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霸宠娇娇又被军阀宠哭了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小说章节精彩阅读, 颜心景元钊 小说叫《军阀霸宠娇娇又被军阀宠哭了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作者是颜心此书内容作者文笔流畅,内容感情表达详细,内容丰富多彩,值得推荐。小说精彩概述:专列很稳。颜心看着沿途风景,一路上顺利坐到了太仓。那边有汽车接,景元钊先把颜心送到一处院落,这才去忙。青砖院落很是气派,三进的宅子,回廊相连,院中草花繁茂;粉墙墨瓦、青石小径,处处雅致。他们住了一夜。夜里,景元钊少不得吻着她,与她厮磨。
《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精彩章节试读
专列很稳。
颜心看着沿途风景,一路上顺利坐到了太仓。
那边有汽车接,景元钊先把颜心送到一处院落,这才去忙。
青砖院落很是气派,三进的宅子,回廊相连,院中草花繁茂;粉墙墨瓦、青石小径,处处雅致。
他们住了一夜。
夜里,景元钊少不得吻着她,与她厮磨。
肉吃不到,能喝点汤,他总是哀叹“不过瘾”,却跃跃欲试想要服侍她、取悦她,让她体会到快乐。
颜心一百个不情愿。
她很抗拒。
颜心对待这种事,别说尝试,她连接纳都不肯。
她的态度,不是陌生,而是憎恶。
“珠珠儿,你是怎么受过这方面的折磨吗?”景元钊不解,“还是以前遇到过什么事?”
哪怕你不好奇,也不会反应这样激烈。
是恨,是恶心,是浑身僵硬的抵抗着。
颜心撇过脸,不看他:“我不想聊这个。”“总要聊的,你已经是大人了。”景元钊道。
床笫欢愉,世间最普通的快乐,也像穿新衣、喝烈酒那样容易得到,为什么非要拒绝?
“我不想聊!”颜心冷着脸,“大人未必需要做这些事。”
“你将来去做姑子?”他笑。
颜心:“广城那边有个说法:不少女郎去南洋务工,谋生,她们自梳不嫁。我为何不可?”
景元钊的笑收敛。
他抓到了很关键的一个词:“广城?你对广城很熟吗?”
“我有个远房亲戚,她是广城人,之前来我家小住,我接待她的。”颜心道,“她跟我说了很多。”
那个表亲,后来嫁到了香港。她从小跟着父兄做生意到处跑,会说官话、粤语、英文。
“你没去广城看她?”景元钊问。
颜心:“我祖父去世后,送回原籍广城安葬的。原本应该大堂哥在老宅守孝三年,他是承重长孙。
他不愿意,说乡间吃苦,广城天气又湿热,送葬结束后他就回来了。我听说之后很生气,想去广城住三年。”
景元钊的心口,猛然跳了跳。
他一直觉得,珠珠儿像他的阿云。
“……去了吗?”他问。
颜心起了点警惕:“我们好像聊过此话吧?我没去。”
“为何不去?”
“我生病了,缠绵病榻半年。”颜心道。
她病得太厉害了,不管是前世今生,生病期间的记忆都特模糊,只知道很痛苦。
痛苦是有的,很不舒服,那是身体上的本能印象。
“在哪里养病的?谁服侍你?”景元钊又问。
颜心:“在家。至于谁服侍,我不太记得了。”
“是程嫂和半夏吗?”
“不是。”颜心说。
景元钊的眉头紧锁:“怎么不是?她们一直照顾你,对你很好,怎么你病重反而不是她们服侍?”
颜心:“我病得太厉害,不是在家里养病的,而是在附近庄子上。”
“哪个庄子、谁服侍的?”景元钊又问。
颜心错愕看向他。
“你想说什么?”
景元钊脸色紧绷,他似乎很紧张:“珠珠儿,你有半年时间是不太记得的?”
“是。”
“是去年到今年年初吗?”他又问。
颜心点头:“对。”
“这段时间,我在广城遇到了事。”景元钊道。
他就把自己和颜菀菀的种种,说给她听。
他说得很慢。
相处的过程中,他耳朵和眼睛一直有伤。
他不是从小的聋哑。当耳朵和眼睛失去了作用,他很不习惯,记忆其实也挺混乱的。
景元钊养伤期间,没发生过什么大事。
每天吃饭、睡觉、换药。
而后他眼睛逐渐好了点,耳朵也能听到几分。
每天的生活太过于规律,日子反而是过得极快,没有留下太多的记忆点。
让他去和颜菀菀对峙,都没事情可以对。
只两件事。
景元钊的眼睛后来勉强能看到,他在换药的时候,瞧见过阿云黑黝黝的肌肤,以及那个跛足的男孩。
就那么一次。
男孩喊她“阿云姐”。
第二件事,就是半夜蛇掉到了阿云的浴桶里,她吓得大叫,他抹黑将她捞出来。
那时候他的眼睛几乎半瞎,耳朵也听不太清。
他什么也没看见。
夜里,黯淡无光,他眼睛原本就不太好,哪怕匆忙中摘了素纱,只瞧见一个很浅淡的轮廓。
太模糊了,什么也说不准。
浴桶那次的事情后,阿云好像有点害羞,躲了出去,是跛足小孩给他送饭。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几天没换药。
第四天,她才回来,先替他准备洗澡水,又为他换了眼睛和耳朵的药。
景元钊怕她再走,跟她说:“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我会娶你为妻,给你荣华富贵。”
当时的确说过这话。
他找到颜菀菀后,对她不太满意。
她提出要他娶她,一则他对婚姻不够尊重,二来也是自己胡扯时候提到“娶你”,不好反悔。
...颜心沉默。
两世,都没有这段记忆。
她的确是病了一段时期,就是她结婚之前。
姜家大太太说她失身,有个男人……
程嫂说她被土匪糟蹋了,毁了清白,她祖母才同意她嫁给姜寺峤,想要拯救她的名声……
说来说去,总归是:她生病无记忆的时候,的确是毁了处子身。
怎么弄的,她不知道了。
但她继母肯定知道!
颜心这才没有反驳,而是说:“我回去打听下,也仔细想想。”
景元钊用力搂住她:“珠珠儿,我想对外说,其实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是被你妹妹冒充了。”
颜心:“你上次说过这样的话,我也告诉过你了,我不同意。”
又说,“我的确会接受你给的好东西,因为我值得。但我不能去冒领功劳。”
景元钊:“颜菀菀不会医术!”
“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掰扯清楚,不要牵扯我。”颜心说。
话虽然这么讲,此事却在颜心心中埋下了一个疑惑。
颜菀菀怎么救景元钊的?
继母骆竹,到底做了些什么?颜心又为什么重病成那样,还诬陷她被土匪糟蹋?
她为什么会失身?
颜心两世对那段记忆都无所谓。现在。她突然意识到,她可能错过了很重要的事。
她得找回来。
——至少,她应该记清楚了,是或者不是,给景元钊一个明确的答案。
第136章他看你的眼神都不清白
这一夜,颜心睡得并不怎么踏实。
她想做个梦。
她记得自己梦到过景元钊用素纱蒙住眼睛的模样。
这个梦的根据是什么?
可当她使劲,偏偏无梦。
翌日,景元钊凌晨三点多起床,要去忙碌。他来太仓是有正事的。
颜心睡到天亮。早起没什么胃口,先在庭院逛了逛。
她想看看这院子。
初冬时节,庭院略显萧条,可不影响它的好景致。晨曦薄雾,缠绕光秃虬枝,似披覆轻纱。
朝阳从远处树梢升起。灰鹊从屋脊下飞过,羽尾裁开晨纱,金阳就洒满了庭院。
今日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一个女佣跟着她。颜心逛了很久,这才回去吃饭。
景元钊实在太忙,这天夜里他们又从太仓赶回去。
专列上有床铺,颜心被他搂在怀里,一路睡回了宜城。颜心凌晨回到了松香院。
她一回来,院子里众人与狗都醒了。
“张小姐来找过您。”
“青帮来人找您了。大公子留下一个号码,让您回来打电话给他。”
颜心点头。
翌日上午,吃过了早饭后,颜心先派白霜去趟军政府,告诉张南姝自己回来了,问她有什么事;又拨打电话给周君望。
周君望不在家,佣人接听了,请她稍后再打。
没过半个小时,颜心的电话响起,周君望复电给她。
“大小姐,您真是忙人,很难找。”周君望笑说。
颜心:“这几日的确有点忙。之前不忙的,天天坐在家里等,也没人寻上门。咱们错开了,没什么缘分。”
周君望一愣,继而笑道:“那是我们的不对。”
又说,“家父想请大小姐吃顿便饭,大小姐可有空闲?”
“不必破费,你们都是做大事的人,不值得耽误这个时间。”颜心道。
他说颜心忙,颜心就要还击。
——明明是你们拖延,还想倒打一耙!
周君望便说吃顿饭的空闲肯定有,请颜心赏脸。
拉扯几句,颜心这才同意去周公馆吃饭。
约好了时间,安排了晚宴,周君望亲自来接她。
走姜公馆的大门。
“四少奶奶救了青帮的龙头。”
“是真的!那个周琮令借口订婚,刺杀龙头。”
“四少奶奶真了不得。我要是大太太,我就把表小姐送走。四少奶奶和青帮都容不得她,她到底跟周琮令要订婚的。”
佣人们议论纷纷。
他们越发敬重颜心。
颜心带着白霜,上了周琮令的汽车;白霜坐到了副驾驶座。
“大公子,您既然请我吃饭,应该跟我说句真话。”寒暄几句后,颜心突然如此说。
周君望:“什么真话?”
“周龙头他,是否不太情愿请我吃饭?”颜心问。
周君望:“大小姐多心了。”
颜心:“你们贵人事忙,也不至于忙这么久。若非不情愿,是不至于拖延的。”
周君望有点尴尬。
他笑道:“大小姐,您真是个敏锐的人。”
“我只是不天真。”颜心道。
“我阿爸感激大小姐,只是他有点心病。”周君望道,“我真诚向您道歉,不该拖延至今。”
颜心微微侧脸:“大公子指的‘心病’,是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事,没得污了大小姐的耳朵。”周君望道。
颜心却又转了话题:“云容姑娘呢?上次她也出力了。”
“呃她……”
周君望没想到她如此敏锐,又这般锋利,毫无准备。
他并不是愣头青。
可能是他轻视颜心,又觉得小女子在他面前只有招架之能,没有还手之力。
结果,他被颜心连番发问,搞得很狼狈,一句完整的措辞都没想好。
“……她去了南洋,要重新谋个前途。”周君望说。
颜心从他“支离破碎”的话中,听懂了周龙头对“刺杀”一事的处理,也懂了周龙头对她的态度。
“云容死了,是吗?”颜心问,“你父亲对你寄予厚望,生怕你沉迷女色,而你很捧云容,你父亲很介意。”
周君望沉默。
“我和云容长得有点像,周龙头也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对我也很提防。若不是我有军政府的关系,我也会死,对吗?哪怕我救了他。”颜心又看向周君望。
周君望回视她。
眸光精锐,安静中也有锋芒。
“我父亲有他的顾虑。他是他,我是我。”周君望说。
颜心笑了笑。
周君望:“大小姐,你可以放心,我请你去吃饭,你肯定安全。”
“我当然放心。若不放心,我就不来。”颜心说。
这件事,从太仓回宜城的路上,颜心说给景元钊听。
她对景元钊说:“青帮一直没表态,我怀疑周龙头另有打算。”
当时她就猜测,周龙头不仅仅不感激她,还对她的忌惮日渐加深。
她是军政府的义女,自然动不得她;同时,又因为她的确杀了那个刺客,当面还得...上位者要赏罚分明,才有威望,周龙头必然会感谢颜心。
可他迟迟不行动,也说明很多问题。
景督军那么忙,都会在事后立马奖赏了颜心。
景元钊对她说:“周龙头很难取信的,他这个人多疑。周君望和他不太一样。”
又对她说,“你不用怕。你救了周龙头,青帮就绝不敢动你。比起军政府,帮派内更在乎‘报恩’。
若有功不赏,很损周龙头的威名,也让下属们心内不安。哪怕他对你有意见,也不会害你,你很安全。”
颜心还问景元钊:“周龙头他为什么对我有那么大的意见?是爆炸案的缘故?”
“当然不是,是周君望对你有点想法。”景元钊说。
颜心当时听了,只感觉他这个人心脏、眼脏,看谁都不干净。
她说自己和周君望清清白白。
“清白个屁,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对,老子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景元钊如此说。
颜心想起上次他说舅舅的话。
后来证明,他说得对,舅舅真有那个意思。
那么他如此说周君望,也就是说……
颜心有点恼。
她不想成为猎物。
她想做伙伴,甚至对手。她的确有一副不错的皮囊,可这并不意味着她是任人争夺的小白兔。
她暗暗看了眼周君望。
周君望余光捕捉到了,立马看向她。
第137章颜心想要的酬劳
周君望看向颜心。
黑色瞳仁,有很浓烈的情绪,如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
颜心似不认识他。
她相熟的周君望,眼神总那么柔和,对她充满关切。
年轻时候的他,锐气太过了。
“大小姐,我父亲的确不喜欢您。不是因为忌惮。”周君望突然说。
颜心淡然听着:“那是为何?”
“他年轻时候,沉迷一女子,遭遇了背叛。那女人和她的情郎,将他弄得半死不活扔到黄河里,他九死一生。”周君望道。
“识人不淑,真是惨。”颜心道。
“那女郎可能与你有几分相似,容貌身段。我父亲觉得,女子太柔媚,都是包藏祸心。
云容小姐并非坏人,甚至不算是个聪明人。我父亲容不下她,我当然也不会为了她和父亲起冲突。”周君望又道。
所以,云容被处理掉了。
怪不得她现在名气这么高,前世颜心却对她毫无印象。
云容真的是昙花一现。她的生命,如此脆弱。
颜心心口狠狠一疼,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也是这样任人宰割。
她低垂眼睫,将内心巨浪压下,表情淡淡。
“人若蝼蚁,自然可以任意碾死。”颜心道。
声音平铺直叙,不带任何感情。
周君望:“可你不是蝼蚁。”
“我还以为,自己在周龙头跟前立了功。”颜心道。
“他必须承认你有功,你的确救了他。”周君望说,“但我父亲还有个疑惑,就是你怎么知道刺杀的。”
颜心:“你们怀疑,周琮令背后还有指使者,而我是一枚取信于你们的棋子?”
周君望:“小心点,总归不是坏事。我们查了很久,您和姜家是清白的。”
颜心:“那天若我不反击,大概周琮令在害死周龙头之后,会把证据都推到我身上。他应该还做了其他安排吧?”
周君望点头:“是的。”
颜心安静听着。
富贵路难走。
她既然选择了,就不会退缩。
周君望也在试探她。
他曾经是个很好的朋友。颜心和他喝茶,闲聊一下午,是忙碌中难得的悠闲。
她对他无所求,也知道他对她没什么期待。只是萍水相逢的两个人,生活并无交葛,相处起来轻松自在。
而他,在她心中已经变了模样。
重生后,改变了很多。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
颜心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的金镯上,轻轻转动着。
“得与失,值得吗?”她突然问自己。
“……我说错了话,是吗?”周君望端详她。
颜心回神。
“没有。”
“你好像很失望。”周君望说。
颜心苦笑了下。
车子到了周公馆,门口有随从站岗。
周君望敲开了缠枝大铁门,领了颜心和她的女佣白霜往里走。
前面是门房,四间宽大屋子,中间一个天井。
初冬时节,阳光从屋檐照进来,天井里晒了些草药,气味芬芳。
周君望对颜心说:“大小姐,你的人得留在门房,这里会有人款待她喝茶吃饭。”
白霜立马很紧张。
颜心安抚着握了下她的手,对她说:“你留在门房,只管吃喝,不用操心。”
周君望笑:“的确,大小姐是贵客。”
白霜很忠心,也很听话。
颜心和周君望沿着雕花回廊往里走,不疾不徐,两人低声交谈着。
颜心说:“天井里晒半夏、陈皮和白豆蔻。你们家谁的胃不太好?”
这些都是治疗胃疾的常用药。
周君望笑:“大小姐不愧出身中医世家,没走近都知道药味儿。是我小姨。”
“小姨?”
“也是我继母。”周君望说,“我母亲去世后,小姨嫁过来照顾我和弟弟。”
颜心了然。
她进了屋子,首先瞧见一个高挑纤瘦的女人。
女人有了些年纪,脸上肌肤松弛,肤色略苍白,一双眼却颇有神采。
她是现如今的周太太。
“……这就是恩人?”周太太瞧见了周君望带着颜心进来,主动寒暄。
饶是主动了,口吻也是淡淡的。
周君望:“是。”
周太太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客气几句,把自己手腕上一只翡翠镯子退下来,送给颜心。
颜心接了,道谢。
周太太不太热络,不像是那种慈祥温和的妇人。
她脸上没有太多的笑模样,却也不是凄苦面相——可能是当家做主时间久了,需要威望,惯常是不怎么笑的。
她高而瘦,颧骨微显,看上去又严肃几分。
她的胃不太好。
颜心很快收回视线,不看周太太。
周龙头姗姗来迟。
他穿长衫,银白色,半头银发与衣衫颜色相近,格外严肃。
颜心礼貌性站起身。
“请坐。”周龙头摆摆手。
颜心上次见他,都没好好看过他。如今用力端详他好几眼,觉得中年的周君望其实挺像他的。
周君望人到中年,也是又高又瘦的,气质清隽。
...是斯文人。
不是周君望和前世不同,而是颜心前世看人的眼光,太过于狭窄。
她把自己缩在洞里,躲避各方面的伤害。从小洞口去探究这个世界,未知全貌。
“……你枪法不错。”周龙头开口。
“不入流,勉强会开枪。”颜心说。
周龙头:“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双鹰门的杀手?”
双鹰门?
这个名字,颜心听过!
“我推演的。”颜心道。
周龙头静静看她:“小姑娘,这话我应该相信吗?”
“我阿爸景督军都信,您为何不信?”颜心问。
她直接抬出了督军府。
周龙头见压不住她,微微冷笑了下。
“不管怎么说,你的确救了我一命。”周龙头道。
颜心点头:“是的。”
周君望在旁,忍俊不禁。
他插话:“阿爸,别为难大小姐。她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千金,被你几句话吓到。”
周龙头:“我何时为难她?我感激她。”
又问周君望,“我应该怎么感谢她?也认她做义女?”
“不了,我是督军府的义女。”颜心说。
她直接拒绝。
周太太都诧异了,一错不错看着她。
“哦,是吗?那你不想要酬劳?”周龙头问。
颜心:“想!”
周龙头:“……”
“我只要一样酬劳,希望龙头不要觉得我要求过分。”颜心直接说。
她好像是来谈买卖的。
第138章盛柔贞是童养媳?
颜心想要个称号。
她对周龙头说:“我想做点买卖。姜家一直跑船舶运输,有现成的人可以用。若龙头真感谢我,能否安置我于一个香主之位?”
周龙头拧眉。
“青帮没有女子担任香主。”周龙头道。
“可程三娘做了堂主。她既可以,我为何不可?”颜心问。
程三娘是宜城青帮唯一的女堂主。
她身高体壮,自幼与男子一同习武,英勇非凡。她丈夫原本只是周龙头的幕僚,文职,北上替周龙头办事,被马帮杀害。
二十岁的程三娘,埋伏在那条路上三个月,扮做农家女,终于手刃仇敌;还宰了仇人的十五名随从。
她声名鹊起。
不管是青帮还是马帮,都震慑于她的好本事、好胆量。
为了嘉奖她,周龙头让她做了香主。
她屡次立功,为人豪气又能驭下,就升了堂主。
宜城一共八名堂主,程三娘就是其一。
她的事迹,也是周君望告诉她的。后来,程三娘是周君望的左膀右臂,忠诚果敢,男子不及其万一。
周龙头:“你倒什么都知道。”
颜心要办事,不赌气,故而老老实实回答:“程三娘乃吾辈楷模,听旁人说过。”
周龙头沉吟。
他没立刻答应,而是说自己会考虑,让颜心回去等消息。
颜心在周公馆吃了顿饭。
饭菜尚且合胃口,颜心并不拘束,就吃饱了。
她回到松香院,张南姝已经到了。
“……你真是大忙人,我想见你一面这样难。”张南姝说。
颜心失笑:“我平常在家,也不见你来。偏偏有事忙,你就催命一样。”
张南姝:“……”
“你有什么急事?”颜心又问。
张南姝:“这倒没有。上次青帮的大公子找你,你知道吗?”
“知道,我中午去他家吃了饭。”颜心说。
张南姝:“那晚上去督军府吃饭,夫人特意问起青帮那桩事。我说我没见着你,讲不明白。夫人听旁人讲了一通,也是稀里糊涂。”
颜心道好。
督军府是便饭,督军和景元钊都不在,就颜心和张南姝陪同着夫人吃饭。
夫人很开心。
她一直盼望有个女儿的,可惜生不了,义女又远在国外。颜心和张南姝陪着她,她吃饭都香了不少。
颜心就把万锦饭店发生的事,说给督军夫人听。
夫人静静听着。
半晌,她才感叹:“心儿,多亏你机灵。要不然,宜城恐怕又要起冲突了。”
若周琮令的刺客成功了,周龙头一死,颜心被泼脏水,她就是指使刺杀周龙头的嫌疑人之一。
她背靠的姜公馆,和青帮没什么冲突;她娘家更是小角色。
唯独“督军府义女”这个身份,可以大做文章。
青帮的人,一定会借机生事。借口替龙头报仇,和军政府扛上,浑水摸鱼。
好在颜心聪慧!
她能察觉到不对,把自己摘清,还识破了主谋的诡计,救了周龙头。
也避免了军政府和青帮的冲突。
“你真是个好孩子,心儿!”夫人欣慰说。
颜心:“姆妈,当初求您认我做义女的时候,我向您保证过,我绝不会给军政府和您抹黑。”
“你这孩子!”夫人笑起来,“你真是个聪明人,等柔贞回来,你们俩肯定合得来。”
一旁喝汤的张南姝就问:“柔贞是谁?”
“她是我的义女。”夫人笑道,“我上午收到电报,她已经出发回国,估计年关能到家。”
颜心一愣。
不对!
时间上不对。
盛柔贞跟颜心说过的,她原本计划在伦敦再学一门功课,回来后用军政府的关系,办个大学,她自己担任校长。
这是她出国念书的目的。
她想做个新时代的女性,想办女子大学。
可她接到她大哥结婚的消息,急匆匆赶回来。
盛柔贞是在景元钊和颜菀菀大婚前夕回到宜城的。
颜心记得颜菀菀大婚的日子,是明年年底,不是今年。
盛柔贞也明确说过自己回国的具体日子,的确是明年年底。
“……她的书读完了吗?”颜心问督军夫人。
“读完了。”夫人笑道,“她提前拿到了文凭。原本她打算再念一个专业的,可我很想她。
我与她通电报,告诉她阿钊要订婚了,明年年底才办婚礼,让她抽空安排一下,回来喝喜酒。
没想到,她直接回来了。许是想家,说另一个专业的老师回家奔丧,请假半年,她的计划只得搁浅。”
颜心:“……”
还是和景元钊的婚礼有关。
她安静听着。想起舅舅说盛柔贞的话,颜心忍不住问:“姆妈,柔贞她原本是要嫁给大哥吗?”
她没想过委婉。
有些话,还不如直接问,免得夫人怀疑她拐弯抹角的用意。
八卦了、好奇了,就直截了当问了。
夫人果然不以为忤,笑道:“是我一个人...张南姝抬起头,很是诧异:“您的义女,其实是童养媳?”
夫人笑,觉得盛柔贞不算传统意义上的童养媳。
“童养媳”的遭遇,往往很惨,是受尽压迫的。
夫人对盛柔贞,当亲生骨肉一样疼爱,当未来景家女主人栽培,她的处境很好。
盛柔贞是千娇万宠长大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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