下一刻,她的冷笑就打消我所有期待。
“那些绑匪只是要钱,怎么可能伤害你。”
我鼻尖酸涩。
我就知道,每次我要解释,许知宜要么不听要么不信。
我没再解释。
许知宜迈着那高贵的步伐离开了,像是厌恶我这个‘撒谎’的贱民。
我要开锁进家,却看到门把手挂着碘伏绷带。
拿下,默默进屋,全扔进垃圾桶。
可扔完,眼泪却再也憋不住,靠着墙无力坐下,头埋在膝盖无声哭泣。
我知道碘伏和绷带是许知宜留下的,我多希望她是真心要帮我。
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敢相信了。
有次我过生日,她买了蛋糕给我。
我很欣喜,我以为她不生气,原谅我了。
我吃完了她送我的整个蛋糕,很甜,可刚吃完就过敏导致休克濒死,被妹妹带到医院洗胃,九死一生。
许知宜知道我对花生过敏,故意让人在蛋糕里混入看不见也闻不到的花生粉。
这三年来她对我类似的玩弄太多了,一点点耗去我去她的爱意。
我不敢再信她,也不敢再爱了。
我哭的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身上的青紫又开始密密麻麻虫啃般作痛。
醒来,昏暗的灯光下只有我一人。
妹妹呢?
打开手机一看时间,已经零点,妹妹居然还没回来?!
不安和恐惧在心中盘旋,我急促打开屋门出去。
跌跌撞撞忍着身上的疼跑下楼,外面居然一道惊雷!
哗啦——幽暗的楼梯道拐角,一个木棒朝我脑门敲来。
砰的一声重响,我眼前一黑——
第3章
再次醒来,是被身上火灼般的伤痛疼醒的。
一个男人在拿鞭子狠命抽我。
“三年前,我好不容易绑架了许氏集团大小姐,结果是你这臭小子坏了我的好事!”
“要是我那时候得手了,早拿着许家给的天价赎金过逍遥日子去了!”
我认出,是三年前绑架我和许知宜的绑匪头子。
三年前他意气风发,带着他小弟们决心要做大买卖。
如今得他满脸刀疤,眼底丧气,原来是穷途末路抓了我来陪葬。
一道一道鞭痕甩在我身,他发泄般愤怒地要我皮开肉绽。
当初,也是他和他同伙挑我手筋。
他们不敢伤害许知宜,就来伤害我。
把我拽到地下室,用刀尖一下又一下剖开我手背。
他们想录视频威胁许家,说如果不交赎金,下一个这么惨的就会是许知宜。
可没想到我是个犟骨头,哪怕全身浴血,滔天疼痛,我却自始至终咬住舌头没喊过一声疼。
后来,我找到机会逃出,偷走他们唯一一把手枪,救出了许知宜……
男人依旧在狠命抽打,疼痛让绝望肆虐。
我的身体不自觉痉挛,口腔吐血,疼的昏过去。
无尽黑暗中,我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救了许知宜后,被送去的那个病房。
我虚弱躺着,许知宜却居高临下恶狠狠瞪着我:“迟非,你瞎了眼,拿到枪不去打绑匪,竟然打中我的腿,害我再也无法正常行走!”
“现在圈里的人背地里都嘲笑我是瘸子,你让我完美无瑕的人生染上重大污点!”
“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愧疚和痛苦充斥我心,我感到要呼吸不过来。
是我害得许知宜落下残疾,她确实该恨我。
或许我要是就这么死了,她就消气了……
结了血痂的肌肤摩擦在粗糙碎石的地面,让我生生疼醒。
我再次醒来,居然是被绑匪拖到了破屋外面。
在昏暗破屋子里待久了,再见到外面的阳光便分外晃眼。
以至于看到太阳之下,许知宜穿着黑色皮衣举枪站在那,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被折磨得出现了幻觉。
她冷笑:“迟非,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么,又被人绑架,丢不丢脸。”
我心里难受的要死。
我不是她,我没钱雇保镖保护我。
更何况,我现在这么惨,何尝不是她抛弃我打压我的结果。
下一刻,绑匪头子对着许知宜大骂:“臭婊子养的,怎么让你找到这的!”
许知宜神色冷冽:“警察很快来了,你手上这个男人也毫无价值,不如放了,再去绑个更值钱的人。”
我苦笑,许知宜说的对。
我毫无价值。
绑匪眼皮子跳了跳,像是强作镇定:“你既然来找他,就说明你在乎,他还有价值!”
许知宜脸上顿时显露讥讽:“价值?你说的也算对吧,迟非害我成了圈子里的笑话,拿他玩弄,确实解恨。”
“不过玩了三年,我也玩够了。现在这个 jian ren 既然在你手上,他死了,警察可不会怪我。”
她拉下枪的保险,枪口直直对准我。
绑匪急了:“你这个臭婆娘,疯了吧!”
我对上许知宜冷冽的目光,看到她眼中的杀意。
砰——
绑匪屁滚尿流丢下我逃跑,子弹正中我膝盖。
位置和三年前我射中许知宜时一模一样。
第4章
膝盖的痛,比绑匪用鞭子抽打我时疼上千万倍。
我感受到身体不断失血,人也无力倒在地下。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许知宜毫无怜悯的冷眼,她转过身,在我模糊的视线下越走越远……
原来她真的这么恨我。
医院病房。
不知昏迷多久,刺鼻消毒水气息让我醒来。
视线还未完全清晰,膝盖处疼痛就已经扩散到身体每一处,让我浑身颤抖。
妹妹伏在一旁,握住我的手泪流满面:“哥,你睡了三天三夜终于醒了!”
是吗?
我倒觉得,许知宜打中我膝盖只是上一秒的事,不然疼痛怎会依旧这么强烈。
哒哒哒高跟鞋声传来,我看过去。
病房门口,许知宜一身牡丹旗袍身影曼妙,还是那么高贵。
一点看不出她的腿是瘸的。
她走向我,面色冷漠:“那个绑匪是逃犯,待会你得配合警方取证追查。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公事公办的威胁,十足冷酷。
妹妹忍不住了,红着眼眶质问她:“许小姐,你明明学过射击,不可能打偏到我哥膝盖上的!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哥?”
原来妹妹已经知道了许知宜对峙绑匪,把子弹打进我膝盖的事。
许知宜冷笑:“还清了。”
她手里盘的白玉珠子,不知何时换成朱砂的,像血。
原来,她是带着怨气故意打中我的。
三年前我手中发射出的子弹,打到了她膝盖。
让她落了腿伤,三年都没好。
这一次,她终于有机会报复我。
许知宜最后瞥了我一眼,随后踩着高跟鞋冷漠离开了。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子弹出膛的硝烟味。
妹妹颤着眸子,话语间带着哭腔:“哥,你为什么不跟许知宜说啊?明明当初你子弹只有一颗,不可能同时击中三个绑匪,你是无奈之下只能打中被他们挟持的许知宜,强迫他们丢下受伤的人质啊!”
我闭上眼,疼痛还在发作。
脸色苍白:“没必要了。”
解释的话说过很多次了,许知宜从来不信。
妹妹抹开泪,守在我旁边,咬着唇什么也不说了。
之后警察来,要我做了笔录。
做完笔录,我依旧疼的厉害,服了很多止痛药,才得以暂时不受腿伤煎熬。
我突然也意识到,许知宜为什么会恨我那么深了。
哪怕当初我是为了救她。
这些日子,我住院,心里愈发愧疚。
因为妹妹不仅要同时打好几份工挣我医药费,还要在宝贵的休息时间来照顾我。
夜晚睡不着的时候,我有时候会想,我就那么死在许知宜的子弹下会怎样。
但很快也会打消念头,因为我知道我还有妹妹,我决不能丢下她就死。
这一天,病房外传来脚步声。
我以为是妹妹,可出现在门口的,居然是林曳。
他摘下墨镜,用脚踢着关上门,一副得意模样。
在我面前,他终于本性暴露,不装了。
“我带了离婚协议过来,这是知宜的意思。”
阳光照在他递来离婚协议书的手上,无名指戴着的闪亮钻戒刺我眼眸。
我认出,正是当初我被折磨到抑郁症发作时,在许知宜面前丢掉的那个。
第5章
我回忆,当初之所以丢掉戒指,是因为我痛苦至极要离婚,她却不愿意。
她毁了我的名声,我的事业,我的信仰,还大摇大摆带林曳进她新别墅同居,上了热搜。
往事让我酸涩涌流,心再次被狠狠捅伤。
我苦涩对妹妹道:“帮我把离婚协议书拿过来吧,再帮我找支笔。”
我已然心灰意冷,决定签字。
许知宜能同意离婚,对我何尝又不是解脱。
妹妹却起身,冷冷对着林曳:“离婚是我哥和许知宜夫妻两人的事,有你这个小三说话的地方?想离婚,叫许知宜亲自来一趟。”
我眸子颤抖,不明白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曳嘲讽:“来什么啊来,她大仇得报,正开心着跟朋友喝酒呢,会来看迟非这个晦气种?”
说完还蔑视瞧了眼我绑绷带的腿:“三年前你毁了知宜的腿,现在她毁你的腿,风水轮流转,你活该啊。”
说完把离婚协议丢在桌上,得意洋洋走了。
我垂下眼眸,心里一阵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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