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离婚后她成亿万富婆被前夫倒追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全文_离婚后她成亿万富婆被前夫倒追小说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离婚后她成亿万富婆被前夫倒追 的主人公是 沈惊觉白小小 ,是作者沈惊觉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沈惊觉白小小主要讲述了:他们个个宠妹狂魔,不把盛京掀个底儿朝天他们能收手?你这之前的事儿还没过去,现在又私自把俏俏带走了,你特么这是罪加一等啊。”她赫然看到,从白烬飞布满忧伤的眼底泌出晶莹的泪光,如一颗流星稍纵即逝。“赢了,赢了好啊……”白烬飞弯起眼眸,指尖捏起杯口,与她轻轻碰杯,“真希望你,一直都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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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她成亿万富婆被前夫倒追》精彩章节试读

他们个个宠妹狂魔,不把盛京掀个底儿朝天他们能收手?你这之前的事儿还没过去,现在又私自把俏俏带走了,你特么这是罪加一等啊。”

她赫然看到,从白烬飞布满忧伤的眼底泌出晶莹的泪光,如一颗流星稍纵即逝。

“赢了,赢了好啊……”

白烬飞弯起眼眸,指尖捏起杯口,与她轻轻碰杯,“真希望你,一直都能赢。”

音落,他杯中酒饮尽,液体顺唇角滑落,直至优越漂亮的下颌线。

舒颜红了眼圈,漂在心湖中央的浮标不受控地跃动。

她从没听过这样的话,从来都是别人要求她,支配她,命令她。从没有谁对她说——

我希望你,可以赢。

我希望你的未来,不是只有黑暗,你还可以拥有……

瞬间,她脑中空白,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白烬飞平阔的肩,柔软的红唇吻上他湿润的唇角,缱绻吸吮……

男人呼吸一窒,长睫低垂。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轻抚之际,将那支银簪无声无息地拔出。

……

那等着善后的手下,等得天都快亮了都没舒颜等出来,于是只能进去找。

结果找了好几圈,连厕所都找了,舒小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打手机也是关机状态!

半小时后,谭秘书带着人呼哧带喘地赶到,上来就踹了那手下一脚:

“那么大个活人,就这么没了?!你吃屎来的吗?一条狗拴在这儿都比你有用!”

“对、对不起!我本来想跟进去的……但舒小姐说要自己亲手解决了那个男的,我只能守在外面,里面发生什么真不知道啊!”手下吓得直哆嗦。

“舒小姐可是对谢总很重要的人,她出了什么岔子,第一个剁了你喂狗!”

谭秘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原地打转。

那白烬飞是什么人,顶级特工!舒颜那花拳绣腿,二两半的骨头,根本就是上去送人头!

“不行……必须如实禀告谢总!否则舒小姐有生命危险!”

*

谢家人离开后,林溯不顾身上伤痛,执意要留在阅棠苑陪伴唐槿。

事到如今,唐万霆无话可说,只是面色沉重地独自回到房间把自己关起来,连齐秘书都没让近身。

转眼到了第二天下午,老万还不出来见人。大家不免有点担心了。

“唐董需要一个人静静。”

齐秘书心酸地叹了口气,“别看唐董表面上没什么情绪波动,但我知道九小姐的事,对他打击不小。

不过,因祸得福了,我想唐董应该不会再反对林三少和九小姐在一起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唐俏儿欣慰得热泪盈眶,颤声对齐秘书道:“齐叔叔,麻烦您这两天有机会再给老万吹吹耳边风,帮忙为阿溯说说情。您的话……老万总会听一点的。”

“我会尽力一试。”

齐秘书离开后,唐俏儿目光冷冷一沉,对身边的大哥道:“接下来,谢政龙和谢晋礼一定会使劲浑身解数地捞谢晋琛出来,咱们必须要提前防范,封死他们的路。”

“放心,我会安排的。”

唐樾狠狠攥拳,“就是谢晋琛在看守所的这几天,我也不会让他,有一天好日子过。”

“还有谢晋瑶。”

唐俏儿眼神寒如淬冰,“她打了阿溯,又给谢晋琛递刀子。她的下场要不够惨,那真是老天无眼!”

“信天,不如信我。”

唐樾揽住她的肩,温柔宠溺,“放心交给大哥,她的结局,你来写,我来做。”

“大哥!沈世美有病吧?!”

这时,唐栩一个大嗓门传了过来。

下一秒,他猛地怔住,俨然没想到唐俏儿在场,立刻就闭了嘴。可惜已经晚了。

“二哥,你说什么?”

唐俏儿掠至唐栩面前,紧紧盯着他,“惊觉怎么了?你说啊惊觉怎么了?!”

“他……他……嗨!他从昨晚到现在,还在咱们家门口等着呢!”

第488章他不值得,谁值得?!

还在等?!唐樾听言都震惊万分!昨晚,大雨下到后半夜才间歇,今早又下了,预报还说晚上会刮台风。

沈惊觉不吃不喝就在这儿干站着,他是不想活了吗?!“惊觉……一直都在外面?昨晚就在?什么意思?!”

唐俏儿美眸瞪得滚圆,双手紧紧扳住唐栩的肩膀奋力摇晃,“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都见到惊觉了对不对?你们就瞒着我一个人?!”

“别别别晃了俏俏!我想吐!”

唐栩只觉脑浆都在逛荡,头晕眼花。

“俏俏!你别这样!”

唐樾忙上前捉住她的手腕,往怀中一拉,“沈惊觉想怎样,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既然想站在那儿,那就让他站着吧。

他还能站一辈子吗,终归是要离开的。”

这句话,可谓一语双关。

“就算在那儿站一辈子变成化石也是他活该!”

唐栩想起小妹曾经遭的罪就气不打一处来,“小妹,他就是在用苦肉计,妄想着一招鲜吃遍天!妄想这样我们就可以原谅他!不可能!他就在外面被闪电劈成大呲花我也不会原谅他!”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唐俏儿气愤地红了眼睛,用力想要从大哥怀里挣扎开,“昨天你们见他了?老万是不是也见他了?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欺负他了?!”

“小妹,你冷静一点……”

唐樾搂紧她的腰,大手拍抚她颤栗的脊背。

“俏俏,你这是什么话?我们那是欺负吗?我们那是为你抱不平,为你出气!”

“我不需要!”

唐俏儿红着眼睛怒吼,气得呼吸都不稳了,“你们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你们这是为了我好吗?你们只是用打压沈惊觉的方式,好让自己的负罪感没那么强罢了!”

唐樾和唐栩心口狠狠一刺!趁大哥分神之际,唐俏儿从他的怀抱中逃离,向阅棠苑的大门飞奔而去。

……唐俏儿把碍事的拖鞋甩到一边,干脆赤着脚在冗长而华丽的走廊里奔跑。

她还没有见到她爱的人。

但她的心已冲破了火热的胸膛,这金丝樊笼般的宅邸,不顾一切地飞向他……突然,唐俏儿陡然顿住身形。

不远处,白尘燃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她,岿然不动间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冰山,哪怕孤身一人,气场也仿佛浩浩荡荡,势不可挡。

“俏俏,你要去见他吗?”

“三哥……你别拦我。”

唐俏儿喘着粗气,白皙娇嫩的脸颊全是莹莹汗水。

白尘燃微蹙眉宇,摇了摇头,“你傻了三年,还不够吗?别再做傻事了,他不值得。”

“他不值得……那谁值得?!”

唐俏儿胸腔剧烈起伏,眸底蓄满了心痛的泪水,“十一岁那年他救了我的命!L国战场上我们面对恐怖分子并肩作战,他拿拼死保我!去年我被困崎乐山遇上山体滑坡,还有森国南岛……他吸引火力给大哥搏出活路,又舍身为我挡枪!白尘燃,你告诉我……他不值得……那到底谁值得?!”

“俏俏,我知道,十一岁那年因为救下你的人是沈惊觉,所以你对那个男人一直很崇拜,你对他有滤镜,有光环,有不甘,导致你无法接受任何人。

这些,我可以理解。”

白尘燃闭目深深呼吸,再度睁开,眼神透出不可冒犯的决绝,“但当年,他救你,并非因为你是唐俏儿,并非因为他爱你。

而仅仅,只是巧合。”

“白尘燃!你……怎么能这么说?!”

唐俏儿又急又气,喉咙都破了音。

“后来,他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自我救赎,为了补偿你。

而那三年里,你为他流的血和泪,在我看来,那些恩情,你早已还清了。

你们,没有再纠缠下去的必要了。

他不是你的良人,再坚持,你只会引火自焚,越伤越深。”

“白尘燃!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还是人话吗?!”

唐俏儿心疼得抽搐,美眸被血丝占满,“当年孩子没有了是意外!我怀孕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呢?流产是我自己选择隐瞒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

然而,白尘燃的神情却像冰封一般,无动于衷。

“俏俏,你还年轻。

这世上有太多比沈惊觉更好的男人,沈惊觉给你的,他们一样能给你。

就算给不了,我们,也能给。”

“任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白尘燃……我再警告你一次别拦我,别让我讨厌你!”

唐俏儿像只被激怒的小母狮子,咬着白生生的牙,想硬冲过去。

然而,她那细胳膊细腿,哪儿是兵哥哥的对手!只见白尘燃眸光一沉,高岸挺拔的身躯动都没动,长臂一展挡在她身前,旋即猛地勾过...下一秒,唐俏儿天旋地转,双脚离地,凌空而起!白尘燃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扛在肩上,面不改色,腰杆挺得笔直漂亮,结实的臂膀箍在她大腿上。

任这丫头怎么打怎么骂,他依然大步流星向前走。

“白老三!你要死啊你!快把我放下来!啊啊啊!”

唐俏儿一双秀拳狂捶男人后背,于他,跟挠痒痒差不多。

“俏俏,乖乖的。”

白尘燃步履如飞,温柔的嗓音又低又沉,“三哥是为了你好。”

*舒颜一觉睡到了大下午。

她浑浑噩噩地从被子里爬起来,揉着又酸又胀的太阳穴,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隐隐作痛。

“唔……我这是在哪儿……”

?!舒颜惶然一惊,瞬间困意全无。

她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一间穷奢极侈的总统套房里,若没看错,这应该是沈氏集团旗下的酒店。

“糟了……白烬飞!”

舒颜颤抖着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身上的黑裙,完好无损。

看来,那男人并没有碰她。

而昨夜,她最后的记忆,也如定格的电影画面,停驻在那个暧昧炙热,又令她欲罢不能的吻上。

舒颜呼吸急促,捂住起落的胸口,心乱如麻。

而偌大的房间,却再不见那抹恣意潇洒的身影。

“白烬飞……你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啊……”

想入非非间,敲门声响起。

舒颜忍住胃痛,缓慢地支撑着起身去玄关开门。

门外站着一名服务员,微笑着将一盒药递到她面前:“小姐,您好。

一位姓白的先生拖我给您送来胃药,还有句话让我捎给您。”

舒颜接过药,紧紧捏在手里,“什么话?”

“一日两次,一次两粒,好好吃饭。”

说完,服务员鞠躬离开。

舒颜独自怔愣在原地,反复念着他话,鼻子一酸,眼尖悄然红了。

上一次,她被人关怀,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早就不记得了。

名为颜,以色侍人,又如同一朵夕颜花,依附在谢晋寰身边。

她有花不完的钱,穿不完的昂贵衣裙。

但,那些衣服,无非是穿给谢晋寰看,脱给其他男人看的。

有谁真的关心过她,在意过她吗……有吗?可她没有回头路了,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与白烬飞,注定是仇人,也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

舒颜深吸了口气,指尖抹去眼尾一丝泪影。

刚要关门,突然一只手死死扒住门边,门缝间猝然出现一双阴沉熟悉的眼睛!“谭、谭秘书?!”

舒颜心尖揪紧,忙将胃药藏在背后。

“舒小姐,你还活着,真是万幸!”

谭秘书猛地推开门冲进房间,将舒颜晃得撞在了墙上。

而后,又有两个手下尾随进入,三人无声无息地从怀里掏出枪,诡谲阴险的表情,就像谍战片里的特务一样。

“白烬飞不在,他走了。”

舒颜冷冷地开口。

“走了?!你没杀了他?!”

谭秘书一脸错愕,“那你们昨晚干嘛了?开房?!”

舒颜头又沉又痛,喘息扶额,“我不知道……我喝多了,然后发生什么,我几乎不记得了。”

“你还跟他喝酒?!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谭秘书气得俩眼一黑,严词厉色,“舒小姐,你这些年为谢总办事一向都谨慎小心,几乎从未出过差池。

这次怎么回事?根本不像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如果我和他之间有什么……昨晚我就不会单枪匹马过来找他,还戴着……”

舒颜抚向乌黑的发丝,心脏猝然一缩!簪子……她的簪子!她惊慌失措地跑回卧室,翻遍床铺、沙发、抽屉,却找不到她的银簪子了!谭秘书显然不知道她怎么了,只顾着自说自话:“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昨晚你和白烬飞双双消失的事,谢总已经知晓!你以为我有能耐找到你吗?是谢总查到的线索!”

舒颜眼前闪过谢晋寰嗜血如狼的眼神,心脏重重一沉。

“你没能做掉白烬飞也就罢了,又和他整晚共处一室这怎么说?昨晚你也说你喝断片了,和他做没做过,你怎么能确定?!”

谭秘书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回去后怎么向谢总交代!”

“无需交代。”

舒颜长睫颤动,捏皱了药盒,“我跟了谢总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他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舒颜和谭秘书低调离开酒店。

车刚驶出地下停车场,白烬飞便从暗中悠悠然走了出来。

就在刚才,他在那辆车的底部,安装了定位器。

此刻,手机屏幕上清楚地显示,他们所在的位置。

兜兜转转,白烬飞尾随他们来到环山脚下。

令他想不到的是,静谧清幽的竹林深处,竟然隐藏着一家门脸堂皇的高级会所!舒颜和谭秘书下车,按下密码后门开,走了进去。

月上梢头,风弄疏影。

白烬飞站在林中,眸色幽幽一暗。

他摊开五指,那支精致的银色簪子,现于掌心。

他借着月光,指尖拧动簪头。

咔地一声,那颗红宝石竟然翻了个面。

里面装着的,赫然是剧毒——氯化物!“呵,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

白烬飞眯起的黑眸邪气斐然,全无惧色,反而饶有兴致地勾唇一笑,“小妹妹,遇到我,就是你悲剧的开始。”

第489章大小姐,跑了!

沈惊觉伫立在阅棠苑门外,已经整整一天一宿。

他就是这么执拗的人,见不到他爱的人,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就是死都不能瞑目。

昨晚,沈惊觉看到谢氏父子来了,知道他们是为了谢晋琛的事来上门找茬。

他躲起来暗中观察,倒不是他怕什么,只是不想节外生枝,让谢政龙觉得是他和唐家联手从而激动他,给唐董惹麻烦。

他可以私下为唐家善后,但现在抛头露面,并非明智之举。

天色晦暗,狂风肆虐,呼啸而过。

吹打在他身上,沉重的力道不亚于他昨晚挨的拳脚。

沈惊觉黯然的星眸眼眶深陷,刀刻般的下颌长出了青色胡茬,却更添一抹不拘的落拓与粗犷,仿佛又回到他参军的时候。

这时,在跑车里充电的手机响了。

将他从痛苦的思绪中暂时抽离。

沈惊觉打开车门,拿起手机,是韩羡打来的。

“阿羡,怎么?”男人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仿佛所有的力气都抽干了。“沈总!终于打通您电话了!”

韩羡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沈老先生身体不适刚刚送进医院!您快回来看看吧!”

沈惊觉心尖骤然一紧,冷汗再次浸透本就潮湿的西装。

*

阅棠苑的酒窖里。

唐俏儿的哥哥们聚集在此,从前他们总是有说有笑,此刻却一个个愁眉苦脸地喝闷酒。

尤其是白尘燃,一杯接着一杯,把烈酒当水喝,唐栩在旁看着胃都烧得慌。

“阿燃,你不能再喝了。太伤身。”唐樾拧眉夺过酒杯。

“就是啊,媳妇还没娶呢,别把肾喝坏了。”唐栩也劝。

白尘燃愤恨地攥紧五指,一拳砸在桌子上。

“你今天不该这样对待俏俏的,太过于强势了。”

唐樾拍了拍三弟的肩,轻声叹息,“俏俏是什么性格你最清楚,她吃软不吃硬的。你越是强硬施压,越会激发她抵触反抗的情绪。你也疼她到心窝里,肯定不想她怨怼你吧。”

“就是啊,你们俩从小到大都没红过脸,这次闹得太凶了。”唐栩也一脸担忧。

“那你们让我怎么办……难道还让小妹和那个狗男人纠缠不清吗?!”

白尘燃双手捂住脸上下搓动,沙哑的嗓音浸透苦闷,“我真恨不得……那些伤我来替俏俏受……千刀万剐我眉头都不会动一下。

我也见不得……她受那么多的苦痛。流产……那可是流产啊!

她原本可以有孩子的,她原本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样体会做母亲的幸福的!可是现在……”

想起他们那未能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外甥,哥哥们都沉默了,哪个不是心痛如绞。

“全都怪沈惊觉……全都是他的错!”白尘燃一个顶天立地的军人,此刻竟然蓄满了泪水。

“这件事,以后我们都不要再当着俏俏的面提了。”

唐樾喉结艰涩地滚动,抽出纸巾递给白尘燃,“没有孩子,也不是坏事。怀孕辛苦,养孩子也辛苦,还多了一份牵挂。

以后就让俏俏像个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地生活吧。有咱们守护她,她慢慢会好起来的。”

突然,酒窖的门被猝然推开!

“少爷们!不好了!”

齐秘书气喘吁吁,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小姐……大小姐她跑了!”

三个哥哥齐刷刷起身,震愕瞠目:“跑了?!怎么可能!”

“跑了!真的跑了!跳窗户跑的!”

……

众人迅速赶到唐俏儿的房间。

只见,窗户大敞,外面狂风大作,风雨飘摇,吹得窗帘肆意翻飞。

而他们的小妹,已经不见踪影!

“艹!出大事啦!这么个大活人怎么凭空消失的?!”唐栩双手抱头,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唐樾和白尘燃见床上和衣柜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瞬间反应过来,立刻跑向阳台。

兄弟俩倒抽一口寒气——

栏杆上拴着的,是用十几条长裙打结连成的绳索,直通楼底!

“大哥……小妹简直疯了!这可是五楼!”白尘燃吓得脸色煞白,声线都发颤了。

“唐俏儿!这个疯丫头!她简直就是在闷声作大死!”

灭顶的惊恐笼罩着唐樾,他心跳如擂鼓,额角青筋直蹦,“但凡其中哪一处断了……她即刻就会摔死!”

“大哥你别说了……我心脏不好!”唐栩捂住心房处,眼前一片黑。

齐秘书也吓得六神无主,整个人都乱了,“大小姐啊……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不然我死都不足以抵过啊!”

“爸知道这事吗?”唐樾急问。

“唐董正因为九小姐的事烦心,我不敢再去给他添堵……”

“暂时不要说,爸身体不好,不能再给他加压力了。”

唐樾捏住急得发胀的内心,“别惊动家里人,我们马上召集人去搜!”

“外面狂风大雨,大小姐手...齐秘书心急如焚地跺脚,“都怪我!我应该寸步不离守在外面的!”

“正因如此,她才不会跑太远……现在去追应该追得上!”

唐樾眺望窗外,“沈惊觉还在外面吗?”

“沈总已经走了!走了有一阵子了!”齐秘书如实回答。

唐栩忍不住爆了粗口:“妈的!沈世美这货走得真不是时候!小妹肯定是去找他了,这下俩人不是走岔了吗?!”

白尘燃心脏狠狠一颤!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

后悔对小妹那么蛮横粗鲁,一切真的朝大哥担心的方向发展了!

“俏俏若追随沈惊觉,那一定是往盛京方向去了。我们沿路去找肯定能找到!”

唐樾抬步就往门外跑,又沉声吩咐唐栩,“给烬飞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一起找小妹!”

唐栩点头如捣蒜,“对对!老四路子野,他总有办法!”

*

夜幕之下,耀眼的蓝紫色闪电迅疾驰过,泼天大雨密如鼓点。

唐俏儿从头到脚被淋得湿透,冷硬的风吹打在她单薄的身上,逼得她齿关打颤,瑟瑟发抖。

她手机被没收了,钱也没有,脚上的拖鞋也在逃跑中丢失了,一双白皙的小脚沾满泥泞,甚至被石子硌出了血,前所未有的狼狈。

但,踽踽独行,艰难险阻,却挡不住她冲破囚笼的决心,挡不住她奔赴向爱的脚步。

她只是想好好爱一个人而已。

为什么时至今日,还是如此艰难……

唐俏儿深谙家里人很快就会发现她跑路了,以哥哥们的能力定会沿路展开地毯式搜查,把地皮揭开也要把她找到。

所以她不敢走宽敞大道和走热闹的地方,只能绕远走僻静难行的羊肠小路,向盛京的方向去。

结果这一道黑灯瞎火,荒无人烟,一家营业的店铺都没有!

唐俏儿在冷雨中走了太久,此刻头重脚轻,身上阵冷阵热,已经体力不支。

忽然,她浑噩的眸一亮,远处竟然有两盏亮着的灯!

她欣喜若狂,强打精神冒雨向光源飞奔。

离得近了她才看清,这是一家还没关店的修配厂。

唐俏儿已经冷得快撑不住了,来不及多想,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有四个男人在嬉笑怒骂着打扑克。

见有人来,他们目光投向门口。

只瞅了唐俏儿一眼,他们便眼冒精光,魂都要飞了。

今晚是什么好日子啊!

雷雨交加,竟然有个美女送上门?这不是给他们哥儿几个开荤么!

“小美女,找哥哥们什么事儿啊?”其中一个男人猥琐地打量着她。

此刻的唐俏儿落在他们眼中,那简直就是湿身诱惑,秀色可餐!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

唐俏儿气喘吁吁,浑身散发寒意,“可以借手机打个电话吗?必有重谢。”

“重谢?哈哈……小妹妹,你打算怎么谢啊?”

那四个男人舔着嘴唇,面露淫笑地向唐俏儿逼近,“这样,让哥哥们摸摸,亲亲,干干。

哥哥们让你打个够!嘿嘿嘿……”

唐俏儿美眸冷如冰魄,胸腔里霎时蹿上一股冲天怒火!

谁懂啊,她这一天已经够憋气了,走得半条命都要搭进去了,竟然还遇到了四个臭流氓!

其中一个色狼迫不及待,一双咸猪手向她圆润的胸脯伸去……

岂料,唐俏儿迅猛出手,擒住他的胳膊,猛地往后一掰!

旋即一脚踹向他腿窝,男人直接在她面前跪了,嘴里嗷嗷乱叫:“啊啊啊!疼!疼死老子了!”

“不说干干吗?干吧。”

嘎巴一声——!

唐俏儿直接把那男人胳膊拧断了,水晶般的瞳仁暴戾一缩,“姑奶奶我干死你们!”

*

沈南淮这次还是因为老毛病中风进的医院,好在徐秘书发现及时,并无大碍。

只是老人家这两天为着唐俏儿的事,寝不安枕,茶饭不思。熬得面色憔悴,精神萎靡。

沈光景不在盛京,事发又突然,所以守在爷爷身边的,只有沈惊觉和徐秘书。

沈惊觉端着粥碗,舀了勺白粥吹了吹,喂到沈南淮唇边。

爷爷哪里有胃口,见孙子脸上挂了彩,满身落魄,心里也就有了数,虽然心疼,但语气却很冷硬:

“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你去找小小了?”

沈惊觉喉间一哽,“……嗯。”

“被唐家的小子们揍了?”

男人抿紧薄唇,难以启齿。

知孙莫爷,沈南淮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事,眉骨狠跳,“你不会是,被你前老丈人打了吧?”

沈惊觉默认:“…………”

“哼!你该!我要是唐万霆,我一定要把你腿打折!你四肢健全地回来就该谢谢人家大发慈悲了!”沈南淮这回是半点不向着亲孙子了。

“爷爷……”

沈惊觉缓缓掀起破碎的眸,菲薄的唇干涩地嗫喏,“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俏儿……回到我身边?”

沈南淮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孙儿啊,不光是你对不起小小,就是爷爷我,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了。

多好的孩子啊,如果不是嫁到咱们沈家,她原本可以活得肆意洒脱……是我们把她给毁了啊。”

病房里,一片让人窒息的沉寂。

“如果没有办法,那就别想办法了。就用一颗真诚的心,去慢慢弥补吧。”

沈南淮干枯的大手落在他肩上,沉甸甸的,“惊觉,从现在开始,不要想着得到她。你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守护她。”

“爷爷,我不想放手。”

沈惊觉颓然垂下头,用力屏住泪意,“但我知道……我实在配不上她。”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在怀中震了起来。

第490章找到她

沈惊觉盯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一时怔住。

知道他私人号码的人并不多,平常有陌生电话错打过来,他也绝不可能会接。

但这一次,他的心莫名狂跳,难以克制。

沈惊觉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近耳畔:“哪位?”

另一边,风雨交织,嘈杂得很。

“请问,哪位?”

换平时,沈惊觉早挂断了。

但这次他却难得耐住性子,等待对面的回应。

“惊觉……是我……”

唐俏儿虚弱柔软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被呼啸而过的狂风吹得支离破碎。

却像一把利剑,生生扎穿了男人的胸膛!“俏儿?!”

沈惊觉星眸闪烁着惊喜交加的光芒,霍然起身,连呼吸都带着炙热的颤意,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接到她的电话。

“惊觉……我想见你……我好累啊……”

唐俏儿飘忽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虚无了。

“俏儿,你在哪儿?!我马上去找你!”

沈惊觉瞬间红了眼眶,一种难明的痛楚在心底肆虐翻涌。

“我……我不知道我在哪儿……”

电话另一断的小女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我走了好远……走不动了……头好晕……我好想睡一会儿啊……”

“俏俏!别睡……听话不要睡!”

沈惊觉惶然得心脏缩成一团,不断地痉挛着,“你不要挂断,我马上定位你的位置!我马上去找你!”

沈南淮在旁听见,神情紧绷,心也跟着提得老高。

“爷爷……对不起,我……”

“惊觉,你什么都不用说。”

爷爷理解地大手一挥,“快去吧!现在没有任何事,比找到小小更要紧!”

沈惊觉牢牢攥紧手机,迅速向病房外跑去。

“一定要找到小小!一定要保护好她啊!”

 沈南淮冲着他的背影含泪呐喊。

男人步履微滞,沉沉点头。

*沈惊觉亲自驾车,带上韩羡冒着大雨向海门的方向疾驰。

他又迅速召集人手,十几辆黑色轿车时速180迈,浩浩荡荡地尾随在后地跟随沈惊觉的座驾,却跟得十分吃力!在他们看来,沈总开的根本不是车,而是飞机!大雨天路本就打滑,视线能见度又低。

沈总这种车速,他就是在玩儿命!韩羡死死攥着车门上方的把手,吓得脸白如纸,张嘴心脏好像就能直接蹦出来!“沈总!您您您冷静啊!虽然找到少夫人很急迫,但是您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啊!”

“俏儿情况很不好,她可能时刻都会遇到危险!”

沈惊觉双目猩红,巨大的恐惧感令他蛰伏在西装下的肩膀失控地颤栗,“我晚一秒,俏儿就会多一分危险!你让我怎么冷静?!”

韩羡不敢说话了,紧闭双眼默念阿弥陀佛。

“还能定位到少夫人的位置吗?!”

沈惊觉额角被汗水浸透,喉咙像被灼烧了般沙哑。

“还能定位到!还有大概两千米!”

突然,定位在ipad屏幕上消失了,韩羡霎时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糟了沈总!少夫人的定位信号消失了!”

沈惊觉心重重一沉!他现在只能祈祷,俏儿的手机是没电了,而不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状况!“俏儿……再等等我,我马上就会找到你!”

很快,跑车抵达最后定位的地点。

手下们也随后赶到,一个个拿着手电四散开来进行搜寻!沈惊觉飞奔入大雨中,皮鞋裤脚全都是淤泥,可他全然不顾,通红的眼底布满焦灼的担忧。

“沈总!慢一点儿!小心摔倒啊!”

韩羡一脚深一脚浅地艰难跟随,整个人都懵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少夫人会独自一人在这种鬼地方啊?!*唐俏儿料理了那四个色狼,把他们揍得跪地上叫她姑奶奶。

但也因此,掏空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精神才没有倒下去。

她抢走了其中一人的手机,再次冲入雨中抹黑往前走。

她又怕那几个人不服气追上来,所以一路根本不敢停下脚步,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面对任何危险了。

走到最后,唐俏儿的精神彻底陷入麻痹,双腿打着颤机械前行,感觉不是自己的腿了。

终于,她再也走不动一步,瘫倒在半山脚破败的凉亭里,稍稍安稳,才敢联系沈惊觉。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怕她的男人,找不到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

唐俏儿抱住双膝蜷缩成一团,将脸埋在臂弯间不知不觉睡着了,但掌心仍然紧紧攥着那只手机。

浑浑噩噩之际,她又梦回三年前——那场车祸,殷红的血不断地流,她拽住医生的手臂哭着哀求:救救他……救救我的孩子……“俏儿!”

恍惚间,唐俏儿听见了沈惊觉在呼唤她,但她已经没力气给出回应了。

下一秒,她冰冷...“惊觉……是你吗……”

唐俏儿轻轻低喃,美眸闪烁让人心疼的盈盈星光。

沈惊觉双臂不断加深力量,将她摁入布满痛楚的胸膛间,嗓音又闷又哑得几乎不成句,“是我……俏儿,我在。”

刚才,他远远看到她蜷成可怜的一团,喉咙堵得无法呼吸,心痛得就像爆裂开了一般,分崩离析,鲜血淋漓。

此刻,滚滚热泪顺着他脸颊流淌,深烙在小女人肩窝里。

若泪是血,怕是已血流成河。

唐俏儿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只含混地嚷着,“惊觉……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了!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沈惊觉瞬间感到灵魂像被击穿了,她的话字字如刀,在他心脏上寸寸凌迟!他颤抖的大掌覆在唐俏儿额头,滚烫的温度令他胆战心惊!“俏儿!你发烧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男人脱下西装将她裹紧,打横抱起。

唐俏儿烧得脸颊绯红,胡言乱语,“孩子……我们的孩子……”

“没关系,俏儿……一辈子没孩子也没关系。”

沈惊觉长睫挂着泪珠,低头亲吻她发烫的额头,“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孩子。

我会疼你、爱你、守护你……我拥有你,就足够了。”

……沈惊觉抱着唐俏儿从风雨如晦中走出来时,韩羡激动得嘴咧得老大,直接泪奔了。

上了车,男人丢掉湿透的西装,用从医院带来的毯子将小女人严严实实地裹住,拢着她的纤腰近乎发狠地抱着她,眼眶红得可怕。

“阿羡,开车,马上去医院。”

“是!沈总!”

“不要……”

唐俏儿微眯杏眸,无力地攥住他汗涔涔的大手,“如果去了医院……哥哥们一定会很快就找到我的……他们会带我回去的……惊觉……我不想回去……我想和你在一起……”

沈惊觉心痛哽咽,“可是你发着高烧,身体会烧坏的。”

“没关系,吃点药就好了……”

说完,唐俏儿再度阖上眼帘,昏睡了过去。

*凌晨时分。

别墅里静谧安逸,沈初露在床上睡得香甜。

一门之隔,霍如熙没去书房,而是把文件搬到卧室里处理,这样又可以守着小娇妻,又不耽误干活儿。

现在,他已进入霍氏集团核心,公务繁杂,霍鹏程手里几个项目也移交给了他,他从富贵闲人摇身一变,成了日理万机的大忙人。

以前,沈惊觉说累他还不理解,寻思动动手指头的事儿,能累哪儿去。

现在,霍如熙捏着酸胀的眉心,叹了口气。

啪啪打脸啊。

这时,敲门声响起,阿鸢的声音传来:“霍少,请您出来一下。”

霍如熙放下文件,走过去打开门。

只见阿鸢满目焦急地看着他,“霍少!沈总来了!”

“谁?阿觉?这个阴间时间?!”

霍如熙难以置信地瞪大凤眸。

“不光是沈总,还有……唐小姐!”

霍如熙顿觉情况不对,三步并作两步狂奔下楼。

客厅中,沈惊觉抱紧昏迷中的唐俏儿坐在沙发上,俊容苍白无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怀中人的睡颜。

“阿觉!到底怎么回事?”

霍如熙满目惊愕地跑过来,见唐俏儿软绵绵地靠在沈惊觉怀中,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心尖猛地抽紧。

“俏俏这是怎么了?!”

“如熙,抱歉,这么晚来打扰你。”

沈惊觉薄唇轻颤着艰难开口,“但是我不知道还能带她去那儿,我不知道哪儿才不会被找到,所以……我只能来找你。

抱歉。”

“咱们兄弟之间你说这干嘛?我这里无论何时,无论发生任何事都欢迎你过来!帮助你们小两口我义不容辞!”

霍如熙深知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虽然担心,但也不好深问。

“俏儿正在发高烧,你这里有退烧药吗?”

沈惊觉嘶哑着低问。

“ 我马上去拿!”

阿鸢忙去准备。

“我看嫂子情况不太妙,光吃药顶个卵用啊!”

霍如熙立刻吩咐,“阿鸢,去联系我的私人医生,让他现在过来给唐小姐看看!”

阿鸢马上去办了。

“冷……好冷……”

唐俏儿浑身涌动恶寒,迷迷糊糊地呻吟。

沈惊觉深深抽着气,拼命克制泪意,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温度都传递给她。

“阿觉,不是我说你,嫂子自打跟了你,是一天好日子没过上啊。”

霍如熙站在他们面前,心酸地摇头,“唐家那哥儿几个肯定到处找嫂子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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