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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乔宋婉晴 的主角是 宋婉晴祁乔 ,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者宋婉晴编写,这本书艺术感染力强,结尾画龙点睛,本文的内容简要是:宋婉晴点头,一副乖巧的样子:“我错了,再不胡说八道了。”祁乔冷眼看着恢复“正常”的宋婉晴,是他熟悉的样子。还是那个痴狂到不顾惜名声也要爬心上人的床,以达到抗旨不嫁太子目的少女。祁乔抽回自己的袖子:“好好等着做你的太子侧妃,秦王可不是你这种脑子能操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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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乔宋婉晴 》精彩章节试读

宋婉晴点头,一副乖巧的样子:“我错了,再不胡说八道了。”

祁乔冷眼看着恢复“正常”的宋婉晴,是他熟悉的样子。

还是那个痴狂到不顾惜名声也要爬心上人的床,以达到抗旨不嫁太子目的少女。

祁乔抽回自己的袖子:“好好等着做你的太子侧妃,秦王可不是你这种脑子能操控的。”

宋婉晴叹气:“太子也不是傻子,他迟早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何况太子也并非良人。”

她知道他是为了帮她善后保命,那晚才用了手段把太子也弄到了酒楼里。

让皇帝和太子都以为那晚是太子和她共度一晚,她怀的是太子的种,可……她决不能嫁太子!”

祁乔轻蔑地嗤笑:“太子不是良人,秦王上官宏业就是你的良人了?”

宋婉晴笑得比他还轻蔑:“不,他是贱人!”

祁乔愣了一秒,挑眉看她:“怎么,这是因爱生恨,连孩子的爹都恨上了?”

宋婉晴嘀咕:“上官宏业才不配当我孩子的爹,我不嫁太子,更不嫁他”!

祁乔那晚也在酒楼里,她晕了,他没晕吧?

怎么会突然不知道跟那晚真正与她共度春宵的不是秦王,更不是太子,而是他啊!

明明上辈子还是他亲口告诉她那晚真相的,此生怎么变了?

祁乔气笑了:“宋婉晴,你知道不知道皇帝下了圣旨,你已经是太子侧妃,你还想嫁给谁!”

宋婉晴抬起明眸,直勾勾地瞧着他:“我嫁你!”

祁乔愣住了。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弯了明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笑容灿烂。

十六岁的小姑娘,眉目如画一样漂亮,盯着他的样子,仿佛她眼里只有他。

他眼底泛起深沉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又压下去,面无表情地道:“你再说一次?”

宋婉晴莫名地有点害怕,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我的意思是,历朝大太监也可以娶亲……啊!”

话音才落,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扣住她的侧脸把她一下子拽进他怀里。

宋婉晴微微蹙眉,不解地看他:“千岁爷?”

她揣测不到祁乔的情绪,只能仔细小心地试探。

祁乔看着被自己阴影笼罩的少女,她纯粹明亮的水眸里倒映出他的面孔。

他露出个近乎妖异冰冷的笑,血色薄唇抵在她鼻尖上:“为了不嫁人,想跟本座这个太监对食,你知道对食要做什么吗?”

宋婉晴僵住了,男人冰冷染着血腥味的修长手指逗猫似地摩挲她脖颈娇嫩细腻的皮肤。

他身上那馥郁的沉烟香,冰冷又炽烈,声势浩大地将她笼进他的身体与气息里。

她呼吸之间都是他的味道和气息,与他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都是他的体温。

宋婉晴前生是太子侧妃,是秦王的地下情人,早已不是懵懂少女。

可这辈子,只有他碰过她,这一刻,她莫名地浑身发抖,面颊绯红。

“放开我……”

“不是要嫁给本座么,这就受不了?”祁乔低笑,声音清冷又富有磁性。

宋婉晴咬着唇,眼皮都颤了:“可是……现在……现在我们没成婚。”

太快了,她一下子没法适应,她没有和他如此亲近过,连怀孕那次同床,她都在昏迷之中。

只是此刻,他这样逼近她。

宋婉晴才觉得原来他看着纤细修长的身量这样高大,竟比自己高了一个头。

满是压迫感。

她伸手推拒着他,隔着一层织金绣银的飞鱼服,都能感觉到他胸膛肌理的结实。

祁乔看着她,软软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雪白纤细手指因为紧张都泛白,像一只紧张的小猫。

他高挺鼻尖恶意地掠过她敏感的耳朵:“为了不想嫁给太子,你可以悖逆伦理,甚至连你最恶心的阉人也能忍受了,嗯,小姑娘最近学聪明了。”

说完,他松开了她,冷厉地道:“现在,滚!”

宋婉晴差点摔倒,赶紧伸手拽他:“等等,就算看在我娘是您义姐的面子上,帮我一回,你总不想看着我一尸两命,不能跟我娘交代吧!”

她知道祁乔不信她对秦王死了心,眼下只能把她娘搬出来了!

祁乔眼底阴鹜地睨着宋婉晴:“宋婉晴,这世上敢威胁本座的人都死得很惨!”

宋婉晴把心一横:“要么我带着孩子死,要么我嫁个死人!”

祁乔笑了,原本眼底那点温情瞬间彻底冷了。

他一把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

“宁愿嫁死人也不嫁东宫?好得很,本座成全你,滚出去!”

说着,他忽然松了手,暴戾地怒喝。

宋婉晴眼泪都差点被他捏出来:“咳咳咳……。”

一哭二闹三上吊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祁乔拿帕子一边擦手,一边冷酷地道:“但你记着,这是你母亲在我这里最后一点情分!”

说完,他把帕子往她脚下一扔,提着滴血的剑拂袖而去。

宋婉晴看着他怒气冲冲的阴森背影,有点心慌:“等一下……”

“大小姐还是回府吧,千岁爷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和公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宋婉晴暗自叹气。

历遍世情,她知道现在不是跟祁乔细细解释的好时机,她心中都有太多的疑惑。

比如祁乔为何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现在竟不知道他和她同床共枕?

明明上辈子她死后,是他守着她尸体说出来的这个秘密。

但,现在能达成保住孩子,同时不必嫁给太子的目的,已经很好。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转身离开。

送走了宋婉晴,和公公叹了口气,转身去寻祁乔。

果不其然在一个被剑锋砍成一片废墟的院落见着了自家主子爷。

“主子爷,宋大小姐回去了,您这是真的打算帮她去拒了东宫婚事吗?”和公公给祁乔递上温好的湿帕。

他心底还是愤愤不平,这宋婉晴实在是不知好歹得该死一万次!

好好太子妃不当,自甘下贱去爬别人的床,还敢威胁主子爷!

祁乔把一个院子都砍得支离破碎,此刻心情仍然恶劣。

他把剑扔给和公公,舔了舔精致的唇角,哂笑:“她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座不随她的意倒像是本座不通情达理了,不想嫁太子,那就不嫁了吧。”

第3章幽冥通婚

“主子爷!”和公公暗自气恼,只能无奈地喊了声。

当初宋婉晴在酒楼喝了春情酒,奋不顾身爬了秦王的床,以为这样就能拒婚太子,嫁给秦王。

还是千岁爷早发现她不对劲,当机立断把秦王弄晕扔一楼去了,再把太子也迷倒了送她床上。

一出李代桃僵之计,免得她干的蠢事,惹怒皇帝,被砍了脑袋。

可千岁爷明明说那晚他弄晕了秦王和太子,也就是什么都没发生,也不知道宋婉晴怎么就大了肚子??

他们只能估摸着她后来又不知什么时候偷偷跟秦王苟且,私下苟合了。

千岁爷知道宋婉晴怀孕,暴怒不已,还是在皇帝面前保了她。

有了千岁爷出手,皇帝又知道太子和宋婉晴"同床共枕"了,以为那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的。

但婚前苟合,还是让皇帝大怒,将她从太子妃贬成了太子侧妃,待生下孩子再与太子完婚。

可瞧瞧今天,她竟不顾主子爷保她的心意,然寻死觅活地要跟太子退婚!

和公公看着自家主子,心情复杂又无奈。

宋婉晴心里没主子爷,偏主子爷眼里只看得见这么一个宋婉晴!

“本座会成全她,只要她不后悔。”祁乔比普通人祁白的俊美面容上,露出冰凉又意味深长的笑来。

祁乔踏着沾满血腥的污雪向外走去:“准备一下,进宫。”

宋婉晴往明国公府上一边走,一边心中忐忑

祁乔刚才虽然答应了她,但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刚踏进国公府的门,

就看见自己的贴身大丫头香雪匆匆奔出来。

“小姐,你怎么能偷偷出门,快,秦王在对面的茶馆等你许久!”说着,她直接就拽着宋婉晴往偏门方向走。

宋婉晴大着肚子被她扯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赶紧捏住香雪的胳膊,才白着脸勉强稳住身形:“小心,我肚里的孩子!”

“哎呀,小姐……谁让你那么大肚子还乱跑。”

香雪目光落在她肚子上,闪过不耐和鄙夷,但却笑嘻嘻地使劲拽着她往外走。

宋婉晴挺着个大肚子,怕自己被拉摔了,只能被拽着走:“香雪,放手,我走不快。”

她前生到底为什么会觉得从小一起长大的香雪对自己最忠心。

哪个看不起自己主子的丫头会真忠心呢?

前世香雪试图让那些山贼轮流糟蹋自己,就为了上演一场秦王“英雄”救美的场面,现在想想,一点都不意外。

宋婉晴想起自己上辈子被锁在房间里差点就被人凌辱了,哭泣哀求,香雪却锁了门不让她出去。

她就忍不住猛地一收手,指甲狠狠地掐进香雪的皮肉里,直将香雪的皮肉掐出深深的血痕——

“我让你放手!”

香雪顿时疼得尖叫起来:“啊!”

她猛地一甩手,把大着肚子的宋婉晴往外狠狠一推。

宋婉晴早有防备,死掐着她的胳膊,没让她甩开自己,反而扯着她稳住了身形,重重一巴掌甩在香雪的脸上——

“好好扶着我,要是摔在地上出事了,你以为你还能活?”

香雪看着宋婉晴森森的目光,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她捂住红肿的脸,强忍着手臂上皮肉一阵阵钻心的锐利刺痛,委屈地道:“是……”

香雪心底又恼又恨,她是国公府的家生子,早早就跟在宋婉晴身边伺候。

但心底实在看不上这个行事荒诞,毫无矜持的大小姐。

可秦王说了,小姐肚子里那不知道哪来的野种还不能掉,得留着,她就得护着大小姐肚子里的野种。

还得让大小姐认定肚子里的野种一定是秦王的,这才好哄大小姐听秦王的话。

可是……

“我不会去见秦王,我肚子里的孩子也跟他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下次你再敢让我去见秦王,你这张嘴就不用要了!”

宋婉晴冷冷地道,转身就走。

香雪大惊失色,却没有办法,只能匆匆忙忙地试图拉着她:"大小姐。等一下!"

可宋婉晴丝毫不搭理她。

这头宋婉晴回了明国公府,下人们纷纷朝她行礼:“大小姐。”

她能看得出他们眼底对自己的轻蔑。

未婚先孕,搁在哪里都是丑事。

她暗自叹了口气,径直回了自己的院落。

宋婉晴身边另外两个大丫头景明、春和一起过来扶住她。

“大小姐,你怎么样了!”景明担忧不已。

自大小姐未婚有孕又被贬成了太子侧妃,就沦落成了京城中笑柄,总有人想欺负小姐,这次小姐却不让她们跟着。

宋婉晴对她们摆摆手,心事重重地道:“我没事。”

自己上辈子本来就深深钟情秦王,后来在酒楼里喝多了春情酒,做了蠢事。

从此认定秦王与自己春风一度,怀了他的孩子,更对他死心塌地。

哪里晓得那天晚上,真正与自己春风一度,后来还为自己复仇的男人竟是祁乔。

可……为什么,今生的祁乔突然不记得与她在酒楼里春风一度的人其实是他?

到底出了什么差错,这辈子和上辈子不一样了,这困局,要怎么破?

她还没有理清楚思绪,忽然听得许多纷乱杂迭的脚步声匆匆朝着她的院子走来。

还没等院子里的众人反应过来,大门就被人“砰”地一声打开。

一个中年蓝袍太监托着一卷明黄圣旨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

宋婉晴愣了下,迎上去:“和公公,您这是……”

“宋婉晴听旨!”和公公面无表情地展开圣旨。

宋婉晴不好多问,只能在景明的搀扶下跪了下去。

“宋家嫡长女宋婉晴,钟秀灵毓,敏恪慎恭……宜赐婚悼王为妃,钦此!”和公公念诵了赐婚圣旨。

仓促赶来的宋家众人都傻了眼,怎么不是太子侧妃,也不是秦王妃,而是悼王妃?

宋婉晴错愕地抬眼看向和公公:“什么?!”

她没记错的话,这悼王是先帝之子、现任皇帝最不受待见的侄儿,但——最关键是他已经死了一个月了,尸体都烂了,府上还在守灵!!

这是要她冥婚?为什么?

皇帝如果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秦王还是太子的,都是皇家血脉,为什么还将她拿去冥婚,不顾忌她腹中孩子了??

和公公看着宋婉晴,神色变幻了一下。

最终,他还是低声道:“您想活着,又不想嫁给太子,就只能如此。“

宋婉晴深吸一口气,她懂,皇权在上,她这个失贞的大肚子侧妃要么嫁给太子,要么死。

她不想嫁给太子,冥婚确实是目前能保下性命和孩子最好的法子了。

“臣女跪谢皇恩!”宋婉晴心里平静下来,行礼叩恩。

她想起来了,当今的皇帝陛下,虽然没有嫡出的孙子,可庶出的孙子都十几个了。

自己忤逆犯上,本该一尸两命,帝王无情,又不缺孙子,哪里会在乎自己肚子这个非嫡非庶的"野种"。

和公公一甩拂尘,露出身后跟着他来的一顶白色轿子和全都是披麻戴孝的轿夫、媒婆等人。

“悼王妃今晚就启程吧,既是冥婚,按照陛下的意思,只能在夜里出嫁。”和公公道。

宋婉晴在春和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总要给我一点收拾和打点的时间!”

一个穿着孝服胖乎乎的中年嬷嬷上来,笑吟吟道:“见过悼王妃,老奴是悼王府的张奶娘,照着陛下的意思,您什么都不能从明国公府带走,进了悼王府,您也不能再出府一步。”

她虽然满脸带笑,可宋婉晴看得见她眼底的轻蔑和打量自己肚子时的鄙夷。

她眉心一冷:“这是要圈禁我,祁乔知道么,我要见他。”

“是啊,哪里有什么都不让带的?”景明冲口而出,小姐没了她们,一定会被欺负!

和公公沉默了一会:“您会见到千岁爷的,他在悼王府门口等着您,爷会照拂您的。”

第4章他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她

宋婉晴心中迅速地盘算起来,不管怎么样。

目前,她至少不必嫁给太子或秦王,还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剩下的事情,她得再徐徐图之。

拿定了主意,她看向一边一脸懵逼和震惊的明国公府众人:“去请父亲来一趟。”

为首容貌温柔的贵夫人覃氏乃是她父亲的继室,此刻她仍在震惊之中,有些迟疑:“国公爷……”

香雪冷笑一声:“大小姐记性不好吗,国公爷说了不想再看见你。”

“香雪!”景明气到了,朝着香雪怒叱,真想打她一巴掌。

香雪翻了个白眼:“奴婢说实话罢了,谁家父亲想看见未婚先孕的女儿,何况这个女儿如今还要冥婚,丢尽颜面!”

悼王妃,听听这个封号,哀悼的悼,明摆着是个不吉利又嘲讽的称谓!

香雪此刻看见宋婉晴前程已毁,她完不成秦王托付,不能让宋婉晴嫁给太子,为秦王当间谍。

那就意味着她也当不了秦王侍妾,满腹的怨气迫不及待发泄出来。

宋婉晴瞥着她,忽然对覃氏道:“二娘,麻烦您一件事,我走后,好好打香雪五十板子,发卖给人牙子。”

覃氏虽然是继母,却也是她的表姨母,打小面上对她也算不错了。

覃氏也不想节外生枝,只想将宋婉晴顺利请走,随后点点头:“好。”

香雪立刻被下人狠狠踢翻,擒跪在地上,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我伺候了你那么多年,你这么对我?”

她原本是宋婉晴身边伺候的家生一等大丫鬟,十指不沾阳春水,只用伺候宋婉晴,比外头小户人家的小姐都体面。

可现在宋婉晴都已经要被圈禁冥婚了,还要拿主子的款打她卖她?!

宋婉晴淡淡地道:“我就算成了悼王妃,却也是你主子,没让人把你这背主的丫头活活打死,已是手下留情!”

“我错了,小姐饶了我……啊——!!”香雪被拖下去打板子的惨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府邸。

在那凄厉的惨叫声中,宋婉晴面无表情地转身扶着肚子上了那惨白阴森的轿子。

突然间,一个满头白发,祁白瘦小的老嬷嬷踉跄着冲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泪如雨下:“大小姐啊!”

宋婉晴轻轻拍了下从小照顾自己的老嬷嬷,温柔地宽慰她:“阿古嬷嬷,您年纪大了,快别哭。”

阿古嬷嬷定定地看着她,低声道:“大小姐,等着,嬷嬷会帮你!”

宋婉晴神色温柔地一笑:“嬷嬷,你们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我跟您学的医术都在,会保护好自己的!”

若按照前生的发展,五年后,就是她和孩子的死期!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全地生下肚子里的孩子,藏在悼王府度过五年死劫之期!

所以,嫁入悼王府冥婚,未必不是好事!她出不去悼王府,那些想利用和害她的人也进不来!

宋婉晴别过家人,放下了轿帘。

她低头看着掌心里,阿古嬷嬷偷偷塞进来的一把银票和纸条,上面只一行小字——

“静心隐忍,东山再起!“

她神色平静地将银票悄悄收进袖子里,心里拿定了主意。

冥婚,确实是避祸的法子。

“起轿!”那悼王府的张嬷嬷笑眯眯地拍了拍手。

幽暗的夜晚,一支披麻戴孝的队伍扛着轿子在无人的寂静街道上移动着,不断洒着纸钱。

明明是出殡,却有媒婆和吹着喜庆迎亲歌曲的唢呐班,诡异而恐怖。

但远远的却站着一队携着刀剑的锦衣卫。

为首的正是正是祁乔,他俊美的面容在暗夜里多了鬼魅感,目光幽沉地目送着队伍进了悼王府。

“督主,您要去见宋大小姐吗,她在等你?”和公公上前低声问。

祁乔弯起腥红的唇角,眼神复杂而阴郁:“见她做什么,她以后再也嫁不了任何人,不好吗?!”

他得不到的人,从今往后,谁也都得不到!

说着,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策马转身离开。

和公公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主子爷从进宫为宋婉晴请旨那一刻开始,就心冷了。

主子爷待她一直都和其他人不同的,可这一次,宋大小姐为了秦王,跑来找千岁爷一哭二闹三上吊,把情分都磨光了,怎么不叫主子心冷?

千岁爷虽然答应了让她不嫁太子,却也彻底不想再忍耐宋大小姐一次次为秦王做蠢事,干脆将她关起来,叫谁都得不到她。

也是为了保护她,至少,不让宋大小姐再到处惹事生非。

……

这头花轿进了悼王府,张奶娘对着一个穿着宫中女官服姑姑恭敬地行礼:"阮尚宫大人,您可以回禀皇后娘娘,老奴会看好宋大小姐的。"

阮尚宫冷冷地道:"皇后娘娘说了,她的爵奉花销都由你管着,如果宋家大小姐在这安分守己地思过就罢了,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你只管报知宫里!"

张奶娘笑眯眯地道:"是。"

这宋大小姐,可是尊财神,以后那女人的银子可都是自己的了。

没有人注意到宋婉晴什么时候下了轿子,站在阴影里,神色淡淡地听完了这对话。

看来,宫里的人还在监视她。

难怪阿古嬷嬷交代她要静心隐忍,还给她塞了那么多散碎银票。

至于祁乔……他不会来了。

她冷冷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大门缓缓合上,嘲讽地垂下眸子。

那偏执的傻子八成以为她闹那么大一出戏,还是为了秦王吧。

她温柔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哂笑——

行吧,不来就不来,没了他的照拂又怎么样。

阿古嬷嬷给她的一千两散银票,加上她的医术,在哪里过不好呢。

等她生下孩子,养过五岁,带着孩子出去那一天,一定要把重生以来这一桩桩的怪事全查个清楚!

……

时光荏苒,冬去春来,转眼,已经是五年之后。

一处陈旧的内宅里,小娃娃娇嫩的声音软软地响起——

“娘亲,娘亲,快醒醒,要吃早饭了!”

床上的女人懒懒地伸手,推开棉被,揉了揉坐在自己身边小娃娃的嫩脸:“小希儿,别叫了,我听见了。”

“娘亲,我饿了。”奶猫似的小男孩噘嘴。

“砰砰砰!王妃,天亮了,该起了!!”

破旧的窗口传来一阵不耐烦砸窗的声音,让宋婉晴彻底清醒过来,起身给孩子擦脸。

怀里的小肉团子亲了亲她的脸蛋,大眼睛灵活又可爱:“娘亲,早!”

宋婉晴拿帕子给怀里的小男孩擦了擦脸,笑了笑:“走吧,吃早点去,今早娘亲让她们加了两个鸡蛋。”

出了房门,便是萧瑟破败的院落,一地落叶。

刚才来敲窗叫早的丫鬟琳儿和一个婆子在门房下坐着烧火烤馒头。

边上一张小茶几放着两碗粥、一个肉包子和一小碟酱菜,就是她们母子的早膳。

宋婉晴微微蹙眉:“不是定了两个鸡蛋,怎么今儿没有了?”

她可是掏了银子的!

第5章设下陷阱,发卖坏丫头

丫鬟琳儿眼皮子都不抬,把手里剩下半个蛋吃了,冷笑:“你给的那点铜板就只能吃这个,真以为叫你一声王妃,就是娘娘了,一个嫁给死人的王妃而已!”

宋婉晴没说什么,她眼角瞥着琳儿凳子边上的鸡蛋壳,面无表情地端起一碗粥喂小希。

宫事司每年发她的那点不起眼的爵俸,根本到不了她手里。

她靠着当年阿古嬷嬷给的银子,还有给府里的人看病、拿药,日子也算过得去。

可这负责监视她的琳儿真是越来越过分,克扣得越来越厉害。

小希吃完稀饭,乖巧把包子塞进她手里:“娘亲,吃!”

宋婉晴笑了笑:“小希不是喜欢吃包子吗?”

小希大眼珠子一转,掰了包子分了一半给她,奶声奶气地道:“一人一半!”

宋婉晴温柔地接过来小希的包子:“乖宝宝!”

琳儿不屑地嘀咕:“小野种在这装什么懂事,要不是你,你娘现在好歹是个东宫娘娘!”

小希愤怒地就要转脸冲过去,却被宋婉晴一把扯住了胳膊,硬拽着小家伙回了房间。

身后还传来琳儿得意的嗤笑声:“女人啊,自甘下贱,没救!"

回到房,小家伙气呼呼地甩开她的胳膊:“娘亲,你干嘛不让我教训那个坏女人!”

他越想越气,小猫爪一样的拳头突然“砰”一声砸在墙壁上。

坚硬的青砖墙壁上瞬间出现了龟裂纹,直掉灰!

宋婉晴冷淡的表情瞬间也出现了龟裂——她生了个什么怪力小奶猫!

她低头,温柔地摸着他软绒的小脑袋:“崽崽,娘亲会教训她的。”

宋婉晴打开橱柜,从一大堆草药下头,翻出来一盒藏着的肉饼,她拿出一个递给小希。

小希啃着酥脆的肉饼,很纳闷,以前娘总是说低调低调,让他想揍人的时候忍忍,不可以让人知道他力大无穷。

“娘亲,今天你怎么忽然变了口风呢?”小希吃得喷香,忍不住问。

“娘只是发现,有些狗是养不熟的。”宋婉晴亲了亲他软软的包子脸。

那些混账克扣她们母子的用度到了这样的地步,等她手里没了银子,小希只怕要饿肚子。

五年韬光养晦,她对这些蛀虫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宋婉晴眼底闪过幽冷的光,在小希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小希愣了一下,点点小脑袋:“知道了,娘亲!”

第二日一早,她带着小希继续去吃早点,也照旧没有吃上鸡蛋,肉包子也变成了菜包子。

宋婉晴眼神微冷,没说什么,吃饭了回房拿了一个小包袱匆匆冒雪出门。

也许是她太心急,走廊上不小心撞了琳儿一下,又惹来琳儿一阵谩骂。

她没搭理琳儿难听的话语,只抱紧了小包袱,往前院暖阁去了。

“张嬷嬷在吗,我来送绣好的帕子了!”宋婉晴站在门口喊了声。

门口的中年家丁老忠盯着她纤细的腰肢,咧嘴一笑,打了帘子让她进去。

暖阁的帘子一掀,暖烘烘的炭气就熏了过来,让她冻得发僵的脸都暖和了。

一个富态的中年嬷嬷扶着小丫头的手从软榻上坐起来,笑道:“哟,王妃来了,老奴有礼了。”

宋婉晴瞥了眼张嬷嬷身上崭新的石青色绸缎夹袄,想起小希只能穿自己旧棉衣改的小衣服。

她垂下眸子,把小包袱递过去:“您是王爷的奶娘,不要客气,您上次让我绣的帕子和肚兜都好了!”

张嬷嬷打开一看,做工绣图都精致。

她满意地笑道:“王妃的手工自然好,您放心,老奴一定给您换个好价钱。”

宋婉晴温声问:“小希正在长身体,我想做点红烧肉给他吃,能不能托您买点肉。”

“王妃,你既不受宫里待见,又不能出门,我操持这王府上上下下可不容易,红烧肉不是想吃就能吃的!”张嬷嬷还是笑着的,但三角眼里已经显出不耐烦来。

宋婉晴点点头,叹气:“我不是为难您,但这两天连鸡蛋都没让小希吃上,我担心孩子……。”

张嬷嬷不以为然地道:“大概是最近天冷鸡不下蛋,过两天就好。”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头吵闹骂架的声音一路由远及近——

“你是坏人,偷蛋贼,你偷我娘买的鸡蛋!”

“你个小野种敢咬我,胡诌啥,看我不打死你!”

一个小小人影突然“呼溜”一下蹿了进来,抱住了宋婉晴大腿:“娘亲,坏丫头要打我!”

张嬷嬷立刻冷了脸,训斥宋婉晴:“咋咋呼呼的,王妃,你怎么管教孩子的!”

宋婉晴轻轻拍了下身后的小希:“小希,快请安!”

小希从她身后乖乖探出脑瓜:“张嬷嬷好!”

琳儿也提着个烧火棍跟着冲了进来:“小贱种,别以为你娘在,我就不揍你!”

可一见张嬷嬷眼珠子瞪过来,她心虚地收了棍子:“嬷嬷!”

“闹腾什么呢,还让不让我休息了!”张嬷嬷扶着小丫头靠在软垫上,一副王府老太太架势。

琳儿指着宋婉晴的鼻子,气势汹汹抢先告状:“她的野种到处偷东西吃,还诬陷我偷了他的鸡蛋,还敢咬人,不打能行?!”

小希气坏了:“你撒谎,你就偷了我的蛋!”

说着,他小野猫一样扑上去揪住琳儿的裙摆撕扯。

“小野种,你放手!”琳儿气急败坏地伸手就要揪他下来。

却不想“撕拉”一声,她腰上的小汗巾袋子被小希直接扯坏了,里面的东西掉了一地。

一包油纸糕点、烤花生、一把铜钱、一对银葫芦耳环里混着一个闪亮金灿的物件。

“咦,嬷嬷,这不是你最喜欢的红宝石戒指么?”边上伺候的小丫头惊讶地把那东西捡起来。

张嬷嬷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琳儿慌里慌张地摆手:“嬷嬷,我没有……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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