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薄荆舟(沈晚瓷薄荆舟)免费阅读无弹窗_(沈晚瓷薄荆舟)沈晚瓷薄荆舟每章节内容概括_笔趣阁(沈晚瓷薄荆舟)

沈晚瓷薄荆舟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沈晚瓷薄荆舟,是网络作家沈晚瓷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这本书辞藻华美,文采斐然,本文的内容概括是:昨晚从这里驱车离开后,秦赫逸就去医院包扎过伤口,但此刻对上沈晚瓷的目光,他干脆利落的摇头,“没有。”“把口罩摘了,让我看看你的伤。”秦赫逸左右看了看,公寓门口人来人往,“在这里?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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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薄荆舟》精彩章节试读

昨晚从这里驱车离开后,秦赫逸就去医院包扎过伤口,但此刻对上沈晚瓷的目光,他干脆利落的摇头,“没有。”

“把口罩摘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秦赫逸左右看了看,公寓门口人来人往,“在这里?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吧。”

后面那两个一看就是保镖,是薄荆舟的人,被他们看见,不也就间接的被情敌看见了吗?

“又不是让你脱衣服,还扭扭捏捏的要换个地方,要不要再去酒店给你开个房间啊?”

“也不是不可以……”

沈晚瓷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伸手拽掉他脸上的口罩,秦赫逸在她动手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下意识抬起的手又硬生生的放下。

他一个粗人,万一出手没控制好力道,把她手给折了怎么办?

口罩摘下,秦赫逸脸上的伤也暴露了出来,经过一晚的沉积,比昨晚看着更触目惊心。

沈晚瓷抿唇,默了几秒后下决定:“我带你去医院。”

这还只是肉眼能看到的皮外伤,都这么严重了,万一还有看不见的内伤……

如果因为拖久出了问题,后悔都来不及。秦赫逸不太乐意,“我们不是说好要去吃饭吗?我现在能跑能跳的……”

他想说自己肯定没大问题,但对上沈晚瓷不赞成的目光,立马改口:“等会儿吃完饭再去看吧,我餐厅都定好了。”

能去环境优雅的餐厅里坐着,回忆一下过往,畅享一下未来,谁愿意去医院急诊那种人挤人,说话靠吼,坐凳子靠抢的地方。

沈晚瓷没好气道:“吃饭比你命还重要?”

她夺过秦赫逸手上的车钥匙,“坐副驾驶去。”

刚才他过来的时候她瞧见他的脚有点瘸,“人都这样了还开车,也不怕撞花坛上。”

秦赫逸跟个小媳妇一样,默默跟在后面任由她训。

沈晚瓷率先坐进了驾驶室,他去打开副驾驶车门时,见那两个保镖也跟过来,还有要去开后面车门的意思,当即就冷下脸,伸手按在车门上。

意思很明显——

不准上,滚蛋!

保镖:“秦先生,我们奉命保护少夫人的安全,还请您行个方便。”

“你又不是奉我的命,我干嘛要给你们行方便?谁下的命令,你让谁行方便去,车是我的,我说不准上就不准上,你们敢上,我就报警告你们试图侵占私人财产。”

保镖:“……”

要强行上车也不是不能做到,但如果这样的话,肯定会惹怒少夫人。

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最终决定开车在后面跟着。

没开车的那人拨通薄荆舟的电话:“薄总,少夫人送秦先生去医院了。”

虽然还没到目的地,但刚才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那头沉默足足有数分钟之久,保镖也不敢出言催促,听少夫人和秦先生刚才的谈话,秦先生的伤是薄总打的,看这架势,估计薄总也受伤了。

结果少夫人送秦先生去医院,对自己的丈夫却半个字都没问过。

不止毫不关心,早上还吵了一架。

那门不怎么隔音,他们站在外面,少夫人那些伤人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他们的耳朵里。

这是怎样的修罗场,他们不会被灭口吧?

正在他胆战心惊的时候,听筒里终于传来薄荆舟的回应:“嗯,知道了。”

……

秦赫逸的伤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但有几处见血的伤口得换药。

出了医院,沈晚瓷将药给他,“记住了,三天换一次,要是不想自己换就来医院,或者随便找个诊所让医生帮你换,别沾水,小心弄感染了。”

秦赫逸用一根手指勾住袋子,吊儿郎当挑眉的模样显出了很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他的皮肤因为常年的训练和日晒呈现出古铜色,体格健壮而匀称。

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就阳刚正直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种调侃的语调居高临下的问她:“洗澡怎么办?”

“……”

“总不能一直不洗吧?万一几个月不好,我岂不是得臭死?”

沈晚瓷冲着他嫣然一笑:“反正你一个人住,臭也没人闻得到。”

只是受了点针都不用缝的伤,又不是腿断截肢,还几个月好不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半点没停留。

秦赫逸垮下脸,几步追上去,“我说,你也太无情了吧,我好歹是伤患,而且现在都七点了。”

一个个子将近一米九、浑身肌肉的健壮男人用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语气控诉她……

沈晚瓷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说人话。”

秦赫逸:“我饿了。”

沈晚瓷也饿了,她中午就没吃什么,拿出手机点开某APP,寻找附近的美食,“想吃什么?”

秦赫逸凑过去,“我看看有什么吃的。”

高中的...只不过还没等他挨近,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劈头夺走了沈晚瓷的手机,紧跟着她的肩膀也被揽住。

沈晚瓷被带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鼻息里瞬间蹿入对方的气息。

她抬头,果然看到了薄荆舟那张线条紧绷、彰显着极端怒意的脸,“医生已经看完了,秦先生该走了。”

他将沈晚瓷带离原地,与秦赫逸拉开半臂的距离。

薄荆舟脸上也有伤,但只有左脸的嘴角和颧骨那两处,虽然看着还是伤的挺重,但有秦赫逸的珠玉在前,这点儿伤看着就完全不起眼。

秦赫逸挑了挑眉,这一挑,扯动了伤口,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不过他知道薄荆舟也不好过,他昨晚专挑的他衣服遮住的地方打,除非把衣服脱了,否则看不出来。

秦赫逸对自己拳头的力度还是非常自信的,疼起来肯定很酸爽!

“薄总可真是阴魂不散,”他掰了掰手指,骨节发出‘咔嚓’的脆响:“马上就要成前夫了,还这么顽强不息,走哪跟哪!”

第121章薄荆舟,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薄荆舟低头看向沈晚瓷,她正蹙着眉,虽然被迫倚在他怀里,但视线却是落在秦赫逸身上的。

这样看上去,倒像是满心满眼都是对面那个男人。

他的手从她肩上滑下,落在她的腰间,手指收紧,十分粗暴的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到他的身上。

薄荆舟的眸色是不透光的暗沉,“走了。”

江叔已经十分有眼力界的将车停在了两人身侧,只要一伸手就能拉开车门。

“不……”

沈晚瓷拒绝的话刚说一个字,薄荆舟就强硬的将人带上了车。

秦赫逸脸色骤沉,想拦,但伸出的手被一左一右的保镖挡住了。

就这眨眼的功夫,沈晚瓷已经被薄荆舟带上车,车门关上,车子启动,以极快的速度驶出了医院。

车里不止有江叔,陈栩也在。

秦赫逸的声音混在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传入车厢,传到后座神色各异的两个人耳中:“薄荆舟,你要是敢勉强她,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他说的是勉强她,因为他清楚这事自己一个外人没资格管,哪怕他们关系不好,哪怕他们已经在协议离婚了,但只要他们一天是夫妻,这事就是合情合理的。

他也只能在沈晚瓷不愿意的情况下才能替她出气。

男人对男人比对女人更了解,刚才那男人眼里明晃晃的都是占有欲,浓得几乎要溢出来,这种情况下要是失控会做什么,身为男人的他太清楚了。

但秦赫逸想象的事并没有发生,薄荆舟不止没对她做什么,还在车门关上的同时就松开手……

此刻,两人一左一右的坐着,中间隔了大半米的距离。

车里没人说话,连呼吸声都很轻,几不可闻。

沈晚瓷扭头,薄荆舟正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假寐,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层阴影,嘴唇抿着,厚重的阴影将五官和脸部的轮廓勾勒出了不近人情的冷漠。

陈栩看了眼后视镜,见两人跟有仇似的互不理睬,忍不住开口:“少夫人,前面有药店,您帮薄总去买点治疗伤口的药吧,他伤的也不轻,今天连轴转的开会,连去医院的时间都没有。秦先生在部队里这么多年,呆的还是训练最狠最苦最累的特种部队,手劲和身手都不可小觑。”

薄荆舟闭着眼睛,没有阻止陈栩的提议,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应允。

江叔已经将车停在药店门口,还十分体贴的下车,替沈晚瓷打开车门。

沈晚瓷:“……”

车里车外四只眼睛盯着她,尤其是陈栩,只差没有双手合十,点头哈腰的拜她了。

而且他怕她不答应,还特意报了几个药名,车窗开着,他声音又大,药店周围几间铺子的人都听见了,这下看过来的眼睛更多了。

再看江叔,也是一脸的祈求。

沈晚瓷顶不住被一个长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而且她觉得自己要是不同意,他可能会在薄荆舟开口之前,一直维持着开门的动作,停在这儿不走。

自己被摆了一道,她也不让陈栩好过,轻嘲:“陈助理,你可真是尽职尽责啊,领着助理的工资,做着当妈的事。”

试问哪个助理会关心上司关心到他这个程度。

一个大男人,求她一个小姑娘,连面子都不要了。

陈栩讪笑,他没说薄总心情不好,遭殃的是他这种一天就得进总裁办公室十七八次的近臣,那种心惊胆战的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

他怀疑自己还没退休就要得心脏病!

沈晚瓷下去买药,除了碘酒纱布,她就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治疗外伤了,不过刚才替秦赫逸拿药的时候她扫了一眼,记住了几样。

上了车,沈晚瓷将买好的药扔给薄荆舟,她就没管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公寓门口,她刚下车,薄荆舟就跟着下来了。

沈晚瓷皱眉,扭头凶他:“你别跟着我。”

她现在又饿又累,不想再遭受他的荼毒。

薄荆舟抬了抬手,将她刚才在药店买的那一大包药怼到她面前:“你买的药,你不擦谁擦?”

“你不是有个好助理吗?让他……”

话还没说完,一直没熄火的车子就直接开走了。

沈晚瓷:“……”

薄荆舟冲她示意一下混入车流,连找都找不到的车子,“看来只能你擦了。”

沈晚瓷是肯定不会同意的,但薄荆舟显然没有征询她意见的意思,直接拧着药就朝着她住的那栋楼走去,看这架势比她这个住这里的人还熟门熟路。

门口没人拦他,保安还主动替他刷卡开门。

连进来找人都要业主确认,登记身份证号码的安保对他而言明显只是摆设。

沈晚瓷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跟上去,她倒是想不搭理他,直接去住酒店,但身份证没带。

“薄荆舟,你...“……”

男人没回她。

不知道是不想回,还是默认了,还是觉得她这问题蠢,不屑回。

安静的小径上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沈晚瓷自顾道:“还是别的,真要这样怪惊悚的。”

都要离婚了,突然整这么一出,换谁能高兴?

“我如果爱上你,会让你觉得很惊悚?”薄荆舟的声音听起来怪冷的,好像是在生气,但沈晚瓷转头看他时,却看见他薄唇掀起了一道极浅的弧度。

沈晚瓷回答的毫不犹豫:“是。”

薄荆舟收回了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你昨晚是垫了多高的枕头,才会让你生出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沈晚瓷咬牙:“……你从出生起就没刷过牙吧。”

不喜欢就不喜欢,就事论事说就行了,非得说话这么难听。

她加快脚步,想要先薄荆舟一步回家,把他关在外面,就算不行,也把身份证拿上,去住酒店。

她快,男人比她更快。

门刚打开,沈晚瓷还没来得及推,薄荆舟就先她一步推门进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拿鞋柜上的钱包,她身份证在里面。

手指刚触到皮面,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薄荆舟一只手臂撑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第122章做夫妻之间的事

男人低头,英俊的面庞朝着沈晚瓷压近,鼻梁挺直,而那双无论形状和色泽都好看得无可挑剔的唇瓣就近在咫尺。

面对这样的贴近,沈晚瓷的心跳骤然加快,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干嘛?”

吓死她了!

因为两人挨得近,薄荆舟说话时压低了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淡,细听之下却又带着点微末的笑意,但丝毫不能掩盖住那股令人胆战心惊的森冷:“煜城那里没了希望,打算考虑秦赫逸?”

他的气息全落在她的唇上,沈晚瓷仰了仰头,试图和他拉开距离,但她的后脑勺本就已经紧紧贴在门上,根本避无可避。

“你不是要擦药吗?去那边躺着。”

她指了指沙发,又推了推面前几乎已经要完全贴上她的薄荆舟。

这个姿势风险性太大,稍微不慎就容易擦枪走火,虽然薄荆舟在这种事情上好像比较能忍,简唯宁走的这三年就没听说过他和什么女人走的近过,但谁知道会不会有变故。

薄荆舟低笑,唇瓣贴上她的唇,“我在问你话。”虽然没有深入,但光是这样就让沈晚瓷很崩溃,尤其是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唇也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

她的理智在这一刹那,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弦,‘噌’的一下就断了,她甚至顾不上自己的抗拒和挣扎会不会惹恼薄荆舟,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推攘着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开去。

她没说话,唇瓣抿成了一条密不透风的线,不给薄荆舟一点趁虚而入的机会。

男人垂着眸,即便是隔着这样近的距离,他依旧能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拒绝和惊慌。

当真是一点都不想要他碰她。

因愤怒和委屈而微红的眼睛、挺翘的鼻、抿直的红唇、爬满红晕的脸颊,以及白皙细腻的肌肤……每一处都在引诱着他亲上去。

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忽略她所有的抗拒。

以薄荆舟的身手,单手就能制服一个女人,再加上男女在体力上天生的差距,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而沈晚瓷更是感觉到薄荆舟的反应……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眼底流露出鄙夷的神色,男人的心理和身体果然是分开的。

作为罪魁祸首的薄荆舟丝毫没有被看穿的尴尬,在对上沈晚瓷的视线时,他甚至还沙哑的说了句:“别动了。”

沈晚瓷咬牙:“……你要是换到我的位置上来,让你不动你答不答应?”

薄荆舟勾唇,低笑:“你可以试试。”

“……”

好吧,跟禽兽没法沟通。

尴尬中,门上传来两声‘砰砰’的敲击声,“晚瓷,在吗?”

是聂煜城……

沈晚瓷眼底流露出明显的喜色,这种时候无论来的是谁,哪怕是陌生人,她都无比高兴。

她看着薄荆舟,无声的说了句:“松手。”

薄荆舟的视线冰冷冷的落在她身上,不为所动。

两人都没说话,但彼此的意思都很明显。

似乎僵持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短暂的几秒钟,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之前急切了些:“晚瓷?”

薄荆舟:“让他离开。”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即便他们和外面的聂煜城只是一墙之隔,也没有传出去分毫。

沈晚瓷想也没想就拒绝:“不可能。”

如果聂煜城离开了,不知道薄荆舟还要发多久的疯,经过刚才那一遭,她现在对他的道德感半点不敢高看。

由于她的拒绝,男人俊美的脸在灯光下逐渐透出阴郁的气息,他扣住沈晚瓷的手,压在门板上,薄唇贴着她的耳骨:“一个煜城,一个秦赫逸,未来你还想招多少男人?”

直到这一刻,沈晚瓷才清晰的认知到,一个男人有反应和想要你,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状态。

他在吻她。

不是那种一上来就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凶残暴力的亲吻,而是那种几乎折磨人的、温柔缠绵的方式,唇瓣若有似无的抿咬着她耳垂、脖颈,沿着侧脸的轮廓一点点辗转。

沈晚瓷再也绷不住了,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她尖叫出声:“薄荆舟,你疯了?”

无论她怎么用力踢踹,面前的男人始终纹丝不动,甚至都没表现出痛意。

她拼命的撞击着身后的门,试图发出声音让外面的聂煜城听见,甚至顾不得会不会更加激怒本来就处在盛怒中的薄荆舟,“煜城,煜城……”

薄荆舟冷笑,原本扣着她腰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顺着女人挺直的背脊上下滑动,“晚晚,你在叫谁?”

沈晚瓷脑子里‘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或者听清了,但不想理。

她只知道她得阻止薄荆舟,而现在最有可能阻止他的只是聂煜城,所以,她更加大声的喊着‘聂煜城’...她的腰几乎要被男人强大的手劲给勒断了,但恐惧中,她完全感知不到痛。

“沈晚瓷,”薄荆舟扣住她的下巴,眼眸里阴云覆盖,粗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喉骨中硬挤出来的:“就这么喜欢他?只可惜他不要你,你求上门他也不要你。”

“……”

“煜城向来最重分寸,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失态到不顾身份来插手我们夫妻床笫之间的事?”

对上薄荆舟遍布嘲讽的眼睛,沈晚瓷绝望的想:不会。

因为在她喊出薄荆舟的名字之后,外面就听不到聂煜城敲门的声音了。

整个天地间,除了他们剧烈的喘息和争吵声,再听不到别的一丝一毫的声音。

沈晚瓷没说话,像只被逼入绝境的狼崽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一片死寂中,门上的指纹锁传来读取的‘滋滋’声,下一秒开锁成功,聂煜城推门进来……

沈晚瓷被薄荆舟抵着,紧贴着门板,但聂煜城还是进来了,可见是使了多大的力气。

看清里面的场景,他紧紧皱眉,声音虽然温和,但态度却很强势:“荆舟,你吓到她了。”

第123章薄荆舟曾追过的女孩

薄荆舟松开了沈晚瓷,而女人正一脸凶狠的瞪着他,脖颈上还留着他刚才没收住力的清晰吻痕……

如果手上现在有把刀,估计要直接往他身上劈,哪里半点被吓到的模样?

薄荆舟没接话,视线落在聂煜城的手上……刚才他是用指纹刷开的门锁。

豪门贵胄家的公子,情商是基本课程,而情商的第一课就是察言观色,所以即便薄荆舟什么都没说,聂煜城也第一时间明白对方的意思。

“抱歉,当时比较急,没来得及删除。”

这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妥,聂煜城打开门,手指在触屏上操作几下,将自己的指纹从系统里删除了。

薄荆舟态度疏离,甚至连意思性的邀请他进来坐一坐的话都没有说,就站在玄关处,端着张送客的脸道:“这么晚了,有事?”

“刚好路过,听楼下保安说昨晚出了点事,上来看看。”

其实是今早保安给他打的电话,事无巨细的将昨晚的情况汇报了一遍。

“去哪了?能恰巧经过和溪山院呈条直线的这里?”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聂煜城一脸坦然,哪怕是说谎,也没有半点的心虚,隐隐形成一种剑拔弩张的对峙。

聂煜城报出一个地名,还真是挺顺路。

沈晚瓷指着门外的走廊,冷着脸对薄荆舟道:“出去!”

“晚晚……”薄荆舟叫她的名字,英俊的脸上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但警告的意味明显。

沈晚瓷陡然抬高声音,她情绪激动,眼眶通红,甚至毫不介意在外人的面前撕下那层遮羞布,将她早已溃烂的婚姻赤裸裸的摊开,“出去,滚!”

薄荆舟脸色一冷,眉头皱得死紧,伸手就要去扣沈晚瓷的手。

沈晚瓷站着没动,不知道是气得太狠了,没反应过来,还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薄荆舟的手没有碰到她,而是被聂煜城中途截住——

“出去喝一杯?”

“聂煜城,”薄荆舟眯起的眼眸里寒芒湛湛,“你越界了。”

光是气场这一块,聂煜城虽然温润,但比起薄荆舟,也是半点不逊:“我并非要插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但如果你今晚留在这里,除了将这段关系闹得愈发的僵,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

“荆舟,她现在不想看到你。”

何止现在,沈晚瓷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僵持片刻后,薄荆舟还是和聂煜城一起离开了。

江叔把车开走了,他上了聂煜城的车。

聂煜城声音冷淡,那股子从十二三岁就印刻在骨子里的温润此刻仿佛被剥去一般,“去哪?夜阑?”

“恩。”薄荆舟闭上眼睛假寐,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但聂煜城并没有顺着他的意对刚才的话就此不提,他开口道:“你应该看得出来,晚瓷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和你离婚。”

薄荆舟态度有些冷,还隐隐有几分暴戾:“所以呢?”

聂煜城:“所以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比如……”

他偏头扫了眼情绪明显不佳的薄荆舟,顿了顿才继续道:“昨晚跟你打架的那一位。”

薄荆舟缓缓睁开眼睛:“……你这是承认自己喜欢她了?”

他话里质问的意思清晰而明了。

聂煜城将车靠边停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含在唇间,他没有烟瘾,也很少抽烟,“荆舟,你凭什么来质问我?不管我喜不喜欢她,我都没做过越距的事,但简唯宁呢?你打算怎么处理?家里一个,外面一个?”

他今晚有点失控,尤其是听到沈晚瓷隔着门叫他名字的时候,所以他如今虽然没有动手,但说出口的话却很是咄咄逼人,和他的性格、处事的方式都不符。

但聂煜城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没有资格质问这些。

所以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将心底那股子蠢蠢欲动的烦躁重新压了回去,重新戴上了他那副温润的面具,“晚瓷生得漂亮,工作能力出众,追求她的男人肯定不会在少数,你能拦住一个两个,能拦住所有?而且以晚瓷的性子,如果真喜欢上了其中哪一个,只怕不会轻易妥协,到时候你除了成全,难不成还能把她关起来不成?”

薄荆舟的下颚紧绷得厉害,在聂煜城说完最后一句时,他的眼眸微微闪了下。

“你有没有想过,她一直跟你闹离婚,可能是在吃简小姐的醋。”

前男女朋友这种关系本身就敏感,而薄荆舟也并没有刻意去避讳,再加上媒体为搏眼球,有意的渲染,很容易让人误会。

薄荆舟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夜景,半晌才惜字如金的吐出两个字:“不会。”

这冷淡的态度,真不像是喜欢一个人会有的,聂煜城之前觉得薄荆...“你……是不是还喜欢之前追的那个女孩?要是实在放不下,好聚好散的把婚离了,再去试试。”

“像你这样英俊、年轻、富有、身材又好的男人,只要不是眼瞎的,一般都不大可能会拒绝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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