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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骓花容》精彩章节试读

三天不吃不喝的等待时间实在太漫长了,花容像是溺水的人,把江云骓当成救命稻草。

这声冷斥把她拉回现实。

她愣了一下,随后松开手,低声道:“奴婢僭越,请三少爷恕罪。”

她的声音哑得厉害,三天没出门,被日光刺得涌出泪来,委屈又可怜。

江云骓看到这双泪蒙蒙的眼,表情微顿,语气跟着放软:“哭什么,受伤了?”

被扇得高高肿起的脸已经恢复正常,花容摇摇头,垂着眸说:“没有,是阳光太刺眼了。”

江云骓带花容回了执星院。

院里早就备了好消化的肉粥,花容吃了一大碗,洗澡的时候被江云骓压在了浴桶沿上。

三天没见,江云骓身上多了丝丝缕缕的阴郁和暴躁。

花容觉得有些陌生,连抗拒都忘了,只剩下僵硬。

最终浴桶的水洒出来大半,地面被弄得很湿。

睡了一夜,花容的精神好了些,起床后,江云骓拿了一套杏色长裙给她,淡淡道:“换上,一会儿跟我出趟门。”

这衣服用料极好,上面有精美的乘云绣,华美贵气,并不是之前在成衣铺买的衣服。

花容觉得好奇,忍不住问:“奴婢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三少爷怎么又给奴婢买衣服了?”

这衣服如此华贵,别说别人,就连花容自己都会觉得被深深喜欢着,可江云骓如果真的很喜欢她,怎么会任由她被关在柴房足足三日?

江云骓没有回答,花容换好衣服,把之前买的饰品全都戴上。

她是生的好看的,稍加打扮便光彩夺人,若不是习惯低垂着脑袋,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只是个普通的粗使丫鬟。

江云骓晃了下神,目光落在花容唇上,挑剔道:“气色怎么这么差?”

昨日他折腾的久,花容睡的时间并不长,气色自然没有完全恢复。

花容低着头说:“奴婢没有唇脂。”

不管是粗使丫鬟还是绣娘,大多数时间都要干活,况且花容也没有闲钱买胭脂水粉。

江云骓没再说什么,带着花容出门。

过垂花门的时候,有护院上前阻拦:“夫人有令,三少爷今日不能出门!”

“让开!”

江云骓命令。

护院不让,双方动起手来。

江云骓身份尊贵,护院不敢真的伤他,半炷香后,江云骓拉着花容上了马车。

路过脂粉铺,江云骓买了一盒唇脂。

唇脂是樱桃味儿的,颜色也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红艳漂亮。

花容没用过这种东西,马车里也没有镜子,很小心的用手抹了一点涂在唇上。

只一点,她整个人都有了颜色。

江云骓觉得不够,自己用手抹了一些,在花容躲避之前扣住她的下巴涂到唇上。

江云骓的指腹有些粗粝,涂的动作却很轻,带着一些酥麻的痒。

花容浑身僵住,眼睫不住颤抖,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莹润的唇脂给花容的唇覆上光泽,艳且润,还有樱桃的清甜,江云骓不自觉越靠越近。

眼看两人要亲上,花容轻声提醒:“三少爷,唇脂会被蹭掉的。”

“掉了就重新擦。”

“……”

下马车的时候,花容的脸也是红的,眸子很润,整个人都是娇软艳丽的,和眼前这座高大府邸四处飘扬的白幡形成极大的反差。

花容心里咯噔了下。

她没有想到江云骓把她打扮成这样出门吊唁。

守门的人见到花容也是一愣,但江云骓的身份摆在这里,这些人没敢阻拦。

一路进去,绕过长长的走廊,再穿过数道门,灵堂终于映入眼帘。

灵堂外有重兵把守,足见死者身份尊贵,灵堂里却是人丁稀薄,只有一道纤弱单薄的身影跪在火盆前。

女子低着头,眉眼低垂,看不清全貌。

素白的指尖不断把之前放进火盆,火光映得她肌理通透,也将下巴处将掉欲掉的泪珠照得晶亮。

不必放声痛哭,却能叫人感受到心绞之痛。

见有人来吊唁,女子忙擦掉眼泪,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鞠了一躬。

来吊唁的人多,这个动作她早已做得行云流水,粗麻孝幡遮住她的身段,什么也瞧不出,这一拜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凄美得叫人心碎。

花容顿觉愧疚,她这样的身份,来参加吊唁已是不合规矩,还穿成这样,委实是不尊重死者。

花容低下头不敢看那女子,已有丫鬟为江云骓奉上点好的香。

江云骓没接,冷声命令花容:“愣着做什么,还不去?”

“这位姑娘是跟着公子来的,还是由公子为王爷上香比较好。”

丫鬟说着把香又朝江云骓递了些。

花容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灵堂棺材里躺着的可是位王爷啊,江云骓怎么敢让她去给王爷上香,难怪殷氏今日不许他出门。

江云骓冷笑出声:“一个为老不尊的东西,也配让我给他上香?”

丫鬟脸色剧变,在别人灵堂说这样的话,哪里是来吊唁的,分明是来砸场子的。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花容不觉拧紧手里的绢帕,却听到一个清冷如玉的声音:“人死如灯灭,公子方才所言亡夫已听不到了,若是叫旁人听去,被看轻的只有妾身。”

说着话,女子缓步来到江云骓面前,从丫鬟手里接过香亲自递给江云骓:“求公子怜悯妾身,替亡夫上一炷香吧。”

距离近了,女子的美便更真切了些。

她的皮肤是偏冷的白,肤质细腻,指甲修剪的很完美,透着健康的粉,方才在丫鬟手里还很普通的香到了她手里,莫名都高贵了些。

她与花容差不多高,看向江云骓时需要微微仰头,一双眼微微红着,泪光涌动,却强撑着没有哭,像是饱经风霜摧残的腊梅,颤巍巍的,透出坚韧。

江云骓下颚紧绷,因为愤怒呼吸重了些,他目光森森的看着女子,一字一句的问:“你要我给他上香?”

女子思忖片刻屈膝跪下,将手里的香举过头顶:“齐王遗孀萧氏,请江三少爷为亡夫上香。”

这话一出,整个灵堂都陷入死寂。

就在所有人以为江云骓会动手砸了灵堂,他却伸手接了那柱香。

他说:“好,那就如你所愿!”

第25章阿骓哥哥怎么会生你的气?

上完香,女子柔声道:“府上备了便饭,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到前厅用些饭食。”

江云骓心里憋着火,根本没有心思留下用饭,拉着花容便要离开,尚未走出灵堂身后却传出一阵慌乱的惊呼。

回头,穿着素白丧服的女子如同柳絮摇摇坠落。

江云骓当即松开花容,在女子将要坠地的前一刻将她稳稳接入怀中。

所有人都被这变故吓得不轻,江云骓抬头冲花容怒吼:“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叫大夫?!”

他的眼睛红得厉害,抱着女子的手很用力,用力到青筋鼓胀,随时都要暴走发狂。

花容回过神来,壮着胆子开口:“齐王妃悲伤过度晕倒了,快请御医!”

说完,花容冲过去紧紧抓住女子的手。

她不知道齐王妃和江云骓之间有什么纠葛,却知道齐王刚死齐王妃就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今日在场的人都得死!

灵堂香灰味重,不是休养的好地方,花容和江云骓一起把齐王妃送到灵堂附近的小院休息。

知道自己不便在场,江云骓把齐王妃的贴身丫鬟桃花拉到无人处质问:“她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差?”

自齐王妃晕倒,桃花便一直在哭,被江云骓这么一问,桃花哭得更凶了,好一会儿才说:“王爷突然走了,王妃伤心过度,茶饭不思,还要撑着操持这样多的事务,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江云骓想听的并不是这样的回答,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直勾勾地盯着桃花:“当初是这个老东西强娶的她,她会这么伤心?”

桃花显然是知道江云骓和齐王妃的过往的,她看了江云骓身旁的花容一眼,哭着说:“人心都是肉做的,这门婚事王妃一开始是不愿意,但王爷对王妃实在太好了,日久生情也很正常,江公子身侧不也已经有佳人作伴了吗?”

“那个老东西对她很好?”

“很好,”桃花毫不犹豫地点头,“只要答应过王妃的事,王爷从来都不会忘记。”

这话让江云骓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扭头就走。

花容连忙跟上,但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步子又没有江云骓迈的大,很快就被江云骓远远甩在后面。

花容对这里不熟悉,不由得心慌,正想找个下人问路,穿过一道月门却遇到了李湘灵。

李湘灵身边还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姑娘,三人虽然穿的很素,穿戴却仍能看出不俗。

花容看到李湘灵的时候也被三人看见,想躲已来不及,花容只好上前行礼:“见过三位姑娘。”

李湘灵的眉头先是一皱,随后露出玩味:“原来是你呀,阿骓哥哥呢,怎么没与你在一起?”

花容隐去在灵堂里发生的事,低声回答:“奴婢方才不小心惹三少爷生气了,三少爷走得太快,奴婢没跟上。”

李湘灵唇角微勾,眼底带了笑,她走到花容面前,勾起花容的下巴,迫使花容抬起头来:“阿骓哥哥不是很喜欢你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李湘灵对花容的怨念很深。

她让丫鬟送了剪刀来,花容想要反抗,被与她同行的两人摁住扇了几巴掌。

“贱婢!竟敢穿成这样来吊唁齐王,真是不知死活!”

“奴婢已经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奴婢吧。”

花容哭着求饶。

三人却毫不同情,丫鬟送来的剪刀很锋利,李湘灵随意剪了几下,花容的胳膊和腿就露在外面。

昨日江云骓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跟着显现。

李湘灵未经人事,还以为花容被江云骓打了,正要高兴,却听到其中一人羞恼的说:“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婢,竟然真的爬了主子的床!”

李湘灵之前看江云骓护着花容,她只当江云骓是故意气殷氏,花容身上的痕迹却狠狠打了她的脸。

她那样喜欢的阿骓哥哥,睡了别的女人。

这个真相让李湘灵怒不可遏,她疯狂的用剪刀剪掉花容的衣服,另外两人也蛮横的将花容身上的首饰拽下。

衣不蔽体,明亮的日光让花容羞愤欲死,李湘灵却还嫌不够,她抓住花容的手按在地上,将剪刀尖对准花容的手背。

“你不是绣东西绣的好吗,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双手你还能做什么!”

李湘灵说完,手里的剪刀重重落下。

“不可以!”

强烈的求生欲让花容迸发出惊人的力气,她挣开两人慌乱的奔逃。

花容不知道自己能逃到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身上的衣裙只剩下最后一点可怜的布料,她的身子会被别人看见,若是被殷氏知道,也许会以失节的罪名把她沉塘。

江云骓虽然答应会护着她,但他最关心的人回来了,应该是顾不上她的。

花容正觉得绝望,整个人突然扑进一个冷硬的胸膛。

对方站的很稳,反而是她身形不稳,腰间环来一只臂膀,花容本能的想挣扎,身上却多了一件外衫。

“是我,别怕。”

花容没有听出声音的主人,却看到了对方衣襟上绣的梵文暗纹。

这是她做给江云飞的衣裳。

慌乱无措的心陡然安定下来,花容乖顺的没有挣扎,整个人躲在那件外裳之下,跟着江云飞出府。

江云飞先带花容去成衣铺买了身衣裳。

穿好衣服,花容也冷静下来,她没有把外衫还给江云飞,低着头说:“衣服脏了,奴婢……奴婢改日做套新衣服赔给大少爷吧。”

其实衣服并不脏,是她觉得自己脏了,不敢也不愿让江云飞沾染分毫。

江云飞没接这话,只道:“去医馆。”

“奴婢没有受伤。”

“你的脸都被打肿了,而且身上还有……”

他果然看到了!

花容的身子颤了颤,无地自容到了极点,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江云飞,她身上的痕迹并不是伤,而是他的亲弟弟留在她身上的欢愉痕迹。

江云飞敏锐的发现花容状态不对,立刻止了话题,转而问:“饿吗?”

花容本想说不饿,又听到江云飞说:“旁边有家馄饨,味道很不错,我以前每次从军中回来都要去吃一碗。”

“……”

花容抓紧衣摆,说不出话来。

第26章可要当面对质?

江云飞说的那家馄饨确实很好吃。

皮薄馅儿大,汤是用筒骨熬的,浓香却不腻,花容一口气吃了一大碗还有些不够,不过她不好意思再要,矜持的擦了擦嘴。

刚要道谢,一队官兵突然闯进馄饨店。

一刻钟后,花容被摁着跪在齐王府前厅。

太子和太子妃坐在上首的位置,来齐王府吊唁的宾客全都齐聚在此。

李湘灵指着花容尖声控诉:“就是她!就是这个贱婢欲图谋害我,阿姐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李湘灵右手上多了一圈纱布,看花容的眼神怨毒极了,恨不得生吞了花容。

太子妃是未来国母,比李湘灵要端庄沉稳很多,见花容是和江云飞一起回来的,拍了拍李湘灵的手以示安抚。

“灵儿虽然是本妃的妹妹,但她的性子素来骄纵,今日发生何事,你尽管如实说,本妃必不会包庇于她。”

涉事的都是女眷,太子只是旁听,决定权在太子妃手上。

花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权贵,害怕到手脚虚软,她不敢抬头,艰难开口:“回太子妃,奴婢没有伤害二小姐,是二小姐剪了奴婢的衣服,还要废了奴婢的手,奴婢实在害怕才逃跑的!”

“你胡说!我见花园的秋海棠开的漂亮,想剪两枝拿回家,是你先冲出来抢剪刀要害我的,你身上的衣服明明好好的,我何曾剪过你的衣服?!”

李湘灵有人证,又有靠山,相当的有恃无恐,若是花容敢拿出被剪烂的衣服做证物,她就要让阿姐治花容一个打扮妖艳、对齐王不尊不敬的罪名!

花容没了声音,不知该如何辩驳,这时江云飞开口说:“我可以证明她的衣服被人剪坏了。”

江云飞和忠勇伯一样刚正不阿,他若是亲眼看到李湘灵剪花容的衣服一定会出面阻止。

李湘灵并不害怕,盯着江云飞问:“江大哥可看到是谁剪烂她的衣服的?江大哥身为男子,理应在外院休息,好端端的怎么会碰上一个衣衫不整的婢子?”

最后一句话满满的都是恶意。

谁都知道江云骓生性正直,他不会在吊唁齐王的时候与婢子私幽,那就只能是这婢子居心不轨、蓄意为之。

江云飞也听出李湘灵的弦外之音,但他确实没有亲眼看到事情经过,无法反驳。

气氛正冷凝,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事情发生在齐王府,既要寻找人证,太子妃为何不先将府里的下人召集起来问话?”

话音落下,齐王府萧茗悠在丫鬟的掺扶下步入厅里。

她刚刚苏醒,脸色还有些苍白,眼睑因睡眠不足泛着青黑,有种弱柳扶风的病态美。

太子妃与萧茗悠年岁相差无几,却差着辈分,起身迎了两步扶住萧茗悠:“听说皇婶伤心过度晕倒了,这点小事就不必惊动皇嫂了。”

萧茗悠咳了咳,轻声说:“王爷最是仁慈,若是让他知道我把家里操持成这样,定是要怪罪我的。”

萧茗悠搬出刚死的齐王,太子妃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

萧茗悠的目光自花容身上掠过,落在李湘灵身上:“我已知道事情缘由,二小姐可要与我当面对质?”

李湘灵:“……”

因萧茗悠出面作证,真相大白,不过花容之前的穿着打扮确实算得上艳丽,还是被太子妃斥责了一番。

为了显示公平,李湘灵被太子妃禁足十日。

审理结束后,太子与太子妃一同离去,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花容不想给江云飞添麻烦,正想离开,萧茗悠却走到她面前,恳切的说:“府里下人未能及时出面救下姑娘,害姑娘受了无妄之灾,抱歉。”

说着话,萧茗悠从腕上取下一枚金镶玉的镯子放到花容手上。

萧茗悠的手有些凉,连那镯子也泛着股子凉意。

哪有堂堂王妃向丫鬟道歉的道理?

花容瑟缩了下,腕间的镯子与萧茗悠手里的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花容这才发现两只镯子有些相像,不由愣住。

萧茗悠手里的镯子也是红色的,但好像之前摔断过,所以用金箍连接,变成如今的样子。

萧茗悠趁花容怔愣的时候把镯子套到她手上,温笑着夸了一句:“姑娘皮肤白,适合艳丽些的颜色。”

话音刚落,江云骓大步走来。

约莫心底怒气未消,江云骓毫不客气的撞开萧茗悠,只抓着花容关切的问:“可有受伤?有人欺负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眉头紧皱,满眼疼惜,看上去心疼极了。

江云飞还没走,花容莫名抗拒江云骓对自己做出一些亲密举动,她想抽回手,江云骓不仅不肯放,还把她搂进怀里,沉声宣告:“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的!”

“三少爷,王妃已经帮奴婢证明了清白,还送了奴婢这样好的镯子,奴婢一点也不委屈。”

花容说着把镯子展示给江云骓看。

只一眼,江云骓就变了脸色,横在花容腰间的手不断收紧、用力,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生生折断。

花容吃痛皱眉,下一刻,江云飞按住江云骓的肩膀,沉声提醒:“三弟,不得对王妃无礼。”

“大少爷言重了,”萧茗悠很是大度,柔声道,“是府里招待不周,伤了三少爷的心头好,三少爷要拿妾身泄火也是应该的。”

这话彻底惹恼江云骓,他再也待不下去,拽着花容离开。

满腔怒火无处宣泄,花容被江云骓粗暴的塞进马车。

花容有些害怕这种状态的江云骓,她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却被江云骓扣住后脑勺,恶狠狠的吻上来。

马车就停在路边,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花容更怕被江云飞看见,下意识的挣扎,唇上猛地一痛。

“唔!”

花容忍不住闷哼一声,余光瞥见马车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掀起了一角。

已是午后,那人袖口的梵文暗纹在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细碎的亮芒,刺得花容眼睛生疼,溢出泪来。

片刻后,花容又低吟了一声。

这一声带了丝丝的媚,像是推拒,又像是索求更多。

抓着帘子的大掌陡然放开,车帘轻轻晃了晃,终究遮蔽日光,将她完全笼在这昏暗的狭窄空间。

第27章别哭,不欺负你

叮!

腕上两只玉镯撞击发出细碎的声响,江云骓突然停下动作,像是暴怒的凶兽,突然找回了理智。

昏暗的马车里,花容发丝微乱,眼睛又红又湿,下唇肿着,殷红的血珠慢慢涌出。

惊慌又可怜。

江云骓晦暗的扫了一眼她腕上的镯子,哑着声说:“别哭,不欺负你。”

这句话不知为何戳中了花容的泪腺,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滚落,她越想克制就哭的越凶猛。

许是见她哭的太可怜,江云骓有些愧疚,又带她买了许多珠翠钗环作补偿。

花容哭肿了眼,却还是做出欢喜的模样道谢。

江云骓是擅自出府的,一回家就被忠勇伯亲自绑去了祠堂。

花容本以为殷氏会趁机发落自己,忐忑不安的等了半日,等来的却是芸娘。

“早就听说你是个不安分的,没想到才来绣房几日,就勾搭上了三少爷,连在院里伺候多年的月落都被挤走了。”

芸娘满脸讥讽,对花容这种用美貌换取安乐享受的行径相当不齿。

花容没有辩解,心里有些沉。

芸娘是来给她做衣裳的,那说明殷氏默许她做江云骓的通房丫鬟了。

她的出身没有改变,殷氏的态度绝不会毫无缘由的转变。

花容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那张清冷病弱的脸。

芸娘走后,花容没去沁澜院谢恩,而是找府医要了些外伤药。

第二天早上,江云骓才被人抬回来。

忠勇伯用了家法,猩红的鞭痕在他背上交错织出了一张网,看着就疼。

江云骓已发起高热,神智不算清醒,嘴里却一直念叨就算被打死也不会认错。

花容仔细的帮他清理伤口上药,快上完药的时候,江云骓突然抓住她的手问:“如果当初我没有失约,你会不会跟我走?”

他的眼睛红的厉害,眸底一片执拗,又染上几分在马车里的疯魔。

花容有些害怕,小声提醒:“少爷,是奴婢,你认错人了。”

江云骓眼底闪过迷茫,片刻后抬手在花容头上揉了一下,低低的说:“别哭,不欺负你。”

语气颇为温柔,分不清是对她说的还是对别的什么人。

江云骓连发了两日高热才好转。

忠勇伯禁了他的足,他便成日待在屋里与花容厮混,连书房那张桌子也未曾幸免。

花容没了最初的抗拒,养成了和他肌肤相亲的习惯。

又是一场秋雨后,冬日的凛冽开始初现端倪。

内务处送了几张皮子让江云骓选一张做大氅,江云骓不甚在意,捏了捏花容腰间的软肉说:“你来选。”

花容要了一张银灰色的锦鼠皮。

那颜色低调而不失贵气,配江云骓正好。

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花容正得宠,内务处的人也跟风夸花容眼光好,江云骓听了一会儿便要给赏赐,院里忽的一阵喧哗。

花容想出去查看情况,江云骓却揽着腰不肯放,待花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才拥着花容出门。

院里,李湘灵正与一众下人推搡着,见两人出来,立刻尖声大骂:“阿骓哥哥,这个贱人就是狐狸精,你怎么能为了她这么对我?!”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些日子我都在家里休息,对你做什么了?”

江云骓反问,大掌捏着花容的腰,上瘾似的。

李湘灵气红了眼,委屈控诉:“那日我是剪了她的衣服,但她也害我受伤了,而且阿姐还禁了我的足,阿骓哥哥为何还要让人剪坏我的衣服?!”

这些日子,李湘灵每天起床都能在衣柜里发现一套被剪坏的衣裙,那些衣服都是她很喜欢的,府里已经加强了巡守,却还是防不住贼人,李湘灵左思右想,只能怀疑到江云骓头上。

李湘灵说着落下泪来,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

江云骓并不接受李湘灵的指控,诧异的挑眉:“你可是当今太子妃的亲妹妹,哪儿来的贼人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敢擅闯你的闺房,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先报官?”

江云骓的语气轻松,颇有两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李湘灵虽然骄纵,却也知道顾惜自己的名声,若让人知道有贼人几次三番闯了她的闺阁,她还怎么嫁人?

李湘灵被噎住,最终恶狠狠的瞪了花容一眼,不甘不愿的道歉:“那日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欺负她,还请阿骓哥哥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计较。”

那可恶的贼人再这么继续剪下去,她出门就没有衣服穿了。

“我已经说了贼人不是我,你与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江云骓很警惕,不给李湘灵抓住话柄的机会,李湘灵恨恨的咬牙,只能改口:“此事发生的很是蹊跷,我怀疑有邪祟作怪,今日特意来道歉,兴许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江云骓哦了一声,了然道:“原来是遭报应了啊。”

李湘灵整个人都要气炸了,花容忍不住拽了拽江云骓的袖子,暗示他适可而止。

江云骓睨了花容一眼,故意拔高声音:“你觉得不够有诚意,要她跪下来斟茶认错?”

“奴婢没有!”花容连忙否认,怕李湘灵不相信,又道,“奴婢接受道歉,还会为二小姐祈福,让那些邪祟不要靠近二小姐。”

花容说的诚恳,李湘灵虽然不信,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压着怒火递过来一张请帖:“再过五日是我的生辰,你来府里玩吧,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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