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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宁宁子骞》精彩章节试读

在得知宁纪臣和云卓见过面后,云晴轻不是没想过会有瞒不住的一天,可没想到,这一天居然真的来了,还来得这么快。

现在,还被宁纪臣用这种嘲讽的语气说出来,云晴轻心里很不是滋味,撇开头不去看他,哑声反驳:“少自作多情,谁说小卓是你儿子了。”

“再说一遍?”

“……”

见云晴轻不吭声了,噙着眼泪一脸难堪的坐在病床上,宁纪臣嗤了声,走回病床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说:“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

云晴轻紧咬着下唇,撇过头去,不理他。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两指捏住,手指的主人强迫她回过头对上他的目光,和他面对着面,听他咬牙切齿的说:“云晴轻,好好珍惜你躺在病床上的日子。”

又是训又是威胁的,云晴轻也恼了,用力拍开宁纪臣的手,低声吼他,“你凭什么管我,说好听点你是提供了一颗精子,说难听点就是你爽完了留下来的烂摊子,我生个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让你养了吗,吃你家大米了吗!”儿子是她怀胎十月生的,也是她养大的,还跟她姓了,没给他造成任何麻烦和困扰,也没去图他的权他的势,他瞎比比什么呢。

宁纪臣没想到云晴轻居然还有力气吼自己,而且还吼得这么的……露骨。

什么叫提供精子,什么叫爽完了留下的烂摊子,把他当成什么了?

云晴轻吼完后,就有点儿后悔了。

现在看宁纪臣不说话,脸色还越来越难看,心里也开始发悚了。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是不讲理的人,可他跟你讲不通或者讲不过你的时候,他就不会和你浪费口舌了,他会自己用蛮力告诉你,你说赢他了也没用。

这样的一个人,还跟他硬碰硬,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了。

云晴轻也知道害怕了,不敢再去看宁纪臣,自己忍着疼挪动着身子,躺了下来,扯过被子往脑袋上一盖,彻底的不理他了。

比起跟宁纪臣在这里闹,她还是更想知道儿子的情况。

宁纪臣这个人是挺混蛋的,可她也相信,既然他得知云卓是他儿子,肯定不会对儿子坐视不管,既然他管了,她就安心的在这里等结果好了,反正现在她这副人魔鬼样,就算再不放心,也做不了什么。

她现在只能祈祷,不要再像当年那样……

没等云晴轻继续往下想,上方再次传来宁纪臣的声音,“孩子没事,送回宁宅了。这几天你好好在医院里呆着,别逼我去找狗链来对付你。”

云晴轻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紧绷的身子蓦地一松,彻底放下心来了。

孩子没事,没什么能比这个更让给她觉得高兴的了。

不过,找狗链对付她是什么鬼!

云晴轻气得鼻子都歪了,愤怒的扯下被子。

可病房里哪里还有宁纪臣的身影。

……

云晴轻在医院里呆了三天,第四天就开始闹着要出院,闹着要去找儿子。

负责守在病房外的小李子和阿狗被她脑袋一个头两个大,连忙给宁纪臣打电话过去,向他报告这边的情况。

宁纪臣没在电话里说什么,但一个小时后,人出现在了病房里。

正在病床上吵闹个不停的云晴轻看到宁纪臣,张嘴就说:“我要出院!”

宁纪臣没理她,走到病床旁,拉了张凳子坐下,拿起桌柜上的苹果和水果刀。

“我要出院!”云晴轻又重复了一遍。

宁纪臣还是没理她,自顾自的削起了苹果。

作为一个吃苹果连苹果皮一起吃的男人,宁纪臣削苹果的技术很差,云晴轻看得眼睛疼,也不敢随便去抢刀子,只能在嘴上不停的重复:“我要出院。”

宁纪臣削苹果削了多久,云晴轻就念叨了多久。

云晴轻见宁纪臣去放刀子,忍不住又往他手里的苹果看了眼,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丑,一脸嫌弃的说:“我不吃苹果,我要出院!”

回应她的,是宁纪臣一口咬在苹果上的声音。

云晴轻:“……”

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云晴轻假装没看到宁纪臣眼底的捉弄,继续唐僧念经一样说:“我要出院!”

被云晴轻闹得多了,宁纪臣也学会怎么把该听的听进心里,不该听的当做没听到了,现下全然无视云晴轻的话,一声不吭的啃手里的苹果。

很快的,一个苹果啃完了,宁纪臣不慢不紧的站起身,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手,重新坐回凳子上,不冷不热的问:“口渴吗?”

云晴轻本来还不觉得渴,被宁纪臣这么一说,还真的就觉得渴了,可她不想让宁纪臣帮忙,正要开口说不渴,谁知道宁纪臣接着说:“渴了自己去倒水。”

云晴轻:“……”

她以前怎...云晴轻强迫自己不去看宁纪臣那张欠揍的脸,深呼吸一口气,再开口时,语气软了几分,“我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出院,我想回去找我儿子。”

他们这种工作,能力什么的暂且不说,抗打肯定是一流的。

只要骨头没有断,身上还有一点儿力气,她都能重新站起来。

这点儿皮肉伤,算得了什么。

云晴轻态度软了,宁纪臣自然也不会太过强硬,只不过一听云晴轻那句“我儿子”,宁老大立马就不高兴了,冷哼了声,干脆利落的起身离开。

“喂……”云晴轻看得目瞪口呆,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收回。

这那人闹的是哪出,他该性子了吗,硬的不吃,就连软的也不吃了?

云晴轻放下手,心里头一时间又生气又无奈。

宁纪臣不答应让她出院,外面那两个人肯定不会放她走的,她现在这个情况也硬闯不了,只能继续待着,等宁纪臣再来,再继续墨了。

云晴轻重新躺回床上,恼怒的想,别让她把云卓带出宁宅,不然她一定会逃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在和他见面!

……

晚上,云晴轻吃过晚饭后,宁纪臣又来了。

宁纪臣进病房时,云晴轻正试图从病床上下来。

云晴轻倒不是要逃,她现在又多少斤两自己清楚,她只是想去上个厕所而已。

听到开门声,云晴轻抬头看了一眼,没做理会,穿了鞋继续往卫生间走。

宁纪臣看了一会儿,反手把门关上,大步走过去,将云晴轻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把她抱进卫生间,往坐厕前一放。

云晴轻没有坐下去,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宁纪臣,“你出去。”

宁纪臣挑了挑眉,“怎么,怕我看?”

什么事都做过了,连儿子都有了,现在才害羞,是不是迟了。

云晴轻羞恼的瞪了宁纪臣一眼,“你在这里我尿不出来!”

“好了喊我。”宁纪臣倒也没再为难云晴轻,这女人固执起来,也跟头牛似的,宁纪臣不想看到自己费尽心思救回来的人死于憋尿憋爆膀胱,出去了。

可云晴轻会听宁纪臣的话吗?肯定不会!

云晴轻提好裤子,冲了水,正要往洗手池的方向走,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宁纪臣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再次将云晴轻抱了起来。

云晴轻脸色变了变,“喂,我还没洗手!”

宁纪臣嗤了声,转了个身,把云晴轻抱到洗手池前,把她放了下来。等云晴轻洗完手,立即又把她抱起,走出卫生间。

被宁纪臣这样抱来抱去,云晴轻心里挺别扭的,毕竟现在又不像以前,她只是他儿子的母亲而已,除此之外就不是他什么人了,受不起他这份殷勤。

云晴轻被放回病床上后,暗暗松了口气。

病房内的空调开得有点儿冷,不盖被子会着凉,云晴轻扯过被子盖上,正要开口赶人,身侧忽然一沉,她想赶的人就这么大咧咧的躺在了她的身侧。

之前几天晚上宁纪臣都会去沙发那边休息,给她守夜,她还好奇他怎么这么君子了呢,原来还是她想多了。

“你去沙发那边睡!”云晴轻心慌意乱的挡开宁纪臣伸过来想要抱她的手,伸手去推他,“不想睡沙发就滚回你家去,总之别跟我挤!”

这么小的一张单人病床,多睡一个云卓她都觉得挤,更别说宁纪臣这么大只。

宁纪臣自然不会听话的滚走,再次伸出手,仗着自己力气大,成功抱住了云晴轻,“我不嫌弃你几天没洗澡,你到是嫌弃起我来了?”

云晴轻黑了脸,“几天没洗澡怎么了,我求着你不嫌弃了吗!”

“闭嘴,睡觉。”

“……”

……

云晴轻在医院里待了足足五天,宁纪臣终于肯给她办出院手续了。

来时没带什么东西,回去时自然也不用收拾什么。

云晴轻两手空空的跟在宁纪臣身后,跟着他上了车。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云卓了,云晴轻心情都好了不少。

不过当她发现,车子去的不是宁宅的方向时,她立即就笑不出来了。

透过车窗看着伫立在眼前的花园别墅,云晴轻煞白了脸,“这是什么地方?”

不要欺负她没去过宁宅,宁宅不在市中心,圈子里是个人都知道好吗!

宁纪臣没有立即回答,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绕到副驾驶旁拉开车门,直接将云晴轻从里面抱了出来,不慢不紧的吐出两个字:“婚房。”

第396章番外5你能挽回什么?

婚房?什么婚房?云晴轻茫然了一瞬,脑子里飞快的划过什么,猛地意识过来宁纪臣话里的意思,面色变了吧,不顾伤口挣扎着从宁纪臣怀里跳下去。

此时两人已经进入别墅,宁纪臣没有制止她的动作,任由她脱离自己的怀抱。

云晴轻双脚落地后,第一时间后退,和宁纪臣拉开一定的距离,目光警惕的打量着他,“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宁纪臣唇角微勾,反手将门关上,往前逼近一步。

在外人眼里,宁家老大少话,可事实上也并不是说不爱说话,大多数时候只是懒得废话而已,可是在面对云晴轻的时候,宁纪臣倒是挺喜欢说废话。

云晴轻抿了抿唇,没有接宁纪臣的话,可脸上显露出来的表情,还有那盯着他的目光,防着他的架势,怎么看都像是在防色狼的。

一开始她只觉得他是个流氓而已,但在连续两天早上起床发现衣服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手的时候,她就发现她认识错误了。

流氓什么的,太小看他了,他简直是只彻头彻尾的大色狼!宁纪臣自然看出来了,没有因为云晴轻的行为而生气,反倒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嘴上很平静的说:“我没那么禽兽,对伤患下手。”

但如果她不是伤患的话,他其实不介意禽兽不如。

这句话宁纪臣没说,但云晴轻根据自己对宁纪臣的了解,也不难猜出来。

不过这次云晴轻学精了,没有去浪费口舌跟他互怼过嘴瘾,也不想再给他调戏她的机会,索性当做没听到,神色自然的转移话题,“不回宁宅吗?”

“不急。”宁纪臣淡声吐出两个字,没再看云晴轻,抬步朝沙发走去,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一点儿都不怕云晴轻会趁机逃跑。

事实上,云晴轻也没打算逃跑,要逃她在医院的时候早就逃掉了,又怎么会乖乖的在病床上趟到他给她办出院手续。

宁纪臣锁仰仗的,无非就是云卓在他手上而已。

云晴轻再不待见他,也不会为了从他身边逃离而丢下孩子。

说起来,造成今天这个形式,还是赖她自己,如果不是她把云卓交给宁无双带,如果不是那天她带云卓出去买冰淇淋没有看好他,就不会是这个局面了。

云晴轻沉默片刻,跟着宁纪臣走到沙发坐下,不远不近的位置,和他斜对面坐着,淡声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嗯?”宁纪臣就像是没听明白云晴轻的意思一样,皱起眉头不解的看着她。

云晴轻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怎么样才肯把小卓还给我?”

这个,就不是宁纪臣愿意聊的话题了。

他虽然喜欢跟她扯废话,可也不愿和她扯这种影响心情的废话。

于是宁纪臣冷着脸站起身,看也不看她一眼,起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去,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脚步顿了下,依旧没有回头,“明天回宁宅。”

丢下这么句话后,宁纪臣没有再停顿,上了楼。

云晴轻虽然很不满意宁纪臣的态度,可听到他给了准确的时间,心底也松了口气,没有跟上去,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栋别墅,不像是新买的,因为光看客厅,就能看到这里曾经充满了生活气息,可想而知这里也是有人住过的,只是因为太久没忍住,才显得冷清。

不过云晴轻也没兴趣知道是谁的房子,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在医院里躺得太久,她现在半点儿困意都没有,只能胡乱找东西打发时间了。

现在电视里播放的电视剧是部老剧,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但因为是剧集连播的,云晴轻一看,就看了一个下午。

不知不觉中,时间悄悄的溜走,窗外的天色开始暗下。

晚间是所谓的“黄金剧场时间”,老剧连播到此结束,云晴轻没听完片尾曲就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伸了个懒腰。

楼梯的方向忽然有脚步声传来,云晴轻往闻声看去,就看到宁纪臣从楼上走了下来。四目相对,云晴轻率先移开目光。

宁纪臣脚步不停,走到沙发背后,对云晴轻说:“出去吃饭。”

云晴轻没应声,人却站起来了,垂着眸一言不发的跟在宁纪臣身后。

两个人都沉默着,直到坐上了车,都没有说过话。

宁纪臣对吃的不挑剔,开车带着云晴轻出了小区后,就近找了家小饭馆进去。

随后落座,点餐,两人之间还是没有交流。

各自沉默着吃饭了这顿饭,付完账,再次回到车上后,宁纪臣才终于开了尊口,“为什么不送小卓去上幼儿园?”

云卓这个年纪也该上幼儿园了,可被宁无双...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云晴轻心情顿时就不好了,但还是回答了宁纪臣的问题,“他在幼儿园里说同班的小朋友是笨蛋,不爱背地里说,特别喜欢在人家的面前说,弄哭了别人家的孩子,人家父母都投诉到我外公那里去了。”

这个理由,倒是让宁纪臣有些意外,可他却觉得,远远不止这样,“还有呢?”

“我外公找他谈话,结果他反而把我外公说服了。”说到这里,云晴轻的脸色心情已经不能单单用郁闷两个字来形容了。

宁纪臣挑了挑眉,继续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像太姥爷一样聪明,幼儿园的知识他都学会,他不想和那些笨蛋一起念书,那样会和他们一样变成笨蛋的,他想直接念一年级。”

听起来很牵强的一个理由,可偏偏,老人家还真的吃了他这套。

几岁大的孩子,这马屁拍的,云晴轻都五体投地了。

宁纪臣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总结:“像你。”

云晴轻:“……”

什么叫像她,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好吗。

她从来没有嫌弃过别人笨蛋,她顶多鄙视人家太弱而已。

尽管心里不服气,云晴轻也没有再开口。

看在他提供了精子的份上,她才愿意和他聊一聊儿子的事情。

别的,呵,懒得跟他说。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云晴轻发现不是回那个小区的路,回头看了宁纪臣一眼,没从他那张脸上看出什么表情,忍住没去问,再次移开了目光。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在一栋老旧的楼房前停了下来。

云晴轻疑惑不解的跟着宁纪臣下了车,跟着他走进了楼房里。

这栋楼房是在一片建筑工地里,楼内的灯光很暗,不时还隐隐有奇怪的“呜呜”声从里面传出来,让整栋楼房无处不透着诡异。

云晴轻却一点儿都不害怕,不害怕的原因,一部分来自她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另一部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宁纪臣的缘故。

走在前面的宁纪臣突然停下脚步,轻挑着眉稍问:“不怕?”

“怕什么?”云晴轻反问。

宁纪臣低笑了声,没再说什么。

两人上到三楼,来到一扇木门前。

宁纪臣脚尖踢开木门,直接走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灯光从里面照射出来,云晴轻眼睛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

等云晴轻的眼睛适应了光线,往里一看,惊讶的睁了睁眼。

此时房间里面,有一个中年男人被麻绳绑在凳子上,嘴里还贴着胶布。

眼前的这个场景,何其的熟悉啊。

可不正是她中计被绑在那栋别墅时的情景吗。

除了地点背景不一样之前,其他的,如出一辙。

云晴轻走到宁纪臣身旁,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宁纪臣却没有看她,下巴抬了抬,示意云晴轻看过去。

云晴轻收回目光,走到那个被绑在凳子上的中年男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他,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会儿他眼底的恐惧。

还没脱困的时候,云晴轻确实挺想打他一顿的,不仅因为他是施暴者,还因为她特讨厌这个男人那副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嘴脸。

不过现在,云晴轻对打他却兴致缺缺,做他们这行的,挨揍多了,总不能个个都打回来,而且她估摸着宁纪臣也不可能放过他,索性懒得动手。

云晴轻不再看哪个中年男人,转身离开。

宁纪臣看了她一眼,给守在一旁的人递了个眼神,跟着走了出去。

回到那栋别墅,两人一前一后的往门口走。

云晴轻停下脚步,突然回过头,对宁纪臣说:“泄愤有什么用,能挽回什么?”

早在叶云死的那刻,她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她要报的仇,宁纪臣替她报了,可关久信再也回不来了。

宁纪臣也停下了脚步,目光平静的看着云晴轻。

良久,轻声开口:“执着过去有什么用,你能挽回什么?”

“……”云晴轻面色一白,咬着唇猛地撇过头。

是呢,执着过去确实没什么用,她什么都挽回不了。

可是让她放下,也不可能,那样她会觉得不起关久信。

当年她究竟有没有被他利用,她已经不在意了。

由始至终她最在意的,只有关久信的命而已。

耳边有脚步声传来,等云晴轻抬起头,宁纪臣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宁纪臣以近乎逼迫的姿势将她逼到门板上,那双比夜色更加深沉浓郁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声音极轻却又很压抑的问:“云晴轻,你想我怎么做?”

第397章番外5得寸进尺

想他怎么做?云晴轻不明白宁纪臣这么问有什么意义。

他怎么做是她能管得了的吗?更何况她想,他就会做吗?

云晴轻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也真的笑了出来,她仰起头,对上宁纪臣的目光,神情认真的问他:“我想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和小卓面前,你能做到吗?”

这个,宁纪臣几乎想也不用想就回答:“不能。”

“既然不能,你还问什么?”意料之中的回答,云晴轻没有半点儿失望,垂了垂眸,伸手推开他,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让到一旁,等他开门。

宁纪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把门打开。

没等他伸手去推门,云晴帮了他一把,推门后率先走了进去。

宁纪臣盯着她的后脑勺静站了片刻,也跟着走进去,顺手把灯打开。

这套别墅确实不是什么“婚房”,这是宁纪臣的叔叔一家出国前居住的地方。

当年宁家二叔做错了事情,被宁老爷子驱逐出国,远离故土本就他不愿意的,可错了就是错了,他甘愿接受惩罚离开,但心底深处终究是抱着希望的,留下这套房子也算是留个希望,想着终有一天会回来,回来时有个落脚地。他们虽然离开了,但在离开前给了宁纪臣钥匙。

宁纪臣在A市的时候,偶尔会来一趟,找人过来打扫卫生,但很少在这边住。

今天之所以会带云晴轻过来,只是因为他在市中心没别的住处而已。

这些情况都是云晴轻不知道的,也是她没兴趣知道的,憋着一股气走进去,走到客厅中央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云晴轻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握了握,双肩起伏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回过身看向宁纪臣,冷声问:“我睡哪里?”

宁纪臣没吭声,以一贯蛮横的态度回答了云晴轻——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以绝对强硬的姿势抱着她往楼上走,把她抱回自己暂住的那个房间。

可能是已经习惯他动不动就抱自己,云晴轻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一个,任由他抱着,什么“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之类的废话,她已经懒得说了。

云晴轻任由宁纪臣把自己放在床上,边将被子扯过来,边甩脚上的鞋子,脚腕忽然被人扣住,下一刻,鞋子从她脚上脱离。

云晴轻身子几不可察的僵了下,没作声。

两只脚的鞋子都被脱掉后,立即缩回双腿,把腿塞进被子里。

随后她有听到“滴”的一声,像是空调被打开的声音。

之后再有什么动静,云晴轻没再去留意了。

她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不让自己去看宁纪臣,与其说是抗拒他,倒不如说是怕看到他的脸。可是,到底为什么怕看到他的脸,她又茫然了……

……

宁纪臣安置好云晴轻,去衣柜里拿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他把衣服放进洗手间后没有立即洗澡,边从口袋里摸出烟边往阳台走。

别墅的二楼有个露天阳台,夏天的晚上倒是个乘凉看星星看月亮的好地方。

但那是对别人来说,对于宁纪臣来说,这只是个抽烟的好地方而已。

宁纪臣点燃香烟,两指将烟递到唇边正要吸,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小李子打过来的电话。

宁纪臣按下接听键,没吭声。

很显然小李子也没打算等他主动开口,他们这种职业也不适合磨磨唧唧,电话一通直接就问:“老大,那个人怎么处理?”

小李子口中的“那个人”,正是云晴轻刚才去见过的那个中年男人。

那人是李家的人,如果随随便便丢进警局,以李家的能力,可能没两天就被弄出来了,这样的话他们抓他回来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可要一直关着,对他们这方也不力,所以小李子打电话过来询问了。

宁纪臣也给了他答复,“丢给言瑾禾处理。”

东西归根到底是帮言瑾禾拿的,他愿意帮忙,但脏事他可不愿意做。

“好。”小李子应下后,却没有立即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忽然有低语声传来,几句模糊的低语声过后,那头接电话的突然换了个人,阿狗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老……老大,你和大嫂和好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宁纪臣面色立即沉了下来,声音也跟着沉了几分,“很闲?”

“不不不,老大,我们没什么事了,挂了。”阿狗说完,生怕宁纪臣会给他找点儿什么事情做似的,二话不说立即掐断了电话。

宁纪臣把手机塞回口袋里,再看手里的香烟,顿时没有继续吸下去的欲望。

什么把人抓起来,折磨一通再送到她面前让她亲手报仇,她就会感动,就会认识到他对她的好,全他妈都是假的,以后他...宁纪臣转身走回屋内,迅速洗了个澡,回到房间,关掉灯,二话不说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被窝里的抱进自己怀里。

她身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他没打算对她做什么。

云晴轻睡得半梦半醒的,突然被人乱扯一通,脑门还撞在什么上,一下子就把她惊醒了,下意识一拳砸出去。

她的攻击来得很突然,可宁纪臣的反应也不是虚吹的,极快的截住了。

云晴轻彻底清醒过来,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处境之后,沉默片刻,最终决定不理会,抽回手,翻了个身,继续睡自己的。

随着她翻身的动作,宁纪臣的身子僵了一下。

等云晴轻完全背对自己睡好后,宁纪臣立即蹭了过去,唇有意无意的在她耳边轻蹭着,被子底下的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

宁纪臣想,他不做,他摸摸,总可以吧。

他觉得可以,可云晴轻却觉得很不可以十分不可以。

云晴轻恼怒的抓住他的手,回过头瞪他,警告他:“别得寸进尺!”

这种警告,宁纪臣自然不会听。他深刻的觉得,自己能决定在床下听她的话,已经是个很了不起的决定了,所以在床上,他是不可能妥协的。

见宁纪臣还不收手,云晴轻恼怒的伸手去推他,“你够了啊!”

宁纪臣不退反进,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云晴轻抓狂了,她哪里表现得她想要了,请滚好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云晴轻眸光一冷,五指成爪,朝他攻击过去。

可宁纪臣又哪里是她随随便便就袭击成功的,轻而易举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顷刻间,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宁纪臣还记得云晴轻身上有伤,始终控制着不让自己伤到她。

这样一来,宁纪臣逐渐的,就落了下风了。

几分钟后,刚警告完宁纪臣不要得寸进尺的云晴轻,得寸进尺的以绝对压制的姿势坐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低吼:“再乱摸,掐死你!”

宁纪臣不反抗,但也没听话:“掐死我,小卓就没有爸爸了。”

云晴轻抖着腿,气得气息都不稳了,“他本来就没爸爸。”

“……”宁纪臣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虽然宁纪臣确实对那个小家伙没什么感情,可血浓于水,在他这个亲生父亲面前说他儿子没有爸爸,宁纪臣真的有点儿被伤到了。

可偏偏,他又无法反驳,至少在小家伙的生命里,他这个做父亲的,从来没有出现过,也没有给过他任何关怀,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云晴轻自然察觉到了宁纪臣的情绪变化,心中一紧,忍不住回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暗想着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其实儿子没有爸爸,责任不全在宁纪臣,她这个做母亲的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因为由始至终她都没有告诉过宁纪臣她怀孕的事情。

就这一点,云晴轻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

不过事已成定局,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

云晴轻撇了撇嘴,想从宁纪臣身上下去,还没来得及动,腰上忽然一紧,紧跟着宁纪臣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我是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的?”

云晴轻:“……”

妈的,什么上不上,会不会说话!

就在这时,一声叹息传来,云晴轻愣了下,就她怔愣的这会儿,她背后覆上一只手,将她压了下来,让她整个人趴在了宁纪臣的身上。

宁纪臣双臂紧紧的抱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就因为一个关久信,你不要我,所以连儿子也不能要爸爸了?”

云晴轻身子一僵,说不出话来了。

孩子,是她的软肋,也是天下间所有母亲的软肋。

儿子想要爸爸,毋庸置疑的,因为他自己也这么说了。

更不说,儿子似乎还很喜欢宁纪臣。

所以她这么做,正确吗?

她也不知道。

……而她现在也不想知道了!!!

肿胀感伴随着疼痛感传来那瞬,云晴轻差点儿岔了气。

云晴轻这一刻是真的被气哭了,双手撑在宁纪臣身上,想要逃离,可是被抱得紧紧的,不管她怎么动,都移动不了分毫,他依然在做他自己的。

见她瞪他,他还很正经的解释了句:“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忍不住了。”

滚完一架之后,宁纪臣发现自己太小瞧云晴轻的身体素质了,她这素质这精神,实打实的“打一架”都可以,于是他一个控制不住忍不住开“打”了。

麻痹敌人,趁虚而入。

这种战术宁纪臣一直觉得自己做得不错。

现在这个战术用在云晴轻身上,获得的效果太美好了!

第398章番外5多扭扭,就甜了

吃饱喝足,宁纪臣总算没有更过分。

第二天下午,如云晴轻所愿,宁纪臣带她回了宁宅。

和两人同行的,还有宁熙晨。

云晴轻刚刚下车,就看到一抹小小的声音朝自己扑了过来,边跑还边脆生生的喊“妈咪”,听得云晴轻整颗心都快化了。

还好,小家伙没事。

云晴轻面色柔和下来,弯下身,正要伸手去接住云卓,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手臂一捞,先她一步将云卓抱了起来。

没等云晴轻回过神,下一刻,站在自己身侧的那个男人低沉中透着一丝柔和的声音传来:“你妈咪受伤了,接不住你。”

提起受伤这事,云晴轻面色有一瞬的不自然。

她身体素质好,伤口愈合能力也不错,本来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结了痂快要好了,结果昨天晚上太……然后有几道伤口又裂开了。

想到这里,云晴轻恨不得当场掐死宁纪臣。

云卓落入宁纪臣怀里,愣了下,紧跟着又听到宁纪臣说的话,立即转移注意力,心疼得拧起了眉头,“妈咪,你伤哪儿了,疼不疼,小卓给你呼呼。”云晴轻回过神,抬手揉了揉云卓的小脑袋,“妈咪不疼。”

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正站在宁无双身旁的宁夫人“咦”了声,面露疑惑的打量起云晴轻,嘀咕着开口:“这姑娘,我以前是不是见过。”

宁夫人这话不像是在问谁,倒像是在自言自语,云晴轻知道宁夫人可能已经记起一些来了,也没有避讳,笑容礼貌得体的对宁夫人说:“伯母,许多年前您来部队探望宁少将的时候,我们曾见过一面。”

经云晴轻提醒,宁夫人立即想起来了,没有多问,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是你啊,部队里那个一有空就跟在纪臣身后的小姑娘。来,先进屋,进屋在聊。”

那天宁夫人见过大儿子的女朋友回到A市后,没少私底下去打听这个姑娘,毕竟儿子都让她来见自己了,是什么意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是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大那一趟任务回来后,身边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姑娘,甚至提都没提过,她看在眼里,凭借着阅历和经历多少能猜出一些,心里自然着急得不行,可也没敢去问,就怕惹得大儿子伤心。

到底是自己儿子,宁夫人太了解了,既然肯往她面前带,肯定就是打定主意要过日子的,不然以大儿子强势的性子,那姑娘要跑,她丝毫不怀疑他会做出强抢掠夺的事来,所以人没带回来,肯定是因为出什么事情了,没法挽回。

时隔这么多年,老大又把这姑娘带回来了,这姑娘还是云卓的母亲,按照云卓的年龄来计算,应该是她见到这姑娘的那一年怀上的,那……

想到这一点,宁夫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热情的招呼云晴轻进门。

安置好这个准儿媳妇后,宁夫人满脸笑容的拽着丈夫进了厨房。

宁父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打趣她:“你偷吃兴奋剂了?”

“滚!”宁夫人呸了丈夫一下,想起还有正事要说,没跟他吵下去,往厨房门口看了眼,压低声音说:“小卓的妈妈,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姑娘。”

“哪个姑娘?”宁父一脸茫然。

宁夫人瞪了他一眼,“就是早几年我去部队找老大的时候见到的那个。”

听妻子这么一说,宁父认真回想了下,也想起来了,“云首长的那个外孙女?”

“就是她!”宁夫人连忙点头,然后正式开始切入正题,“按照小卓的年龄来计算,你说小卓有没有可能是……”

后面的话,妻子没有说下去,但宁父听明白了。

宁父到底是男人,看问题自然和女人这种极其容易感情用事的物种不同,他沉吟片刻,沉声说:“先问问老大再说吧。”

有没有孩子,老大可以不知道,但做没做过,他总不会糊涂吧。

宁夫人也知道血脉这种东西马虎不得,尤其是他们这种人家,赞同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一转身,晾下丈夫,端了杯温水笑容满面的出去了。

……

宁夫人进厨房后,云卓挣扎着从宁纪臣身上下来,头也不回的朝云晴轻扑了过去,撒娇想让妈妈抱抱。

就这么被儿子嫌弃的宁纪臣心底有些不悦,一回头,看到宁熙晨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心情就更加不好了,危险的眯了眯眼,“去练功房?”

“不去。”宁熙晨想也不想就拒绝。

现在老大心情不好,谁敢跟他去练功房啊,那摆明了就是去当沙包的。

比起去当沙包,宁熙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没再理宁纪臣,转身上楼。

宁纪臣看了看沙发...云晴轻自进屋起,就没再理过宁纪臣,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边和宁无双聊着天,儿子扑过来了就和儿子聊天,除了脸色不好看之外,看不出任何异样。

原本云晴轻打算接了云卓就离开,可最终还是敌不过宁夫人的热情,同意留下来吃完饭,吃完晚饭后,一不小心又同意留宿一晚上。

姜到底是老的辣,宁夫人看得出云晴轻和宁纪臣之间有问题,更看得出云晴轻似乎很不待见宁纪臣,可她还是将人留了下来,甚至很体贴的替她收拾出客房,没有让云晴轻直接住宁纪臣房间,给予云晴轻足够的尊重。

云晴轻看在眼里,心底微暖,“多谢伯母。”

“不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喊我啊。”宁夫人笑着和云晴轻说完,蹲下身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小卓今晚要和妈妈睡了,会想爷爷奶奶吗?”

不管云卓是不是宁纪臣的孩子,宁夫人还是很喜欢他的,试问这么个聪明伶俐嘴巴还甜的小家伙,谁不喜欢呢。宁夫人想,如果他真的是,那就太好了。

云卓松开云晴轻的手,上前一小步,双手搂住宁夫人的脖子,甜甜的说:“奶奶别难过,我明天午觉跟你睡。”

宁夫人笑容深了些,轻轻的点了头,“好,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云卓松开宁夫人,跟着云晴轻进了客房。

这一老一小约定得倒是挺爽快的,站在一旁听着的云晴轻可就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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