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景飞鸢赵灵杰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版_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景飞鸢赵灵杰)全文免费阅读全文_笔趣阁(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

捡回摄政王后 她在皇室作威作福 的主要角色是 景飞鸢赵灵杰 ,这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书籍,是人气作家景飞鸢的作品,它的内容无可挑剔,让人爱不释手,本书的主要内容是:“啪——”一会儿后,煜儿趴在景飞鸢肩上,停止了哭泣。可是刚刚那么一吓,他忽然变得比之前更粘人了,怎么都不要离开娘亲。他不想去玩,不想再去拿小铲子挖土,他哪儿都不要去,他就要抱着娘亲。刚刚,他的娘亲差一点就不要他了。“擦擦眼泪,咱们家小鲸鱼都哭得像小花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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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 》精彩章节试读

“啪——”

一会儿后,煜儿趴在景飞鸢肩上,停止了哭泣。

可是刚刚那么一吓,他忽然变得比之前更粘人了,怎么都不要离开娘亲。

他不想去玩,不想再去拿小铲子挖土,他哪儿都不要去,他就要抱着娘亲。

刚刚,他的娘亲差一点就不要他了。

“擦擦眼泪,咱们家小鲸鱼都哭得像小花猫了。”

景飞鸢抱着煜儿在院中石桌边坐下来,拿帕子轻轻擦拭着煜儿的小脸蛋。

煜儿仰着脸乖乖让娘擦,被泪水洗刷过的眸子像黑曜石一样,又闪又亮。

景飞鸢把煜儿擦干净了,这才发现,张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扛了个躺椅进来,就放在石桌边,还搬了小桌和茶水放在躺椅边上,好像他的王爷今天就要在这里歇息了。

景飞鸢看了看躺椅,又抬头疑惑地看着站在旁边的姬无伤,“王爷?”

姬无伤厚着脸皮一本正经地说,“小鲸鱼还不认识我,我想在这里陪着小鲸鱼,让他早一点叫我一声爹。”

他凝视着景飞鸢,询问道,“可以吗景姑娘?”景飞鸢张了张嘴,视线撞入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她脸颊微热,垂下眼眸。

这里是安亲王府,这个男人是王府主人,他可以留在任何地方。

可是她觉得,这个男人留在这里,不全是为了小鲸鱼吧?

就……

就有点……

不知所措。

毕竟她这才刚进王府,这个男人就寸步不离围着她转,是不是有点过于明显了?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恭敬礼貌地请这个男人离开,她应该跟这人保持距离,可是……

当这个人怀揣着小心翼翼的情感试探着靠近她的时候,她并不想将这个人和这份情意踩死,碾灭。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摄政王姬无伤是个哪哪儿都好的人,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膝下已经有了一双儿女,可她前世活到了五年之后,死后又做了三年的鬼,直到她重生前,姬无伤都孑然一身,没有一个通房侍妾,她用前世八年的时光见证了这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膝下有一双儿女,也好过那些婚后纳妾的男人吧?

她可以嫁一个清清白白没有儿女的男人,可是,这样的男人就一定能在婚后对她始终如一,不变心,不纳妾?

而姬无伤,她确定这个男人不会变心纳妾。

前世的八年之后,他已经三十六了,可三十六的他仍旧后宅干净,这个男人在前半生最容易冲动的几十年都没有找一个通房侍妾,他生性如此,他是个干净的人。

他有儿女,却比很多人都干净。

景飞鸢藏起思绪,抬头望着姬无伤。

看着男人那双眼中对她星星点点的期待,她吐出一口气,莞尔。

“好啊,王爷随意。”

看着男人因为她这句话而欣喜,眼里一瞬间为她亮起了光,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瞧,别人说的几句闲话,哪有眼前这个真实有温度的人重要?

她过去没有因为别人说闲话就放弃跟赵灵杰那个人渣和离,同样的,她现在也不会因为别人说闲话就把这个正小心翼翼靠近她的男人拒于千里之外。

这个男人是王爷又怎样,她与他之间有很大的差距又怎样,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有结果呢?

得到景姑娘的允许,姬无伤愉悦地在躺椅上坐下来。

他侧眸看着景姑娘和小鲸鱼。

他张开手笑道,“小鲸鱼,来爹爹怀里,爹爹抱抱。”

小鲸鱼噘嘴望了望他,然后将小脑袋埋进娘亲怀里,哼哼唧唧喊着娘,除了娘他谁也不想要。

景飞鸢笑着搂紧小鲸鱼,温柔对姬无伤说,“他刚刚吓到了,这会儿只想待在能让他有安全感的怀抱里,王爷与他刚认识,他恐怕不会愿意过去——”

停顿了一下,景飞鸢又说,“不过王爷不要着急,小孩子都这样,一开始都认生,多跟他处几天,熟悉了就好了。其实小孩子是最好哄的,只要你是真心对他好,他能感觉得到。”

姬无伤点头应了一声。

他问景飞鸢,“景姑娘好像对养孩子颇有心得?可是,景姑娘今年也才十八,不是么?”

景飞鸢一愣。

她现在是才十八,可是前世,她曾生育了煜儿,还养了煜儿四年,她做了四年的母亲,事事亲力亲为,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带孩子呢?

她若无其事地说,“嗯,因为家中有个比我小七岁的弟弟。我娘生他以后体弱多病,我爹要去挣钱给娘和弟弟买珍贵的药,爹娘都不能带他,他是我带大的,所以我有照顾孩子的经验。”

姬无伤立刻说道,“原来如此。景夫人体弱多病,景老爷一直辛苦挣钱,两位长辈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可两位在这样糟糕的日子里却还能始...“……”

景飞鸢默默看着姬无伤。

这吹捧得,是不是太过了?

这就让人敬佩了?

那世上得有多少让这个男人敬佩的人和事?

还有……

他竟然说,两位长辈……

她爹娘今年都只有三十八岁,而这个男人已经二十八岁了,他是怎么对两个只比他大十岁的人坦然喊出“长辈”二字的?

大概是景飞鸢的表情太明显,站在不远处的张玄嘿了一声。

他故意冲姬无伤嚷嚷,“王爷,叫错了吧?您的年纪应该可以管景老爷景夫人叫大哥嫂子,您叫‘长辈’,这不是把景姑娘都整无语了么,是吧景姑娘?”

“……”

姬无伤一怔,随即冷飕飕转头盯着张玄。

那眼里的杀气若是能化作实质,张玄这会儿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景飞鸢也没想到张玄会这样神来一笔,噗嗤笑出了声。

她促狭望着姬无伤,等着姬无伤说话。

姬无伤咬牙盯着张玄看了三息,才转回头若无其事地看着景飞鸢,“景姑娘,你也觉得本王年纪大了么?”

景飞鸢轻轻眨眼,忍着笑,温柔说道,“没有啊,王爷你风华正茂,正是最好的年华。”

姬无伤被张玄扎破漏风的心,被景姑娘一句话愈合了。

他耳根微红,轻声说,“那本王称呼景姑娘的父母一声长辈,也没有错吧?”

景飞鸢一愣,耳根也红了。

她也轻声回答,“嗯,王爷比我爹娘小十岁呢,自然可以称呼他们长辈。”

不远处,张玄又默默插了一嘴,“是啊是啊,王爷比景姑娘的爹娘小十岁,就像景姑娘,您也足足比王爷小了十岁,您也可以管王爷叫一声长辈,是吧?”

景飞鸢没忍住,又噗嗤笑出了声。

她怀里的煜儿虽然啥也听不懂,但是看娘亲笑得贼好看,他也跟着嘿嘿直笑。

张玄和景飞鸢及煜儿都在笑,只有被屡次扎心的姬无伤笑不出来。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后生无可恋地指着门口,“滚,给本王有多远滚多远!”

第86章什么!王爷睡在她房里了?

“好嘞,属下滚了!”

张玄啧啧两声,然后麻溜滚了。

他可不是故意要扎王爷的心啊,他这是提前让景姑娘和王爷面对相差十岁的现实问题,他这样轻轻松松说出来,总好过今后别人阴阳怪气提醒景姑娘吧?

毕竟这两人的年龄差距摆在这里,这是回避不了的事实。

他相信,有了他今日插科打诨这事儿,以后别人再提起年龄差距,景姑娘就有心理准备了。

看着张玄滚了,姬无伤无奈地揉了揉脸,“景姑娘……”

景飞鸢忍着笑,温柔说,“王爷您快歇息吧,昨晚守夜肯定没能睡觉,您该歇歇了,再熬下去,身子熬不住的。”

姬无伤闻言,表情一僵,他默默望着景飞鸢,“景姑娘也觉得本王年纪大了,身子熬不住了?”

景飞鸢没忍住再次笑出声。

她看着英俊的男人用委屈的眼神望着她,愈发好笑。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才低头看着怀里的小鲸鱼,轻声说,“我不是觉得王爷老了,我是怕王爷熬垮了身子,小鲸鱼会心疼的——对吧小鲸鱼?”煜儿一脸茫然地望着娘亲。

虽然听不懂娘亲在说啥,但是娘亲跟他说话他就高兴。

他小手紧紧抱着娘亲,非常高兴地蹭娘亲脖子。

一旁,姬无伤幽怨尽去,嘴角缓缓翘起。

小鲸鱼会心疼他?

真的是小鲸鱼心疼他吗?

他深深看了一眼景飞鸢,不论是小鲸鱼心疼他,还是小鲸鱼的娘亲心疼他,他都得听话,不能让母子俩担忧他的身子。

他点头应道,“好,本王歇息一会儿。”

说完,他便愉悦地躺在舒适的躺椅上,盖上一条薄被,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是熬夜过后太困了,还是身边有景姑娘和小鲸鱼陪着让他很安心,他很快就进入梦乡。

景飞鸢直到察觉到身边男人呼吸沉稳了,才敢侧眸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

她的视线一寸一寸在男人脸上梭巡,想起自从相识后的点点滴滴,她含笑将男人的模样烙印到了骨子里。

前半生她从未想过给人做后娘,她觉得那是很亏的事,吃力不讨好。

可是,如果是给小鲸鱼做后娘,如果是小鲸鱼家这个温柔又体贴的爹爹陪她度过余生,那,她觉得做一回后娘也无妨。

至于骄阳郡主……

若这个男人能像前几次一样,始终站在公正的立场,不偏心骄阳郡主,不让她受委屈,那她又何必为了一个骄阳郡主就把这么好的男人拒之门外?

……

芭蕉院。

骄阳郡主一觉睡醒,刚揉着眼睛坐起来,身边的罗嬷嬷就告诉了她一个不幸的消息。

“郡主,奴婢跟您说一件事,您听了别不高兴……”

罗嬷嬷立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看了看她,轻声说,“王爷今儿,歇在那位景医女院子里了。”

骄阳郡主还有点犯困,一听到这话,顿时一个激灵,人都跳起来了。

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罗嬷嬷,“你说什么?父王歇在景飞鸢那贱人房里了?”

不等罗嬷嬷回答,她就气得拍桌怒吼,“该死!景飞鸢那贱人竟然如此不要脸!打着医女的幌子借着照顾孩子的由头住进王府,刚进府就爬上父王的床了,她还有没有一点自尊?还有父王,皇伯父尸骨未寒,他怎么可以在皇伯父丧期跟狐狸精厮混?”

罗嬷嬷见骄阳郡主误会了,连忙说,“郡主您别急,王爷是歇在梧桐苑的院子里了,但没有跟那位医女姑娘回房里。”

骄阳郡主怒气未减分毫。

她冷嗤道,“昨晚那贱人才入府中,今天父王就在她院子里歇着了,进她房里不是迟早的事?哼,什么东西,也只有那种没人要的贱妇才会这么不要脸,上赶着跑到陌生男人家里住着!她是嫁不出去了吗,她是缺男人吗,她就非得这么不要脸地跑到别人家里,没名没分地住着?”

她冷冰冰看着罗嬷嬷,“父王还在景飞鸢院子里吗?”

罗嬷嬷说,“宫中什么事都等着王爷拿主意,王爷一刻钟前已经离开王府去皇宫了。”

骄阳郡主转过身看着梧桐苑的方向,冷嗤一声。

既然父王不在,那她便去会会景飞鸢那贱人吧。

重生以后,她和景飞鸢已经多次碰面交手,可是她们至今还没坐在一起好好说过话呢!

“去梧桐苑。”

……

梧桐苑。

景飞鸢刚吃完午饭,拉着煜儿的小手在院子里消食。

抬头看着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她心想,她得跟王爷说一声,不要砍这梧桐树,这么大一棵树,留着夏日里乘凉也挺好。

这时候,院子外面传来张玄的声音——

“郡主,您不能进去,王爷吩咐了,除他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打扰景姑娘和小公子。”

景飞鸢蓦...只见一身白衣佩戴白花的骄阳郡主站在门口,十一岁的她身材矮小,可她的气势却有八丈高。

她冷冰冰盯着张玄,“这是本郡主的家,凭什么不让本郡主进去?再说了,父王不是说里面那小孩是我亲弟弟吗,我去看我的亲弟弟,凭什么不可以?”

张玄笑眯眯看着小郡主,“不行哦郡主,王爷说您不能进去您就不能进去,毕竟,您不像小公子那样乖,您会欺负景姑娘的。”

骄阳郡主气得一脚踹在张玄腿上,“放肆!你不要仗着父王倚重你,就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

张玄皱眉掸着袍子上的尘土,笑容淡了下来。

他冷冷道,“郡主请离开吧,否则等会儿我要跟王爷告黑状了,我会说,您又故意来找景姑娘麻烦,我不让您进去您还踹了我七八下,到时候您要是又被王爷惩罚去跪祠堂,您这膝盖可就要废掉了。”

骄阳郡主气得死死掐着掌心。

该死!

该死!

这人是跟随父王很多年的心腹,一定也知道她和弟弟根本就不是父王的亲生骨肉,所以这人对她只有虚浮于表面的那点尊敬,实际上这人根本就没将她放在眼里!

她觉得这狗东西对景飞鸢都比对她忠心!

梧桐树下,景飞鸢听到骄阳郡主被姬无伤惩罚去跪祠堂,惊讶了一瞬,眼底浮上丝丝笑意。

王爷是因为那天崔主簿的事,惩罚了幕后指使的骄阳郡主吗?

她弯唇笑着,牵着煜儿走到院子门口,“张大人,麻烦你带着煜儿在门口玩会儿,让郡主一个人进院里来吧,我也正好有话要跟郡主说。”

张玄有些担心,“景姑娘……”

景飞鸢笑着说,“没事,你别离开就好了,你在门口守着,没人敢在你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伤害我的事。”

第87章她怒扇郡主四个耳光

张玄想想也是,就点头答应了。

景飞鸢将煜儿的小手递给张玄,煜儿一把就甩开张玄的手重新奔到她身边,“娘,呜呜呜娘!”

“煜儿乖——”

景飞鸢弯下腰亲了亲煜儿的脸颊,“跟张玄叔叔玩会儿,娘亲跟你姐姐说会儿话,好不好?你乖乖的,听话。”

煜儿噘着小嘴可怜巴巴望着景飞鸢,非要回娘亲身边。

再一次被娘亲塞到张玄叔叔手里,他隐约明白了娘亲的意思。

他瘪着小嘴轻轻地亲了娘亲一下,然后才不情不愿将小手塞进张玄手掌心。

景飞鸢和煜儿的互动,看得一旁的骄阳郡主眼睛珠子都红了。

她掐着掌心死死盯着煜儿!

小傻子!

这个该死的小傻子!

跟景飞鸢亲近就算了,竟然还喊娘!

这到底是她弟弟还是景飞鸢的儿子啊,怎么会蠢成这样?

有这么个傻儿子被景飞鸢捏在手心里,难怪父王会被蛊惑得晕头转向!气死她了!气死了!这傻子怎么没像前世那样去死呢,这种没用的傻子为什么要活着拖她后腿!

骄阳郡主越想越生气,她指着煜儿怒吼起来。

“谁让你喊她娘的?是不是她教你的?你有娘,你娘根本不是她!”

“呜——”

煜儿平白无故被骄阳郡主指着鼻子凶,他吓了一跳,立刻窜到景飞鸢身后躲着了。

景飞鸢低头看着她可怜的小鲸鱼。

她好不容易才劝动煜儿去跟张玄玩,好嘛,骄阳郡主这个亲姐姐凶巴巴一吓唬,前功尽弃,煜儿肯定不会再离开她了。

她将煜儿抱起来,一边拍着儿子的小背脊,一边冷冷对骄阳郡主说,“有什么冲我来,别对你弟弟这么凶,他先天心智不足,听不懂你的话,他只能感受到你的恶意被你吓到。”

骄阳郡主听着景飞鸢这话,愈发气得想吐血。

这简直就是恶毒后母欺负前妻留下的可怜女儿的场景!

什么叫“有什么冲我来别对你弟弟这么凶”?

景飞鸢说这句话时把自己摆在什么立场?

摆在王府女主人的立场?

摆在她姬桑宁长辈的立场教训她是吗?

她已经想象到了景飞鸢这贱人嫁给父王生了儿女以后,她的日子会有多难过了!

这贱人必定会天天抱着孩子欺负她,一会儿说她吓哭弟弟妹妹了,一会儿说她欺负弟弟妹妹了,天天跑去父王跟前告黑状!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她,绝对不会让这贱人嫁给父王生下孩子,她绝对不答应!

见景飞鸢抱着傻子进院子里去了,骄阳郡主咬牙跟了上去。

她身后的奴仆想跟随,被张玄伸手拦住。

景飞鸢在院中石桌边坐下来。

骄阳郡主冷笑着坐在景飞鸢对面。

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嗓音讥讽道,“景飞鸢,你还真是够不要脸,为了接近我父王,你竟然费尽心机教一个傻子管你叫娘,你竟然利用一个傻子来达成目的,你就不觉得丧良心吗?”

景飞鸢把煜儿横着抱怀里,手指早已经捂住了煜儿的耳朵。

她冷冰冰盯着骄阳郡主,“你厌恶我归厌恶我,不要对你弟弟有这么大的恶意,他再傻,也是你亲弟弟,你父王都不嫌弃他,你怎么能一口一个傻子这般伤害他?”

骄阳郡主的神情越发讥讽了,“哟,演戏还演上瘾了?真把自己当他亲娘了?呵,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把别人生的儿子当个宝,你也不害臊?”

刚说到这儿,她话音一转,“哦,也不是,我忘了你是生得出儿子的,你以前不就生过一个父不明的野种儿子么?可惜啊,那小野种摊上你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娘,小小年纪就跟着你一起被浸猪笼沉塘了,听说那小野种死了以后还惊恐地睁着眼睛,死不瞑目呢,不过那也是他该得的报应,他是你生下来的贱种,他就活该惨死……”

景飞鸢打从听到骄阳郡主提到她前世的儿子,她的眼神就变了。

她冷冷看着骄阳郡主,见骄阳郡主不仅不知收敛,还一口一个小野种越说越过分,她冷笑一声,倾身向前一个耳光就甩骄阳郡主脸上!

“啪——”

一声脆响,让骄阳郡主都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景飞鸢,直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传来,她才反应过来。

她捂着脸颊愤怒盯着景飞鸢,“你敢打我?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她说着就要起身还回去。

目光瞥见院子门口的张玄,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改变了主意。

她不能还手。

她跟景飞鸢互相殴打,父王只会各打五十大板就轻飘飘将这事儿揭过去,可如果是景飞鸢单方面扇她好几个耳光呢?

景飞鸢这贱人住在父王的家里还敢打父王的女儿,父王还会护着这贱人不成?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种事发...骄阳郡主眼神一闪,心中有了主意。

她倾身凑近景飞鸢,满含恶意地说,“你有本事继续打我啊,我就骂你了怎么样?你儿子就是个野种,你就是个被乞丐糟蹋的残花败柳!”

景飞鸢冷冷看着送到眼前的这张脸。

她没有犹豫没有畏惧,扬手又是一个耳光甩上去!

“啪——”

一耳光打得脆响。

骄阳郡主咬牙忍受着疼痛。

想到自己堂堂郡主竟然还要靠着故意挨耳光才能离间这贱人和父王的感情,她又气又恨,愈发口不择言——

“你生气了?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啊贱人,我后来舒舒服服依偎在你夫君怀里的时候,曾听你夫君用厌恶鄙夷的口吻说起你,他说你当时被那三个乞丐糟/蹋得可凄惨了,浑身上下都是淤青,他说他连你的手都没碰过,因为他嫌你脏,他说你那天晚上已经被人玩烂了,他可不想跟几个乞丐共用一个下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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