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火的一本书名字叫《 外室变正妻 你当公主是摆设? 》,其中的角色是 沈逸之沈临安 ,这本书的作者发人深思,情节扣人心弦,实力推荐。《外室变正妻你当公主是摆设?》全文主要讲的内容是:彼时,沈逸之正在男宾的席位上和朝中大臣们高谈阔论。平日里他可没有这个机会。他虽贵为驸马,且每日上朝。但不论是在朝会上还是朝会结束后,他都不是众人的视线焦点。皇帝也好,朝臣也罢,在意的就只有丞相、几位尚书和几位手握重拳的大将军。驸马?不过是个小小的六品千户罢了。
《外室变正妻你当公主是摆设? 》精彩章节试读
彼时,沈逸之正在男宾的席位上和朝中大臣们高谈阔论。
平日里他可没有这个机会。
他虽贵为驸马,且每日上朝。但不论是在朝会上还是朝会结束后,他都不是众人的视线焦点。
皇帝也好,朝臣也罢,在意的就只有丞相、几位尚书和几位手握重拳的大将军。
驸马?
不过是个小小的六品千户罢了。
若非驸马的身份,他连进入朝堂的资格都没有。
成为视线的绝对焦点的,只有今日。
他要抓住这个机会。
然而晓柔那一声通传却好似一记重锤,锤碎了他好不容易打起来的阶梯。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晓柔肩膀一颤,颤声道:“回公主,回驸马,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奴婢找到小公子的时候他正窝在一个女人的怀里,我们所有人都听到他唤那女人‘母亲’。”
沈逸之简直不敢去看公主的神色,却不得不看。一看之下,他微微松了口气。
只见公主的脸上只有茫然和不解,倒是并不生气。
他正要说什么,就听一道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听闻沈小公子的母亲自两年前便失踪了,没想到今日会出现,还是在平南侯府出现,蹊跷得很呐。”
顾湛并未走出屏风,玉石般清冽好听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冷澜之听出了这人是在给自己递刀,她自然不会拂了好意,淡淡道:“此事的确蹊跷,把他们带过来,本宫要亲自审问。”
心中却有些疑惑。
他们不是两清了?
没听说过千面修罗顾典司是个热心肠的人啊。
赵氏的脸色越发难看,沈逸之也下意识握住了拳头。
忽然,顾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平南侯,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抖得如此厉害?”
平南侯心虚的声音响起:“我……我……”
沈逸之急忙道:“公主,此事交给我吧?我一定审问清楚。”
冷澜之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模样,得用力压着唇,才能不泄露出笑意。
不等她开口,玉石般的声音便又说道:“驸马将我锦邢司置于何地?审讯之事,还是我锦邢司更在行啊。”
这人的语气吊儿郎当的,冷澜之却是想笑:“本宫也觉得……”
“锦邢司虽专司刑狱之事,可对付的都是大奸大恶之途,而且都是有了确凿的证据才会将人送入锦邢司。那所谓的安儿娘的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万一是冤枉了好人,岂不是令人寒心?”沈逸之急急开口。
这话倒是也有道理。
在座大部分人没听出他语气里的急切,反而微微点头,觉得驸马有颗善心。
冷澜之从来不知道,他也会不遗余力地护着一个女人。
前世,她不论是遇到了危险还是受了委屈,他都从来没有站在自己面前过。
她只觉得可笑。
原来他不是不会扮演好相公的角色,只是不会在她的面前扮演。
她倒要看看,他为了护住那个女人,能做出多滑稽的表演!
“驸马说得有理。”冷澜之慵懒地开口:“本宫身为一国公主,自然要做好表率,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把人带上来吧。”
话落,阿兰押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女人是被押着从女宾的席位这边走的。
只见女子容颜清新秀丽,身上穿着秀衣坊出品的衣裙,身段婀娜,袅袅婷婷。
看到那张清新秀丽的脸,所有人都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这张脸……
和公主好像……
不过,公主从来不会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相比之下,这女子过于柔弱和……廉价了。
沈临安跟在身后,皱着一张包子脸。
一路上他不止一次开口,命令这个冷冰冰的坏女人放开他娘,可那个女人根本不听。
这会儿见到祖母和父亲,他似是找到了主心骨,阿兰还没走到屋外他就超过二人,噔噔噔跑了过去抱住沈逸之的大腿,喊道:“父亲,您快命令那个坏女人,让她放开母亲!”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父亲?!母亲?!
多么和谐的称呼啊。
和谐的……不合时宜。
所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沈逸之。
驸马这是……给公主戴了绿帽了?
连孩子都有了?
还堂而皇之的地把孩子养在了公主身边?
嘶……
胆子也太大了!
也……太不是东西了!
所有人都忍不住用打量的目光看向了沈逸之。
察觉到这些审视的视线,沈逸之只觉得如芒在背。
冷汗涔涔落下,他险些失了冷静:“安儿!不可胡说!”
到底是心机深沉、连皇帝都敢设计的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从容,淡淡道:“今日是正式为你入沈氏族谱的日子,便是真的找到了你的生母,称呼上也要区...日后,你只可以称呼我和公主为父亲,母亲,懂吗?”
这话既是在对沈临安说,又是在对众人解释。
什么父亲母亲?不过是小孩子区分不开称呼的混乱言语。
小孩子口中的母亲可能是生母,但父亲却只能是“养父”。
不少人果然都被他忽悠了过去。
冷澜之微微眯眼。
这个男人……冷静的可怕。
若非自己用一条命作为代价看穿了他的真面目,并且早有防备和部署,说不定今生还会栽在他的手上。
她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安儿,那女子真的是你的生母吗?”
她雍容高贵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沈临安原本感受到父亲不悦的情绪,正在暗自怀疑是否是他说错了话?
这会儿看着公主母亲温和的笑容,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沈逸之心中暗暗着急:“安儿……”
知道这人要暗中威胁,冷澜之没给他机会,微笑地看着沈临安:“安儿,但说无妨,凡事都有本宫给你做主。”
顾湛嗤笑道:“驸马,你不想让这孩子说实话?莫非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第36章不得不跪在她脚下
沈逸之惊疑不定地看着冷澜之,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事实上,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他这次回京常住之后就发现,公主不如以前粘着自己了。
一开始他还乐得清闲。
毕竟他对她从来都没有男女之情,只是碍于她公主的身份而不得不与她虚以为蛇,又因为不想让世人评价他吃软饭,所以当年故意设计了一出英雄救美,之后便一直对公主若即若离,将她的心吊的死死的。
后来,他如愿成了驸马,世人却也知道他是被皇帝逼婚的,因此没有嚼舌根说他吃软饭。
他对自己的手段颇为自得,为了维持人设,加上几年前和他的娇儿爱的难舍难分,便在大婚当日求皇帝派他出征了。
按理说如此折辱女儿的事情,皇帝本不该答应,但皇帝当初是利用了“威逼利诱”的手段才让他同意赐婚的。
之后,他故意在公主的面前表现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公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利用公主的爱和愧疚,趁机提出了要求。
公主苍白着脸同意了。“我已如你所愿地和你成亲了,可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就该建功立业。在我靠着自己的本事功成名就之前,希望公主不要逼我。我不希望世人提起沈逸之,只记得他是伽罗公主的驸马。
我希望,所有人都能记住‘沈逸之’这个名字。
望公主,成全。”
恰好当时边境发生了动乱,皇帝原本就打算着等最宠爱的女儿大婚之后便派大军出征,他利用公主的愧疚,得到了这个机会。
本以为这次回来,公主会一如往常般的温柔深情,想方设法地乞求他的爱怜,万没想到,公主非但没有再主动靠近过他,甚至都不让他在靠近锦绣苑。
沈逸之向来自负,尤其是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伽罗公主的面前,他更是从来不会把她当成一个正常的人来平等看待。
这些时日她的那些异常的举动,他都只当成了是对方故意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力的手段。
可今日,他不确定了。
如今正是八月,天气还很炎热,今日又阳光正好,沈逸之却觉得冷。
一旦娇儿的身份被曝光出来,平南侯府就完了!
冷澜之饶有兴趣地看着沈逸之俊脸惨白的模样,心口的那一口恶气并未出尽,反而越发汹涌了起来。
害怕吗?
害怕就对了。
忽然,一道柔弱好听的女声响起:“公主,都是民女的错!求公主不要怪罪驸马和安儿……”
沈逸之一听这声音,脚下便是一软,险些跪了。
娇儿想干什么?
莫不是想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冷澜之终于将目光移向了女宾席位前方的女子。
女子的确与她有三分相像。
前世冷澜之见到俞婉儿的时候,她本人已经被疯药折磨的不成人形,整个人神志不清不说,外貌也因为无人打理而乱七八糟的,说不出的狼狈。
逃出平南公府的那一天,她无意间路过了一片小水池,低头看见了水中的倒影。
只见女子衣衫褴褛,头发因为长久不熟悉而打了结。
往日里高高在上的贵女,却落魄的与街边乞丐无异!
而俞婉儿呢……
她穿着秀衣坊最新款的裙子,戴着珍宝阁最美丽的钗环,珠光宝气,贵气逼人。
仿佛她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冷澜之却是池塘地的淤泥。
越想,冷澜之胸腔里的疯狂便越发肆无忌惮。
有一道声音不停地在脑海中蛊惑她……
弄死那个贱人!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弄死一个贱民不过是动动口而已。
天下文人的口诛笔伐又算什么?
言语再锋利,一时半会儿也扎不到她的身上。
她手中的权利却能让那些酸掉牙的腐儒下地狱!
她盯着俞婉儿的时间太长了。
席间的人看不出她眸底的疯狂和杀意,沈逸之却看到了,他忍不住心惊:“公主,她只是……”
与此同时,玉石般清冽好听的声音响起:“俞婉儿,六年前出现在边境的柳城,深居简出,有一幼子,只是两年前不知为何,幼子突然不见了……
一个半月前,俞氏进京,一直住在南街的沈宅,宅中有丫鬟仆妇和家丁三十人。”
沈逸之心中大惊。
这个顾湛!
不愧是朝中大臣最厌恶也最忌惮的疯狗,竟然将一个无辜妇人的身份调查的如此清楚?
他想干什么?
是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还是……
他忍不住看向了冷澜之。
只见那坐于主位上的女子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原本疯狂的眼神却渐渐平静了下来。
不该是这样的!
沈逸之不知怎么的,明明应该惊慌失措地去思考对策的时刻,他的脑海中却只蹦出来了这么一个想法。
冷澜之发现,顾湛那玉石...除了那日晚间抚琴时的失控之外,旁的几次失控,都是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冷静下来的。
不过眼下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她轻眨睫毛,淡淡看向俞婉儿:“沈宅呐……”
俞婉儿被压在地上,只能遥遥的仰望那女子,好不狼狈。
她早就知道公主的存在了。
早在沈逸之要成为驸马之前,她便认识了沈逸之,也知道沈逸之很讨厌高高在上的公主,反而喜欢温柔可人的自己。
公主再高贵又如何?
不过是会投胎而已,不代表其它的方面也厉害。
得不到男人的心的女人,最是可怜。
然而此时,她却不得不跪在那个她看不起的女人面前。
俞婉儿内心有些崩溃,却又有些矛盾地想着——
我还有相公!
相公看到那女人这么欺负自己,一定会为自己出头。
她下意识看向了沈逸之。
第37章真蠢呐
然而,沈逸之此时没有投过来半点眼神。
俞婉儿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是罪人之女,当年却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让沈逸之带她脱离了苦海,她自然不是无用的女子。
她是有点子急智在身上的。
压下慌乱,她迅速分析出了眼前的局势。
此时此刻,沈逸之不能表现出对她的在意,甚至连和她的熟络都不能表现出来。
她谁都指望不上,只能指望自己!
眼神一肃,她飞快调整好了状态,跪在地上可怜巴巴道:“公主容秉。”
冷澜之见她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倒是有些意外。
也是,这女子的经历也算坎坷,若是没有几分本事,也不能活到现在,更无法迷得沈逸之放着公主正妻不看,反而将她捧在手心里。
她定定看着女子,很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能把沈逸之迷成那个样子?能让前世的她输的一败涂地?
逃避从来都不是冷澜之的风格。
重来一世,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不论过去有多不堪、多痛,她都想勇敢面对。只有直面自己的错误,她才能真正获得新生。
“说。”
她淡然开口,眼神之中没有波澜。
仿佛根本不认得这女子。
更不知道,这女子已经送了她一顶硕大的绿帽子,还想让她当个情敌敌养儿子的大怨种。
俞婉儿本以为那女子肯定要为难自己一番,自己再费一番周折才能找到解释的机会。
万没想到,公主竟然这么轻易就给了自己辩解的机会。
真蠢啊……
俞婉儿面上做出感激涕零的模样,心中却是不屑。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始娓娓道来:“启禀公主,民女本是罪人之女,六年前被好心人赎身带到了柳城安定了下来。民女与那人情投意合,便结为了夫妻。
不料民女是个命薄的,婚后没多久,民女的夫君就失踪了,只留下了民女孤苦一人生下了孩子。在孩子三岁那年,有一日贪玩跑了出去,民女发现后便出去找,可……不论怎么找都找不到。”
俞婉儿的声音充满了悲伤:“这两年来臣女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夫君和孩子,直到不久前,夫君托了人给民女送来了银子和地址,让民女来盛京等她。”
又恰逢某一日外出逛街,意外地看到了在街上逛街的安儿,民女才知道原来安儿当年险些死于边境蛮夷之手,被驸马救了并收作了义子。”
说话间,她用手帕擦了擦眼泪,一脸凄苦的模样:“民女一直想上门说明情况,又怕……怕……”
她一面说着,一面偷偷看向冷澜之。
虽然并为言明,但意思不言而喻了。
这两年来,冷澜之虽然并未正式收下沈临安,但谁不知道她对这个养子极其上心,事无巨细地帮他操持安排?
别的不说,就光是让沈临安去皇家学苑上学,便是让多少人眼红的事情?
所有人都觉得,公主已经把沈临安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
谁有胆子去跟公主抢儿子啊?
听她这么一说,席间的人倒是能体谅几分,不少心软的夫人、小姐,甚至生出了几分同情。
虽说她们不敢用谴责的目光却看公主,却也觉得,这位沈家小娘子太可怜了。
冷澜之轻笑。
好厉害的口舌。
她本以为她在听到对方的巧舌如簧的狡辩之后会生气,不料,并没有。
她只是很兴奋。
那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又出现了,可这一次,她的头脑无比清醒。
这人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好似菟丝花一样,本以为是个只会在床上对男人张开腿来求爱怜的娇娇女,现在看来,菟丝花只是表象,她的有野心也有心计。
这时沈逸之也回过了神。
他在心中暗暗舒了口长气。
他就知道他的娇儿从来不会让他为难,这样的解释虽然并不能全然抹去公主心头的怀疑和怒火,但也能勉强稳住局势了。
当今天子以仁爱治国,要不然的话,他当初也不需要机关算计才能设计来“不得已”的婚事。
伽罗公主也是善良之人,便是心中再怎么不高兴,也不会再找娇儿的麻烦了。
甚至为了给天下人做表率,她还会看在安儿的面子上给安儿生母一些补偿和奖励。
垂眸,他适时出声:“如此说来,此事是我的不对了,当年救下安儿之后应该加大搜寻范围的。若是我没放弃,说不定当年安儿早就找到了生母。”
俞婉儿柔柔弱弱地冲他一礼,满脸感激道:“驸马莫要这样说,当年边境上战事吃紧,民女虽然住在深宅中,却也听说了大军作战的艰难。您能于百忙之中救下安儿,并保护好他、安置好他,民女感激不尽,怎会怪您?”
不少宾客觉得这女子说的有道理。
寻常人救下一个...可驸马不但亲自帮他寻找父母,还将孩子带回了侯府,让孩子享受了泼天富贵和精心照料。
要知道,别的无家可归的孩童,可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这二人巧舌如簧,三言两语便扭转了局势。
女客们看着俞婉儿的目光充满了同情,看着沈逸之的目光则是充满了钦佩。
俞婉儿将众人的目光看进眼里,垂下的眸中闪烁精芒与鄙夷。
公主。
就这?
却听,冷澜之忽然轻笑一声。
第38章把你儿子还给你
冷澜之觉得自己好像在看一出精彩的戏文,两个角儿的对戏无比精彩,配合的天衣无缝。
这种场合,若是她说出什么扫兴的话,责备这二人的戏唱的糟糕,反倒是成了十恶不赦的混蛋。
届时,她必定会迎来无数人的目光指责和唾弃。
所以,她温温和和地笑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沈逸之偷偷打量着她的脸色,见她似是真的不生气,终于松了口气。
俞婉儿也越发放松了下来。
蠢货。
她在心中如此评价道。
然而下一秒,冷澜之又说道:“沈家娘子如此疼爱儿子,甘愿冒着被杀头的风险混入侯府,如此母爱,令人感动,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疼爱安儿。”
沈逸之的心中,产生了不安的预感。
俞婉儿也有些不解,不明白这位头脑空空的公主,为何突然这么说。
莫非是想要把她打成刺客?
想到这种可能,她就有些慌乱。不过想到一件事,她便镇定了下来。
她是跟着某个人来的,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根本扣不到她的头上。
可是很快,她就放松不起来了。
因为冷澜之淡淡道:“本宫也不好横亘在中间做个恶人,平白让你们忍受父子分离之苦。给沈临安上族谱的事情,作罢吧。”
轰!
如同一记落雷在心间响起,俞婉儿被炸蒙了。
“这怎么可以?”她几乎是尖叫着问出了声。
冷澜之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怎么不可以呢?嗯?”
沈逸之也反应了过来,正想说他们要收养沈临安和他找不找得到生母并无干系,就听一道讨厌的声音响起:“沈家娘子为了看一眼亲生儿子,不惜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来到侯府,确实是母子情深。
公主的确不该……强人所难。”
沈逸之简直想回头,用眼刀杀死那条唯恐天下不乱的疯狗。
冷澜之深以为然地点着头:“本宫亦是如此觉得,宴席结束后,沈家娘子便将安儿领回去吧。”
不只是她,几乎是场中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觉得的。
毕竟人家亲娘都冒着被杀头的风险跑来见亲儿子了,这事儿若是没有当众戳穿,或者是在别的场合被戳穿,倒也不打紧,事后从沈临安的角度还会被称作一桩美谈——
既有了尊贵无双的公主母亲,又有了骨肉至亲的亲生娘亲。
但在公主即将要把人收作嫡子的宴席上出了这事儿,就有些尴尬。
你让人家公主怎么想?
这儿子还怎么认?
于是所有人理所当然地觉得,公主的决定是对的。
把人强制认下,难免有倚强凌弱的嫌疑,倒不如干脆放手,还能留下个美名。
至于儿子……
公主和驸马都如此年轻,而驸马如今又常驻盛京了,还怕生不出他们自己的儿子来?
若实在生不出,侯府那么多宗亲,皇室那么多皇亲,以公主的地位还不是想收哪个就收哪个?
只不过么,这宴会举办的就有那么点尴尬的意思了。
冷澜之倒是不觉得尴尬,她轻笑道:“本宫与安儿虽无母子缘分,但也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总算有点情分。今日这生辰宴,继续。”
于是席间便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众人别管心思怎么活络,总归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继续吃吃喝喝着。
但也不是所有人的心情都不错的。
沈逸之一张脸铁青,脸颊两侧的肌肉紧绷着。
赵氏不时朝俞婉儿投去愤怒的目光,平南侯亦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俞婉儿此时神色茫然。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女子,想要说什么,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早在她回京之前,相公就告诉过她他的计划。
他会将安儿正式收作养子,而只要他和公主一日不生下孩子,安儿便一日都是侯府唯一的“嫡子”。
安儿可以享受最好的教育,过最奢华的生活,还能拥有皇帝和皇后这一对天下至尊的外祖父和外祖母。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只是因为思念之情见了安儿一面,这一切就都变成了水中的泡影,啪地一下就碎了?
她……她好想张口让那女子收回成命。
如此想着,她也这么做了:“公主,安儿与您一起生活了两年,早已将您当做了亲生母亲……”
赵氏也很着急,见俞婉儿给了台阶,也顺着说道:“是啊公主,你与驸马一直没有孩子,这两年都是安儿在陪着我,我早把他当成了亲孙子,你如今要让他离开,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那可是她亲孙子!唯一的嫡亲的孙子!
怎么可能让那个外室带出府?
再说,一旦安儿被带走了,日后还如何去皇家学苑?如何与皇室攀上关系?
沈逸之原本已经想着息事宁人了。
毕竟公主没有追究俞婉儿的来历以及她入府的...可俞婉儿和他亲娘已经旧事重提,事情都被架了起来,他也不得不开口。
最主要的是。
这几年来,冷澜之一直都被他轻松拿捏着,便是这段时间她有些不受掌控了,他也不觉得那是什么大问题,只当是她对他耍的小手段。
在大事上,她应当会和从前一样,乖乖听他的话,任由他轻松拿捏。
想着,他便沉声道:“我与安儿也有了几分父子情分,想必公主也是如此。”
说话间,他朝着沈临安看了一眼。
沈临安喜欢偷奸耍滑是真的,却也很会看人脸色。
当他明白了自己必须要讨好公主母亲了之后,那些用在赵氏身上的讨好手段便也信手拈来了。
只见他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如同小鹿一般颤颤巍巍,小心翼翼。
便是再心肠冷硬的恶人,都忍不住会心软。
若是不曾见识到他的恶毒,冷澜之定然也会心软。
可惜,她见识过他厌恶她的样子,甚至就连她前世那饿死她的命令,都是他亲自下的。
想知道外室变正妻你当公主是摆设? &沈逸之小说结局的朋友,可以接着往下看,越看越精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