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棠裴渡 是一本非常火的穿越重生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叶晚棠裴渡,这本书情感丰富,人物形象饱满,叶晚棠裴渡的精彩概述是:“你现在知道昱王是你未来女婿,那你还打我的主意!轮到你了,你就有道德底线了?”“再送五万两银子去裴督主那,只要买通他,情况会好转,白洲也不会吃苦。”白老夫人所当然吩咐道,说五万两说得像说五两一般。
《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精彩章节试读
“你现在知道昱王是你未来女婿,那你还打我的主意!轮到你了,你就有道德底线了?”
“再送五万两银子去裴督主那,只要买通他,情况会好转,白洲也不会吃苦。”
白老夫人所当然吩咐道,说五万两说得像说五两一般。
叶晚棠眼底都是嘲讽:“母亲没听过裴督主油盐不进吗?”
“那是送得不够多,有钱能使鬼推磨,五万两不行就十万两,我就不信打动不了他。”
这些太监她还不知道?没有不贪财的。
“十万两……将军府能凑出这么多银两?”
叶晚棠看着白老夫人的表情挑眉:“母亲不会是让我用自己的嫁妆送礼吧?”
“那不然呢?你除了那点臭钱还有什么?还能帮什么?”
白老夫人说话总是温柔的,却总能用最温柔的话说出最恶毒的语言。
在叶晚棠心中,白老夫人是最恶心最狠毒之人。
她一生的悲剧,若是始于燕白洲和昱王的兄弟情,那白老夫人便是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刽子手。
当初传来燕白洲战死消息时,她哭着跪着求她帮忙,又亲自将她送上昱王的床,转头就颠倒是非,说她忘恩负义攀高枝,鄙视她折辱她,让她万劫不复。
那么多人亲眼看到,白老夫人又一贯能装柔弱,都信了她,没人信她的辩解。
她再次嫁给燕白洲后,她倒是再不掩饰她狠毒又贪财的真面目了。
“燕白洲之前说死都不会用我嫁妆,这个忙我确实帮不上。”
用她的嫁妆救燕白洲,做梦!
“胡说什么?别找借口。”白老夫人眼底都是不屑:“叶晚棠,你要明白,你能嫁进将军府,一辈子都该感恩戴德。”
叶晚棠眼底闪过一丝杀气:“可我真不是找借口,燕白洲自己发誓,说若我动你的嫁妆,便五雷轰顶, bu de hao si !很多人都听到了。”
她顿了顿:“如果母亲不相信不在乎誓言,那我便听母亲的……”
“你闭嘴!”白老夫人怎么可能不在意。
她知道燕白洲性情,若被叶晚棠挤兑,完全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咬牙切齿起身:“叶晚棠,你等着!”
随便一打听,白老夫人便知道叶晚棠没说谎,气得白老夫人直翻白眼。
“这个贝戋人!”
她抚着胸口冷静,好一会站起身进了厨房。
忙了大半夜,眼底血丝都熬出来,也熬得全身都要散架似的白老夫人,一大早就去了昱王府。
昱王母亲生他时难产,一出生便没了母亲,白老夫人这个姨母很疼昱王,幼时没少照料,时不时亲手做衣服鞋袜和点心吃食给他。
燕白洲有的,必然有昱王的,对昱王的用心程度,不比燕白洲少。
昱王也当她是半个母亲,一直有些孺慕之情。
可惜谁都知道白老夫人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她连大门都没能进去。
白老夫人回到马车上,脸色铁青。
昱王府门房都是昱王长姐,皇帝长女君月公主的人,君月公主最看重昱王,在这样的时候,是绝不容许昱王去帮燕白洲说话的,但白老夫人不死心,还是抱着希望来了。
结果还真被拒绝了。
回到将军府,发现越来越多百姓聚在镇国将军府外,让人心惊胆颤。
很快,老夫人收到了更坏的消息。
朝堂上看皇帝脸色,又有金吾卫插手,没人敢替燕白洲说话。
白老夫人急得嘴皮起泡,一时之间好像又回到了当时孤立无援的时候。
当初叶晚棠爬昱王床,救回燕白洲,这一次,白老夫人又想到叶晚棠。
再爬一次昱王床,说不定就又救回来了。
第17章白老夫人,你亲自吧
白老夫人没任何犹豫,便让人去请叶晚棠。
“等等。”
白老夫人叫住下人,想了想,从手腕上取下燕家传家玉镯。
燕家传家手镯,两个儿媳正好一人一只。
大夫人那边早给了,但叶晚棠却一直没有,这次白老夫人下了血本。
“将这给叶晚棠,请她来商议救白洲之事。”
给叶晚棠点好处,承认她身份,也好拿捏她。
白老夫人以为有了玉镯,叶晚棠很快会到来。
没想到叶晚棠依然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甚至玉镯都送回来了。
叶晚棠从前希望得到认同,所以想要玉镯,现在她都要和离了,哪里还稀罕。
看到玉镯,她只觉可笑又寒心。
这时候送来玉镯,一看便不安好心。
白老夫人请不到她,青着脸却只能再次前去贤贞院。
她不想走路,可之前为了折磨叶晚棠,她故意说他们武将之家,不许有这等走几步路都坐轿的行为,彻底撤了轿子。
她那时候想的,反正女儿住得近,就专门让叶晚棠多跑几趟伺候她折磨她。
到了今日,却轮到她吃苦了。
到了贤贞院,白老夫人只觉得腿钻心疼,却还得忍着怒气。
“晚棠,你怎么不接玉镯,这之前就该给你的,只是忘了,现在白洲有难,到了咱们一家人齐心协力的时候了。”
成亲后,她第一次这样好声好气和叶晚棠说话。
“之前母亲不是说这玉镯,我这样名声不洁的人不要肖想吗?”
叶晚棠只觉得可笑:“母亲健忘,我却一直记得,更记得我是不配和你们一家的。”
白老夫人僵着脸:“那都是随口说的,你不必当真。”
她加重语气:“晚棠,白洲那边情况非常不妙,你和白洲夫妻一体,他不好,你也好不了,就算不用你嫁妆,你也得出出力。”
白老夫人顿了顿,道出目的:“你去求求昱王吧。”
叶晚棠不想让嫁妆,那便只能用她这个人了。
她眼底都是些嫌弃,甚至恶毒的想,叶晚棠怕就是等着这一刻了。
燕白洲嫌她脏,不愿意碰她,她又是贝戋的,怕早就等不及想男人了。
白老夫人越想越鄙夷。
叶晚棠听得哈哈大笑,果然。
“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这叫什么?狗改不了 chi shi 吗?”
这是叶晚棠两辈子说过的最脏最粗鄙的话,却依然觉得不够。
白老夫人大怒:“叶晚棠,你怎么说话的!”
“别忘了是谁不计前嫌娶了你,你不想救燕白洲了?他还是不是你夫君?有你这样当妻子的吗?夫君有难,还推三阻四。”
“你说洲儿知道你见死不救,该多伤心。”
“总归你早没了清白,白洲也不愿碰你,再去求昱王一次怎了?你一个失洁的女人,我们能让你做正妻,能留下你命你该感激。”
男人骨子里就是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昱王将叶晚棠这个小贝戋人放出来了,但叶晚棠再去找他,他必然拒绝不了这样的刺激。
“反正当初你也求过昱王,也熟悉了,就不用我脏了嘴再叮嘱。”
白老夫人暗示叶晚棠之前也爬过昱王床。
话语里的刻薄,更是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