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沈逸之冷澜之 中的主角人物有沈逸之冷澜之,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沈逸之编写,这本书沈逸之冷澜之行云流水,才高八斗,的内容概括是:沈逸之又在公主府静养了几天。他没有再用御医开的药,而是从外面随便找了个大夫开方抓药,没两天他的伤势就彻底痊愈了,伤口也不再发痒。他越发肯定御医开的药有问题,但是没有证据之下,他也拿冷澜之没有办法。这一日,冷澜之正准备去太子府找太子妃,流纱忽然走了进来:“公主,驸马来了。
沈逸之又在公主府静养了几天。
他没有再用御医开的药,而是从外面随便找了个大夫开方抓药,没两天他的伤势就彻底痊愈了,伤口也不再发痒。
他越发肯定御医开的药有问题,但是没有证据之下,他也拿冷澜之没有办法。
这一日,冷澜之正准备去太子府找太子妃,流纱忽然走了进来:“公主,驸马来了。”
不多时,沈逸之进了屋,温和一笑:“公主。”
事到如今,冷澜之连装都不想装了,淡漠道:“何事?”
沈逸之的眉峰微微拧起,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正常。
他像是察觉不到冷澜之的冷漠,自然地走上前:“无事,只是如今伤势大好了,想来看看你。”
冷澜之嗤笑:“可是本宫不想看到你。”
她清丽的凤眸中涌动着恨意与疯狂:“本宫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沈逸之面色一变:“你……”
从前一直对自己深情厚意的人,忽然用憎恨恶毒的语气说厌恶自己,巨大的反差感令沈逸之险些承受不住。他一脸受伤:“公主是在怪我?”
冷澜之表情奇特:“难道我不该怪你?”
先不说他前世是如何对她的,就说今生已经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当场斩了他和那个外室,都算她善良了。
当然,她并不善良。
如今的隐忍,不过是为了将他们前世对她做的事情,全都用到他们的身上罢了。
沈逸之闻言叹了口气,却是露出了包容的笑容:“公主,这件事的确是我做错了。只是,我与婉儿相识是在你之前,而且赐婚的圣旨下来之前我和她已经私定了终身。
我不能负她,也不能抗旨,便只能出此下策。”
他说的委婉,字里行间却在暗暗指责冷澜之仗势逼婚。
沈逸之一面说,一面暗暗观察冷澜之的反应。
六年前,他就是利用这种明面上责怪自己,实际上暗中指责、打压对方的方式,让冷澜之对他死心塌地的。
堂堂在京的公主,嫁人之后却甘愿入住夫家、伺候公婆,还不在意他的冷落,都是因为他的方法用得好。
他打算故技重施。
听到这套熟悉的说辞,冷澜之挑了一下眉。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卑劣。
又想将过错甩到她的身上?
让她觉得都是因为她太过强势、霸道,才逼得他不得不犯错的?
啧。
她假装思索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驸马说得对,都是本宫的错,本宫不该强求。索性如今还未铸成大错,一切都不算晚。”
她红唇微勾,绝美的脸上绽放着妖冶的笑容。
沈逸之被那过于灿烂的笑容晃花了眼,心脏突然就失去了控制,噗通噗通地狂跳着,失去了频率。
他知道她美,却仿佛是第一次如此直面她的美。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那雍容华美的笑,以及她宛若琴音流淌一般悦耳的声音:“本宫休了你,放你去和你的心上人双宿双飞,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如何?”
绮丽的氛围瞬间破碎,沈逸之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想也不想地否决道:“不!”
话说出口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多激烈,与他所塑造出来的深情受害者的形象有多不符,他心下慌乱。
他想要找补,冷澜之却没给他机会:“怎么?驸马是想和离?”
沈逸之垂眸:“你我既已成亲,逸之便应当对公主负责。”
瞧瞧,他多善良?
明明他是被逼婚的受害者,明明他还有心上人和亲亲的儿子在家中等候,但为了对逼婚自己的恶毒女人负责,他甘愿以身饲狼,委屈自己的老婆孩子。
真是个绝世好男人。
多么讽刺。
冷澜之也嘲讽地笑了:“沈逸之,每当本宫以为你已经足够恶心了的时候,你总是能突破本宫的想象。
将挖空心思的算计说成是被逼无奈,将贪恋权势说成是负责到底,天底下当真是没有比你更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人!”
沈逸之面色一僵,片刻后大怒:“公主,慎言!我只是不想让公主的名节受损罢了。”
他一脸愤愤,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若公主觉得逸之所做的一切都是别有所图,都是恶心算计,我们这就进宫,逸之会请求圣上下旨允我们和离。”
他红着眼眶,眼睛里满是悲愤与哀伤:“若担心和离有损天家颜面,公主也也可以赐逸之一封休书。”
他别开了视线,满脸倔强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和羞辱。
心里却惊慌不已。
冷澜之居然真的打算踹开他?
这怎么可以!
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筹谋了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在荒废了六年的光阴之后落得个鸡飞蛋打的结果的。
早知道,他两年前就不请战出京了。
若是那时候他狠心一点拒绝...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想办法应对这一次的危机。
他以退为进,就不信她当真如此狠心。
冷澜之作思考状,旋即笑着点头:“好啊,进宫找父皇吧。”
沈逸之瞳孔巨震。
冷澜之一脸感动:“驸马如此为本宫着想,本宫十分感动。你放心,待到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之日,本宫定会命人送上大礼。走吧,进宫。”
擦身而过的时候,沈逸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公主!”
冷澜之似是不解:“怎么?”
沈逸之看着她懵懂无辜的眼神,只觉得心头有一口老血卡在了那里,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他深吸口气,眼眶通红,满脸的深情纠结:“冷澜之,你想嫁就嫁,想离便离,你当我沈逸之是什么?当感情是什么?感情、婚姻,于你而言就是这么儿戏的东西吗?”
瞧瞧,又把过错推给了她。
若非冷澜之经历了一世早就看穿了这个人的本性,她恐怕就要被他质问的心存愧疚,真的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了。
她想要抽回手,那人却攥的很紧,她手腕生疼,终究是演不下去了:“放手!”
沈逸之不肯放。
他有预感,一旦他今日和她踏出了这个门,便再也没有挽救的机会。
虽然这与他费尽心思经营出来的形象不符,但是,顾不得了。
啪!
第73章沈逸之你贱不贱呐?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沈逸之的脸上。
冷澜之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又一根一根地掰开沈逸之攥着她手腕的手,冷冷一笑:“沈逸之,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出轨的是你,养外室的是你,你是怎么好意思把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的?”
“说什么当初与俞婉儿情投意合,却又不敢违抗皇命才偷偷把人养在外面……沈逸之,六年前但凡你明确地跟我说一句,说你已经有了心上人,说你不想跟我成亲,我又怎么会犯贱到上赶着送上门给你羞辱?
你六年前拒绝我的理由,是不立业不成家!是身份卑微不敢高攀!
你一面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转头却在我生病了之后让我的宫女帮你送蜜饯,送汤婆子,送我最喜欢的一品居的吃食!”
“一面吊着我,一面说什么迫不得已?沈逸之你贱不贱呐?”
沈逸之的头被打偏到了一边,听着她的控诉,他眼眸渐渐变得暗沉。
她竟然……看出来了。
“说真的,你今日若是真的和本宫去求和离书,本宫还能高看你一眼。可惜了,孬种就是孬种,又怎能指望一个连软饭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吃的废物独立行走呢?”
长久以来维系的完美形象就这样被大咧咧地揭露了出来,沈逸之再也无法保持淡定:“冷!澜!之!我对你仁至义尽了,除了私养外室和有了安儿这个孩子以外,从未对不起你,你为何要折辱我?”
“若你真的介意婉儿和安儿的存在,大可以直说,我将他们送出盛京,让他们这辈子都不碍你的眼便是了!”
“说我吃软饭?我吃什么软饭了?若是我当真吃软饭,当年又何必出京?只需要处心积虑地讨好你,让你帮我一步步往上爬,不比我自己带兵打仗快?
我辛苦操劳了六年,如今也不过是个六品的千户!谁吃软饭能吃的这么惨?”
沈逸之的怒气半真半假。
真的是,他没想直接利用冷澜之,两人成亲到现在,他一点儿实质的好处都没有从冷澜之这里得到,所以这会儿有种被冤枉的感觉。
假的是,他的确是存了利用的心思,只不过自从回京以后进展的都不顺利罢了。
冷澜之微微一笑:“你吃软饭吃的这么惨,是因为你不想吃么?不,是因为本宫不想让你吃。”
她拿出手帕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被沈逸之抓过的地方,然后松开手,任由那帕子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正式给沈临安上族谱,收入本宫的名下,就是你软饭硬吃的第一步,只可惜因为俞婉儿自作主张,本宫最终没有收下沈临安,所以你的计划失败了。
而因为这最重要的一环的失败,导致你之后的计划也来不及施展。”
前世的时候,因为她收下沈临安并尽心教导,沈逸之便利用看望沈临安的机会,一面利用她“逼婚”的亏心心理引诱她出手给他谋求福利以“赎罪”,一面又暗戳戳地散发一些“爱意”,让她觉得他是爱他的,只是因为当年逼婚的事情对她有怨言,让他背上了软饭男的骂名……
她很“懂事”地劝自己,只要驸马功成名就,证明了他的能力和价值,便可以抛开一切,心无旁骛地对自己了。
既已撕破脸皮,冷澜之便没想着粉饰太平,她嫌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沈逸之,做驸马就要有驸马的觉悟,伺候本宫、讨好本宫才是你的宿命。
若是再让本宫听到你那些恶心的言论,本宫便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她倏地一笑,如同牡丹盛放:“反正本宫当初看中的,也仅仅是你这张脸而已。留着它,便够了。”
沈逸之回到飞云苑的时候还气的浑身发抖。
自从那一次被丞相之子一帮人按在地上羞辱之后,他便逼着自己练就出了一副铁石心肠,轻易不会动怒。
可今日,他的良好心理素质,被击得粉碎!
他认识冷澜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知道,那个雍容华贵的女子竟生了一副无比歹毒的心肠!
亏他以前还觉得她和别的世家贵女不一样,即便身份高贵却也从来不屑于用身份欺压弱小。
如今看来,全都是一样的!
哦不!
她更可恶!
更恶劣!
她竟然让他堂堂七尺男儿像个娘们儿一样窝在家里,相妻教子!
这是对他天大的侮辱!
与沈逸之的愤怒不同,冷澜之现在心情不错。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指着沈逸之的鼻子骂他卑劣,将他风光霁月的躯壳撕碎,露出里面肮脏龌龊的本质。
早在她重生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疯了,她很清楚自己的疯魔是一种心病,无药可以。
没理由她被他折磨疯,他却依旧维持着完美的假面不是?
“公主,...冷澜之淡淡道:“驸马伤的很重,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得继续休养。”
流纱想起了驸马刚才气呼呼地离开的模样,完全看不出病得不能去上工的样子,但她没有多嘴,应了一声就亲自去回话。
于是沈逸之就发现,他被软禁了。
倒不是说他完全没有了自由,只是,他的自由被限制在了公主府里。
公主府内除了鎏云苑外,其余的地方他可以随意走动。
公主府外,他连大门都不能踏出去半步。
一开始他还能按捺住性子,想着只要冷澜之消了气就好了。
至于她什么时候会消气……
根据他过去的经验,她对他从来都不会真的生气,虽然他这次闹出的动静大了些……但她那么爱他,应该不会真的一直跟他置气的。
别问他为何有这么大的脸。
他的底气源自于冷澜之没有和离的举动。
要不是真的爱他,她又怎么会在他和两个女人发生关系,并且曝出了外室和私生子的事情之后,还要和他在一起呢?
只是,爱归爱。
爱到软禁他、限制他的人身自由的地步,他就受不了了。
冷·爱沈逸之·澜之:“城防营安排的如何了?”
流纱笑道:“公主,都安排好了。那张仲谦已经被抬为了千户,如今和驸马是平级,正好顶了驸马的缺。”
冷澜之愉快地笑道:“这二人兄友弟恭,既然驸马如此大度,觉得让兄弟帮忙照顾他的女人不算什么,那让好兄弟帮忙顶了他的差事,应该也没什么吧?”
流纱煞有介事地点头:“这俩人好到了能穿同一条裤子的地步,想必驸马是不会在意的。不对,说不定驸马不仅不会在意,还会感谢张千户呢。”
第74章打起来,打起来
沈逸之终于能出府了。
就在他强压着怒气去找冷澜之对峙,以为自己需要唇枪舌战一番才能得到自由的时候,冷澜之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命人找来了御医。
御医确定他的伤势已经无碍了之后,她便松了口,准许他回城防营报道。
把他赶出鎏云苑前,她神色幽幽地叹息道:“驸马刚才,是想找本宫兴师问罪吧?”
“只是驸马想没想过,本宫身为堂堂公主,若是自己的夫婿受了伤还要带伤上岗,传出去后本宫的面子往哪里放?”
那一瞬,沈逸之觉得自己就是个畜生,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似乎,从来没有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过。
想必,这就是她对他寒了心的原因吧。
他既然想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扶持他上位,就该扮演好自己这驸马的角色啊!
怎么出去待了六年,他的演技和心性变差了呢?
等到了城防营他才发现,他之前的心性和脾气还是太好了。
“什么叫因为我长时间不来,我的区域就临时划分给新上任的张千户了?”沈逸之险些维持不住温润的假面:“既然是临时划分,那如今我回来了,我的区域应该还给我了吧?”副总兵道:“话虽是这么说的,但人家小张上来以后立了两次大功,营里正商量着将他直接提正呢。
至于驸马……你既然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吧,北城郊那片地方人少,事儿也少,归你了。”
所谓的北城郊,乃是盛京中贫民集中的地方,也叫贫民窟。
那边的确是人少,但事儿可真不少。
穷山恶水多刁民,这话套用在任何地方都适用。
贫民窟里住的大多是穷凶极恶之人,即便有几个善良的,可长期住在那种地方,要么就被同化成恶人,要么就只能等着被吞噬的渣都不剩。
打架、斗殴、酗酒闹事,甚至是当街强抢民女,在北城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里的事情只会更多!根本不会事少。
事多,意味着担的风险大,麻烦多,俸禄却没有因此而变多。
当然,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根本不在乎每个月十几两的俸禄,他在乎的是向上爬的机会!
同样都是城防营千户,可在京中三不五时就能接触到达官贵人,有他的聪明才智、城府在,加上冷澜之公主的身份可以被他用来扯虎皮拉大旗,她迟早能钻营上去。
可到了北城郊,都是一群没权没势的屁民,说不定还要指望着他吃饭,他怎么往上爬?
那个什么张千户,太可恶了!
竟然抢他的位子!
突然,几个人穿着统一制服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穿着和沈逸之同款的黑色铠甲。
看到那人,沈逸之一愣:“仲谦?”
张仲谦穿的,竟然是千户的统一服饰!
张仲谦的面上划过了一抹心虚,但还是笑着走了过来:“逸之,你回来了?伤好了吗?”
涉及皇家丑闻,自然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知道沈逸之是为何受伤的。
张仲谦也想打听来着,奈何他能力有限,根本打听不到。
但是隐约能猜到。
毕竟沈逸之被带走那天,他是在场的。
而且沈逸之会被抓包和外室私会,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在。
沈逸之微微点头,却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定定看着张仲谦身上的千户服:“你……升为千户了?”
张仲谦越发心虚:“啊……是,你请假的时候,我抓到了两个江洋大盗,又抓到了一个越狱的逃犯,总兵大人便破格将我升了上来。”
沈逸之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副总兵的话仿佛又在他的耳边浮现——张千户立了两场大功。
抢走了他的位子的人,原来是他!
他的眼睛霎时间红了,若非良好的心理素质支撑着,他这会儿就要当场质问出声!
尽管没有质问出声,他也待不下去了,看到张仲谦那张心虚又讨好的笑脸,他得死劲儿捏着拳头才能不一拳头砸过去!
“恭喜张千户!”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五个字,他转身便离开了城防营。
他担心自己再不走,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
去北城郊的路上,他想了很多。
比如,这些年张仲谦一直都和俞婉儿走的很近。
比如,张仲谦两次带着俞婉儿进入平南侯府,两次都坏了他的事。
而第一次坏事之后,就立马闹出了张仲谦和俞婉儿抱在一起的丑事。
第二次坏事之后,张仲谦就升了职并且把自己顶走了……
沈逸之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但怎么也无法压下烦躁的情绪。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埋怨张仲谦屡次坏事还鸠占鹊巢,一会儿又埋怨冷澜之把他拘在公主府,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被抢走职务。
不过不管怎么...北城郊十分荒凉,事情也比在京中多得多。
沈逸之带着转了不到一圈,头都要炸了,无比怀念清闲事少又体面的城中巡逻的工作。
哪怕是在战场上厮杀,也比在这里跟一群刁民斗智斗勇强。
终于到了下工的时间,沈逸之吐出一口浊气,与人交了班就回了城中。
想了想,他没有立马回公主府,而是来到了平南侯府。
他除了来看望父母以外,最重要的目的,当然还是看看心上人和儿子。
然而他直奔书房后,却发现自家儿子根本没在读书,而是在摆弄小玩意儿,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安儿!”
沈临安航忙将手里的木蜻蜓藏到身后,结结巴巴道:“父……父亲?”
沈逸之看他这幅心虚的模样,愈发生气:“你就是这样读书的?你如此玩物丧志,长大了能有什么出息?”
沈临安很怕自己的父亲,生怕自己会挨训,低着头飞快转动着眼珠子,突然灵光一闪:“父亲,刚才一直在读书,只是读累了才想休息一下。
正好张叔叔来看我,送了这只木蜻蜓,我才拿起来研究了一下,真的不是在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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