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芸谢行舟 是《姜云芷谢庭川》中的主要角色,由姜慕芸所创作,它的内容结构层次分明,剧情紧凑,推荐给大家。姜慕芸谢行舟全文主要讲的是:似乎是走的太过急促,一下子跌在了床前。她看向床的位置:“姐姐,你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傻事来……”说着,她的眼泪就簌簌的落下。谢行舟看她的模样,起身将她扶起:“晚晚,你身子弱不宜看这些场面的。”虽是关心的话,可他的语气很淡,似乎还带着些疏离。或许,他的心里也清楚。姜慕芸毫无留恋的死,是因为得知了他和姜枝晚的事。
《姜慕芸谢行舟》精彩章节试读
似乎是走的太过急促,一下子跌在了床前。
她看向床的位置:“姐姐,你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傻事来……”
说着,她的眼泪就簌簌的落下。
谢行舟看她的模样,起身将她扶起:“晚晚,你身子弱不宜看这些场面的。”
虽是关心的话,可他的语气很淡,似乎还带着些疏离。
或许,他的心里也清楚。
姜慕芸毫无留恋的死,是因为得知了他和姜枝晚的事。
她之所以如此决绝,是不是因为心死了。
而姜枝晚红着眼睛,像是动了真情,声音也带着哽咽。
“她是我的姐姐,我如何能不看?我怎能毫无关心?”
声泪俱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谢行舟没说话,他不知姜枝晚是真情还是假意。6
只是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只能怔怔的看着床上的人。
因为这意外实在来的突然,让他生出一种无措的感觉。
姜枝晚泪眼婆娑的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姐姐怎么会成这般模样,可查清楚了?”
谢行舟神色晦暗,沉吟许久才缓缓出声。
“阿芸,是服毒自杀。”
那毒药不仅杀了她自己,还杀了那腹中的孩子。
流了那么多血,只怕走的时候,亦是痛苦万分。
谢行舟脸上划过一丝痛意,他不敢想姜慕芸的心,该是有多狠。
听到他的话,姜枝晚垂着的眼眸闪过一丝笑。
不过一瞬,她便红着眼眶,一脸惊叹的模样:“为何会如此?”
谢行舟无力的摇了摇头:“许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心事罢。”
更多的可能,大概是因为昨日的事。
想着,他的心便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绞痛。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谢行舟朝着她说:“事已至此,你回去歇息罢。”
而后朝着下人吩咐:“将夫人收拾利索,送去祠堂停尸。”
说完,他便朝着门口大步迈出。
这里实在让他觉得压抑,喉咙处更是有些发紧,呼吸不畅。
以至于他没有看到,他身后的姜枝晚眼里闪着一种莫名的光芒。
姜枝晚实在觉得畅快。
她不费一分一毫,姜慕芸就死了。
往后,她就是这相府里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了。
她如何也没想到姜慕芸会服毒自杀。
来时,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没想到是这样天大的好事。
只是望向远去的谢行舟,她的眼中闪过暗芒。
他不该是这般态度的。
谢行舟在为姜慕芸难过,可他的心里不早就没了姜慕芸吗?
毕竟他甚至愿意让姜慕芸剖腹取子,只为了自己身体的康健。
姜枝晚想不明白,于是她跟着谢行舟出了门。
可谢行舟朝着书房的方向走的很快,脚步似乎还有些慌乱。
姜枝晚的眼神暗了暗,难道自己低估了姜慕芸在谢行舟心里的地位?
她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
心,似乎畅快了许多。
于是,她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日,听闻了消息的姜父,姜母也赶来了谢府。
谢行舟正在祠堂为姜慕芸上香。
姜母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晚晚刚成婚,又逢着过年,她便死了,真是晦气!”
第12章
谢行舟上香的手一顿,皱了皱眉。
岳母的话,实在有些刺耳。
他想要张口反驳,过去的回忆却在脑海里闪现。
最开始时,岳母便是这般斥责姜慕芸。
可那时,他护她,爱她。
岳母便不敢多加妄言,后来不知何时,岳母就不再忌讳。
他似乎也开始变得无所谓了,岳母对姜慕芸的态度才变得更加恶劣。
倏地,焚香的烛火触到指尖,让他猛地收回了手。
他的心好像也被烧了一下。
他将三炷香拂了拂插进香炉,然后转身朝着姜父姜母的方向望去:“岳父,岳母。”
姜母扫视着屋子里的一切,十分不赞同的开口。
“她怎么能放到祠堂来?破席子随便一卷丢去乱葬岗得了。”
“那般晦气的人,多留一日便多一日的晦气。”
她的语气,全然是瞧不上。
姜慕芸同为她的女儿,纵使死了,依旧得不到她半分垂爱。
谢行舟突然为姜慕芸感到悲哀,又有些怜惜。
可仔细想想,她的日子他一直都知道的,不受母家的待见。
喉咙突然有些发紧,他缓缓开口:“死者为大,该照着礼仪来办的。”
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姜父姜母面色一讪,没多说什么。
只当是他为了自己的面子,想要博得一个深情的美名。6
姜父走到姜慕芸的棺木前伫立:“这辈子受苦了,下去了就当是去享福了。”
姜母淬了他一眼,看了看谢行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随即转身说道:“郎婿,我们既已看过,就先去后院看看晚晚。”
说完,她便扯着姜父一同离开。
转身朝着姜枝晚的院子走去,对身后停放的棺木没有丝毫感情。
摆明了,这女儿她一眼都不愿意多看。
谢行舟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没多说什么。
他膝盖一弯,跪在了蒲团上。
姜慕芸已经治好了聋哑,又怀了孩子,若是好好的……
那该是怎样的美满日子,他不敢想象。
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密不透风,难以呼吸。
不管如何,那未出生的孩子,大抵是因为他丧了命。
是他对不起姜慕芸和那孩子,心底更是被一团罪恶萦绕,难以解脱。
他找来了一本佛经,在祠堂抄写焚烧。
希望能够为他们超度,也减轻心里的罪孽。
直到深夜,他还在祠堂里赎罪。
“阿舟!”
背后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
谢行舟回头,昏暗的灯光下姜枝晚提着食盒缓缓朝他走来。
“你怎么来了?”他不由的问,“祠堂孤冷,夜深了你不该来的。”
姜枝晚脸上的笑凝固了一瞬:“我来看看你和姐姐。”
说着,她从食盒里拿出准备好的食物。
“今日听下人说,你吃的极少,我实在担心就来看看你。”
“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该往前看的。”
说话间,她就已经将食盒里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
全都是平日里谢行舟爱吃的,她今日特意下厨做的。
“晚晚,我不饿,你拿回去罢。”谢行舟没什么心思吃东西。
他的心很空,但实在吃不下。
姜枝晚似乎听不见一般:“我今日特意为你熬的,你尝尝。”
说着,她就将舀了粥的汤匙递在谢行舟的嘴边。
谢行舟无奈的皱眉,只能就势喝了一口。
正准备接过她手里的粥,那汤水却突然洒在他的衣襟之上。
“哎呀——”
姜枝晚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她就掏出怀里的手帕要为他擦拭。
可擦着擦着,她的手却抚上了谢行舟的胸膛。
谢行舟身体一怔,看向身边的人。
只见她媚眼如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谢行舟随即拨开姜枝晚的手,脸色也开始变得有些冷。
“这里是祠堂,你在做什么!”
第13章
姜枝晚愣了一瞬,脸色有些白。
她连忙将自己的手收回,语气带着委屈:“我只是想帮你擦一擦,没别的意思。”
那模样,好不冤枉。
谢行舟看着她的模样,又望了一眼院子里的天。
他叹了口气:“夜已深了,你早些回去歇息罢。”
说罢,他便继续开始抄写身前的佛经。
姜枝晚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可最后她什么也没说,起身将饭盒收拾利索。
她又看了一眼谢行舟,转身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夜,又重新归于寂静。
谢行舟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看着姜慕芸的棺木,他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一切,总让他觉得像是一场梦。
姜慕芸的聋哑,突然好了。
可他还未来得及替她高兴,她又突然离去。
所有的事情,都来的太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高台之上的烛火忽明忽暗,摇曳生姿。
谢行舟的神色匿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楚。
他在祠堂待了一夜。
次日,天蒙蒙亮时谢行舟匆匆离开。
他差点忘了,今天是该上朝的日子了。6
他步履匆匆的出门,再回来时,已经到晌午。
谢行舟刚到府里,姜枝晚就遣了下人来请:“少爷,夫人请您一起用午膳。”
谢行舟没有习惯性地回答:“嗯。”
话音刚落,他才反应过来。
下人口里的夫人,如今已成了姜枝晚。
不知为何,他的喉头有一瞬的哽住。
姜慕芸已经死了!
想及此,他的心绪更是低落三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换了常服才去前厅用膳。
姜枝晚已经坐在桌前等候多时,看到他时眼睛也亮了几分。
谢行舟却淡淡开口:“日后你不用等我。”
姜枝晚为夹菜的手停顿了一瞬:“好。”
两人一时无话。
饭吃到一半时,她像是才想起来,装作提醒的模样:“姐姐已经离世三天,按说该下葬了。”
谢行舟怔了一瞬,盯着碗里的饭没了动作。
竟已过了三日,时间怎如此之快。
他沉吟许久才说:“过了今日才满三日,明日就为阿芸下葬。”
姜枝晚暗暗松了口气,随即又问道:“姐姐葬在何处为好?”
谢行舟迟疑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
片刻,他才说道:“祖坟罢。”
姜慕芸终究是他的妻,还怀了他的孩子。
百年后,他们也该合葬在一起的。
姜枝晚握着筷子的手,却不由得攥紧。
谢家历来只有正妻才能葬于祖坟。
如今谢行舟要把姜慕芸葬在祖坟,是承认她正妻的位置。
那她算什么?妾吗?
姜枝晚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狠厉,姜慕芸怎么死了还要和她争抢。
她想辩驳,可看到谢行舟心不在焉的神情,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那丧葬礼仪的队伍,可都请好了?”姜枝晚放下手里的筷子询问。
“嗯。”谢行舟点头,“就请前几年送葬婆母的队伍。”
那队伍庞大,仪式也能隆重些。
姜慕芸活着的时候,常遭人议论嫌弃。
如今走了,自是该比常人隆重一些的。
姜枝晚点头,没再多说些什么。
饭后,两人纷纷离席。
姜枝晚回了自己的院子,谢行舟则又去了后院的祠堂,直到晚上才离开。
深夜,庭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本就未能安眠的谢行舟连忙从床上坐起,穿了鞋袜便出了房门。
正巧下人从院外奔了进来,脸上也带着慌乱。
“少爷,祠堂着火了!”
第14章
谢行舟神色一僵,随即大步迈向祠堂。
他的心里也升起不安,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惶恐。
待他赶到祠堂时,火已经渐渐小了。
幸好附近的房屋瓦舍没有烧起来,但祠堂已经被尽数烧毁。
连屋顶的房梁都被烧毁了一半,只剩下黑漆漆的木炭黑灰。
谢行舟的心被狠狠揪住,他面色冷峻的直接就要往朝着里面走去。
小厮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拦住:“少爷,里面危险,您千万不能进去!”
其余的下人也是纷纷求情,要将他拦下,他才作罢。
谢行舟只能无奈的站在门外,看着破败的祠堂心痛。
那里面,不仅装着谢家的宗族,也停放着姜慕芸的棺木。
明日,便是她出殡的日子了。
到最后,怎连一具尸首都不剩。
这意外怎偏生一个接一个的来?
众人合力将火扑灭,火舌消失,展现出祠堂最后的模样。
只剩下断壁残垣的墙体,还有黑黢黢烧黑的一片。
谢行舟朝下人吩咐:“找,给我里里外外仔细地找,找到夫人的尸骨!”
可火势太大,剩下的,都是燃尽的灰。
他的心也跌落谷底,终究是没了。
是他对不起姜慕芸。
他竟连一具尸首,都不能将其保全。
心,似乎再一次停了跳动。
“少爷,找到了!”忽然一名小厮大喊。
谢行舟看过去,他们正在地上翻找。3
随即,他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小厮手里拿着几块骨头。
他脸色变得苍白,神情有些颓废。
他颤着手接过小厮手里的骨头,,然后看向地上的黑灰和石头。
“挖!全部都给我挖出来!”
胸口更是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一切,难道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
堂堂王爷府,竟连姜慕芸的身躯都留不住。
他转身看向下人,目光冷凝:“祠堂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起火?”
他的目光扫在专职看护祠堂的小厮,威压倾数压在他的身上。
小厮双腿一软,连忙跪下:“少爷,我……”
“我打了个瞌睡,谁成想那老鼠竟咬断了烛台,我醒来时一切已为时已晚。”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说到后面时语气越来越轻,几乎怕的说不出话来。
谢行舟神色冷峻:“拉下去,重大五十大板,丢出府去!”
小厮吓得面色惨白,连连求饶,却也只能被无情的拖下去。
第二日,丧葬如期举行。
天空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
谢行舟苎麻束发,额上系着一根麻布的抹额,身着一身白色麻衣。
姜枝晚亦是一身白色麻衣,头上带的也是素色的簪子。
他们身后跟着丧葬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到了城外。
只是棺木里放的,只有一堆烧焦的人骨。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郊外。
谢行舟看着棺木放入新挖好的土坑,逐渐掩埋隆起一个土堆。
心,好像也被埋上了。
这一刻,谢行舟浑身的力量彷佛被抽干,只剩下一片虚弱和无尽的痛楚。
活生生的人,不过几日的光景,就躺到了棺材里。
甚至只剩下一堆骨头……
天空逐渐开始落雪,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像是在为今日的丧葬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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