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推荐周北竞路千宁小说免费阅读全文_(周北竞路千宁)免费阅读最新章节_笔趣阁(周北竞路千宁)

路千宁周北竞 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由网络畅销大神“路千宁”潜心打造,描写了主人公 周北竞路千宁 的精彩故事,受到了广大书友的喜爱。眼睛上的布条突然被扯开,突如其来的强光,让路千宁紧闭着双眸。身侧传来一声轻笑。路千宁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男人放大的面容塞满了她的瞳仁。“周南安!?”她惊讶之余,满腔的怒火席卷而来,一脚踢在了周南安的胸口,把他踹的措手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千宁姐姐,我叫任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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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宁周北竞》精彩章节试读

眼睛上的布条突然被扯开,突如其来的强光,让路千宁紧闭着双眸。

身侧传来一声轻笑。

路千宁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男人放大的面容塞满了她的瞳仁。

“周南安!?”她惊讶之余,满腔的怒火席卷而来,一脚踢在了周南安的胸口,把他踹的措手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

“千宁姐姐,我叫任景业。”任景业揉着发痛的屁股,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周南安这个名字他几乎没有用过,仿佛周启山和苏丽娟口中的‘周南安’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那般。

“你有病啊!”路千宁连续两天以来紧绷的神经转化成愤怒,站起来还不死心的朝他身上踢了两脚。

任景业手里还拿着刀子,但他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躲了躲,“你别打了,我也不想绑你!”

路千宁被气笑了,“有人逼着你绑?!你都把我困在这里两天了,还好意思说你也不想?”

这两天,她心惊胆战,脑袋提在腰上喘口气都怕有毒!

关键是任景业一句话也不说,那种只知道身边有人,对方却了无生息的窒息感,让她度日如年。

“你都把我爸老窝给掀了,我来找你不是理所应当吗?”任景业振振有词。

他在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顺势想把刀子收起来。

路千宁侧了侧身体,双手使劲抬了抬,“把绳子给我弄开。”

任景业乖张的过去,把绳子解开。

许久以来维持这个动作,让路千宁的胳膊酸胀,恢复了自由后还有些疼。

她揉着手腕,打量起四周,是一辆干净整洁的房车,小矮桌上放着檀香,不断升起缭绕的烟雾。

但她在车上的期间,汽车从未行驶过,保持停止的状态。

她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这里是一片小树林,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木,不是很大,依稀能看到外面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我手机呢?”

任景业无辜又欠揍的说,“我在绑架你,怎么可能把手机给你呢?”

路千宁:“……”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两天了!”

外面的人估计急疯了,她真怕周北竞会把整个北原都给掀了。

“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任景业说,“是我妈逼着我来给我爸报仇,她现在被警方追击的连门都出不去,我要不来我也回不去家门,我都在这房车上生活了大半年了。”

苏丽娟?一个为了儿子嫁给别的男人二十年的女人,能丧心病狂到给她老公报仇么?

“不过是嫌我挡了你的路,让她二十年的付出功亏一篑,谈什么给你爸报仇。”路千宁在沙发椅上坐下,“这意思是,你在江城跟我们到这里的?”

任景业点点头,又是一脸可怜兮兮的面相,“我特别可怜,上不去告诉,怕被人家查,在江城开车过来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半夜三更睡郊区,被偷过好几次油……”

他碎碎念的劲头,颇有让路千宁给她报销的架势。

路千宁干脆打断了他,“那你到底要干什么?把我抓回去交给你妈?”

“回不去。”任景业弱弱的说,“周北竞把北原都给封了,大路小路我都出不去。”

“你想怎么死?”路千宁十分认真的问。

任景业:“……”

他是没想到周北竞的动作这么快,刚把路千宁劫过来,不出两个小时,全城封闭!

周北竞给路千宁打过几个电话,他没接,踩足了油门往外跑。

可北原这破地方太大了,没跑成。

被困在这里的那一刻,他就预料到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但是,怎么死……这个话题就严重点儿了。

“现在把我放回去,能留全尸。”路千宁不急不缓的又添了句。

“我把你放在家门口,你自己进去,别把我供出来。”任景业跟她打商量。

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一直被任强和苏丽娟保护起来,不知道人心险恶,也没什么脑子。

路千宁甚至觉得在这里跟他谈判,都是对自己智商的一种侮辱。

这两天心惊胆战的自己,更像傻子!

“你觉得你跑的了吗?”

那些追击任景业和苏丽娟的人,就是周北竞在背后操控。

他们犯法是真,周北竞穷追不舍不肯放过更是真的。

甚至说,比起警察,任景业更怕落在周北竞手里。

只要任景业在北原露面,周北竞就会直接猜到绑走路千宁的人是他。

已经‘杀红眼’的周北竞就算在路千宁嘴里问不出什么,也会继续追查,任景业往哪儿逃?

“千宁姐姐,车上没吃的了,你要是不能保我离开,咱俩就饿死在这儿吧,我虽然不舍得杀你……但我如果活不了肯定要拉着你做垫背的。”

路千宁无语,“到底是你绑架我,还是我救你?”

“我……”不待任景业说什么,手机骤然响起。

他指腹压住薄唇冲路千宁‘嘘’一下,然后摁开免提。

“景业,你从北原出来了没有?我派人在北原东边的交界处接应你,到时候大不了火拼一场,路千宁在你手上,周北竞不敢轻举妄动的。”

是苏丽娟,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前多了几分强迫感。

任景业说,“我到不了东边的交界处就得被周北竞给逮住。”

那端沉默了几秒,苏丽娟的声音明显迫切了许多,“什么?那我来跟周北竞谈判,你用路千宁的命威胁他,他会放你出来的!”

“放我出去干什么?”任景业不以为意,“再找机会绑路千宁,然后再跟周北竞火拼吗?这一次,我出去以后还能活着回来,都是我命大。”

他今天逃不逃的出去两说。

就算逃出去,以后躲躲藏藏鸡飞狗跳的日子都过不上,应该是大逃亡。

“你在乱说什么?我已经找到栖身之地了,你听我的安排!”苏丽娟不容置疑。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任景业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几秒,慢悠悠的看向路千宁,“我饿。”

路千宁:“……”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她对任景业没什么好感,毕竟任景业和任强是父子。

当初任强对周北竞下手,她都快恨透了那个人。

可她快烦死任景业了,耐心全部被耗尽,“你把手机给我,我给周北竞打电话,我保证让他放你离开北原,以后能不能逃掉,你妈能不能护住你,就看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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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景业一脸认真,“你确定?千宁姐姐,骗人可不是好姐姐!”

“你再多废话一句,我就跟你死在这里算了。”路千宁朝他伸出手。

他当即把手机交出来,路千宁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手机屏幕上提示——无信号。

“你不是刚刚打过电话?”

任景业叹息,“这破地方的信号随时都有可能断,毕竟荒山野岭的,我妈那是不知道给我打过来多少通电话,才打通了这一次。”

路千宁:“……”

“我可以带你去有信号的地方!”说着,任景业往前面走,“我相信你只要诚心护我,我就能离开北原……”

周北竞对她那股护犊子劲,任景业看的清清楚楚。

房车被启动,走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路千宁被极力要求坐到副驾驶。

她也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好随时观察情况。

但坐了两个小时,周围都是看不到头的平原,她又想骂人,“你到底把车开到哪里来了?”

“不知道,就闷头往人少的地方跑的。”任景业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好像迷路了。”

路千宁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就想吐血,刚才在路上还断断续续有点儿信号,她就想等信号多一点儿再打电话,结果这会儿完全没有了。

但不远处渐渐驶来一辆车,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停下,问路。”

任景业倒是听话,把车停下来,然后跑下去问路,不出半分钟又颠颠跑回来。

“那个人说往前走就是市区的方向,只是还要开七八个小时。”

路千宁不由得蹙眉,看了眼外面的车,又问了句,“我的手机被你丢哪里去了?”

“在后面的杂物箱里,我去给你拿?”任景业作势就要下去,“不过应该也是没有信号。”

“不用了,赶紧开车吧。”路千宁双手抱臂,闭目养神。

越临近市区的地方却连信号都没有了,若说这其中没鬼她不信。

她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扯了扯唇角,原本提着的心渐渐落回肚子里。

只是,她想跑跑,也担心汪老夫人,一把年纪了估计这两天一直在担惊受怕。

——

周北竞在警局出来,抿了根烟放在嘴里,狭长的眸微微眯起,“确定没看错?”

“不会看错,把北原周围沿路的监控都进行全面搜索了一遍,刚好咱们追踪周南安的人也在往这个方向来,只是这小子很狡猾,虽然刻意避着监控走,但还是在加油站捕捉到他了。”

张文博语气近乎肯定,“就是周南安带走了路总。”

嘬了口烟,缭绕的烟雾缓慢的在周北竞薄唇里溢出,良久他沉一口气,眸色冷的淬出冰碴。

“有信号了!”张文博盯着手机惊呼一声,“您看,这是咱们的人发过来的信号定位器,路总他们正在往市区来!”

“设关卡,按照他的路线进行围堵,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人拦下。”周北竞阔步下了台阶,上了迈巴赫,原地掉头车胎飘起一层尘土。

赶忙跟上去的张文博差点儿没被甩出车外。

事情关乎到路千宁,周北竞的命,他只能忍着,暂时允许周北竞不把他的命当命!

飞驰在马路上的汽车穿梭在车辆间,以最快的速度往一个方向走,周北竞时不时扫一眼手机的屏幕,忽然蹦出来一个红色的点,闪烁两下缓缓朝着这边靠近。

以现在时速,三个小时后能跟对方汇合。

“在这里设定关卡,把人给我拦下。”他指了个地方,张文博当即开始部署。

三个小时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但天色还大亮,夕阳西下将一望无际的平原镀上一层金芒。

路千宁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马路上站了一群穿制服的人。

中间黑色西装的男人尤为明显,隐隐可见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一双深邃的眼眸中倒映着缓缓驶近的房车。

忽的,房车颤抖两下,在距离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停下了。

“你开过去啊!”路千宁饿的头昏脑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任景业拍了拍方向盘,“没油了!”

路千宁:“……”

她打开车门下去,阔步往周北竞那边跑,夕阳的风吹来将她长发吹散,她单薄的衣衫被风吹起。

周北竞在人群中走出,森冷的目光落在路千宁身后。

任景业也爬下来了,小跑着追路千宁,“千宁姐姐,你不给我做一下人质吗?你这么跑过去他万一要灭我咋整!?”

可他动作没有周北竞快,眼睁睁看着路千宁扑到周北竞怀里,周北竞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固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外婆还好吗?跑跑呢?”路千宁双手环着他的腰肢,清眸透着几分担忧,全是冲着汪老夫人和跑跑去的。

周北竞拢了拢她乱掉的头发,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已经跟外婆报平安了,等会儿带你回去跟他们团聚。”

路千宁松一口气,点点头,眼皮微抬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抿了抿唇瓣,“你是不是都没有休息好?”

“没睡。”周北竞薄唇里溢出两个字,眉头不自觉的蹙着。

他抱着她的手松了松,眸光里开始淬火苗,盯着跟他们有一段距离的任景业。

任景业小声的喊叫打破了他们之间重逢的温馨。

“千宁姐姐,我啊!你别忘了我!”

他站在原地犹豫不决,不知道该过去商量一下怎么放自己走,还是该回到车上躲一躲。

忽的,周北竞身形微动,松开路千宁直接朝他走过来,他顿时吓得连步后退——

路千宁反应过来,快步跟上拦着周北竞,“我答应他了,只要他送我回来就放他离开北原!”

可她的话起不到任何作用,两天以来的担忧化作了愤怒,这股火在周北竞体内上蹿下跳,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凸起。

路千宁没拦住他,反而让他一直胳膊勾着腰连步后退,人就像挂在他身上一样了。

饶是被她影响到放慢了速度,任景业仍旧是没逃过周北竞的手掌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被周北竞拎着衣领扯起来,挥手就是一拳头。

路千宁站稳了,拦也拦不住,就只能看着。

“千宁姐姐,你救我——不是说好了放我走!?”任景业双手抓着周北竞手腕,两拳头下去嘴角迅速红肿起来。

605

“你得让他打够了,不然他的气没地儿撒,会憋坏了。”路千宁不忍直视,周北竞一拳头砸出来声声闷响,她就忍不住哆嗦一下。

任景业被打的眼冒金星,哀声连连,觉得自己快见到祖宗时——

周北竞松了手,舌尖抵了抵腮帮,面色总算有所松缓。

“周总,需要不要把他移交给江城的警方处理?”张文博小跑着上前。

以后他们回江城,北原这地方天高皇帝远,毕竟苏丽娟还在外面,万一把任景业给捞出去——

“让他走。”趁着周北竞还没开口,路千宁毫不犹豫的说。

周北竞侧目,沉眸似是染着疑惑,“什么?”

说话间,又踢了任景业一脚。

“让他走。”路千宁重复了一遍。

任景业又挨了一脚。

“不是,我都答应他了,你放他离开北原,两个小时不追踪他能逃多久看他的能耐。”路千宁又解释了句。

周北竞又是朝着任景业腿上踢了一脚。

任景业:“我不走了行吗?别踢了,再踢我就死在这儿了!”

他鼻青脸肿的惨相十足,路千宁不忍直视,抿着唇瓣跟周北竞对视了几秒。

“让他们撤,送他滚出北原,两小时后……全程追击。”周北竞到底还是妥协了。

路千宁唇角扯了扯,扬起一抹笑容,还不等说句什么,就听任景业说,“能找个飞机送我吗?我车没油了。”

“……”她转过身捏了捏眉心,没有这绑架的金刚钻,非拦着瓷器活。

就算没有周北竞,就算任景业不打算放了她,她也有十足的把握,在任景业手底下逃出来。

毕竟,这智商——

“周总——”张文博语气迫切,询问的目光似是在劝说,任景业虽然没什么骨气,但胜在能所能身能折腾。

不然也不至于追击了这么久都没有抓到。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怎么能这么放过呢!

周北竞眸光深沉,盯着瑟瑟发抖的任景业几秒,唇角扯起讽刺的弧度,“去安排。”

张文博一脸挫败,不解的目光在路千宁和周北竞身上徘徊一番,然后去驱散了警方,找人安排直升飞机。

“千宁姐姐,北竞哥,能给我弄点儿吃的吗?”任景业又问。

“滚。”周北竞喉结上下滚动,翻出一个字来,折身揽着路千宁瘦弱的身体往回走。

路边停着的迈巴赫车灯闪烁,他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让路千宁上去。

路千宁一眼就看到了副驾驶的抽屉里放着她喜欢吃的小笼包,还热着,还有江城口味的奶茶和豆浆。

迟疑了几秒,她坐稳了系好安全带,拿起吃的就开始往嘴里塞。

周北竞发动引擎驱车往汪宅走,时不时看她一眼。

汽车约莫开出去半个多小时,路千宁吃饱了,远远地看到一辆直升飞机在头顶飞过。

她落下车窗,螺旋桨的声音分外清晰,朝着北原的边缘飞去。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坚持要放任景业离开?”她扭头问周北竞。

在危险关头面前,她可不是讲究原则的人。

任景业虽然目前没什么伤害性,可放任景业走了无异于放虎归山。

等于是埋了一颗雷,有可能一辈子不炸,也有可能随时爆炸。

“我要是不了解你的心思,或者不认可你的计划,我就不会放他走。”

红绿灯路口,周北竞停下车,侧目伸出手去紧紧勾着她脖颈,将她拉至跟前,“路千宁,整整两天,老子命都快被玩儿没了!”

话是在他牙缝里蹦出来的,一字一顿。

他不修边幅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糟糕极了。

“你上来就让我放了任景业,我要不是跟你心有灵犀,就被你这没良心的狗女人给气死了。”

路千宁被他捏的后颈疼,但语气不由得放软,“当时我都担心你冲过去直接把任景业给解决了,来不及说更多。”

三个字‘放了他’,语气坚定也不肯多一句解释。

他但凡因为着急多一分不理智,都有可能被她这句话给逼疯了。

他黢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心又软下来,低头吮吻着她泛着光泽的唇瓣,她唇齿间还带着奶茶的清香。

“等等!”路千宁正沉迷其中,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推开她,“除了任景业还有别人,我忘了问他那个跟他一起抓我的人是谁!”

她打开窗户半个身体探出去,可亲了一口的功夫直升机已经飞的不见踪影,隐隐约约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影子。

“完了,他走了,联系不上了!”

周北竞身体前倾把她拉回来坐好,“你怎么知道还有别人?”

路千宁扎心的厉害,“有个人去找他,让他把我杀了,但是他因为出不去北原不敢动手,还有一部分原因应该是他下不去手。”

“后半句没必要。”周北竞发动引擎继续前行,“难不成还要让我谢他不杀你的恩?”

她哪里是这个意思?

汽车疾驰,推背感十足的情况下,她察觉到他这会儿还在情绪中,她只能自我懊恼忘了问任景业。

三个小时后,抵达汪宅。

汪老夫人和跑跑每人坐着个小板凳,在门口等着。

见车来了,一老一小迅速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往前走。

路千宁迅速在车上下来,朝着汪老夫人一阵小跑,把跑跑抱起来的瞬间,也跟汪老夫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外婆,让您担心了。”

“人回来就好,没事儿就好!”汪老夫人轻轻拍着她的背部,泪眼婆娑,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一瞬间看起来状态好了不少。

周北竞下了车,掏出手机走到车尾,给张文博打电话,让护送任景业离开的人问问任景业,谁帮他绑架成功路千宁的。

“好。”张文博一听说背后还有别人,语气分外凝重,但他终归还是忍不住问,“周总,您为什么要放任景业离开呢?放了还得再抓!我不信您是那种说话算话的人……”

说完,他意识到不对,赶忙噤声。

“嗯?”周北竞拔高了尾音,“我说话不算话?那你的年终提成没了——”

“别别别!”张文博迅速认怂,“我就是好奇。”

周北竞嗓音淡漠,侧头往门口拥在一起的几人看了眼,“去买本成语大全,学学什么叫引蛇出洞。”

606

路千宁哄了汪老夫人好一番,见汪老夫人脸上透着几分疲倦,便让汪老夫人回屋去睡觉。

周北竞也挂了电话走过来,几个人一块儿朝院内走,身后忽然传来车鸣声,以及渐行渐近的灯光,照耀在几个人身上。

车在汪宅门口的停车场停下,车门被打开的瞬间,蒋驰书已经匆匆下来。

车灯熄灭,蒋驰书被头顶的路灯笼罩,担忧和喜悦的情绪在他脸上交织。

“囡囡,你回来了!”他阔步走过来,站在路千宁面前上下打量着她,一脸激动,但被刻意压制着。

路千宁微微颔首,“蒋叔叔,这么晚了还劳烦你过来一趟。”

蒋驰书连连摇头,“那天你在汪家祖坟周围丢失的,我今天一天都在这周围找你,一听说你回来我就直接过来了,不远。”

一整天的时间,他连家都没有回。

听了他的话,路千宁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脸上也有些脏兮兮的颇为狼狈。

“到底怎么回事儿?谁绑走了你?那人抓起来了吗?”蒋驰书又迫切的问。

不待路千宁回答,周北竞率先开口,“以前的恩怨,人跑了,还在追捕中。”

蒋驰书蹙眉,“怎么会跑了呢?不是已经封锁整个北原了吗!?他的目的是什么?是有什么同伙之类的接应吗?”

“不清楚。”周北竞言简意赅,“人回来了最重要。”

“你不弄清楚那个人到底什么目的,怎么能确保囡囡的安危呢?万一还有下次呢?”蒋驰书不解的看了眼汪老夫人。

汪老夫人也忍不住说,“凶手没抓到吗?”

她只顾着路千宁回来,忘了问。

路千宁听出汪老夫人话语不悦,解释道,“是我跟那个人做了交易,他放我回来,周北竞放他走。”

“你这么讲信用干什么?那对你来说是一个危害,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放走了呢?”汪老夫人心疼又谴责着。

“老夫人,您也别怪囡囡,她当时处于险境,跟对方做这个交易可以理解。”蒋驰书温声细语,安慰路千宁,“你做的很对,任何情况下,都要以自己的人身安全为主,对方提出任何要求你都要答应!”

闻言,汪老夫人看向周北竞。

所以,怪周北竞?毕竟实际意义上来说,是他放走了凶手。

周北竞面色如常,“蒋先生说的对,人身安全最重要。”

他只是不疼不痒的附和了句,没有解释什么的意思。

“时间不早了,囡囡这两天受苦了,你们先歇着,其他的事情改天再说。”蒋驰书缓解气氛,温润的目光看着路千宁,拍了拍她的肩膀。

说完他跟汪老夫人颔首示意,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路千宁等人这才各自回房。

跑跑熬不住夜,早早的就睡着了,路千宁洗完澡上了床,直接翻身钻到了周北竞怀里。

她双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肢,抬头看着他双目微闭,眉宇间的倦意很浓。

但她知道,他没有睡着。

他强而有力的小臂搭在她腰间,良久沉一口气,却没说什么。

安静的室内,彼此的呼吸声交织着。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静,周北竞接起电话。

“周总,再有半个小时就满了任景业离开两小时整了,我研究了一下路线,他是朝着东南方向去的,或许是去了江城!”

周北竞嗓音染着倦意,“再给他两个小时,让你问的事情怎么样了?”

“额——”张文博懊恼的说,“任景业说他虽然不会伤路总,但也不会帮路总,他这个身份卡在好坏之间,很难在路总嘴里落好,所以不肯说。”

男人微眯的眸睁开一条缝,说不尽的冷然。

电话被挂断,他怀里的路千宁也把张文博的话听的清楚。

她轻哼了一声说,“下回再看到他,绝对不能留情。”

“说说你对那个人了解多少?”周北竞放下手机,拥着她的身体闭目养神。

路千宁仔细回忆了下,“他说话带着北原的口音,是个男的。”

“……”这跟什么都不知道没太大区别。

北原这边的人口音都很重,普话极好的人少之又少。

男人可多了去了。

“先睡。”周北竞实在乏了,抱着她空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路千宁知道他累坏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他怀里钻了钻,也睡过去。

这两天,她也没怎么睡,该说不说任景业那个混蛋气氛搞的一绝。

她心惊胆战哪里睡得着?

——

夜色漫漫,一片漆黑笼罩着偌大的北原。

蒋驰书疲倦的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抹身影。

灯虽未开,可跟蒋夫人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他沉声质问,抬手把灯开了。

“等你啊。”蒋夫人看过来,突如其来的亮度让她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听说,那个小贱人的女儿找到了,你辛辛苦苦跑了这一天,她感激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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