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蛊:夫人她拒嫁世子是畅销小说家姜臻的作品,它的主角是 顾珩姜臻 ,这本书形神具备,韵味无穷,情人蛊:夫人她拒嫁世子讲述了:谢云书恍然大悟,看着姜臻作了个揖:“嫂子好!”顾珩心里赌得厉害,望着眼前这个近二十余日未见的女人,闷声道:“你知道她来作甚么的吗?”姜臻默然了一会:“知道啊。”“那我瞧你和她处得还挺开心。”声音竟有咬牙切齿之意。“宝珠公主天真烂漫,很好相处啊。”姜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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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书恍然大悟,看着姜臻作了个揖:“嫂子好!”
顾珩心里赌得厉害,望着眼前这个近二十余日未见的女人,闷声道:“你知道她来作甚么的吗?”
姜臻默然了一会:“知道啊。”
“那我瞧你和她处得还挺开心。”声音竟有咬牙切齿之意。
“宝珠公主天真烂漫,很好相处啊。”姜臻道。
“噢?那你是要和她共侍一夫了?”
姜臻想起她在宝珠面前“毁谤”他的话,不免有些心虚,落在顾珩眼里,却是一种欲盖弥彰。
顾珩冷笑一声:“你倒是出手阔绰,把我当物什一般推来送去的。”
姜臻一噎:“胡说什么?别自作多情了,人宝珠压根不想嫁你。”
顾珩一愣,眼里忽地起了一簇亮光:“那是你拒绝了她?”
姜臻想,她在宝珠面前编排了他,打消了宝珠心里的期望,也算是一种拒绝吧。
她点了点头。
顾珩眼里的光更亮了,向她走前一步:“你为何拒绝她?”
姜臻也有些莫名其妙,怒气上浮:“你是怪我拒绝了她?你要是后悔,现在可以追回来。”
顾珩看着她,脸色平静:“我只是问你,为何要拒绝她?”
姜臻冷笑:“听闻西羌附近的部落可多了,一个吾乌部落太过平常,你一个香果子,奇货可居,若这般轻易送了出去,岂不可惜?杀鸡焉用牛刀,我觉得还是把你留着给后面更大的部落联姻最好……”
一番话还未说完,便被顾珩堵住了嘴,将她逼到院子的墙上,一掌制住她的两只手,抬高至头顶。
含珠儿和金钏儿羞得躲进屋子里去了,银针早隐到暗处去了。
他欺入她的唇舌,想了二十多天的人儿被自己拥在怀里,刚刚的怒气亦消散了不少。
被他的唇舌肆无忌惮地欺负了一番,顾珩才放过她。
姜臻娇喘吁吁,低着头,根本不看他。
顾珩低头,呼吸扑打她的额面,胸膛亦轻轻起伏:“抬眼!”
竟是命令的口吻。
片刻后,姜臻抬眸,对上他俯视她的一双漆黑的眼。
“我再问你,你拒绝她,可是为了我?”
姜臻看他,半晌说道:“有件事情我想事先告知你,你既然要跟我在一起,以后就绝不能纳妾。你若想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美,那我们还是好聚好散!”
于姜臻而言,幼年时姜老爷纳妾闹得陈氏病发一事,带给她的阴影太大了。
虽时下男子多三妻四妾,别说帝王的三宫六院,就连普通的男子都能娶妻妾。
更何况是顾珩呢,虽然国公府有家规,男子三十无子方可纳妾。
但过了三十岁,真要纳妾,主母也管不住,就比如府里的二老爷外出任官,不就抬了个妾陪侍着么?
三老爷在四十岁的时候也抬了个妾呢,通房也有好几个……
就连顾珣都有通房......
说来奇怪,姜臻之前想着嫁人的时候,就想当一个主母,不吃醋的主母,夫君若是想要纳妾,她不仅不会拒绝,反而会主动帮忙物色。
但到了顾珩这里……
可以说她要强,可以说她想在他面前争一口气,或者说想看他能为她做到哪一步?
他之前那样欺负她,她不得讨点利息回来?
她无法接受顾珩纳妾!别人可以,但他不行!
她又补充道:“我若嫁给旁人,对方可三妻四妾,若嫁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
说完,不再看他。
她没有看到顾珩眼里的辉芒,听到她话的那一刻,顾珩的心忽地变得雀跃。
从来没有过的愉悦袭遍了他的全身,心里美得冒泡,仿若有万千花朵,扑簌簌地开出绝美的花来。
他一把抱住她,姜臻双脚离地,为保持身体平衡,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就这样抱着她回了寝房。
将她往床上一放,自己顺势压了上去。
姜臻在他身下扑腾,口里叱道:“顾珩——你放开——”
顾珩心里好似被人喂了一颗定心丸,偏偏不放开她,甚至被她激起了顽劣的性子。
就着她胸前的衣服,咬了一口。
姜臻一颤,“啊——”了一声,又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奇怪,忙捂住嘴。
又想骂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字眼。
顾珩笑了,眼睛发亮:“心里骂我流氓?我这人有多坏,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姜臻又羞又怒,一张脸粉面含春,含羞带煞,生动极了。
第149章得意
那人凑近她的唇,呼吸相缠,他低语道:“阿臻放心,我有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姜臻一怔,放弃了挣扎,说道:“不觉得遗憾么,那么多温柔乡,都等着顾世子呢。”
顾珩笑了出来,亲吻她的耳垂:“这世上属于我的温柔乡,只有阿臻这一处。”
这人现在说情话是溜得很,姜臻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幸好含珠儿敲门,说是备好了晚饭。
姜臻舒了一口气。
想来,这是二人第一次在一起吃饭。
凉州的冬日,能吃到的蔬菜极少,不外乎土豆、白萝卜、大白菜几样,鲜果也很少,这个时节,人参果倒是挺多。
桌子上的种类不多,就三四道菜,但是于姜臻而言,足够了。
有一道萝卜羊肉汤、土豆烧肉、还有一道醋溜大白菜,主食是凉州百姓爱吃的胡麻饼。
这种饼约一二寸厚,用炭火烤炙而成,咬一口,味道厚实咸香,还不错。
一边吃饼一边喝羊肉汤,姜臻倒是觉得别有风味,吃完全身暖呼呼的。
顾珩行军作战不是第一回,更苦的日子都经历过,他虽出自锦衣玉食的簪缨世家,但对吃食一向不过分讲究。
因此吃得也是极快,羊肉汤喝了两碗。
晚上,顾珩早早就洗漱斜躺到床上了,随手拿起一本书打发时间。
姜臻看着他欲言又止,想了想又作罢,自己也抱着衣物去了净室。
这次洗漱,姜臻尤为细致,慢条斯理的一点也不急。
用花瓣泡澡,用花茶漱口,精油净面,膏脂护肤,洗净三千黑丝,又绞干……
如此花费了近大半个时辰了。
她又坐到梳妆台前,细细涂抹面脂,这道罢了,凉州干燥无比,含珠儿和金钏儿又给她的双足涂上膏脂,以免皲裂变得粗糙。
如此又用去了半个时辰。
躺在床上的顾珩耐心已经耗尽,冷不丁将手中那卷兵书随意丢弃在床榻边的一张小几上,“啪”地一声,含珠儿和金钏儿吓了一跳。
姜臻也是一愣,朝两人点点头,示意她们出去。
两丫鬟忙不迭地退出、关门,一气呵成。
姜臻淡淡地看向顾珩:“你不是困了吗?早点歇息吧,我现在还不困,还要看会书。”
说完,也不理他。
顾珩看着她似笑非笑:“从没见阿臻看过书,就看过几本话本子。怎的今天就要看书了?”
姜臻一噎。
顾珩可不管这么多,趿拉着鞋朝她走来,姜臻心里发慌,还来不及就被他打横抱起,往床榻而去:“明日我一大早就要去军营,你就不能陪陪我。”
顾珩将她放在床上,姜臻自觉地滚到床榻里边。
在大渝朝,一般妻子都睡外头,丈夫睡里头,为的是方便伺候丈夫,比如半夜喝水之类。
而顾珩与姜臻完全反了过来。
二人同床共枕过一个月,她从来都是睡里头,亦从来没有过伺候顾珩的想法。
姜臻掀被躺了进去。
顾珩也躺了下来,侧身便一口含住她。
心中满是得意柔情,他如何感觉不到,他的阿臻总算对他打开了一丝心门。
不再像以前一般,面对他像刺猬,或像一个刀枪不入的女侠。
他若不抓住,就枉为男人。
姜臻被他吻得云里雾里,又见他手不安分,好不容易推开他:“你别闹,再闹我就生气了——”
顾珩只看着她笑,他的眼微吊,眼里似有暗波流动:“阿臻现在是心甘情愿嫁我了吗?”
姜臻一听,愣了,心甘情愿吗?
从上京到凉州有一个半月了,这段时间以来,她过得当真是惬意得很。
这里没有滇地的丁姨娘给她添堵,没有高太守那样的人让她恐惧,这里也没有上京贵女们施加的冷嘲热讽……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不一样了。
她何尝不知,她能安逸地呆在此处,是因为他对她张开了保护的翅膀。
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但是毕竟在试着慢慢尊重她。
她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其实没有爱的话,她是能好好活下去的。
她之前本来就对婚姻没有多少期许。
但突然有人爱她,这份爱却令她如此贪恋。
有人爱的感觉这样好。
她漂泊这么久,也会累的。
她不免心生幽戚,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若一旦顾珩将他的爱收回,她又该如何呢?
凉州,有连绵起伏的沙漠,有一望无际的草原,这里苍野芒芒,天地悠悠,这些都给她一种旷达之感。
她忽然间就想通了,何必庸人自扰,想这么多呢。
一份爱于她而言,是奢侈之物,得之她幸,若失去,也照过不误。
毕竟他爱她,她才会爱他,他不爱她,她——应该也能将爱收回吧。
现在听他问她是不是心甘情愿地嫁他,她嘴角噙笑:“你知道的,我本来就想嫁高门,你刚好是。”
“还有呢?”
“你弟弟很可爱,我挺喜欢的。”
“还有呢?”
“老祖母很慈爱,对我很好。”
“还有呢?”
“长公主也不难相处。”
“还有呢?”
“顾玥,姜姝对我也比较友好。”
……
那男人总算噤声了。
姜臻睁眼看他,见他脸色不虞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分明就是在耍弄他。
顾珩咬牙,再次吻上她。
吻着吻着,顾珩情动,他的话喷入她的耳朵:“我不动你,但阿臻你要帮我……”
说完,拉着她的手一直往下……
姜臻脸上红如滴血,她实在不知道,之前那个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男人会如此黏糊,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被他的双手制着,被他的目光笼着,她闭着眼睛不看他,眼睫颤颤,像欲振翅的蝶。
……
许久,姜臻便翻身下床,去了净室。
回来后,也不理他,顾珩脸皮厚,抱着她耳语道:“阿臻,你真好。”
更令姜臻难以招架的是,顾珩本着要回报的想法,说也要让她快活快活,自然是用他的唇舌。
姜臻实在忍无可忍,怒道:“你有完没完,我不需要。”
说完抱着个软枕朝他砸去。
顾珩瞧她一张脸上满是嗔怒,不禁暗道她就是个小狐狸精,不然怎么生起气来也这般让人喜欢。
他忍俊不禁,笑道:“你方才替我解了,你不要,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
“再说,以前又不是没这样过——”
姜臻几乎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她真的没有见过如此厚颜之人,躺下翻身背着他。
顾珩笑笑,这才作罢,搂着她而眠。
第150章负伤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姜臻便感觉身边的人已经起身。
窸窸窣窣的正在穿衣服。
她又翻了个身,睡过去了。
等到她彻底醒来,顾珩早没了身影,这是回军营里去了。
含珠儿走了进来,看着姜臻笑道:“世子走的时候在纸上画了个样,姑娘你看看。”
含珠儿手里拿着一张纸,姜臻接过,挑了挑眉:雪白的纸上画着两只展翅飞翔的鹤,一只刚劲,一只柔美,展翅相逐,寥寥几笔,就将飞鹤的意态勾勒了出来,姿态翩然,身姿秀美。
为了不使画面枯燥,旁边还画了几朵云。
含珠儿赞道:“没想到世子画画都这么好。”
姜臻疑惑:“这是要做什么?”
含珠儿看着姜臻,满脸笑意:“世子说,让你闲了照这个样子绣条帕子,或做个香囊”
姜臻:……
***
顾珩这一去军营,就是近一个月。
凉州城里的风声变得紧了。
不仅如此,就连宅子四周的戒卫也森严了。
姜臻能猜到,前线战事莫不是紧张起来了。
因此,她这段时间也极少出门。
就连大年三十的晚上,也是姜臻和丫鬟们一起过的。
这天晚上,姜臻、含珠儿、金钏儿,银针四人围着餐桌而坐,底下放着热乎乎的火盆。
厨房做了几道当地的美食,比如酿皮子、米汤油馓子、羊羔肉、牛肉泡馍等……还端上了酒枣、人参果。
姜臻自己捣鼓着做了碗盖碗肉,她小时候经常吃的。
将五花肉切成小块,整齐摆放在盘子里,加入甜酒和油,然后放在炉子上文火慢煨,直至皮酥烂肉,看起来油汪汪的,肉香四溢,用筷子戳一戳,皮肉就烂了。
夹起一点放嘴里尝,肥而不腻,软烂入味,好吃得要晕倒了。
凉州的葡萄酒以其味甘醇美而闻名于大渝朝,四人喝了不少葡萄酒。
雪又在不知疲倦地下着,透过窗牖往外一看。
房屋、道路皆被掩盖,白茫茫一片。
宅子内却很是温馨平静,这一个年就这样过去了。
姜臻也没出门,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她来自四季如春的滇地,从未适应过如此严寒的天气。
哪怕全身裹得严严实实,那如刀子一般的风依旧会把人吹得瑟瑟发抖。
不仅冷,还时不时会刮起漫天的沙尘。
因此她一直呆在宅子里,真的瞄起了绣样。
含珠儿和金钏儿本来就喜欢针线活,见姑娘难得这般,三人高兴地坐在一起绣香囊、帕子,打络子。
姜臻的绣活谈不上好,上次给施越做的那个香囊,上面的芍药还是让含珠儿绣上去的,她则用颗颗莹润的珍珠沿着芍药边纳了一圈,着实不难。
只是顾珩要她绣的这飞鹤……
姜臻端详了好久,在想要如何将这飞鹤的神韵搬到帕子上去。
姜臻极少做针线活,如此折腾了五六天,倒真叫她绣好了一条帕子。
不谈把那鹤的神韵描摹个十成十,但也很是不错。
鹤是黑白色,配上了玄色云纹,帕子以墨色面料滚边,看起来颇为雅致。
姜臻很是满意,如此也能给那人交差了。
正月十五,雪消天晴。
凉州一扫前几日阴沉憋闷的天气,天蓝得像一块幽蓝的水晶石,澄澈极了。
姜臻去了趟城里,穿上了靴子和袄子,也带着当地极其保暖的羊皮小帽,抱着手炉,去了趟夜市。
凉州城的元宵节,热闹一点也不逊色于上京。
整座城市张灯结彩,火树银花,还有盛大的灯火祭祀。
姜臻想起去年的正月,她也是将将抵达上京,进了国公府。
如此竟是一年了。
姜臻望着眼前的灯火,有些恍惚,深切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
其实……她大约是有点想他了。
正月一过,时间滑到了二月。
姜臻也听说,顾珩领着河西兵赢得了大大小小的战争。
西羌人共有近二十万人马,比驻守河西的兵还要多,但顾珩来了之后,西羌损兵折将近四五万,损失不可谓不重……
这日,傍晚时分,霞光漫天,归鸦点点。
姜臻在宅子里闲坐,忽见北辰进来了。
北辰是顾珩的影子,他来作甚么?
北辰的脸上有些许急色,见到姜臻后,北辰忙道:“姜姑娘,随我去趟军营吧。”
姜臻缓慢站了起来:“何事?”
北辰道:“公子胳膊中了流矢,受伤了,此刻还有些发烧,营帐里都是大老爷们,公子身边少了个能照应起居的人,此番就麻烦姜姑娘和我一同过去……”
姜臻忙让金钏儿和含珠儿收拾东西,又问道北辰:“可严重?”
北辰垂着眼:“无生命之忧。”
姜臻点点头。
大营离凉州城约莫一百多公里,马车疾驰了近两个时辰,通过了边关哨卡,直奔顾珩所坐镇的军营。
军营处处已经燃起了烛火。
北辰领着她到了顾珩的帐篷前,便离开了。
一走进他的帐篷,果然见他躺在一张简易榻上。
脸色苍白,胳膊上还缠着绑带,绑带上渗透着丝丝血迹。
姜臻忙向前疾走了几步,走至跟前,脚步又慢了下来。
小心翼翼地在床沿上坐下,打量着他。
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的一个人,居然如此萎靡地躺着,比起上次,好似又瘦了点。
姜臻其实很难将一向高高在上的顾珩与身置险境的情况联系在一起,毕竟这人平日里做任何事都胸有成竹,有时候还惹人生厌。
此刻她才知道,他也是血肉之躯,也会受伤的。
她伸出手,碰了碰他的大掌。
顾珩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见是她,又闭了闭,再睁开。
眼睛亮了亮,低声道:“你怎么过来了?”
声音竟是低沉沙哑。
姜臻没回他的话,伸出一只手,柔软的手心贴在他的额上。
顾珩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蹙眉:“你怎么还低烧呢?军医在哪?我去叫过来——”
说完,站了起来。
顾珩忙拉住她:“阿臻,不用了,我好多了,你一来,就好得更快了。”
姜臻闻言,又慢慢坐了下来。
二人有一个多月没见了。
姜臻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顾珩轻轻“嗯”了声。
自认识她来,她何曾对他这般关怀过?
以前,二人相处多是剑拔弩张,细细想起来,几乎没有温情的时刻。
也就来了凉州,她对他展示了半分柔情。
此刻见她眼里的焦急,顾珩心头仿若被春风拂过,觉得熨帖极了。
一时又后悔从前对她太坏,自己太渣,浪费了那么多时光,若他那时便能温柔待她,也许他的阿臻,会向他展示更多的体贴。
第151章解药?
姜臻将缠绕在胳膊上的纱布一层层揭开,直至看到了那猩红的伤口,伤口已被处理过,上面撒了药粉,已经止血了。
姜臻看着都疼,又小心翼翼地重新将纱布缠上,又在上面绑了个蝴蝶结。
顾珩用另外一只完好的臂膀将她一拉,将她半搂住怀里,声音竟然闷闷地:“阿臻,我以前真的混蛋,那样对你,我真后悔——”
不知怎的,姜臻眼眶也微红。
顾珩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停在她饱满的唇上。
这一个月来,顾珩对她所有的思念和情意,都化在这个吻里。
姜臻没有拒绝,搂着他的脖子回应。
这个吻并不带什么情欲,相反,竟是缠绵悱恻得很,透着丝丝亲昵和温馨。
半晌,二人唇瓣分开,还连着一条银线。
二人一愣,姜臻更是脸红得厉害。
顾珩低低地笑了起来。
姜臻忙从他怀里坐了起来,又从自己的袖口处,扔了一张帕子在他身上。
顾珩看了她一眼,从胸膛处拾起那张帕子,这一看,一双微吊的眼里俱是笑意。
“阿臻当真是心灵手巧。”
姜臻也笑了:“反正就这一条,多了没有。”
说完,站起身就要给他端水。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帐子被人掀开:“师兄,你的伤口如何了?”
姜臻一愣,看向来人。
谢云书也是一愣,师兄帐子里怎的多了个女人。
还是个极其美貌的女人。
谢云书游历过很多地方,也见识过形形色色的女人,眼前的女人说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也不夸张。
他一时不免看呆了。
姜臻也看向面前这个男子,温润的眉眼下长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红唇厚薄适中,仿佛时刻带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顾珩却不悦了,他盯着二人,佯咳了几声。
姜臻回过神来。
顾珩皱着眉头对谢云书道:“你来做甚么?我伤口好着呢,没事你出去吧。”
谢云书才不理会顾珩的臭脸色,他不依不饶道:“师兄,这个美人儿是谁?”
顾珩看着他那双乱瞟的桃花眼就来气,见他发问,道:“她是我未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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