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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精彩章节试读

因安王遇刺,郴州州府尹昉被问责,新的州府还没上任,郴州大小事务暂由江云扬代劳,江云扬亲自带人到城外迎接使臣团,城中更是早就准备好了酒菜接风。

江云扬能说会道,去酒楼的路上便和使臣团的人打成一片,几杯酒下肚,穆苍更是相识恨晚,恨不能和江云扬拜把子做兄弟。

接风宴直到深夜才散,江云扬把穆苍送到驿站房间,出来便看到站在阴影处的江云骓。

他走过去,不客气的在江云骓眉骨处弹了一下:“你这功夫不是精进不少么,怎么还叫人毁容了?”

伤口结痂还没好,这会儿看着正难看。

江云骓没接这话,只叮嘱江云扬:“以后少喝点儿,别掉以轻心,这事儿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江云扬打了个酒嗝儿,仍是没有正形,问:“你那心头好交代墨晋舟的行踪了吗?”

江云扬对花容的失踪是持怀疑态度的,听到花容失忆,江云扬明显不信:“我还没听说过有什么药这么神奇能改变人的记忆,军医想不到法子,大哥不可能想不到,是不是你小子又犯浑故意拦着大哥?”

江云飞在军中这么多年,审讯手段比大理寺的刑官还多,只要花容的脑子没被换掉,总有办法能刺激她想起来。

江云扬说完把江云骓掼到墙上。

江云骓这才意识到。

大哥的原则早就为花容一让再让。

第224章打雷了,我怕

半夜,江云骓被一声闷雷惊醒。

不知是不是因为江云扬的话,他梦到大哥成婚了,新娘穿着凤冠霞帔,盖着大红盖头,看不到面容,但身姿娇弱,大哥对她极为怜爱,不愿让她跨火盆被刁难,直接把人抱进喜堂的。

所有观礼的都在向大哥道贺,他却心痛如绞,一句也说不出口。

梦境有些真实,醒来后江云骓仍感觉心脏不大舒服。

他下床倒了杯水,刚喝了一口,便感觉门外有人。

雷声之后大雨倾盆而至,那声音在雨声盖住,再听就听不到了。

江云骓放下杯子,立刻拿起佩剑走出去。

怕有刺客,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准备随时出击,出了门却发现根本没有人。

江云骓皱眉,随后听到一声细软的嘤咛,偏头,花容就抱腿坐在旁边地上。

多日未曾好好用饭,她的身形消瘦了许多,乌发柔软的披着,没穿鞋就这么蹲在地上,像被遗弃的小动物。

察觉到他的目光,花容抬头看过来,小声说:“三娘,打雷了,我怕。”

她的声音有些哑,带着怯意和哭腔。

她的眼神空洞又呆滞,没有认出江云骓,陷在幼时的记忆里。

江云骓放松了些,眉头却还是皱着,花容没得到回应,还以为被拒绝了,又说:“那我不进去,就在门口睡好不好?”

说着话,花容把自己又抱紧了些,尽量缩成一团。

江云骓知道花容出身不好,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但委屈变成话语说出来,便会苍白许多,不如花容这会儿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哀求来的震撼。

他从小就不害怕打雷,因为他身边随时都有很多人陪着,唯有落水那次,他差点死掉,接连做了很长时间的噩梦,但每次从梦中惊醒,母亲都会陪在他身边。

“进来吧。”

江云骓开口。

花容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和三娘不同,乖乖进屋,却不去床上睡,只在门边坐着。

“去床上睡。”

江云骓命令,花容连连摇头:“不要,三娘说过会生病的,而且叫大娘发现了会被打死的。”

风月楼的床都是给客人睡的。

江云骓劝不了花容,只好拿了被子给她盖上。

“谢谢三娘。”

屋里没有点灯,江云骓只能看到花容大概的轮廓。

她整个人窝在被子里,本就不胖的脸瘦成巴掌大,得了一床被子,就高兴的不像话,说完也不再吵闹,乖乖睡下。

等她呼吸平稳,江云骓找了军医来。

军医对这种病症并不在行,只在医书上见过记载。

“郡主应该是受药物影响,记忆混乱才会出现夜游的情况,她看似能正常对话,人其实并不清醒,只要郡主不做很危险的事,其他人最好也不要强行叫醒她,不然郡主的神智可能会受损变得痴傻。”

瀚京的医者很多,只有到瀚京再想办法了。

天快亮的时候,花容便醒了。

她没有发现江云骓就坐在一旁看着她,叠好被子放到床上,轻手轻脚的离开。

使臣团要在郴州休整三日再出发,江云骓盯着差役准备物资,中午的时候才见到花容。

她果然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刻意避着江云骓,勉强吃了几口饭便又上楼了。

晚上,江云骓却听到了敲门声。

花容红着眼眶站在门外,门一开便跪下来冲江云骓磕头:“三娘,我以后再也不跟人打架了,我也不给你惹麻烦,等你老了,我好好孝敬你,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花容一开口就哭起来,可怜极了。

江云骓没见过花容这样哭过。

便是当初她被夺走清白,也不曾这般。

他在花容面前蹲下,笨拙的帮她擦泪安慰:“别哭了,我没怪你,不会不理你的。”

江云骓一安慰,花容哭得更凶了,险些喘不上气来。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她才委委屈屈的抓着江云骓的袖子解释:“三娘,我不是故意要跟他们打架的,是他们先扔我的糖酥的,上次你给我的那块糖酥我一直舍不得吃,都热化了,他们看见就把它扔了,还用脚去踩,我太难过了。”

花容说着又哭起来。

风月楼的妓子是不能随便出门的,那块糖酥也是三娘从恩客那里得来的,对花容来说是极稀罕宝贝的东西。

她舍不得吃,便是化了,也想放在那里是不是的看一眼。

这是她从小到大得到的唯一的糖,她无比珍视的东西,却被人踩在脚下肆意践踏,她如何能不生气?

江云骓听得拳头都硬了,压着怒火说:“我帮你揍他们,再给你买很多很多糖酥吃,别哭了。”

江云骓安慰,花容连忙摇头说:“花容不要糖酥,花容会乖乖听话的,这样大娘就不会因为花容惩罚三娘了。”

三娘再风月楼的日子也不好过,老鸨能让她把花容养在楼里,一是想压榨三娘,二也是想等花容长开了成为新的摇钱树,她们在里面的日子怎么会好过?

花容一直哭,累到睡着也没有松开江云骓的袖子,不安极了。

江云骓陪着她坐在地上,看到花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心里如同刀在刮。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初见的时候,花容会那样胆小怯懦,也终于明白花容为什么能一直忍受她的欺负。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几个人是好的。

她习惯了各种不好的对待,也习惯了逆来顺受。

但她习惯并不代表她就应该被看轻。

江云骓用湿帕子小心的帮花容敷了眼睛。

天刚微微亮,花容按时醒来,叠好被子回了自己房间。

吃午饭的时候,花容面前多了一碟糖酥。

糖酥做得很漂亮,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花容有些意外,她昨晚做梦梦到糖酥了,怎么今天这么巧厨房就做了糖酥?

虽然觉得有些太过凑巧,花容还是吃了一块糖酥。

进忠勇伯府后,她的月钱都拿去给三娘买药了,没有余钱买零嘴,只能偶尔吃些主子剩下的糕点。

糖酥没有糕点精美,多是路边摊贩在卖,主子是不吃这些的。

味道比她想象中的甜腻些。

当初被欺负的她,终于在多年后得偿所愿。

第225章去死

连着两日夜里花容都梦游,第三日江云骓便坐在屋里等着花容,然而等了许久花容都没出现。

江云骓感觉有些奇怪,在纱窗上戳了个洞,看到花容坐在床上,两只手对着空气绕来绕去,过了好一会儿,江云骓才反应过来花容在绣东西。

江云骓忽然有些明白花容这些时日为什么这么犯困了。

任谁晚上不睡觉,一直干活,白天都会没精神。

看了一会儿,江云骓试着敲门,花容立刻停下,问:“谁呀?”

“是我。”

是三娘。

花容自动把这个声音判定为三娘,欢喜的把门打开让江云骓进去,又捧着一团空气到他面前说:“三娘,这是我给青云叔叔做的鞋子,我现在的绣活已经做的很好了,等青云叔叔给我们赎了身,我可以做绣活贴补家用,说不定还能把钱还给青云叔叔。”

花容的眼睛虽然没什么身材,脸上却充满期待。

她想,只要离开风月楼,她和三娘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江云骓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从花容脸上看到期待是什么时候了。

“嗯,你做得很好,”江云骓诚心夸奖,随后又道,“不过今天太晚了,还是早点儿休息吧,别把眼睛熬坏了。”

花容点点头,仍是难掩兴奋。

盯着江云骓看了一会儿,郑重的说,“三娘,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你那么辛苦才把我从风月楼救出来,不管以后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一定会清清白白做人的。”

花容的语气很坚定,满满的都是庆幸,全然不知,站在她面前的人,早已毁了她的清白,打碎了她多年的坚持和期待。

江云骓第一次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恶心。

他仗着江家祖辈和父兄立下的功勋肆无忌惮的长大,他可怜萧茗悠伪装出来的柔弱,却不知道真正的人间疾苦是何模样。

时至今日,他才终于明白那天午后,在昏暗潮湿的假山洞里他犯下的是怎样不可饶恕的罪行。

天亮后,使臣团再度启程。

郴州被群山环绕,出城不久便上了山路。

山路本就难行,加上车马,速度慢了下来。

傍晚,众人在半山腰停下休息。

负责探路的两名斥候回来向江云骓禀报:“周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但山里树木茂密,地形复杂,明日最好能加快速度下山。”

使臣团进贡的牛羊都留在了远峰郡,还有几车贡品随行,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使臣团得平安入京,不能出任何意外。

江云骓颔首表示知道了,让所有人加强警戒。

随行的将士收到命令都绷紧了弦,使臣团的人却很恣意,越西多是草原大漠,没有这样高大巍峨的山,树木也没有这般茂密,他们对山上的风景很感兴趣。

晚上众人围着火堆吃东西,穆珂主动唱起越西的歌谣来,还加入了舞蹈。

穆珂的声音嘹亮,不像昭陵女子的柔婉,舞姿也充满力量感,热烈如火,极有感染力。

整日赶路大家都很无聊,穆珂的歌舞让众人眼前一亮,即便是紧绷着心弦的将士也忍不住被穆珂吸引,学着使臣团的样子鼓掌给穆珂打节拍。

穆珂跳着跳着来到江云骓面前,想拉江云骓一起跳舞,众人立刻起哄。

江云骓冷着脸拒绝,不想穆珂尴尬,李屹冲了上去,使臣团的人也都起身,大家围成一圈跳起舞来。

气氛在这个时候到达高潮,江云骓却在一片欢笑声中听到了破空之声。

没有多想,江云骓抽剑上前,挡住暗中射来的冷箭。

箭族钉在剑身发出“铛”的一声脆响,欢笑声戛然而止。

“有埋伏!大家不要慌,保护王上和公主!”

江云骓一声令下,刚刚还沉浸在歌舞中的士兵全都围到使臣团身边,一匹马却突然受惊,拉着马车狂奔起来。

“不好,郡主还在马车上!”

有人高呼,江云骓神情一凛,立刻翻身上马追过去。

李屹没能拦住江云骓,急得大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救郡主啊!”

“中郎将有令,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能离开王上和公主半步!”

话音落下,便有一支冷箭朝李屹射来,被旁边的士兵用盾牌挡下。

李屹顿时不敢说话了。

江云骓很快追上马车跳了上去。

然而那马发了狂,无论他怎么勒马缰绳都不能停下,江云骓只好抱着花容跳下马车。

马车速度很快,落地的时候江云骓用自己的身体护着花容,后背摔得不轻。

好不容易停下,两支暗箭又射了过来。

江云骓连忙抱着花容滚到一边的树后躲着,下一刻,七八个黑衣人现身,朝两人围攻过来。

江云骓一个人要应对他们并不难,但若是抱着花容,必然束手束脚。

江云骓果断放下花容,专注应对。

黑衣人看出花容是江云骓的软肋,全都瞄准花容攻击,江云骓反应极快,一番较量下来,黑衣人不仅没有碰到花容,还有两个死在了江云骓剑下。

尚且温热的血顺着剑身悄无声息的滴入泥中,江云骓挑了下眉,看着几人说:“禁卫军只听命于天子,陛下尚未传位他人,诸位今夜来此,不知奉的是何人的命?”

忠勇伯年轻时曾任禁卫军统率,方才一交手江云骓就认出了他们用的招式。

几人并未回答江云骓的问题,见身份暴露,出招越发狠辣,非要杀了江云骓不可。

江云骓也不客气,出手皆是杀招。

一炷香后,最后一个黑衣人被江云骓割了喉,软软倒地。

江云骓的左臂和后背也都有中剑,好在伤口不深,不算严重。

“唔!”

耳边传来嘤咛,江云骓顾不上自己,立刻来到花容身边。

蹲下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把剑收进剑鞘,怕剑上的血会吓到花容,下一刻,胸口却是一凉。

当初他给花容防身的匕首,在这一刻被花容亲手刺进了胸膛。

花容用了全力,匕首刺得很深,可她还觉得不够,抓着刀柄搅了两下,唇瓣微启,吐出两个字:“去死!”

第226章江云骓,别睡!

殷红滚烫的血顺着刀柄喷涌而出,指尖碰到一片粘腻,花容猛然清醒过来。

她松开刀柄,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怎么会刺伤江云骓?

血流的有点多,江云骓眼前开始发黑,哼了一声缓缓坐到地上。

花容被他的声音提醒,知道现在不是震惊慌乱的时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急急的说:“我不记得为什么会刺伤你,但我现在很清醒,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也许我可以帮你做点什么。”

周围还摆着七八具尸体,空气中的血腥味很浓,花容的声音有些抖,思路却很清晰。

问完便开始搜那些尸体身上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她在郴州的乱葬岗待过好些天,搜尸的时候动作很麻利。

江云骓深吸一口气说:“先帮我把匕首拔出来!”

花容扒了一具尸体的衣服,把搜罗到的瓶瓶罐罐拿给江云骓辨认:“有能用得上的吗?”

“都是上好的金疮药,能用。”

花容松了口气,把那些药瓶全都打开,想把从尸体上扒下来的衣服撕成布条,却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只好用江云骓的剑把衣服割成布条。

准备完毕后,花容把江云骓放平,跪在他面前。

在碰到匕首之前,忍不住问:“你这次来带还魂丹了吗?”

她虽然不通医术,也能看出江云骓伤的很重,如果有还魂丹在,多少能安心些。

江云骓从怀里摸出个瓷瓶,倒了一粒药咽下,沉声说:“好了。”

花容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匕首猛地拔出来。

殷红的血立刻喷溅而出,花容抓起那几瓶金疮药全部倒在江云骓伤口,用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

做完这些,花容累得直喘气,猛然发现江云骓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三少爷?”

花容试探着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又拍了拍江云骓的脸,声音拔高了些:“江云骓,别睡!”

她从来没有直呼过江云骓的名字,不是称他少爷,就是叫他中郎将。

江云骓睁开眼,哑声说:“我欠你的债没还,不会死的,别怕。”

说完这句话,江云骓彻底昏死过去。

——

江云骓追着花容离开后,躲在暗处的黑衣人放了会儿冷箭便现了身。

人数不多,只有二三十个,不到护送使臣团的禁卫军人数三成,很快便被悉数剿灭。

穆苍当场大怒,要昭陵给他个交代,不然他就要发兵攻打昭陵。

李屹哪里解释的清,他盼着江云骓能快点带着花容回来,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江云骓的踪影,派出去找的人只说在不远处的地上发现了打斗痕迹和几具尸体,却没有发现江云骓的踪迹。

穆苍耐心耗尽,当即要带着使臣团回越西,李屹拦不住,带着人一路追,第二天早上一行人又回了郴州,被江云扬拦下。

江云扬再三保证会查出真凶,给穆苍一个交代,穆苍才勉强消了火气,但他信不过李屹,要求江云扬亲自护送使臣团入京。

“王上有所不知,在昭陵,没有陛下的旨意,为将者是不能擅离职守的,”江云扬婉拒,随后又道,“这次使臣团虽然中了伏击,但王上和诸位都毫发无损,说明那些宵小也不足为惧,王上若是不放心,下官可以再多派二十人随行保护。”

穆苍对江云扬的回答很不满意,冷着脸说:“这些人敢来刺杀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本王是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和公主置身危险之中的,既然你不愿意护送,,那就让你们陛下亲自来郴州见本王吧!”

穆苍刚消下去的火气又涌上来,态度十分强硬,没留商量的余地。

他毕竟是越西的王,这一路奔波也很辛苦,遇到这种事有些脾气也很正常。

江云扬没有急着劝说,安排使臣团先住下,了解完事情经过才去见的李屹。

李屹知道事态严重,早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看到江云扬连忙把事发经过倒豆子般说出来。

听到江云骓为了追花容把整个使臣团都丢下不管的时候,江云扬冷笑了一声。

李屹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忍不住替江云骓说:“二哥,郡主的命也是命,阿骓总不能放下她不管吧。”

江云扬凉凉的看着李屹:“所以你觉得他做得对?”

江云扬平时嘻嘻哈哈的看着没什么脾气,严肃起来比江云扬还吓人。

李屹咽了咽口水,没骨气的摇头,随后又问:“现在越西王上不肯进京了,我们怎么办呀?”

“使臣团是昭陵的贵宾,人家不想走总不能把人五花大绑捆到京里去,你给陛下写折子问问他派禁卫军行刺人家越西王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就好了。”

“啊?”李屹傻眼,“陛下怎么会派禁卫军行刺越西王上?”

越西当年的确是败给了昭陵,但休养生息这么多年,只怕早就恢复了实力,陛下都缠绵病榻要死不活了,难道还有精力吞并越西?

“陛下的心思岂是我等做臣子的可以任意揣摩的,你问了不就知道了。”

江云扬说的轻松,好像这事就是写个折子问一下就能解决的。

李屹心里没底:“就直接这么问吗,陛下万一怪罪下来怎么办?”

使臣团是在郴州境内出的事,昭和帝要是动怒,李屹和江云骓要承担保护不力的罪,江云扬也要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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