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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大雪盈尺》精彩章节试读

槿娘一张脸煞白,她半睁着眸子,声音低低地,“第一回,是在除夕,你跑了,我被打个半死。第二回,就因了我没有煎药,又被打个半死。这一回,我不过是送了封信......写信的是你,你好好的,我却险些死了。”

小七垂眸不言。

槿娘说的句句是真,她半个字也辩白不得。

她虽不曾受皮肉之苦,但她受的责罚都在内里。

于她而言,内里的责罚远盛于皮肉之苦。

槿娘兀自低叹,“听说是你求情了。”

“你不必自责,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可如今,却好似也明白了一些。”

那双杏眸有些失神,似在看小七,却又似穿过小七在看什么别的地方。

小七问道,“明白了什么?”

“你从来什么事都没有,就不曾想过为什么?”

这不是值得穷究的问题,小七知道答案,许瞻数日前便说过了。

许瞻要她活着,看他如何跨过黄河,吞并魏国的每一寸疆土。

槿娘双眸泛红,神情哀恸,分明笑着,泪水却夺眶而出,“我知道为什么,但我不会告诉你。”

她既不愿说,小七也并不追问。

没什么好问的。

垂着眸子,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方才流下的血渍,小七起了身要去换衣,甫一打开衣柜,陆九卿的大氅立时映入眼帘。

那是她初来癸水时陆九卿借与她的。

她早就洗荡干净,又叠得崭齐,但因一直病着,鲜少见他,因而总没有合适的机会归还。

她摩挲着那件大氅,突然转头朝榻上那动弹不得的人问道,“姐姐没有喝过桃花羹吧?”

槿娘素来话多,此时却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人盯着屋顶默默淌泪。

小七温柔地笑,“我去给姐姐煮桃花羹。”

据说西林苑那株山桃是有上百年的,如今仍旧开得极好,有粗壮的枝桠拖在地上,因而摘起来并不费劲。

她摘了满满一大篮子,煮了桃花羹,剩下的全用来酿酒了。

幼时与父母亲住在桃林镇,那里的叔伯婶婶每逢春日必要摘桃花酿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名字,只约定俗成地叫做“桃花酒”。

最好的东西是不需要费尽心思取什么动听的名字的。

酒酿了满满一大罐,日子也一天天地数着,只等着陆九卿来。

他来的时候已是三日后,听过路的寺人说起陆大人与公子在正堂议事,约莫着就要走了。小七忙放下手中活计,抱着大氅与酒便往正堂奔去。

他果然已经动身走了,远远望着他的背影穿过庭院,穿过水榭,穿过楼台,小七便也疾步跟着穿过庭院,穿过水榭,穿过楼台。

紧赶慢赶,追得她满头薄汗,气息不定,她叫了一声,“大人!”

立时惊飞了枝头的鸟雀肥鸽。

陆九卿步子一顿,蓦然回身,竟朝她走来,“小七姑娘。”

因跑了许久,她的脸色难得娇红,“大人一直关照小七,小七不知如何答谢,正好桃花开了,便酿了酒拜谢大人,但愿大人不要嫌弃。”

想到陆九卿是公子身旁的军师,什么琼浆玉酿没有见过,她这种乡野粗食只怕要惹人笑话,抱着酒罐的手便有些局促起来。

“大人若饮不惯,打发给下人也是好的。”

没想到陆九卿竟接过酒罐,垂眸望她时眉眼清润,“姑娘酿的酒,九卿不会给旁人。”

“姑娘的手很巧。”

小七闻言心头一暖,酿酒的时候心里是欢喜的,如今送出去心里也是欢喜的。

她心里想,若这辈子定要留在兰台,那便总要有几个朋友,难时帮衬,困时扶携,以沫相濡,那才能过得下去。

若不是因了这罐桃花酒,她大约不会再想着逃亡了。

可偏偏有了这罐酒。

将将入夜便有人来拿她,杂乱的脚步声震得木地板咚咚作响。

见是裴孝廉亲自来,小七便知不是好事。

那人好似看戏一般,眉梢眼角俱闪着几分得意,开口时亦是阴阳怪气,“魏俘,公子召你,跟裴某走一遭罢!”

他一扬起手来,身后两个护卫便拿好架势要押小七。

小七心里惴惴,转眸去望槿娘,却见槿娘只是冷眼瞧着,片刻背过身去,一句话也不说。

小七不得不跟着裴孝廉走,若小心向裴孝廉打探到底是什么事,裴孝廉不过是似笑非笑,“到了公子面前,自然便知。”

小七脑中一片空白,细想近来谨言慎行,规行矩步,并没有什么可被人拿捏的错处。

来时遇见陆九卿,向来温和从容的人,神情却有几分凝重,见她来立住了脚,神色担忧,欲言又止。

擦肩而过时想要低声提醒一句,“公子不......”

话未说完,便被裴孝廉冷声打断了,“陆大人!不早了。”

陆九卿到底是什么都没说,与裴孝廉拱手见了礼便疾步走了。

月浅灯深,温黄的烛光透过木纱门映到院中的青石板上,上了木廊脱下丝履,裴孝廉却并没有进茶室中去,只是垂头拱袖朝室内的人禀着,“公子,魏俘到了。”

进了门,小七一眼便望见案上的酒罐。

那是白日她将将送给陆九卿的酒。

她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朝许瞻看去,那人阖着眸子斜靠于软榻,一条修长的腿慵懒随意地曲着,身上沾着酒气,看起来并没有不悦,眉宇间甚至还有几分柔和。

案上有两只银质角觞,觞边泛着湿润的光泽,显然他方才与陆九卿饮过酒了。

裴孝廉已拉上了木纱门,人却并没有走开,透过纱门能看见他只是抱剑在廊下杵着。

小七跪了下来,小心翼翼道,“公子吩咐。”

那水润的凤眸微微睁开,“还会酿酒?”

小七垂着头,“奴幼时住在乡间,跟嬢嬢们学的。”

“可有什么名字?”

她轻声回道,“没有特别的名字,因是桃花酿的,便叫桃花酒。”

那人轻笑一声,“与你一般。”

小七的脸颊唰得一红,记得初见许瞻,他便嫌弃小七这个名字低贱,因而从来只叫她“魏俘”。

这桃花酒也没有什么高雅的名字,如她一样低贱粗陋。

小七垂眉敛目,低声应和着,“公子说的是。”

那人不再为难她,命道,“斟酒。”

小七跪行几步到了案前,端起酒罐拂袖为他斟了一盏。

那人端起角觞在案上轻点,眸光落于她跟前的银盏,凤目之内深不见底,又命,“共饮。”

小七因要服药,原是不能饮酒,却又不敢逆他,依言斟了半盏,抬起袍袖掩唇饮了。

二斤桃花,温柔半两,一盏入喉,那唇齿之间皆是魏国暮春的味道。

那人闲闲问着,仿佛与她闲话家常,“今日见谁了?”

小七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如实答道,“见了陆大人。”

“为何见他?”

“陆大人先前借奴大氅,奴一直未能归还......”

“嗯?”他眼风轻扫,语气淡淡,似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小七的声音便低了下来,“还送给陆大人一罐酒。”

那人面色冷凝,一双凤眸里蕴藏着锋利的寒意,“谁许你给他送酒?”

小七没想过送酒亦是一宗罪,她赶紧解释,“陆大人帮过奴多次,奴心里感激,没什么好东西可以答谢,正好兰台的桃花开了......”

那人微眯着眸子,玉一般的面庞上蒙过一层阴翳,“兰台的桃花是这么用的?”

小七垂下头去,双手捏紧了角觞,“公子恕罪,奴不会再碰那株桃花了。”

那人慢慢直起身子朝她俯来,目光落上她手中的角觞时,神色复杂,“九卿方才用过的。”

小七猛地惊觉那角觞烫起手来,忙弃之一旁,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人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杀我将军,夺我佩剑,假传军令,里通外和,勾结军师,一个战俘,到底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她猛地抬起眸子,却看见那双凤目眼梢猩红,疏冷凌厉,周身皆是与生俱来的威仪与阴鸷无情的气息。

他要把她所有的罪一同清算了。

她的罪,宗宗皆是死罪。

第47章娼妓

可除了“勾结军师”这一宗罪,其余没有一宗不是真的。

但便是这一宗,她也要为自己辩解。

“公子,奴把陆大人看作朋友,奴并非勾结军师......”

那人目光苍冷,声音凛冽,“你是什么身份,怎配与九卿为友!”

小七心中刺痛,一股酸涩之感传遍五脏肺腑,生生地将眼眶逼得湿润起来。

她是魏国的战俘,如今又在兰台为婢,这样的人的确配不得做陆九卿的朋友。

她低垂着头,一时便将话语噎在喉中。

“饮。”那人倒了满盏,简短命道。

小七双手轻颤着端起角觞,仰起头时眸中清波流转。

第二盏的酒淌过喉间腹内,喉间腹内便似被火烧灼了一般,迫得她喘息益重。

那人不理她的不适,抬手又斟了一盏。

若这便是他的清算,那这清算并不算重。

他们俘获的魏军从来不留活口,不是当了肉盾便是就地坑杀。

即便对待自己人亦素不手软。听说燕庄王十六年那时,也就是大前年了,一位王叔欲谋大逆,被刚行了冠礼的许瞻亲手削掉了脑袋,用的便是他每日佩戴腰间的青龙宝剑。

不说从前,眼前便有活生生的例子,槿娘是正统的燕人,不也因一封“通敌”的信被吊起来打个半死吗?

小七谋的是命,是家。

他谋的是权,是国。

他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凡事都要比常人多虑十分,因而虽不杀她,却也疑她。

把她的家书看作是里通外和,把送给陆九卿的酒当作是勾结军师。

立场不同,道义不同,原也怪不得他。

这时候反而再去辩白究竟有没有里通外和,究竟有没有勾结军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看到的,必是他站在自己的地位上必然应该看到的。

留她一命,已是格外开恩。

小七腹如火烧,迟迟不肯再饮,低声求道,“公子......奴知罪了......”

“何罪之有?”

她的声音益发低了下去,“公子说的,奴全都认。”

“还有一桩。”

小七恍然失神,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的死罪了,竟还有一桩罪。

那人眉心紧蹙,“既是我的人,便当洁身自好。”

小七兀自怔着,那人已失了耐心,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轻易便撬开了她的唇瓣,一罐酒悉数往她口中灌去。

那酒倒得她满脸都是,小七躲不过,连连呛咳起来,分不清到底是酒还是泪。

她紧紧闭着眸子,本能地去抓握那人如钳子一般的手腕,那人却一巴掌下来将她的手打了开去。

酒仍旧在灌。

毫不留情地呛进了她的口鼻之中,她窒得无法喘息,又去抓握那人的手。那人素来嫌恶被人触碰,她毫无力道的抓握仍旧激怒了他。

忽听一声沉闷的撞击,继而酒不再倾灌,小七睁开眸子还不等抹去脸上的酒渍,一双纤细的手腕却被人牢牢扣住,继而被什么东西捆牢了,旋即半张身子被按在了长案之上。

她挣脱不开,只能求饶,“公子......”

她的声音被酒浸得越发娇软,不开口还罢,一开口那人眸色愈浓。

忽地胸口一凉,酒如溪流一般悉数淌进了她的领口,似被灼烧一般冰凉凉却又火辣辣的,胸前的衣袍立时浸出一大片酒渍。

小七瑟然发抖,禁不住轻吟出声。

进而一整罐酒全都倾在了她身上,将她的身形毫无遮拦地凸显出来。

她从未饮过这么多酒,早就被灌醉了,若不是被缚住双手的绑带似被锁在了某处,使她动弹不得,此时她便该瘫软在席子上了。

这桃花酒烧得她面色酡红,烧得她胸口剧烈起伏,她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隐隐约约地看见许瞻似乎依旧在她身前。

那人喉头滚动,眼神渐深。

可小七已不知此时置身于何处了。

四围周遭都是山桃的味道,恍惚间好似回到了桃林镇。

云意深深,雾气微浓,那漫山遍野的山桃开得多好啊,夭夭灼灼的一大片,全是粉粉淡淡的颜色。

春和景明,惠风乍起,卷起铺天盖地的一片落英,又向下覆来,在地上铺满厚厚的一层粉瓣,她便躺在那厚厚软软的粉瓣上。

朦胧中好似有人欺身上来,滚热的指腹在她唇瓣上轻勾描绘,她心中一颤,只觉得自己浑身烫得厉害,那人温热的吐息肆意充斥在她的颈窝耳畔。

云倦瓦凉,灯枯焰弱。

桃花酒清甜的味道将整间茶室盈得满满的,她看不清眼前那人的模样。

忽地胸口凉意津津,原先被酒打湿的衣袍自那人骨节分明的指间轻易便被剥了下去。

那人在她耳畔低喃,“小七......”

只有沈宴初才会这般唤她。

旁人是从来不会的。

她好似看到沈宴初正侧身卧在一旁,他的身下亦是厚厚软软的落花,四月温柔的日光透过重重花影打在他的脸颊之上,他眉眼缱绻,温声唤她,“小七。”

连日来的惊惶不安登时散去,小七心里欢喜,她伸手攀上他宽厚的肩头,软声吟道,“大表哥......你来接小七了吗?”

恍惚间那人手上一顿,小七蓦地一凉,方才那温热的人再感受不到了,见沈宴初已转身走了,小七被缚着不能起身,心下一急,叫道,“大表哥......”

但沈宴初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朝桃林深处走去,渐行渐远,渐渐地再也看不见了。

小七心中酸涩,迷迷糊糊才睡了过去,便被一盏凉茶水泼得醒来,她一激灵,连连打了几个冷战。

见那人衣袍不似初时整齐,而自己半张身子皆袒露在外。

那人脸色十分难看,话亦是淬了毒一般,“娼妓!”

第48章将军要动手了

小七方寸大乱,一张鹅蛋脸血色尽失,最后的酒意也尽数消散了去,被这当头的两个字击出泪来。

她拼死挣着双手,她要去掩盖住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体面。

一双手腕被挣得通红。

那人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似打量落入网中的猎物一般,冷嗤一声,“怎么,早就侍奉过男人的人,还会有羞耻之心么?”

小七身子一僵,浑身上下立时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她听懂了他话里的暗意。

她的眼内一片惨然,她的喉间发着涩涩的苦。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苦?

是万念俱灰的苦。

是山穷水尽的苦。

是日暮途穷的苦。

她是一株无根的浮萍,因了战乱流落燕国,亲眼看着同袍受死,而自己虽活着,却是苟延残喘,她受着的是摧眉折腰的苦,是被人欺辱的苦。

湿透的衣袍使她浑身战栗,她渐渐不再挣扎。

她知道在许瞻面前,实在不必做什么无用的挣扎,没有将她丢去营中为妓已是他天大的恩泽。

她时刻记得,自己不过是许瞻的战利品。

他生杀予夺,可肆无忌惮。

兀然手腕一松,那人已用匕首将她腕间的绑带挑断开来。

小七恍惚坐起,紧紧裹上了衣袍。湿漉漉的衣袍仍是浓浓的酒味,此刻贴在身上愈发地冷。

她茫然抬头望去,见那人目光苍冷,此刻正居高临下地俯睨着她。

她本能地抬起袍袖去擦拭案上的酒水,她要把案几擦得干干净净,她不愿弄脏他的茶室,她不愿听到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肮脏”。

“滚出去。”

那人命道。

她鼻尖一酸,却把眼里的泪全都逼了回去,垂头强笑道,“公子息怒,奴告退了。”

起了身怔忪往外走去,原先立在木纱门外的裴孝廉早已经不在了。

大概早就已经走了罢。

那便好,她想,那就不会把方才的不堪落入眼中。

将将推门要往外走去,听得身后那人低低斥了一句,“肮脏!”

这一句“肮脏”终是来了。

小七没有回头,但她能猜到他的眸中全是嫌恶,他的神情必是十分冷漠的,也必是鄙屑的,嫌憎的。

隐约记得在燕军大营初见许瞻,那时他便讥她,“你可知自己有多脏?”

如今他亦是认定了她肮脏。

为什么?

小七不知道。

每一次离开这间茶室,都是仓皇逃离,狼狈不堪。若不是被他审问施刑,便总是受他的奚弄折辱。

他对她的鄙夷和冷漠淋漓尽致。

那为何不杀她?

小七也不知道。

大表哥护在手心的,一次次被人弃若敝屣。

心里酸涩难过,只感觉周身的血液都往胸口涌来,迫得她郁郁不通。

她只是歉然朝室内那人说道,“公子息怒,是奴太脏了。”

并没有听见室内那人再说什么。

月白风清,酒酽春浓,她丝毫感觉不到。

只是那乍起的夜风当面扑来,穿透冰凉的袍子灌进她的寸寸肌骨之中,叫她连连打着冷战。

恍恍惚惚地往前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她已经走得十分疲惫,那满满一肚子的酒水让她喘不上气来。

见有一处水榭,她便在水榭旁靠坐了下来。

这片水榭并未悬挂宫灯,但月色把周遭都映得通明,一株白木兰临水照花,红色的鲤鱼偶尔蹦出水面,一叶扁舟闲闲停在一头,原该是花好月圆的模样。

她阖上眸子,忍不住潸然泪下。

月色里忽有脚步声逼近,那脚步声比女子的重,比寺人的慢,比许瞻的急。

小七没有回头去看,这时候还能跟来的,不会是旁人。

只有最想让她死的人。

这兰台那么大,最想让她死的只有裴孝廉。

从在魏国边关起,他腰间的刀便始终准备着砍下她的头颅。

即便身子不好,但脑子没坏,她不会猜错的。

果然,一把弯刀突然横上她的脖颈,那弯刀锋利冰凉,在月色下闪着刺目的寒光。

“魏贼。”

持刀的人一开口便是杀气凛然。

“你活得够久了。”

她对自己说,你看,小七,你没有猜错罢?

是裴孝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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