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棠姬景元 的主人公是乔清棠姬景元,是作者乔清棠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辞藻华美,文采斐然,本文的内容概括是:他是护国候世子,又是太后的外孙,身份自然尊贵。乔清棠曾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真的会嫁给姬景元。可现在……乔清棠走到书桌前,看着桌上今早被弄坏的婚书,这时,偏殿的门忽然被推开。姬景元冷着脸冲到她面前。曾经总是温柔笑望着她的桃花眼,如今满是怒意。
《林心语周景墨》精彩章节试读
他是护国候世子,又是太后的外孙,身份自然尊贵。
乔清棠曾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真的会嫁给姬景元。
可现在……
乔清棠走到书桌前,看着桌上今早被弄坏的婚书,这时,偏殿的门忽然被推开。
姬景元冷着脸冲到她面前。
曾经总是温柔笑望着她的桃花眼,如今满是怒意。
“今早卿卿来看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故意打碎了茶盏!她和你都是孤女,你为什么非要针对她?”
乔清棠把涌上的苦涩强行压下,望向姬景元:“世子哥哥,你为什么又不问对错强行护着白卿卿?”
白卿卿,是三个月前姬景元从江南带回来,一个被灭门的孤女。
也是他如今捧在心尖上的女人。
早上,白卿卿故意来炫耀姬景元的好,还故意打翻茶盏弄湿了姬景元写给自己的婚书,自己怎么能不生气?
姬景元漫不经心的轻掀眼皮,嗤笑了声。
“这还用问吗?上个月你因为卿卿摔了你最爱的玉簪把她推进湖,上上个月你怪卿卿摸脏了你的七彩琉璃裙故意划伤了她的手!”
“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些小事不放?更何况你这偏殿的东西哪个不是我送你的?”
“不管卿卿这回又弄坏了什么,都有我担着。我赔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一字一句,狠狠扎在乔清棠的心上。
这三个月来,他已经不止一次误会她欺负白卿卿。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却从他的娇娇变成了不可喻的骄横小姐。
心酸了又疼,渐渐地归于平静。
算了,反正只剩最后一个月相处了,他对她怎样也都无所谓了。
乔清棠把湿坏的婚书,递到他面前:“你说的对,弄坏的是你的东西,我确实不应该发难。”
“这婚书也是你写的,那我现在也还给你罢。”
反正以后,她永远都不需要了。
第2章
姬景元看见湿透的是婚书,变了脸。
半响,姬景元动了动嘴,却是低声说:“卿卿也不是故意的……”
乔清棠心头一刺,实在不想听他如何维护白卿卿。
她转身走向里间:“我累了,恕不接待。”
大概是乔清棠的态度实在冷淡,第二天一早,姬景元就来找乔清棠道歉。
姬景元像从前一样哄她。
“清棠,昨天的话是我说重了,是我不对。温泉山庄的桃花开了,我们陪你去散心,你别生气了,好吗?”
“我知道婚书对你很重要,我已经重写了一份从去官府盖印,等盖好了就带回来给你。”
他道完歉,也不顾乔清棠的沉默,直接把人带上了马车。
很快,两人到了温泉山庄。
山庄上方的天空冒着湿热的雾气,走进盛开的桃花林,宛如人间仙境。
京城不少权贵也来赏花,见到乔清棠两人,纷纷议论。
“姬世子又带乔小姐来赏花了,他们两个这些年一直呆在一起,好像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乔小姐今年也及笄了,我们很快就能喝到你两的喜酒了吧?”
“那肯定!姬世子曾陪乔小姐去月老庙挂了琉璃许愿灯,许愿永结同心,他们可是两情相悦。”
如果换做从前听到这些,乔清棠一定羞涩到都不敢看姬景元一眼。
而现在,她只觉得心涩难忍。
如云似锦的桃花美景,她越来越看不下去。
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赶来:“世子!白姑娘忽然心疾发作,人已经痛晕过去了,您快去看看吧。”
话落,那个说要陪乔清棠的男人,立马朝外跑。
临走前,姬景元只撂下一句:“等我回来。”
但乔清棠知道,他这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
毕竟,这三个月来,他只要一陪在她身边,白卿卿总会用各种各样的由把他叫走。
一开始,她还不满发过脾气。
但后果,却换来姬景元对她的训斥,说她不够大度,不能容下白卿卿。
她委屈,难过,还曾半夜躲在被子里哭,但是第二天他却又来哄好自己。
会主动跟她认错道歉,她也总以为,他们之前的情意会长长久久,不能因为一点委屈就生气。
但世事难料。
二十九天后,她就要去和亲了。
以后,姬景元更在意谁,都不重要了。
乔清棠没心思再看桃花,回了皇宫。
恰巧,太后派人送来红色丝绸嫁衣,让她绣好穿着去和亲。
乔清棠是将门之后,骨子里流淌着舞刀弄枪,从小就不擅女工。
小时候学绣花被针扎了几次后,姬景元就不舍得让她继续,说以后她的衣服,他会安排绣娘都包了。
但现在,不会就要慢慢学,到了北狄,可再没有出色的绣娘给她绣衣裳。
一连三天,乔清棠都呆在屋里绣嫁衣。
这天,乔清棠就要绣完嫁衣凤凰的最后一片羽毛时,手又被绣花针刺中。
血珠瞬间滚出。
下一瞬,手腕却忽得被人拽住,她一抬头就对上姬景元怒意勃然眼:“三天不见,你竟然躲在屋里绣嫁衣?你要嫁给谁!”
第3章
乔清棠答应太后不告诉姬景元和亲的事,只好努力装作平静撒谎。
“霜降快出嫁了,她是我从乔家带过来的丫鬟,陪了我十多年,所以我给她绣件嫁衣。”
闻言,姬景元松了口气,这才放开她的手。
“丫鬟出嫁赏银两就好,干嘛学卿卿装贤惠,她的女红太后娘娘都夸好,你绣的鸳鸯像鸭子,谁会喜欢?”
“你如果非要赏丫鬟嫁衣,我安排尚衣局给你做。”
乔清棠心头又一痛,只能低头装作捻丝线,掩住眸中的湿气。
“不用了,学门手艺也挺好。”
姬景元仍散漫的笑着,没听出她的异常。
“女工算什么手艺,有我护着,你一辈子都不需要做这种下人的活计。”
乔清棠顿住,把泪水倒逼了回去。
抬起头用玩笑的语调问:“可你前几天还为了白卿卿凶我,人心易变,我怎么相信你会永远护着我?”
话落,姬景元却沉下脸:“你自己做的不对,还说我欺负你?行,那你以后别跟着我了。”
他甩袖气走。
乔清棠凝着他的背影,缓缓喃喃:“不用生气的,我们已经,没有以后了……”
她和亲后,他想要怎么宠白卿卿都可以。
……
接下里的日子,乔清棠更忙了。
和亲倒计时,很快只剩十八天。
太后愧疚逼她远嫁,给她添了很多嫁妆,还给了一个会北狄语的侍卫,让她跟着学。
她忙着嫁妆,忙着学北狄语,日子过得倒也快。
这天,她照常跟着侍卫学习,凑近看侍卫嘴里的舌头发音。
身后倏地传来怒呵:“乔清棠,你在干什么!”
乔清棠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姬景元拽进怀里:“你凑那么近做什么?还有,你身边怎么会有男侍卫?”
乔清棠不想节外生枝,又撒谎:“太后娘娘安排的人,教我学东西。”
姬景元噎住。
他是晚辈,纵然皇帝和太后宠爱他,但他也不能和太后叫板。
但他越看越觉得这个侍卫碍眼,就把乔清棠拉走:“你之前不是说想骑马兜风?昨天我得了一匹漂亮的白马,送给你!”
“走,我们去马场。”
乔清棠本想拒绝,但话还没开口,姬景元就凶巴巴黑脸。
“叫你和我去骑马你不乐意,难道还想跟这个侍卫待在一起?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乔清棠听懂了,他是不准她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
这种占有欲,从前乔清棠可以解。
但是现在她和谁在一起,姬景元又以什么身份来干涉?
乔清棠心口堵得慌,甩开了姬景元的手:“你忘了吗,是你之前说的,让我以后别再跟着你。”
姬景元一僵,半响才低声道歉:“我那是气话,你也当真?”
乔清棠闭眼沉默,不想让姬景元看到她眼里快压不住的湿意。
她很想问,他既然这么在意她和其他人在一起,这半个月来为什么不跟她提亲?
如今自己和亲已成定局,他有什么资格吃醋?
只是,这些话就算现在说出来也没了意义。
之后去马场的一路上,两人都没在说话。
抵达马场,乔清棠一下马车,就远远地看到白卿卿走了过来。
姬景元的注意力也被转移,莫名着急的从自己身边离开:“你要是真不想骑马就待在这里看,不准回去。”
说完,姬景元就匆匆上马,生气般骑走。
不远处的白卿卿笑着朝乔清棠走来,压低声音挑衅:“乔小姐,从小被世子殿下宝贝宠着,很得意吧?”
“不过可惜了,他现在在意的人是我。”
乔清棠只静静站着,看都没看白卿卿一眼。
白卿卿被忽视刺激到,嫉恨挑衅:“等着瞧!我会让世子彻底厌恶你!”
说完,白卿卿忽然拉着乔清棠朝栅栏外倒去。
“啊——乔姐姐,不要!”
伴随着尖叫,一匹烈马突然失控朝她们冲来。
“卿卿!”
烈马的马蹄冲乔清棠重重踏下!
而她却眼睁睁看着姬景元纵马奔来,着急去接白卿卿。
第4章
眼见马蹄就要踩中乔清棠心口,千钧一发之际,侍卫冲来救走她。
情况太急,乔清棠的手臂被栅栏上的木刺撕裂出一道半个手臂长的口子,疼得她满头冷汗。
她还没缓过神,姬景元就盛怒训斥:“乔清棠,你疯了吗?”
依偎在他怀里的白卿卿哭的梨花带雨:“是我的错,世子哥哥你从小围在乔姐姐身边,她肯定是见不得你宠着我,我就不该出现……”
姬景元立马心疼:“你是受害者,错的不是你,是某个被宠坏的人。”
说着,他还睨了一眼乔清棠。
这一记冷眼,刺的乔清棠的心口比撕裂的手臂还要痛百倍。
酸楚就要溢出眼眶,她转身要走。
刚跨出一步,就被姬景元呵住:“都不道歉,你这就要走?”
乔清棠顿住,她没有回头,握紧衣袖挤出平静一句:“我要回去包扎伤口。”
话落,姬景元才发现乔清棠的红色衣袖在滴血,脸色微微一变。
乔清棠不再停留,转身上了马车。
回到长寿宫偏殿,霜降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的给乔清棠上药:“小姐,姬世子从前连你摔一跤都心痛许久,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乔清棠闭眼忍着疼,她也想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手臂的刺痛终于叫她彻底接受一件事——
她和姬景元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继续沉溺,只会让她越来越痛。
第二天。
乔清棠一早醒来,就吩咐人收拾偏殿,把姬景元这些年赠送的东西都出来。
等出发和亲前一晚,她就把这些东西都还给他。
连同这十年的情意,也一并还了。
手臂受伤,乔清棠一边养伤,一边跟着侍卫继续学习北狄语。
这些天,姬景元也都没来找乔清棠。
她也没刻意去想。
等乔清棠的伤彻底养好,出发和亲倒计时,只剩十天。
北狄是蛮荒苦寒,没有教化之地,乔清棠带着人出宫,亲自准备需要的书籍、棉衣和炭火。
一忙就忙到了晚上。
乔清棠从书铺出来,看到大街上挂满了一排排写着‘锦绣良缘’起的灯笼,才发现今天是姻缘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