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抗拒的向芋靳浮白之作:长街最新完整版,不容错过!

长街 的主人公是 向芋靳浮白 ,是作者向芋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语言朴实,文笔清新,向芋靳浮白的主要内容是:  大年初一这天,朋友圈刷到的都是烟花、对联、饺子里的硬币,再往前翻翻,还能看见别人秀出来的年夜饭。  这样喜庆的日子,向芋几乎是陪着靳浮白睡过去的。  这段“恋爱”来得稍微有些意外,但也不是全然无迹可寻。  从靳浮白出现在向芋家小区里,从向芋在除夕的入夜时分把头探出阳台窗口,说不上是谁的明推暗就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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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精彩章节试读

  大年初一这天,朋友圈刷到的都是烟花、对联、饺子里的硬币,再往前翻翻,还能看见别人秀出来的年夜饭。

  这样喜庆的日子,向芋几乎是陪着靳浮白睡过去的。

  这段“恋爱”来得稍微有些意外,但也不是全然无迹可寻。

  从靳浮白出现在向芋家小区里,从向芋在除夕的入夜时分把头探出阳台窗口,说不上是谁的明推暗就更多一些。

  向芋手上圈着戒指,被靳浮白揽着腰躺在床上。

  厚重的窗帘挡住所有光线,身边的人呼吸匀称。

  起初她还以为她对这段感情足够淡定,开始得不喜不悲,其实不是的。

  她躺在靳浮白怀里,心里有涌动不安的喜爱和温情。

  他们两个人对春晚重播都没什么兴趣,睡醒了就挑一部片子窝在床上看。

  不知道靳浮白哪来的这些电影光盘,居然都是未删减版。

  看到长吻画面,靳浮白也会把她抱过去深吻,但吻以外的事情,他们倒是没做什么,顶多相拥入眠,昏昏沉沉地度过了这次在一起的第一天。

  初二这天。靳浮白起得很早,向芋睁开眼睛时,他已经穿好了大衣。

  她睡意朦胧地问他:“你要出去?”

  靳浮白凑过来吻她,顺便把手伸进被子里揩油。

  他指尖有些微凉,触碰到她敏感的地方,激得向芋向后缩,不满地问他:“问你去哪呢!”

  “下楼取烟。”

  难怪她觉得靳浮白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原来是从昨天起,他一直没抽烟。

  向芋从柔软的被子里坐起来,她身上穿着靳浮白一件衬衫。

  他的衬衫很少浅色,深色占大多数,现在穿在她身上的是那种接近于黑色的蓝,在床上窝了一夜,布料褶皱,扣子也被他开了两颗。

  她这样坐起来,领口滑到肩膀处。

  很难说不旖.旎。

  靳浮白起床时怕吵醒她,没把窗帘全部拉开,只拉开一点缝隙。

  现在这个缝隙里透出来一束阳光,正好落在她肩上,皮肤细腻,白得晃眼。

  向芋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伸长胳膊拿起床头的烟盒,晃一晃:“这里不是还有烟,三支呢。”

  她说的那盒烟摆在床头好几个月,清洁工不敢随便扔,但连她都见过这盒烟不止一次,烟丝早就干了,根本没法儿抽。

  可靳浮白视线顺着她的肩向下,瞥见一小截凸起的弧度,一时鬼迷心窍,真就顺着向芋的话脱掉大衣,接过烟:“那就抽这个。”

  沉香条也没有,他就这么点燃烟,刚吸一口,被呛得直咳嗽。

  向芋还吓了一跳,帮他拍背:“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烟丝干,辣嗓子。

  靳浮白被呛得没说出话,摆摆手,继续咳嗽。

  向芋不抽烟,不懂这些,按照自己的理解劝人:“大早晨起来就抽烟,咳嗽了吧?”

  边劝还边帮他拍背,一脸埋怨,又摸出一瓶矿泉水,“要不要喝水?”

  靳浮白接过矿泉水看了一眼,干脆地把水瓶丢在一旁,玻璃瓶落进床里发出一点闷响,下一刻他拉了向芋的手腕,把人按进床里深吻。

  吻完才说,和早起抽烟没什么关系,烟丝干,太呛人。

  “你都知道呛人还抽什么?”

  靳浮白用指尖挑起衬衫,在她锁骨上吮一下:“穿成这样和我说话,你自己想想,说什么我能不答应?”

  “色。”

  向芋只吐出一个字就开始笑。

  她笑得太过幸灾乐祸,自己也呛住,咳嗽起来。

  靳浮白只能把人扶起来,抱在自己怀里,给她拍背顺气。

  那个早晨雾霾散去,阳光明媚,他们明明身处在最容易暧昧的场景里,却像老夫老妻似的给咳嗽的对方拍背。

  这段感情其实说不上是“爱情”成份更多,还是“不甘”和“借口”的成份更多。

  这是不能细想的,仔细揣摩时,向芋仍会觉得靳浮白的告白只是想要重新同她开始的借口,他并没有深爱她,只是不甘就此决裂。

  但她仍然,喜欢并享受此刻的温情。

  唐予池打来电话,说要把生日礼物送给向芋,催促她快点来拿,不然让他姑姑家的小孩看见,估计全都会被拿走。

  向芋当时正在换衣服,手机开了扬声器放在床上。

  她的手臂背在身后,扣好内衣扣子:“那就送给小孩呗。”

  “你能不能珍惜一下我给你买的礼物,特地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呢,带货那哥们靠谱,运气特好,过年打牌赢了好几千,保证你这次不会连着开出来一样的。”

  向芋想起以前开出来的那几个河马头的Sonnyangel,自己都觉得好笑,唇角也就挂一弯笑容:“那我下午去找你拿。”

  两人通着电话时,靳浮白从浴室出来,靠在墙边听了几句。

  说不上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电话挂断前忽然出声:“我送你。”

  挂断电话,向芋拎起毛衣看了看,径自嘟囔:“穿两天了,都不香了,不想穿。”

  靳浮白就从背后靠过来,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哪儿不香?我闻闻。”

  他也只是嘴上暧昧,他们从来没有过实质性的交合。

  其实在这一点上,向芋是感动的。

  几个月前,她躺在这张床上说过,‘我可能没有经验,你要让着我一些’。

  这句话也许真的被靳浮白记到心里,他迟迟没有和她做,反而给了向芋一种安全感。

  让她觉得这段恋爱,也算是有些真情实感在的。

  后来还是靳浮白从楼下拎出一套衣服,连羽绒服都是新的,说是早给她准备好的。

  午饭过后,靳浮白开车送向芋去找唐予池。

  唐予池奶奶家在帝都市的老城区,街道狭窄新年期间又有不少串门的,车子都停在路边,有些堵车。

  靳浮白倒是没有什么不耐烦,但提到唐予池,向芋总能敏感地察觉到他不是那么愉快。

  于是她给唐予池打电话:“路太堵了,我进不去,要不你把东西送出来?”

  唐予池把东西送出来,站在马路旁边同向芋说话。

  他应该是睡了个午觉,头发乱糟糟的,套着一件宽松的大羽绒服出来。

  寒冬腊月的,这少爷手里居然捏了个巨大的草莓,见到向芋先把草莓塞进她嘴里:“你干妈让我给你带一兜下来,我实在懒得装,给你带一个你尝尝得了。”

  这几年帝都市流行一个草莓新品种,奶油草莓,入口即化,还真有种甜丝丝的奶香味。

  向芋鼓着腮,踢唐予池一脚:“就你懒!”

  “这玩意儿放不住,给你带了你也没空吃。”

  唐予池往靳浮白车子的方向扬了扬下颌,“跟着他,还能闲着吃草莓?”

  说完这位少爷又压低声音,凑过去同她说悄悄话:“今天不方便,改天给我好好说说,怎么又和他混一起去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互动起来自带一种熟稔。

  这种熟稔落到靳浮白眼里,十分碍眼。

  他坐在车里点燃一支烟,冷眼看着他的姑娘被人喂了草莓、含着草莓同其他男人在街上打闹。

  他们还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唐予池长得奶,看上去还带着校园里未脱的稚气,像个未成年。

  有一点很关键,那男人和向芋站在一起,有着同种的年轻。笑起来也同样朝气蓬勃。

  靳浮白眯着眼睛,收回视线。

  突然想起来,自己过完年已经29岁了。

  没过多久,向芋抱了一堆小盒子回来,说是什么盲盒。

  靳浮白沉默地开着车,余光瞄到她拆开纸盒,对着手指长的小玩偶幽幽叹气:“怎么又是这个啊......”

  车子停在一个大十字路口,红灯足足95秒,靳浮白从她腿上捞过一个纸盒:“这玩意儿是钥匙链?”

  “不是钥匙链,就是普通的小玩偶,拆开之前不知道会是什么。”

  向芋皱着脸,用手里的小玩偶对着靳浮白,“这个河马,我已经有好几个了。”

  靳浮白看了一眼,不明白这东西的魅力在哪儿。

  随手拆了一盒,却听见向芋惊喜地喊着:“你手气这么好?这款我拆了两年都没有过。”

  红灯过去,靳浮白把光屁股的小玩偶丢进她怀里,发动车子。

  他心里有种烦闷,总觉得自己和向芋之间有了点“隔阂”,没有那个姓唐的和向芋沟通那么畅通无阻。

  向芋拆完所有盲盒,给唐予池拍了几张照片发过去,唐予池还挺诧异,回她:

  【就你这种烂手气,居然能拆出小鹿。】

  向芋回他:

  【那个是靳浮白拆的。】

  唐予池回了相当长的省略号,表示他的无语:

  【大过年的,撒什么狗粮!!!!!】

  向芋盯着信息愣了一会儿。

  这就算是撒狗粮了吗?

  仔细想想,刚才她打下“靳浮白”三个字时,也确实有那么点骄傲的情绪在的。

  从老城区出来,靳浮白突发奇想带她去购物,买的东西款式都很......

  怎么说呢,像是她才会买的那种款式。

  连去选腕表,靳浮白都没去百达翡丽和江诗丹顿,而是去了爱彼,选一款表盘带镂空摆轮的款式,时分时尚。

  一开始向芋还以为他是要送人的,结果靳浮白把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你喜欢这种款式?”

  向芋也只是好奇地随口一问,没想到靳浮白深深看她一眼:“嫌我老?”

  她也不傻,想了想,发现端倪:“你不会是和唐予池吃醋了吧?”

  靳浮白说没有。

  从商场里坐上电梯去地下车库拿车,向芋斟酌着去拉他的手腕:“靳浮白,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喜欢成熟的男人,像你这样的。”

  这话靳浮白没有回应,但晚饭时他兴致不错地温了一壶酒喝。

  喝过酒不能开车,回程时向芋拿了车钥匙,充当司机。

  “你坐后面?”

  “坐副驾驶。”

  向芋叩开副驾驶位前面的置物格,把她那堆Sonnyangel放进去,居然看见一张大型乐团演出的票。

  她拿着票回眸:“你喜欢听乐团演奏?”

  “不喜欢。”

  “看上去很高大上呢。”

  向芋研究着门票,发现日期就在今天,她心疼地盯着票价,“不去是不是就作废了?”

  靳浮白很有兴致地说要带她去,到了会场,他拿着票带她入场。

  工作人员盯着一张票犯难,说:“靳先生,这场是满座,进去也没其他地方可坐的,您看......”

  靳浮白不置可否,牵着向芋的手往里走。

  进去时已经邻近演出时间,灯光昏暗,他找到他那个视野上佳的座位,拉着向芋坐在他腿上,在她耳边轻喃:“怎么坐不下,这不挺好。”

  周围人的目光向芋倒是不太在意,只温柔地问一句:“我会不会挡到你?”

  “不会,你看你的,我是来睡觉的。”

  钢琴曲缓缓流动在千人厅里,向芋不动音乐,却也觉得演奏的人像是在同听众娓娓道来一个漫长的故事。

  听到后面,向芋抬手鼓掌,落手时有东西掉落在椅子下面的红毯上。

  银光一闪,是戒指掉了。

  她弯腰去捡,臀部碾蹭过靳浮白的大腿。

  靳浮白在钢琴曲里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向芋弯着的细细腰肢,以及,包裹在针织裙里里圆翘的臀。

  他带一些睡意的慵懒,手扶上她的腰线,问:“怎么了?”

  向芋扭头,把空空如也的手给他看,很小声地说:“靳浮白,你给我的戒指掉了。”

  “买大了,别要算了。”

  “那怎么行。”

  她继续去地毯上摸索戒指,却感觉靳浮白的手覆上臀。

  向芋回头瞪他,被瞪的人笑着凑到她耳边:“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第24章恃宠不如泡个鸳鸯浴

  再回到李侈的酒店,又再次跌入床里,同样的场景也算是轻车熟路。

  倒在床上时,向芋甚至记得偏一下头发,以免被靳浮白压住发丝。

  卧室里没开灯,窗帘还是早晨拉开的那一点缝隙,厚重的帘布把月光切割成长方形,散落在床头。

  床头的烟盒躺着剩下的两支烟。

  靳浮白的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市面上恐怕买不到,烟嘴印着类似绣花的灰色云纹,像艺术品。

  光线沉沉,同样沉的是靳浮白的声音。

  那声音染了情.欲,危险却也迷人,他问她:“怕么?”

  向芋有她特有的可爱,明明整张脸都紧张得皱起来,目光却是盈盈如水地看着他,轻轻摇头。

  她说,你做吧,做什么都行。

  这话说早了,等到他开始动作,她才隐约感觉到,这种事情上哪怕他尽量温柔,她也做不到完全不紧张。

  夜色如陈酿,令人迷醉其中。

  只是迷醉其中的分不清是她更多,还是靳浮白更多。

  不细揣摩也罢,任一醉方休。

  何苦去做独醒的人?

  偶尔有一声烟花或是炮竹,更多时候屋子里安静得能够听清床垫的悉悉索索,靳浮白握着她的脚踝,压过去,抵住她。

  向芋仰颈,声音柔软:“靳浮白。”

  “嗯?”

  “你爱我吗?”

  这是一个好傻好傻的问题,俗套得像三流电影里的台词。

  那些电影里,女人躺在床上总要问,你爱我吗。

  以前看到这种台词,向芋还要摇头吐槽:

  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多傻啊,叫箭在弦上的男人怎么回答呢?

  哪怕不爱也不能说出口的呀,不然女方翻脸不做了,男人怎么办?自己解决吗?当然是不甘心的,所以爱不爱都会说爱,难分真假。

  没想到轮到自己,她居然问了。

  不止问出口,还有点委屈,声音颤着,掺杂哭腔。

  靳浮白的手指按上去,轻轻揉捻,哑声回答:“爱。”

  说出口后他自己感觉不够郑重。

  躺在他床上的姑娘有多清醒呢?

  清醒到在长沙时进了他的套房,仍然不卑不亢,连请他吃饭都在玩贪吃蛇。

  因为她知道,他发出邀请并不是“助人为乐”,而是一种基于男人对女人直接的兴趣,没必要感恩戴德。

  靳浮白担心她多心,抬手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温柔吻上去:“是真的爱你。”

  话音落下,向芋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脉络,紧紧皱眉,还是没忍住,眼角滑落生理性眼泪。

  靳浮白没急着取悦自己,停下来,指背抹掉她的眼泪:“一会儿会舒服些。”

  也没什么不信的,他确实很了解她,哪里敏感,哪里脆弱,哪里更容易引起反应。

  向芋在波潮里簌簌发抖,下一秒却猛然睁开眼睛。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也许像被子弹贯穿心脏。

  只不过她的扳机是靳浮白扣动的,贯穿她漫长又未知的一生。

  其实靳浮白对她真的是很温柔很温柔了。

  向芋都知道。

  新年的第三天,向芋在靳浮白怀里惊醒,看了眼时间,急急忙忙起身。

  刚坐起来,腰一软,瘫倒回他怀里。

  靳浮白眼睛勉强睁开,困意未消,扶着她的后脑勺,免得她磕在床头上:“也不小心点。”

  向芋扭头瞪他:“那你昨天怎么不小一点!”

  这话把靳浮白逗乐了,笑得困劲儿都没了,捏着她的脸:“大小是我能控制的?”

  说完又凑近她耳廓,语气暧昧,“这个尺寸不好么?后来看你也挺享受。”

  “靳浮白,我要迟到了。”

  向芋没理他下流的玩笑哭丧着脸说。

  靳浮白也跟着正色:“有急事儿?”

  “要去机场接我爸爸妈妈妈,他们今天回国,十点半落地。”

  靳浮白吻吻她,语气安抚:“别急,这不还早呢?收拾完我送你。”

  莲蓬头里的水打在地面上,水流由冷转热,腾起雾气昭昭。

  向芋收拾着洗澡,隐约听见靳浮白打电话在安排什么,等她吹干头发出来,毫不夸张地说,真的是吓了一跳。

  卧室床上堆着好几套搭配好的衣服,满地都是红色金色的礼盒。

  向芋有些迟疑:“你这是......”

  “不是岳父岳母要回来,你挑挑看,有哪些是他们会喜欢的,都拿走。”

  他就站在窗边抽烟,这声“岳父”“岳母”叫得十分自然。

  向芋围着浴巾,艰难地越过满地礼盒,走到靳浮白面前,随便指一指:“那就这个酒吧,我爸爸偶尔会喝一点。”

  路上格外堵车,他们连早饭都没吃,赶去机场。

  到了机场正好上午十点半,向芋一路小跑往国际到达口去。

  靳浮白双手插在大衣兜里,在她身后迈着长腿闲庭信步,声音还要越过人群叮嘱她:“慢点跑,别摔着。”

  路过一方电子告示牌,向芋才停下脚步:“好像晚点了。”

  那天他们等了一个多小时,向芋问过靳浮白要不要买些吃的充饥,他都拒绝了,只说让她留着肚子陪爸妈吃饭。

  一直到中午,航班终于到达机场,可人都走光了,向芋也没看到自己父母的影子。

  电话打来打去都是关机,向芋突然冒出一点不好的预感。

  她拨了爸妈在国外的同事电话,得知爸妈并没有回国,正在国外开会。

  挂断电话,见她脸色不好,靳浮白问:“怎么了?”

  向芋皱了皱眉:“没事儿,走吧,他们今天没回来。”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向芋被自己父母放过无数次鸽子,已经习惯了。

  最早在小学,全班同学的家长都来开家长会,只有她是自己去的,坐在家长里,还要佯装自己很平静。

  回去路上,手机导航提示“前方严重拥堵”,好大一段路都堵成了暗红色。

  向芋看着靳浮白的侧脸,忽然有些歉意。

  因为她家里的事,靳浮白跟着忙了一上午,现在下午1点多,堵在高速公路上还没有饭吃。

  她往衣兜里摸一摸,全身衣服都是新的,只有手机和钱包,连块小饼干都没有。

  “找什么?”

  “想找点吃的......”

  给你。

  靳浮白都没把话听完,拉开车门下车,整条高速上都是堵车的长龙,他拉开后备箱,拎出一盒点心,撕开封口的胶贴,丢给向芋。

  挺大的盒子,里面只有五块小饼。

  每个饼上一个字,“福禄寿康喜”都祝愿全了,饼身花纹精美,有点像窗花,还有手作师傅的名字。

  “这个是不是很贵?留着送人多好......”

  靳浮白重新系好安全带,语气很温柔:“吃一点垫垫,一会儿带你吃好的。”

  向芋捏了一块,想要递给靳浮白。

  她什么都没做,来回都是他在开车,饿也应该是他饿。

  可靳浮白却拉起她的手,吻一吻手背:“别不开心,想去哪,带你去。”

  堵车的地方已经是邻近下高速的路段,能看见不远处高楼林立,广告牌五彩斑斓,连路灯都仍挂着中国结。

  向芋沉浸在靳浮白的温柔里,怔了好久,才把点心递到他唇边:“你吃啊,你才应该更饿吧。”

  靳浮白问过向芋,会不会怨父母。

  她摇摇头,说都是在生活里打拼的人,他们已经那么辛苦了,她还没不懂事到那种地步。

  吃饭时,向芋的妈妈打电话过来,语气里都是歉意:“芋芋,我们初五才能回去,临时有些事,很忙,走不开。”

  向芋只说没关系,初五去接机。

  挂断电话,她扭头同靳浮白吐槽:“初六我都上班了,还说和我爸爸妈妈去泡温泉呢。”

  “请个假?”

  “我们公司好缺人,请假就算了。”

  靳浮白逗她:“要不要我假装当成你爸爸,替你和老板请个假?”

  “不要!你当什么爸爸!”

  靳浮白真的是宠爱她的。

  初四晚上,李侈约靳浮白去场子里玩,转头却看见他坐在沙发里看网页,页面都是戒指款式。

  李侈挺兴奋的:“靳哥,你终于想通要戴戒指了,我早说了你这手型戴戒指好看!给你看我最近入手这款,你戴肯定也合适。”

  他说着,把戴了3枚戒指的手伸到靳浮白面前,黑钻在灯光下光芒璀璨。

  靳浮白只瞥一眼,收回视线:“我选女款。”

  “女款?给谁啊?”

  李侈吓了一跳,“不是吧?家里这么快就给安排了?哪家小姐啊,我还以为怎么也要等你31、32岁呢......”

  靳浮白动作一顿,皱眉抬眸,还没等说什么,余光瞥见向芋跑进来。

  她今天去陪她干爸干妈吃饭了,说是晚点自己过来,看看时间,来得还挺早。

  不过这姑娘气势汹汹,一脸不开心。

  人还没跑到他面前,包先砸进他怀里:“靳浮白,都怪你!我爸爸妈妈不回来了!”

  她用包砸他时,戒指飞出来掉落沙发里。

  李侈看得目瞪口呆,还以为靳浮白会发脾气。

  没想到的是,靳浮白笑着把人搂进怀里,拿起戒指给向芋戴上:“怪我做什么?”

  原来向芋爸妈投标了百强企业的项目,本来万分之一希望都没有的事儿,居然被采纳了,正在谈合作,忙得回不来国内。

  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一定是靳浮白“从中作梗”。

  靳浮白也是想了半天,才隐约记起自己在国外时候拎起的那份投标书,确实姓向。

  他哄着怀里的人:“不就是泡温泉,我陪你去,跟岳父岳母有什么好泡的,不如咱们泡个鸳鸯浴。”

  向芋重重打他一拳:“不正经。”

  他们的互动太过温情,李侈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可又觉得靳浮白应该不会是溺在情.爱里不顾大局的人。

  也或许是向芋手段太高?

  “向芋。”李侈故意开口。

  他想要提醒向芋,她并不能和靳浮白修成正果,也就不该恃宠而骄。

  向芋坐在靳浮白怀里,闻声回眸。

  她目光清澈,好像什么都明白,却只笑笑说:“好久不见啊,李侈。”

第25章浮华这称呼就挺好

  李侈见过很多人,五花八门。好的坏的都有,黑白两道都交。

长街完结全文阅读内容真是很不错呢,书友们一起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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