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让你嫁太子 , 你却嫁他爹? 的主人公是 石南溪康熙 ,是作者石南溪写的一本宫斗宅斗类型的小说,这本书描写生动,引人入胜,石南溪康熙主要讲述的是:说到最后语气带上了急切。“这期间有谁违反宫规,未经允许四处走动,惹是生非,不安本分,无论是谁……”她凌厉的视线在石溶月有些走神的脸上扫过:“一律上禀皇太后处置。”石溶月立刻被吓醒了,当即应是,心头却在嘀咕,这个清朝是不是专出“容嬷嬷”啊,各个都这般吓人。石南溪也怯怯的点头。
《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精彩章节试读
说到最后语气带上了急切。
“这期间有谁违反宫规,未经允许四处走动,惹是生非,不安本分,无论是谁……”
她凌厉的视线在石溶月有些走神的脸上扫过:
“一律上禀皇太后处置。”
石溶月立刻被吓醒了,当即应是,心头却在嘀咕,这个清朝是不是专出“容嬷嬷”啊,各个都这般吓人。
石南溪也怯怯的点头。
杨嬷嬷隐晦的皱了皱眉,不过没说什么,而是放缓语气叮嘱道:
“好了,今日是初选的日子,目前贞顺门那边还未结束,等到中午时分一切结束,老奴便会统一讲述留宫期间各位格格每日的具体行程和需要学习的礼仪宫规。”
“接下来两位格格可自便,但不可出储秀宫殿门,老奴先行告退。”
等杨嬷嬷走了,石溶月重重呼出一口气:
“啊终于说完了,真是好累、好困啊!”
说着,伸手准备伸个懒腰,石南溪见此赶紧拉住对方的手,眼神示意屋里还有紫霞和红缨在。
石溶月顺着视线看去,这才想起还有这两个人在,伸出一半的胳膊放下,她有些烦躁道:
“这起的太早人都困了,你们快去打盆水来,我们要洗漱一下,醒醒神。”
“是,格格。”
等外人都出去了,石溶月这才没有顾忌的伸个懒腰,往后一躺,倒在软榻上,一边打哈欠一边道:
“这也太没自由了,连伸个懒腰都要偷偷摸摸的。”
石南溪也困,但她以前为了工作经常起早贪黑,如今倒是能坚持的住。
只是看到石溶月的样子,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才过了初选,还远远未到放松的时候,于是缓缓踱步走到软榻边,看着昏昏欲睡的石溶月,她小声叫道:
“长姐,你先别睡。”
“什么事啊!”
石溶月声音里带着鼻音和不耐烦,眼睛半阖,一副随时会睡着的样子。
“长姐,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只是走之前我听额娘千叮咛万嘱咐,说是京中有些家族知晓你内定太子妃身份,知道自已攀不上太子,就眼红你,时时刻刻盯着你,企图抓你把柄,将你拉下来,要你在宫中小心行事,不可放松警惕。”
古代讲究连坐,可别连累了我。
听到这话,石溶月终于睁开眼睛,眼中因为困倦带着几缕红血丝,她看着矮身蹲在她跟前的便宜妹妹,第一次认真打量她。
见她有一张小巧的瓜子脸,额上留着一道类似于现代的空气刘海,隐约露出眉眼,给人一种清新自然小白花的感觉。
而齐刘海下,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此时仰头望着她,清澈干净,好似小鹿般纯洁无瑕。
石溶月不禁抿了抿唇,暗自嘀咕,没想到这位长得还清纯漂亮的。
不过可能因为常年病歪歪的,脸色不像常人般红润,透着股苍白,神情怯怯弱弱,一看就知道没主见,没自我,身体也瘦瘦弱弱,像个豆芽菜,与之相反,她这副身体发育良好。
虽然才十六岁,但胸前已经鼓鼓嚷嚷,她来了后没有像原身之前因为发育太好羞涩到让嬷嬷缠了一层白布,把自已优点给遮掩了。
她揭下缠的白布,又穿上特意让嬷嬷做的文胸,腰肢一挺,扑面而来的婀娜妖娆,再配上好看的鹅蛋脸,大眼睛,高挺的鼻梁,端庄典雅却又不失性感妩媚。
她对此很满意,想到这,将刚刚冒出的那点嫉妒抛掷脑后,转而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我晓得了,你顾好你自已就行。”
她看了那么多清穿文,比石南溪这个土著懂得多了去了,还需要她提醒。
石南溪一见就知道对方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也没再劝了,等她吃了亏就知道了。
这时去打水的紫霞和红缨回来了,伺候石南溪两人洗漱,洗漱完后,石溶月精神了。
她听到外面的动静,眼珠子一转,对石南溪道:
“走,咱们去外面看看。”
“可……”
石南溪有些犹豫,也不是真犹豫,而是原身性子就胆小怯弱,在有了石溶月这个穿越女在前,她得护好马甲,不能露出一丝疑点。
石溶月见此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走过去拉住石南溪的手,同时在她耳边低声道:
“我不是都说了,进宫后一切听我的,我们现在出去打探打探消息,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5
“长姐,你在找什么?”
石南溪被石溶月拉出屋后,见有人打招呼对方也不停下来,似在找什么人。
石溶月拉着石南溪,眼睛却在四周搜寻,闻言有些心不在焉道:
“我在找四福……”
晋字险险就要说出口时,石溶月终于回过神,这个时候四福晋虽然跟她一样被内定了,但与她之前无甚交情,于是在最后一刻硬生生的改为:
“……寺佛,我在找寺佛。”
“寺佛?”
石南溪眨了眨眼睛,心头一转,就明白对方是在找四福晋,面上却一脸不解。
石溶月终于停下脚步,她看着石溶月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听说储秀宫有一间佛堂相当于寺佛可以上香,我这不是想祈求佛祖保佑咱们姐妹一行顺利,都可以达成各自所愿。”
还挺机智的,石南溪心头称赞,脸上却一副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长姐真是用心良苦。”
石溶月虽然不是这个目的,但见石南溪的反应,准备趁机对这个便宜妹妹再次洗脑。
“所以我让你听……”
“呦,这不是石家大格格嘛!”一道刺耳的女声突然打断了石溶月的话。
石南溪姐妹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旗装女子抱着手炉缓缓踱步走了过来,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
她看着石溶月姐妹,准确来说是看着石溶月,似笑非笑道:
“一段时日不见,石大格格竟带着妹妹……临时抱佛脚了,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石南溪不认识对方,但石溶月显然认识,她闻言挑眉:
“原来是索绰罗佳慧妹妹啊,临时抱佛脚怎么了,挺有用啊,妹妹不妨也试试,免得这次妹妹又事与愿违!”哼,原身的手下败将而已。
“你……”
索绰罗佳慧当即俏脸含煞,两人之前都是太子妃人选之一,但这位仗着会装模做样抢走了太子妃位置,此刻还趾高气昂的暗讽她,抱手炉的手骤然加紧,她忽而冷笑:
“我能不能得偿所愿不知道,但我看某人这是终于后知后觉知道自已才德品貌一般,现在只能祈求佛祖别被半路退货了。”
当谁稀罕成为太子妃似的,石溶月暗暗翻了一个白眼,面上却故作不解:“半路退货?”
她故意用愕然又难以想象的目光打量对方,在对方被看的不自在时,才幽幽道:
“不比妹妹,妹妹当自已是货物,姐姐与妹妹不是同一物种,实在难以解妹妹的话。”
说完,憋住笑,拉着石南溪快速离开,等走了一段距离后,她这才放下石南溪,捧腹大笑。
“笑死我了,还想讽刺我,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长姐,原来你也会捉弄人。”
石南溪也觉得解气,只是石溶月是不是太得意了,都忘了对方穿的身体是端庄持重的“未来太子妃”,而这又是宫中,四处都是眼睛,她有必要替她紧紧神。
石溶月闻言笑声一滞,刚刚一时忘了原身性子,她赶紧收起笑,直起腰,给自已找补:
“长姐也是年轻人,有时候也会意气上头,刚刚也是一时气急,这才忘了礼仪。”
“原来如此,那姐姐可千万别忘了走前额娘的交代啊!”
石南溪乖乖点头,一副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知道了,啰嗦。”
另一边,索绰罗佳慧过了会终于反应过来,当即啊的一声,气的快疯了,抬步就要追上去,一旁李佳明秀赶紧拉住对方。
“表姐、表姐,别冲动,这是皇宫里啊!”
“你没听到那个 jian ren 她骂我不是人!这口气我怎么咽下去。”索绰罗佳慧气的眼睛都红了。
李佳明秀暗骂一声 chun huo ,面上却死死拽住对方。
“姑母临走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看住你,不可让你冲动行事,而且对方可是内定太子妃,你就是追上了也出不了这口气啊!”
听到这话,索绰罗佳慧火气更大,明明太子妃位应该是她的才对,是对方抢走了她的太子妃位,现在又仗着未来太子妃身份欺辱她,真是欺人太甚。
李佳明秀见此眼眸微闪,凑到对方耳边小声道:
“表姐何必和石大格格生一时之气,她虽是内定太子妃,但如今才刚过初选,一切尚未定下呢……”
最后一句她说的别有深意。
索绰罗佳慧这时想到了什么,嘴角忽而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表妹说的对,还要留宫一个月,什么事都会发生。”
李佳明秀闻言垂下眼帘,掩住眸中精光。
另一边石溶月最后还是见到了未来的四福晋,对方今年只有十岁,就是个小女孩。
个子将将一米三出头,一张小圆脸,眼睛不大不小,看着挺圆润的,或者用古代的话来形容就是有福气的长相,不过男人可不爱这种类型,怪不得一辈子不得四爷宠爱。
“石大格格怎么这么看妹妹?”
乌喇那拉和穗不知道石溶月为何自来了后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她莫名其妙的同时又有些不安。
石溶月回神,她挽了挽耳发,笑得自信昂扬:
“没什么,就是想着那拉妹妹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瞧着眼下有些青黑。”
乌喇那拉和穗下意识摸了摸眼下,她直觉对方刚刚看的不是这个,但面上却当作不知:
“是有些没睡好。”
一旁旁边的董佳格格这时连连附和,之后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了因为选秀失眠紧张的事。
石南溪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着,一场话下来并没有听到什么实际的,直到听到一位佟格格说起最近宫中平妃娘娘刚生了小阿哥,只是小阿哥身子不太好,连带着最近皇上即便很忙也会抽空去看望。
她心头一动,看了一眼对方,对方出自康熙母家佟家,年纪比她们都大,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
显然这个年纪还没出嫁,又破例参加选秀,明眼人就能看出对方是冲着宫中的康熙去的。
对方本人也是自持年长,处处表现得大方包容,看着她们的眼神自带长辈的自得。
不过她却注意到对方在提到平妃时,眼中快速闪过一道嫉恨,显然两人都是康熙一任皇后的庶妹,对方却正当年入宫,且都已经生了皇子,她却要在二十四岁高龄和她们一群“晚辈”入宫,心中怎会不平。
石南溪记得平妃就住在储秀宫不远的长春宫,她暗暗将这个可能有用的消息记下来。
6
到了中午时分,所有秀女终于初选结束,一齐集中到储秀宫,杨嬷嬷和另一个张嬷嬷站在前头给所有人训话。
“大清三年一次选秀,凡参选秀女必须是满八旗出身,身份高贵,仪态端正,诸位皆是通过初选的秀女,接下来一个月,各位需要学习宫中各项礼节和规矩……”
石南溪站在队伍中仔细听,只是余光这时注意到旁边的石溶月脸色有些不对,她小声问:
“长姐,你怎么了?”
“我脚疼。”说着石溶月实在忍不住动了动脚。
石南溪向下看去,
当即了然。
不同于现代的高跟鞋,清朝的花盆底以木头作为鞋底,鞋跟非常高,需要用力平衡身体,不方便走路,而且由于材质问题,穿着时会很不舒服,若不是常年穿习惯,乍然穿久了脚踝会疼。
她也忍的很辛苦,可在清朝穿花盆底鞋是一种身份尊贵的象征,就是再辛苦她也会忍下去,直到习惯为止。
“长姐,你先忍耐一下,等嬷嬷说完话,回去让紫霞给你揉揉。”
石溶月勉强点头,斜后方的索绰罗佳慧这时收起耳朵,眼睛看向石溶月的脚。
见对方双脚竟在微微发颤,眼睛一眯,脸上忽而浮现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下一刻她悄悄伸手摸向左手的珍珠手串,微微用力一扯,手串当即断了线,而此时恰好杨嬷嬷说完话,在问大家刚刚说的听清楚了没,大家的应答声将珍珠落地的声音掩了下来。
而断了的珍珠手串掉落四散,其中一颗珍珠正好落在石溶月脚边,这时前方张嬷嬷接过杨嬷嬷上前一步说明日的安排。
“明日老奴……”
“啊!”
一声惨叫声骤然打断她的话,就见下面的石溶月整个人忽而尖叫着向一侧摔去。
所有人反应不及,只有石南溪因为花盆底鞋的问题对石溶月留着一分关注,在意外发生时第一个反应过来,及时扶住对方的胳膊,在最后一刻险险稳住了石溶月的身体,止住跌势。
索绰罗佳慧看到这幕,隐隐翘起的嘴角不禁僵在脸上,这时杨嬷嬷反应过来。
“还不来人扶着石大格格。”
候在一侧的紫霞闻言冲了过来,接过石南溪的手扶住石溶月。
石南溪这才松开手,扶着胸口,使劲喘了口气,这副身子果然弱,随即看向还有些回不神的石溶月,关心道:
“长姐,你没事吧?”
石溶月这才彻底回神,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说着这么说脸色却煞白煞白的。
张嬷嬷知道对方是内定太子妃,但被打断话依旧有些不高兴,便皱眉问:
“好好的,石大格格怎么会突然摔倒?”
石溶月也说不清刚刚怎么回事,她皱眉回想:“……我也不知道,就是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
东西?
石南溪朝地上看去,恰好看到斜后方索绰罗佳慧的脚一闪而过,似是在踢走什么。
她顺势看过去,发现是一颗珍珠没入一旁的花坛后头,当即心里有了数。
这时听到张嬷嬷在问石溶月:
“石大格格站在原地听老奴说话,礼仪之下该是不能动的,又怎么会踩到东西?”
暗示是对方自已失仪的问题。
这下石溶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眼看气氛越发严肃,石南溪怯怯的拽住石溶月衣袖,小声道:
“长姐,我刚刚好像看到地上有珍珠,你是不是踩到珍珠才差点滑倒的?”
石溶月听到这话下意识顺着石南溪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有颗白色珍珠在花坛后头露出一角。
这时耳边又听到石南溪小声喃喃自语:
“这地上怎么无缘无故有珍珠呢?”
看过无数清穿小说,石溶月这下恍然大悟,肯定是有人陷害她。
当即愤怒的指着地上的珍珠看向张嬷嬷:
“张嬷嬷,先不说我是不是有失礼仪,这地上好好的为何会有珍珠?肯定是有人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