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领时尚,《还剩三个月命,请让我从容赴死》的总裁豪门小说傲视同类,庄子昂林慕诗的故事耀眼登场!

还剩三个月命请让我从容赴死 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是庄子昂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 庄子昂林慕诗 发展,这本书笔下生花,内容丰富多彩,庄子昂林慕诗的详情概要:从小到大,他第一次当坏孩子,感到非常刺激。尽管对别的同学来说,逃课或许只是家常便饭。“那我们下午去哪?”苏雨蝶往庄子昂身边靠了靠。少女幽幽的体香,直往鼻孔里钻。不知不觉,两人就从陌生人,变成了“我们”。庄子昂想了想,然后问:“你喜欢看书吗?”苏雨蝶皱着眉连连摇头:“不喜欢,尤其是数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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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三个月命,请让我从容赴死》精彩章节试读

从小到大,他第一次当坏孩子,感到非常刺激。

尽管对别的同学来说,逃课或许只是家常便饭。

“那我们下午去哪?”苏雨蝶往庄子昂身边靠了靠。

少女幽幽的体香,直往鼻孔里钻。

不知不觉,两人就从陌生人,变成了“我们”。

庄子昂想了想,然后问:“你喜欢看书吗?”

苏雨蝶皱着眉连连摇头:“不喜欢,尤其是数学书。”

“我不是说课本,是课外书。”庄子昂解释道。

“那还挺喜欢的,漫画书、笑话书都喜欢。”苏雨蝶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好,咱们下午去图书馆看书吧!”庄子昂站起身。

这里距离市图书馆只隔着一条街。

由于是工作日,一般没什么人,很适合享受午后的惬意时光。

路过一个便利店,苏雨蝶一拉庄子昂的衣角:“图书馆可以带吃的吗?”

“当然不行。”庄子昂提高嗓门。

这还真是个小吃货,难怪力气那么大。

苏雨蝶望着便利店的玻璃橱窗:“糖果也不行吗?我可以偷偷吃。”

庄子昂沉吟:“糖果,应该可以吧!”

“好耶,快去买。”苏雨蝶开心得像个孩子。

庄子昂走进店里,买了一包水果硬糖,有各种口味。

毕竟初相识,他还搞不懂这女孩的口味喜好。

来到图书馆,庄子昂从书架上找到《天龙八部》,打算接上上午的剧情。

尽管电视剧已经翻拍过无数遍,但文字独特的魅力,还是影像无法取代的。

他去到阅读区的时候,苏雨蝶已经坐在桌边,手里捧着一本儿童版《幽默笑话大全》,嘴角扬起笑。

图书馆虽然需要保持安静,但低声的交谈,还是允许的。

“哇,你看的书好有深度。”庄子昂故意调侃。

苏雨蝶当然能听出他说的是反话,不以为然道:“人生开开心心就好,干嘛要那么有深度?”

“有道,懂的知识越多,未必就会越开心。”庄子昂赞同。

“就是嘛,无论是科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最后都是要死的。”苏雨蝶随口道。

作为年轻人,她对“死”这个字眼没什么忌讳。

庄子昂先是一愣,接着自言自语般说:“嗯,我也是要死的人。”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斜斜照进来,洒下一地暖黄。

微风轻轻拂动着书页,空气中漂浮着墨香。

萧峰于三招之间,逼退了当世的三大高手,豪气勃发,大声道:“拿酒来!”

庄子昂沉浸在刀光剑影、快意恩仇中,无法自拔。

好想也当个豪气干云的大侠。

忽然,耳畔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将庄子昂从江湖中拉回现实。

“你小点声,别影响到别人。”

“对不起,这个笑话太好笑了,你快看看。”

苏雨蝶将笑话书递到庄子昂面前。

“我这么有深度的人,跟你看这种弱智笑话?”庄子昂嫌弃道。

“看一看嘛!”苏雨蝶撒娇般哀求。

庄子昂应付一般,瞄了两眼。

就这两眼,让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哈哈哈哈……”

不知不觉,两颗脑袋凑在一起,看起了儿童启蒙注音读物《幽默笑话大全》。

傻子一般的笑声,此起彼伏。

苏雨蝶笑点很低,明明很一般的笑话,也能捧腹大笑。

庄子昂自问,平日里是个笑点比较高的人,但看到身边姑娘的笑脸,也会绷不住。

怕笑得太大声,影响到别人阅读,他忍得很辛苦。

“庄子昂,把你的糖拿出来吧,我想吃一颗。”苏雨蝶请求道。

庄子昂从兜里掏出糖果,撕开包装:“有草莓味、荔枝味、苹果味,你要哪种?”

“你帮我挑吧,我都喜欢。”

吃货都是不挑食的。

庄子昂随手一掏,拿出一枚荔枝味的糖,递了过去。

苏雨蝶拆开糖纸,迫不及待塞进嘴里:“好甜,你也吃一颗。”

“我这么大的人了,还吃糖?”庄子昂拉长音调。

苏雨蝶直接拆开一颗,塞进他的嘴里,还嫌弃道:“婆婆妈妈的。”

这颗糖是草莓味,果然很甜。

但是再甜,也甜不过女孩的笑容。

庄子昂把自已的大侠梦,忘得一干二净,愣是陪苏雨蝶一直看起了笑话书。

像两个二傻子,寻求最纯粹的快乐。

直到脖子歪得实在受不了,才抬起头活动一下。

时光的流逝,像花瓣一片片凋零。

地面上的日影,越来越斜。

以前上课的时候,庄子昂觉得下午的时光特别难熬,但今天从中午到日落,却像弹指一挥间。

望着窗外的一轮夕阳,苏雨蝶问道:“几点了?”

庄子昂掏出手机一看:“五点半。”

“我要回学校,去坐六点十分的公交车。”苏雨蝶连忙站起来。

“那我送你吧!”庄子昂书本还回去。

两人离开图书馆,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路过一家甜品店,苏雨蝶又停下了脚步,望着橱窗里精美的蛋糕发呆。

“不是吧,你饿死鬼投胎?”庄子昂惊讶道。

“没有没有,你说你跟弟弟关系不好,不如买个蛋糕给他,小孩子都喜欢吃蛋糕的。”苏雨蝶目光真诚地说。

如果是别人提出这样的建议,庄子昂肯定会一口回绝。

自已的后妈和弟弟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

但迎上苏雨蝶的目光,他拒绝的话到嘴边,却不忍说出口。

这女孩是出于真心,想要帮他缓和跟家人的关系。

她相信,人性的温暖,可以战胜世间的冷漠。

最终在苏雨蝶的建议下,庄子昂买了一份草莓蛋糕。

价格有点小贵,挺心疼的。

两人走到学校门口的公交站,19路公交车刚好开过来。

“庄子昂,再见。”苏雨蝶挥挥手,然后跳上车。

“再见,我的朋友。”庄子昂也挥了挥手。

但他说话的声音,只有自已能听见。

真是有趣的女孩。

糟糕,忘了留她的电话号码。

公交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车流中。

第六章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城市的霓虹,照耀着漆黑的夜空。

庄子昂提着草莓蛋糕,走到小区门口,抬头仰望着万家灯火,心中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因为没有一盏灯,是为自已而亮。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打开家门,迎面而来一股凉意。

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手里拿着半截竹笛,正赤着脚在客厅舞动,口中发出biu的声音。

庄子昂瞪大双眼:“庄宇航,你又进我房间乱翻东西!”

这个小男孩,便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从小娇生惯养,性格顽劣。

无论庄子昂将家里打扫得多么整洁干净,他都能在十分钟之内,弄得一塌糊涂。

庄宇航手中的竹笛,是庄子昂小时候参加音乐比赛的奖品,被他珍藏在抽屉深处。

现在却被粗暴地拧成两截,在空气中舞得呼呼生风。

一股刺痛感,从心底升起。

“子昂回来了?你已经很久不吹笛子了,让你弟弟玩一会儿,应该不碍事吧?”秦淑兰从厨房出来,一脸假笑。

“秦阿姨,你怎么总是纵容他随便进我房间?这是侵犯我的隐私!”庄子昂厉声质问。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能有什么隐私?”秦淑兰对庄子昂的态度很不满。

不就是进你房间拿了根破笛子出来,你就对后妈大吼大叫?

真是没有教养。

庄子昂上前几步,一把夺过庄宇航手中的半截竹笛,然后在沙发缝隙中,找到另外半截。

拧在一起试了试音,还好没有弄破。

“庄宇航,我警告你,要是再随便进我的房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庄子昂,你少吓唬我,你房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凭什么不让我进?”庄宇航丝毫不会庄子昂的警告。

从小到大,他对这个哥哥,都是直呼其名。

以往的时候,兄弟俩发生争吵,庄子昂都会选择忍让。

但这一次,他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庄宇航的衣襟:“信不信我揍你?”

庄宇航立即大喊大叫:“妈,庄子昂他抽风了。”

秦淑兰又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冲卧室喊道:“庄文昭,你儿子打我儿子,你管不管?”

“大晚上的,鬼吼鬼叫什么?能不能消停一点?”庄文昭猛然拉开卧室门冲了出来。

他今天打牌输了钱,本来就心情不好。

看到这一幕,更是无名火起。

“庄子昂,你发什么羊癫疯?赶紧松开手,向弟弟道歉。”

“爸,是他先进我卧室乱翻东西,凭什么是我道歉?”庄子昂眼神凄然。

“你当哥哥的,难道不该让着弟弟?”庄文昭喝道。

“他什么时候叫过我哥哥?”庄子昂反问。

庄文昭一时语塞,愣在原地。

庄宇航对庄子昂不敬,跟父母的纵容分不开。

或许在他们内心深处,这根本就只该是个三口之家。

庄子昂,分明就是多余的。

“庄文昭,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宇航这件衣服很贵的,他扯坏了怎么办?”秦淑兰在一旁煽风点火。

“庄子昂,我命令你,马上向你弟弟道歉。”庄文昭再度提高嗓门。

“如果我不呢?”庄子昂寸步不让。

从小到大,他都是乖孩子,遇事隐忍退让,委曲求全。

但情绪积压得太久,总有爆发的一天。

有句话说,老实人的心里,都有一尊佛,佛下面镇着魔,你若推倒了佛,我便入了魔。

“庄子昂,你知不知道自已在干什么?”庄文昭动了真怒。

“我当然知道,过去十多年唯唯诺诺,我才是不知道自已在干什么!”庄子昂双目赤红。

他手上用力,又一把攥紧了庄宇航的衣襟。

胸中的怒火,像火山喷发。

“爸,我明明也是你的亲生儿子,为什么在你眼里,连他万分之一都不如?”

“我每学期考年级第一,你却从来不闻不问。”

“他明明笨得跟头猪一样,考试勉强考及格,你都会开心好久。”

……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庄子昂在这个家活得小心翼翼,主动包揽下许多家务,还常常遭遇冷眼。

庄宇航只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能获得百般疼爱。

凭什么?

十二岁那年,庄子昂一觉醒来,发现他们一家三口丢下自已,去旅行看海的那一天。

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疯了,他疯了,快让他放开我儿子。”秦淑兰声嘶力竭地大喊。

生怕庄子昂一时冲动,伤害到庄宇航。

“庄子昂,你给我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让他向我道歉!”

啪地一声,庄文昭一耳光扇在了庄子昂脸上。

庄子昂一个趔趄,终于松开了手。

庄宇航趁机逃开,躲到秦淑兰身后,还一个劲怂恿:“爸,再打他,打死他。”

滴答滴答。

一滴滴温热的血液,从庄子昂的鼻腔流出,坠落在白色的地板上。

殷红的血,跟竹笛尾端的穗子,是同一个颜色。

庄子昂的眼神,落在那盒草莓蛋糕上,感到无比讽刺。

真是傻子,居然想跟他们缓和关系。

“那是什么?”庄文昭顺着庄子昂的目光看过去。

“蛋糕,本来是买给他的。”庄子昂一指庄宇航,发出自嘲的笑。

“谁要吃你个疯子的破蛋糕?”

庄宇航上前两步,狠狠一脚上去,将那蛋糕连同盒子一齐踩碎。

一同碎掉的,还有庄子昂那颗绝望的心。

如同自已的尊严,被人无情践踏。

“爸,我不想再回这个家了,明天就跟学校申请住校,如果你心情好,三个月后可以来接我,不来也没关系。”

庄子昂丢下这句话,决然地转身,踏出了家门。

三个月后,自已应该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这副皮囊,被人烧成灰埋在哪里,或是迎着风一把扬了,都没什么关系。

人生这么苦,应该没有下辈子吧?

庄子昂手握竹笛,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夜色下的街头。

用了不少纸巾,还是没能止住鼻血。

他忽然想起中午的时候,跟苏雨蝶在一起时,也流了鼻血。

那女孩用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指尖暖暖的,很轻松就帮他止住了血。

一想起苏雨蝶的笑脸,他孤寂冷漠的心,好像有了一丝温暖。

第七章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

流浪!

……

街头的一家甜品店,播放着四十多年前的老歌《橄榄树》。

歌词让庄子昂有些触动,自已现在也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如果那个地方,还能称为“家”的话。

他的银行卡上,存着六千多块钱。

这是十多年来,亲戚们给的压岁钱,加上一些平日里的积攒。

要在这座三线小城市,生活三个月不成问题。

庄子昂跟庄文昭说,自已要住校,实际上他并不打算那么做。

一个绝症患者,不适合跟人群居。

他打算去租个小单间,默默地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

不过今天晚上,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儿子,我离家出走了,你能收留我一晚上吗?”庄子昂对着手机说。

“当然,我下来接你。”李黄轩十分爽快。

庄子昂微笑着挂断电话,这个儿子真是没白生。

如果自已不在这个世界了,他应该会是最难过的人吧!

庄子昂去李黄轩家借宿,而不去住酒店。

是因为他现在的处境,要是看到酒店纯白的床单被套,估计有些睡不着。

多少人都是白布盖脸,就代表着一生的终结。

“你这是怎么搞的?”

在小区楼下,李黄轩看到庄子昂脸上的巴掌印,一脸关切和担忧。

“我爸打的。”庄子昂淡淡回答。

“你爸可真是牲口,有你这么好的儿子,却不知道珍惜。”

李黄轩对庄子昂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很为他愤愤不平。

没妈的孩子,真是像根草。

李黄轩的家,庄子昂之前来过很多次,每次都怀着羡慕的心情。

父母恩爱,家庭温馨,随时洋溢着欢声笑语。

不像自已的家……

“妈,庄子昂今晚跟我睡,他还没吃晚饭。”李黄轩一进门就喊老妈范玲。

“这么晚了还没吃饭?我给你煮碗面。”范玲穿着睡衣出来。

“谢谢阿姨。”庄子昂一看到范玲温暖的微笑,鼻子便有些发酸。

五岁以后,他就再没见过母亲徐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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