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称赞的私藏读物《娇软美妻难娶世子爷伤脑筋》,让你入坑不后悔!

娇软美妻难娶 世子爷伤脑筋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 姜萝依顾易年 ,由网络大神姜萝依编写而成,这本书机构严谨,文不加点,娇软美妻难娶世子爷伤脑筋的内容简要是:绕过屏风,里面有一小小的隔间,就是内室。“那高太守都高升了,阿依此番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你一向是个聪明人,断不会行这等愚蠢之事,所以,你到底是要去哪里?”姜萝依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道:“不管去哪,总有我容身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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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妻难娶,世子爷伤脑筋》精彩章节试读

绕过屏风,里面有一小小的隔间,就是内室。

“那高太守都高升了,阿依此番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你一向是个聪明人,断不会行这等愚蠢之事,所以,你到底是要去哪里?”

姜萝依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道:“不管去哪,总有我容身之处的。”

“阿依长得花容月貌,你这般姿色的走出去,怕是一个小村庄的地痞醉汉都能欺负了你去,你就不怕?”

姜萝依沉默了几息,不想再和他打哑迷,抬头道:“大表哥,你到底要说什么?”

“让我猜猜,你这番急着离开,可是做了对不起我国公府的事情?”

姜萝依猛地抬头。

奇怪,天气明明是燥热的,可顾易年此时看向她的眼,冷得像结霜的夜晚。

“你算计了我的姑母,还想全身而退么?”

姜萝依觉得有些冷,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姜萝依并不敢贸然开口,但一颗心也不免提了起来。

顾易年嗤笑,笑意并不达眼底:“表妹真是好手段,若不是有人告诉我,我竟不知,姑母手里的庄子和铺子几乎都到了你的手里。”

姜萝依此刻心虚得厉害,“叔母铺子和田庄的契书我已经归还给她了,我拿走的,只是我母亲之前送她的两间铺子。”

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顾章华卖,还帮着她数钱吧?

“表妹这一招釜底抽薪,当真是厉害。那姝儿呢?你将她推入火坑,就不心虚么。”

姜萝依坐不住了,她倚靠着一边的墙壁,有些气喘不过来,若不是靠墙撑着,她估计就要瘫坐在地。

她看向顾易年的眼睛,又是一阵心肝胆寒。

自己的行为显然触了他的逆鳞。

他的眼睛黝黑,长眸凝视着她,里面似有乌云翻涌。

姜萝依此时心有戚戚,对面这人的心真的是太偏了。

自己若不反抗,只怕早被顾章华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他此刻却用阴沉可怕的眼神凌迟着她,她能怎么样呢?

她心里忙安慰自己,出门前她就是有把握的。

拿捏他姑母的印子钱账册,一样可以拿捏顾易年。

她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她定了定心神:“是叔母想把我送给那陈琼白,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是她不仁在先。至于姜姝,我承认,我确实带着报复的心里,但我也及时通知了叔母,并未造成实质伤害。”

顾易年吃了一口茶,点点头:“让我猜猜,阿依这般算计姝儿,可是艳羡姝儿能轻而易举地说一门好亲事?”

隐秘的心思被这人堪破,姜萝依面皮几要被羞意涨破。

她承认,她艳羡姜姝,既妒且嫉,凭什么她在汲汲营营,在百般算计,却依旧什么也没得到。

无论是姜姝、苏映雪还是谢婉华,她们的存在都映射了她的存在有多可笑。

倘若她也有一个好的出身,她又何必这般算计,何必费尽心机为自己谋划。

如今她形单影只,无权无势,拿什么和他抗衡。

她原本还带着点侥幸,他之前几次撩拨自己,想必多少对自己是有点兴趣的,如今看来,这点子兴趣着实可笑,触碰了他真正在意的人,他就翻脸无情起来。

她是嫉妒姜姝,但并没有想要真正陷害她,只不过是想教训下顾章华罢了。

她觉得眼睛有些酸胀,伸脖子缩脖子都是一刀,姜萝依别开眼:“事以至此,表哥想怎么样?”

顾易年盯着她发红的眼尾,心里一阵刺痛。

出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从来没想过来找他。

他早就得知消息了,国公府的蛛网探子也不是吃素的。

她竟然单枪匹马就赴那鸿门宴,就不怕......

当他得知姑母的计划时,是又惊又怒,又为她感到怜惜与心痛。

但她远比他想象的有能耐多了,他隐秘的安排竟然没有派上用场。

她不仅全身而退,更是拿捏了他的姑母,甚至还想将姝儿推进火坑。

她倒是懂得拿捏别人的弱点。

顾易年心里的情绪极为复杂。

刚松一口气,又提起一口气,大约就是这种感觉。

以至于他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你想全身而退,哪有这样的美事?”顾易年淡淡道。

姜萝依缓缓对上他的眼睛:“既然大表哥这样说,那我也不卖关子了。我手里有叔母私放印子钱的账本,但表哥你放心,只要你放我离开,我保证绝对不会出卖国公府的……”

顾易年眯了眯眼睛,眼里不知道夹杂着多少疾风骤雨:“你这是在威胁我?”

第92章揭露

姜萝依硬着头皮道:“不,我没有,我只是想让大表哥放我走,你是堂堂国公府世子,又是羽林卫大将军,我虽然算计了你的姑母和妹妹,但我也是为了自保才出此下策的。”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弱了下来,因为顾易年的目光显得有几分可怕了。

他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姜萝依心头狂跳,明明自己是占据优势的一方,可男女体型方面的差异,让她心里不禁发怵起来,甚至跌坐在地上。

顾易年那眼神,让她毫不怀疑,他一怒之下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她慌忙补充道:“你……我誊写了两份账本,让人保管了,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那人一定会……”

顾易年几乎要气笑了,她难不成以为自己要杀她?

“噢?你说的那个人可是马仁德?”

姜萝依忽地住了嘴,“你……你如何知道他——”

顾易年慢慢靠近她,蹲了下来,贴着她的耳说道:“因为,他是我的人!”

姜萝依脑子里轰然一声,惊慌灭顶。

顾易年沉沉凝视着她,好似在打量囚笼里的猎物。

姜萝依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摇了摇头:“你骗我——”

欣赏够了她的表情,顾易年站了起来,从桌屉里抽出了两本账册,扔在姜萝依的面前。

姜萝依低头查看,已是面如土色。

顾易年道:“既然表妹身上的筹码没有了,那我的筹码也该亮出来了。”

一道细细的光芒闪过,顾易年将手心里的东西掷在树桌上。

姜萝依木木的转过脑袋,看见桌上的金指链。

她从地上爬起来,复坐在树桩上,抬了抬眼皮,“这是什么意思?”

顾易年盯着她,轻笑一声:“表妹这根金指链可不是凡品,里头的薄刃可是精铁的材质,只是精铁一向为军用,平常百姓根本得不到,更何况要打成这般薄厉的利器,必要经千锤百炼之功,你一个女子如何得到的?”

“我说过,这是我从别处买的。”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我把证据扔你跟前你才信是吧?这可是私铸之物,你胆子大得很,为了钱居然和你表兄干起了倒卖兵器的勾当!”顾易年厉声喝道。

姜萝依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她张张嘴,有心想说什么,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顾易年实在是失望至极,他原本以为她只是有点小心机罢了,身世不显,想找个好人家嫁了,倒也不算什么。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胆大如斯!为了银钱居然敢铤而走险,干起了这等祸国殃民的勾当。

“怎么不说话了?你可知道,贩卖兵器,倒卖兵器是重罪,当诛九族!”

姜萝依的心重重落了下去,她的确做了这等事,当年她家在滇地的铺子遇到了点难题,银钱周转不开。

恰好那段时间表兄陈景然在江南一夜之间悄摸摸地开了多家铺子,在她的死缠烂打下,陈景然才支支吾吾地透露了点信息给她。

姜萝依是个商人,信奉利与险相伴,富贵险中求,便央求着陈景然带她一起。

滇地是冶铁重地,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滇地边境秘密开凿了丰富的铁矿,而边境多为蛮人,并不会冶铁,因此那只黑手只好与商人合作,一些商人通过私自倒卖发了一笔横财。

姜萝依就是其中的商人之一,但她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个,别人吃肉,她跟着喝了点汤而已。

而且她很快也就收手了,这毕竟是火中取栗,姜萝依见好就收,赚的银钱解了铺子的危机便抽身出来。

只是这等事很是隐秘,表兄也一再保证很是安全,顾易年……是怎么知道的。

她开口发问,发现嗓子都是干的,于是哆嗦着手,执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

茶水早就凉了,一股涩味在口中蔓延。

“我……我当年的确是从中赚了一笔,但我也只是小鱼虾米,而且很快就收手了,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姜萝依对顾易年解释,只是这种解释却是苍白的。

“我今日才知道,表妹不仅有心机,而且还是个不怕死的人!边关之患一直是大渝的附骨之疽,难以清除,你可知你参与的兵器倒卖卖到了何处?!卖给了北匈奴还有西戎人,姜萝依,这可是判国通敌之罪!”顾易年心潮起伏,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猛地将一杯冷茶灌入腹中,直勾勾地盯着她。

姜萝依转了转眼珠子,一句辩解也说不出来了,直截了当地问:“那……表哥是要把我交出去么?”

顾易年的脸冰寒彻骨:“我且问你,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做过其他的事。”

姜萝依忙摇头。

顾易年嗤笑:“当真?”

“自然是真的。”

顾易年又将南星收集来的情报纸张砸她怀里。

姜萝依摊开一看,又是说不出话来。

顾易年的声音夹杂着失望、怒气与咬牙切齿的不可言状的情绪:“盐为五味之首,自古以来就是国之大宝,一直由朝廷直接把控。私下贩盐是死罪,但盐的利润奇高,因此民间盐运私贩屡禁不止,为了银钱而扰乱盐市……”

“姜萝依!你以为你有几条命,你脖子上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姜萝依只是想,顾易年已经掌握了她所有的把柄,她的脑袋已经不由自己说了算了。

“大表哥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大渝的安危与你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么?”顾易年咬牙。

姜萝依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只能够为自己着想,大渝朝的安危与我有何干系,有大表哥这样的肱骨之臣为君分忧还不够么。”

他盯着她的脸庞,忽然觉得,幸好她只是个商户女,若她这样的女人一旦爬得高了,只怕会成为祸国的妖姬。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是不能再坏下去了。

伸头一刀,缩头亦是一刀,姜萝依抱起地毯上的一个软枕,“那表哥打算将我怎么办?”

顾易年重新舀水倒在水壶里,又放到炉子上去烧。

“自然是把你吃的利都吐出来!”

姜萝依有些不可置信,就是这样?

钱交出来没问题,只是一切顺利得有些过分。

钱没了没问题,姜萝依自问靠着自己的能力能很快地富起来,这就是她的底气。

“好,我会把身上的银钱都交出来。”姜萝依表完态,静静等着顾易年的回复。

“表妹,你可是多罪之身,诛九族都不为过,你不会简单的以为拿钱就能消灾吧?你江南的外祖和你的表兄,还有你的父亲,他们的脑袋可都挂在你的腰上呢。”

姜萝依一噎,沉默良久:“那大表哥想要怎么样?”

顾易年抬起漆黑的一双眼,脸上的神情淡淡的:“你该庆幸,我对你甚感兴趣。”

果然!

第93章欺负

姜萝依的心急速下坠,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我如今与叔母势同水火,府里难以立足。”

顾易年点点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姜萝依咧起唇角:“也好。”

“表妹倒是看得开,怪不得之前我们都那样了,表妹还巴巴想着找门亲事呢。”顾易年哂笑一声。

姜萝依亦嘴角含笑:“大表哥莫不是以为阿依被你轻薄了,就要委身于你了么?阿依生长于滇地,那里民风开放,男女之欢视若平常,表哥实在不用负责。”

姜萝依说的倒不是假话,滇地处于边境,比起讲究男女大防的上京,风气自然是要开放得多。

那里有的女子,若是与男人瞧对了眼,就能急急和对方钻进路边的桥洞,成就一番好事后才出来。

姜萝依虽说不是十分开放的性子,但她确实理解不了上京的男女大防,更是对女子落水被男子所救就要以身相许这种桥段无法理解。

有些事想起来就怒气填胸,顾易年自问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滑不溜手的女子:“表妹好大的心胸,你在我这以后是什么也得不到的,这样你也不觉得吃亏么?”

姜萝依抬眸:“只要表哥觉得不吃亏就好,阿依也不在乎的。”

她真能觉得不吃亏么?只是她能怎么办,若只是她一个人还好说,可如今她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腰间还别着表兄、外祖、金钏儿、含珠儿,对了,还有自己老爹的脑袋,她只能如履薄冰,权衡得失,而不得不被他拿捏。

她总不能哭着喊着让顾易年负责吧,若真的当了他的妾,那她就真的只能这样了,一辈子躲在国公府的深宅大院磋磨光阴。

还不如这般赤果果的交易呢,哪天真要断了,也没那么多的麻烦事。

“呵——原来阿依喜欢野路子,这是要与我当一对野鸳鸯?”

姜萝依这才诧异抬头,低声道:“大表哥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想将你我之事大张旗鼓地宣扬出去?”

那她可就真的完了!打死她也不可能入了顾易年的后院。

但是一想起国公府对男子的要求,她又放下心来。

国公府有条家规,男子娶亲后,若到了而立之年依旧无子,才会被允许纳妾。

顾易年冷冷地盯着她,她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极其扎眼,有心张嘴再讽刺她几句,却发现自己几乎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闷头喝了一口茶,掩饰自己的失语。

半晌,他抬起头,向她伸出手:“到我这来。”

姜萝依身子一颤,又神色自如地将手放进他的掌心。

姜萝依被他稍微使力一拉,她已从软垫上站起身,绕过树桌,被他反手一托,便倾倒在他怀里。

他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她偎在他的胸前,安安静静的。

两人互相凝视,眼里倒映着彼此的样子,皆是不动声色,不起波澜的样子。

竹屋内很是静谧,屋外溪水淙淙声却潺潺不息。

她今日穿着天水碧的逶迤栀子百水裙,袖子很大宽大飘逸,是软烟罗材质,既轻盈又薄透,穿在身上凉丝丝的。

她从菡萏院过来的时候,头上的装束也很简单,只用一只海天霞的帕子绑住了发尾,整张脸一丝脂粉也无。

她生得一副好容貌,略显质弱,化妆时能增三分妩媚,不化妆时,则显得好欺负似的,弱质纤纤,楚楚生怜。

他端详了片刻,忽然勾唇一笑,握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往上抚,抓住她的一只手掌心,细细揉捏着。

而后顺着她的手钻入她衣裳宽大的袖口,一路向上。

袖口被慢慢卷起,露出了一截莲藕似的雪臂。

摸到了伶仃锁骨。

他的手继续往下。

她的呼吸一顿,他低头贴耳询问:“表妹的心在哪里?”

她的身躯不断颤抖。

“让我找找。”他的声音低沉。

忽地,炉子上的水已烧开,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壶盖被顶得跳起来,声音尖锐。

竹屋内的静谧被打破,热气弥漫在二人周身,就连眼睫都染湿了。

顾易年这才伸出那只逞凶的手,将茶壶提起放在桌上,又打横将她抱起,往室内而去。

姜萝依紧闭着眼,眼睫不断颤动。

她甚至还来不及查看里面的环境,就陷入了一阵柔软中。

她心慌不已,身下是一张简易的床,光线不够亮,只够模模糊糊地瞧个大概。

内室南北两面是两扇大大的窗户,极是通透,北面窗户外是万竹幽篁,南面则是篱笆深深,溪水淙淙。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顾易年便压在她的身上,密密匝匝地吻住了她。

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处,他知道她的防线在哪里,因此很轻易的吻得她崩溃。

姜萝依迷迷糊糊,头脑发昏,为自己的变化而不齿,心里羞恼,更是怨恨顾易年,是他太过可恨。

……

衣衫凌乱堆叠,他还不作罢,姜萝依越来越害怕了,她已经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蓬勃怒意。

她终于哭了出来,覆在脸上的面具终于被撕碎,泪水毫无征兆的滑落下来。

顾易年强忍着,停了下来,用一只手用力擦她的泪水,指腹粗糙,泪水似乎带着灼人的热度,他颤了一下,手下的力道便松了。

声音却是冷冷的,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哭什么!我欺负你了吗?你干了这么多恶事,死一百遍都不足惜。你还有能耐的很,不是要和我当野鸳鸯么?这就受不了了?我连滋味都还没有尝到呢。”

顾易年只觉得姜萝依的所作所为荒唐至极,他鲜少有动怒的时候,可是碰上她,这个虚伪可恨,道德无下限的女人,却屡屡受刺激,将他多年来引以为傲的风度被怒火燃尽了。

他真觉得姜萝依是个没心又冷血的人,胆子极大,方才喝茶时看着她的红唇吐出那些无谓的话语,他真恨不得掐死她。

顾易年是从没见过像姜萝依这样的女子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对她,但他恨她那轻描淡写的模样,好似带上了面具。

气恨交加,约莫还有点爱恨交加,只想用他能掌控的方式去征服她,将她的伪装剥去,露出里面的芯子来,看着她在他身下求饶,失态哭泣,他才有一丝快感。

现在见她哭得眼泪朦朦,万分委屈的样子,心里的怒气的确消散了不少。

姜萝依心里恨死了顾易年,又不敢真惹恼了他,只想把他稳住,于是把三分害怕演绎成了五分:“大表哥,是阿依错了,你原谅我,放过我好不好?”

她的嗓音轻柔娇浓,带着浓浓的哀求意味。

顾易年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似乎是看到她的内心深处,这一次,姜萝依没有退缩,而是选择和他对视。

顾易年心里喟叹,这是个虚情假意的女人,他应该离她远远的,但自己却无法自控地受她吸引,放过她,谁又放过他呢。

她不过红了眼眶,流了几滴泪,他的心就犹如被碎石碾过一般,有点扎,有点疼。

到底是放过了她,他陇了陇身上的衣袍,直起身来。

姜萝依瞟了他身下一眼,羞得满脸通红。

第94章过夜

顾易年看了她一眼,踱步到内室的一屏风后。

不一会儿,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水声传来。

他在沐浴。

姜萝依这才开始打量这间竹屋。

看来,竹屋不仅有茶室,有内室,还有净室。

她又看了看床,床也是竹子制成的,因着竹屋在山上,夜晚很是凉快,因此床上并不需要铺凉簟,反而铺着绵软舒适的被垫,放着一床丝被。

晚上睡在这,听着夜风吹过竹林,听着溪水声低吟浅唱,很有置身大自然的感觉。

不得不说,这个地方布置得很有雅趣。

室内墙壁只有一盏微弱的琉璃灯,借着外面皎洁的月光,姜萝依看着顾易年走了出来。

他赤着脚,穿着一件白色绢衣,正随手系着衣上的带子。

身上带着一股凉凉的潮气。

姜萝依又紧张起来,忙从竹床上蹦下来,趿拉着自己的鞋子,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该回去了。”

说完,低着头从他身边就要擦身而过。

他忽地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坐在床上,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他热烫的话语传到她的耳里:“太晚了,今晚就在这睡吧。我不动你就是了。”

姜萝依心里一颤,看向他,“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他看着她道:“穿我的就行。”

姜萝依还能说什么呢,在他面前,她哪有选择的权力。

如今自个儿的把柄都被他拿捏着,还迫得答应用自己的身子去消从前干过的罪孽之事。

见她不说话,他又说道:“你要不要去洗个澡?我给你倒好水了。”

姜萝依觉得自己不应该去洗澡,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使然,不洗澡她晚上压根睡不着觉。

于是只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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