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司承曜夏清悦免费阅读_青梅不敌天降?这侯门主母我不当了(司承曜夏清悦)全本免费阅读全文(青梅不敌天降?这侯门主母我不当了)

司承曜夏清悦 的小说名字是 青梅不敌天降?这侯门主母我不当了 ,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古代言情书籍,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文情并茂,深深的打动人心,司承曜夏清悦的简介是:第一章我和侯府世子在未出世时便有了婚约,自小我就以未来侯夫人的标准约束自己。事事以他为先,将他奉若神明。甚至为了讨好他,同意将商女苏姚雪抬为平妻。可我得到的却是无尽的欺压与折辱。甚至被苏姚雪破绽百出的陷害囚禁在府里,最后饮恨而亡。再一睁眼,我回到了还未出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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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不敌天降?这侯门主母我不当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和侯府世子在未出世时便有了婚约,自小我就以未来侯夫人的标准约束自己。

事事以他为先,将他奉若神明。

甚至为了讨好他,同意将商女苏姚雪抬为平妻。

可我得到的却是无尽的欺压与折辱。

甚至被苏姚雪破绽百出的陷害囚禁在府里,最后饮恨而亡。

再一睁眼,我回到了还未出阁时。

看着眼前不耐的齐衡阳,我利落转身退亲一气呵成。

诶?不是,我都退婚了,渣男你怎么还缠上我了?

01

上元节,丞相府。

“小姐,醒醒,永昌侯府的齐世子来接你了。”

什么齐世子?齐衡阳不早就袭爵了么?

不对,刚叫我什么?

我猛地起身,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待看清后我瞪大了双眼,这竟是我未出嫁时在丞相府的闺房!我重生了!

初夏赶忙扶住我,“小姐,您没事吧?奴婢早就嘱咐过了,不要在美人榻上小憩,这榻在窗口正下方,风大,要是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听着久违又熟悉的唠叨,我忍不住鼻尖泛酸,一把抱住初夏,“初夏你还活着,真好。”

“小姐说什么呢,初夏当然活着呀,初夏可是要陪着小姐一辈子呢。”

上一世,初夏作为我的陪嫁丫鬟,自然与我一同去了永昌侯府。

可齐衡阳不爱我,终日与苏姚雪厮混,甚至强行将她抬为平妻。

我心中不甘,用尽一切手段争夺宠爱,甚至不惜下药陷害,后来东窗事发,初夏为了保全我,认下所有罪责当场自尽。

“小姐?小姐?要不奴婢去拒了齐世子,说你身子不适,就不去游灯会了吧?”

我回过神,瞧见初夏眼底的担忧,压下眼中热意,轻声开口,“无妨,为我更衣吧。”

不去灯会,我怎么撞破奸情,取消婚约。

初夏手脚麻利,很快为我换好衣裙,挽了发髻。

我没理会前院传来的齐衡阳的催促,先去佛堂上了一炷香,感恩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才心情不错地起身出门。

来到前院厅堂,齐衡阳杯中茶水已经见底,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面容清俊,气质出尘,端的一副儒雅贵公子模样。

只手中转动的扳指能显示出,他已经不耐烦了。

听见动静,他眼都未睁便出声道,“怎么现在才出来?”

“小憩了一会。”我没有丝毫诧异,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脚步声熟悉得很。

“不是早就派人告知过时辰,你...”齐衡阳睁眼看向我,声音一顿。

我对上他眼中的讶异,挑了挑眉,“我怎么了?”

“...无事,以后提前安排好时间,还有傍晚少睡觉,否则夜里容易失眠。”

说的好听,不就是嫌我起晚了。

上一世婆母病重,府中众人一同去寺庙祈福,苏姚雪迟迟不来,全府众人站在烈日下等她一个。

齐衡阳去寻她许久未归,我只好亲自前往,却瞧见齐衡阳耐心为她描眉上妆,眉宇间满是宠溺。

苏姚雪起身坐到他腿上,甜腻腻地问她是不是起的太晚了。

齐衡阳满眼纵容说无碍,迟些出门罢了,你休息好就好。

对我倒是夹枪带棒,我淡淡扫他一眼,“我觉多不怕,而且我时间安排正好,是你来早了。”

齐衡阳蹙眉,“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向来哄着他捧着他,第一次拿话回怼,惹得他不悦。

但关我何事,老娘开心最重要,我若无其事理了理发饰,“没有呀,你不是着急吗,怎的还不起身?”

齐衡阳走到我面前,蹙眉欲言又止,“你平日...不是最喜素雅?”

哦,原来讶异的是这个,也对,因着他性子淡喜欢素雅,我为了迎合他,在他面前向来装扮寡淡。

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穿自己喜欢的衣裙。

我偏头看了看一侧铜镜中的自己,一袭如火鎏金红裙,额前缀着配套的红宝石眉心坠,将本就白皙的人儿衬得越发明艳华美。

“没有,我一向喜爱明艳。”这一世,我不会再卑微迎合任何人。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率先向门外走去。

长乐街华灯初上,道路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我边走边瞧满是欢喜。

上一世我一心扑在齐衡阳身上,他喜欢什么我就学什么,极少有时间出门玩耍,出门也是跟在齐衡阳身边鞍前马后。

成亲后更是将自己关在侯府宅院,整日争风吃醋,没心思出府。

今天一看这热闹的烟火人间,不禁在心里唾弃曾经的自己。

世间这么多美好的事物,偏偏要选择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我可真是该死,好在上苍怜惜,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街边的小贩热情吆喝,我一路目不暇接,不知不觉初夏手里堆满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

齐衡阳刚碰了颗钉子,见我这样蹙眉不耐道,“这些俗物有什么好?浪费时间又浪费银子。”

“我喜欢,你少管。”我心情正好,懒得理他。

齐衡阳似乎觉得落了面子,眸色一沉,“夏清悦,你又在闹什么?”

曾经我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如星般的双眸,落在身上时,仿佛世间唯此一人,但凡眼中有一丝负面情绪,我都会先认错哄他开心。

但如今我看着那双眼,内心毫无波澜,无非就是好看一点的桃花眼罢了。

“我闹什么了,我买我的东西关你什么事?又没花你的银子。”

“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那你说说我浪费你什么时间了?”我一边拿起一只木雕,一边满不在意地搭话,这雕工真不错,小狗表情活灵活现,嗯买了。

“今日出行目的是诗会,不是在街上瞎逛。”齐衡阳语气厌烦。

我将木雕递给初夏,对着齐衡阳不屑一笑,“齐衡阳,你别太好笑,你扪心自问,急的是去诗会么?是去赴约吧!”

齐衡阳压着怒气道,“你胡说什么,我赴哪门子的约?”

恼羞成怒了吧,上一世他也是这样,利用我出门,然后半路将我扔下,转去和苏姚雪约会。

我千辛万苦穿越人海找到他时,正好撞上他们二人烟花下相拥的一幕。

还骗我说二人是偶遇,苏姚雪恰好崴了脚而已,我自然不信,当我三岁小孩看话本子么?

我当场大闹一番,哭喊的像个市井泼皮,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第二日齐衡阳便要退婚,我誓死不退,甚至去和苏姚雪低三下四道歉。

想起前世种种,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夏清悦你可是堂堂丞相府嫡女,怎么能这么下贱!

齐衡阳见我不语,彻底没了耐心,眼神冷咧道,“你既如此不耐烦我,那我也不在你面前讨嫌,我走就是,你自己逛吧!”

说完面色难看,甩袖离开。

我啧啧称奇,好个倒打一耙,这一招男人果然天生就会。

我没理睬,继续逛街,可初夏忍不住了,为我打抱不平,“世子太过分了!明明是他约小姐出来逛灯会的,怎的又是这种态度,谁不知齐世子近日被关了禁闭,没有小姐,他怕是连永昌候府都出不得!”

我不轻不重地喝到,“初夏,不得无礼。”

初夏自幼与我一同长大,情如姐妹,并没有被我吓住,她一跺脚,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小姐!他都那样对你了,你怎么还为他说话?”

我抿唇一笑,“没有为他说话,我是为你着想,在外人多口杂的,你啊,说话注意着些。”

“嘿嘿,我才不怕呢,这不是有小姐护着我嘛!”

我无奈点了点初夏的额头,没有反驳,“贫嘴。”

是啊,这一世,我一定会护好身边的人。

“小姐!快看,放烟花了!”

我抬起头看着绚烂的烟花,勾唇一笑,“走,本小姐带你看戏去。

第二章

初夏一头雾水,直到看清烟花下纠缠的两个身影,才震惊地张大了嘴。

“那不是...”

我淡定点头,“齐衡阳和苏姚雪。”

“他们怎么能这样!齐世子可是和小姐你定了亲的!”

“定亲又没成亲。”

“那也太过分了,他们二人如此亲密,把小姐置于何地啊!尤其那个苏姚雪,要没有小姐,哪有她的今日,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这个白眼狼!”

我认可地点头,这苏姚雪确实是个心机深沉的白眼狼。

当初外祖母病重,我和娘亲去侍疾。

期间听闻易州出了很多我在京中未曾听说过的新鲜玩意儿,什么口红香水等物,在贵妇圈颇得好评。

设计很是精妙,我试过后特别喜欢,多次出府采买,便结识了东家苏姚雪。

不可否认,苏姚雪虽然还未及笄,但在经商一途确实很有天赋,又因常年混迹商场,言语间进退有度,行为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不由对她心生好感,很快便亲近起来。

苏姚雪听闻我来自京城,眼中满是惊喜,说早就想将店铺开到京城了,但路途遥远,便一直没付诸行动。

易州距京城颇远,对一名尚未及笄的女子来说,确实有些艰难。

我见她双眸熠熠,口中满是立志将商铺开遍大召的豪言壮语,鬼使神差开口,“十日后,我和母亲便要启程回京,苏小姐有意,不若与我同行吧?”

就这样,苏姚雪进京了。

而我自小跟在齐衡阳身后,觉得身边只要有他一人就够了,所以几乎没有朋友。

苏姚雪来了后,我自然时常去找她玩,齐衡阳对女子之物不感兴趣,但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还是经常陪着我去店里坐坐。

没成想,短短半年时间他们居然勾搭到了一起。

甚至在我大婚后不久就将苏姚雪也娶进了门,他们整日厮混,我嫉妒的发疯。

因为我三不五时的哭闹,齐衡阳对我越来越不耐,在人前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苏姚雪更是仗着宠爱对我多番欺压,我忍无可忍想下药毒死苏姚雪,可没想到,齐衡阳怕我伤害他的爱妾,竟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最后是初夏用命保住了我。

齐衡阳为了安抚受惊的苏姚雪,不顾反对,强行将她抬为平妻。

在这之后我心如死灰,将自己关在院里,再也不奢求爱情。

可苏姚雪还是不满意,那日她来找我请罪,说我的狸奴跑进了她的院子,见其可爱,便喂了些吃食,谁知狸奴贪嘴,竟生生撑死过去。

我那狸奴是出嫁时母亲寻来送我解闷的,长了一身长白毛,蓝色眼瞳漂亮极了,性格又温顺,平日里很会逗我开心,也是我心底最后的慰藉。

昨日一天没找见,以为藏哪玩去了,不想竟惨遭不测。

那小东西一向挑剔,吃的也少,怎么可能馋嘴撑死,我知道是苏姚雪故意的。

我气的眼眶通红,打了她一巴掌后,罚她去祠堂跪一个时辰。

我猜到齐衡阳会来,但没想到苏姚雪会用未出世的胎儿来算计我。

齐衡阳怒气冲冲将只穿着里衣的我扔进雪地。

不等我反应,丢下一句“你不是爱罚跪么,那你就在这雪中也跪上一夜!”,转身便走了。

最终在苏姚雪的陷害下,我冻死在生辰那日,落得惨死的下场。

更戏剧的是,临死前苏姚雪告诉了我,一直针对我丞相府一家的真相。

原来她并非亲生,而是苏家在一场大雪中捡来的。

她娘对我爹一见钟情,下药风流一夜就跑路了。

而我爹宿醉没了记忆,自然不知晓这事,更没想过会有一女。

她出生就被抛弃,可不怨她娘,反倒恨上了我爹。

凭什么她寄人篱下,他倒是阖家美满,所以她恨毒了丞相府众人。

所有的一切,包括相遇,都是她一手策划。

她在雪中求生,便让我在雪中消亡。

......

我回过神,揉搓下手臂,试图驱散那似乎深入灵魂的寒冷。

余光瞥见初夏气呼呼的小脸,连忙拉住她,生怕一个激动蹿了出去。

“嘘,别冲动。”

“小姐!这都欺负到您头上来了,您怎么还能沉得住气呀!”

“别急别急,再等等。”

“啊?等什么?”

我没解答初夏的疑惑,眼神在人群中搜寻着,突然眼前一亮,“来了,走。”

我整理好衣裙抬步走了出去,装成偶遇的样子,“秦夫人,好巧。”

“清悦?”秦夫人亲切地拉过我的手,“你也来游灯会呀?怎么就你自己,齐世子呢?”

我垂下眼眸,语气怅然,“衡阳与我拌了几句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哎,年轻气盛难免吵嘴,但忘性也大,明日就好了,清悦若是不嫌弃,便随我一起同游做个伴吧?”

我欣然应邀,不着痕迹地领着秦夫人向齐衡阳他们的位置靠去。

秦夫人是户部尚书秦大人的夫人,也是我娘的手帕交,当初永昌侯夫人就是托秦夫人来保的媒。

若是被秦夫人撞破齐衡阳的奸情,退亲这事可就稳了。

我使了个眼色,初夏心领神会,“小姐,元宵灯会果真是约会圣地,您看,前面还有人月下相拥呢!”

“你这小妮子,什么都看不怕长针眼。”

秦夫人打趣,“清悦别害羞,咱们大召民风开放,以后你也是要和衡阳牵手逛街的。”

我掩唇轻笑,一副羞涩的样子。

“呀!小姐!”

“你这丫头,怎么一惊一乍的?”我装作不满。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只是觉得...那相拥二人中的男子,好像齐世子。”

“别胡说,怎么可能是衡...”我急急抬眼看去,脸色一白。

这个角度望去,只见苏姚雪窝在齐衡阳怀里,齐衡阳低着头和她讲话,眉眼柔和。

我收回心神,面上做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手足无措地看向身旁的秦夫人。

秦夫人怜惜地拍了拍我的手,随即面色阴沉快步上前。

“齐世子好雅兴!”

齐衡阳正和苏姚雪低头私语,猝然被打断眼底不悦。

在看清秦夫人的一瞬间愣住,不自觉松开了扶着苏姚雪的手。

苏姚雪眼底滑过一丝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只柳眉轻蹙呼了声痛,齐衡阳下意识再次扶住她,她却伸手推开,白着脸笑了笑,像个委屈又倔强的小白花。

齐衡阳强行禁锢住她,低声告诫,“别逞强,脚不想要了么?”

语气强硬却满是关心。

旋即向秦夫人点头行礼,“秦夫人安。”

苏姚雪面上忍着痛,不卑不亢跟着行礼。

秦夫人没有理会,语气不善地道,“如是我没记错,齐世子可是有婚约在身,这番做派怕是不妥吧?”

第三章

齐衡阳眼底不悦,语气冷了些许,“秦夫人,衡阳自认行端坐正,不知有何不妥之处?”

“哦?行端坐正,那是本夫人老眼昏花了不成?”

“秦夫人说笑,若您指我与姚雪,那是误会了。”齐衡阳镇定回道。

“秦夫人别生气,或许真有什么误会吧?毕竟我俩可是秦夫人亲自保的媒。”我连忙上前扮演端庄贤惠,实则暗地拱了一把火。

秦夫人果然生气了,“你这孩子就是实心眼,有什么误会能让齐世子不避嫌,当街搂抱另一女子,昨日本夫人才受侯府所托与丞相府请期,今日世子便如此,怕不是对尚书府心有不满?”

“秦夫人息怒,衡阳并无此意。”

齐衡阳是晚辈,不好对秦夫人不敬,只能不悦地瞪我一眼,让我少说话。

“衡阳,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瑟缩一下,可怜极了。

秦夫人立即将我拉到身后,“清悦又没与人不清不楚,你对清悦凶什么?”

齐衡阳收回视线,皱眉不语。

苏姚雪站了出来,“民女苏姚雪见过秦夫人。”

秦夫人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你是何人?”

“民女是凝香阁的东家,苏姚雪。”

“原来是商贾女,怪不得此处一股如此浓郁的铜臭味。”秦夫人满脸嫌恶地在鼻前扇了扇。

苏姚雪的自信僵在脸上,却很快又恢复正常。

我看着苏姚雪觉得有些好笑,她在自信什么?不会以为做为凝香阁的东家,就能让尚书夫人刮目相看了吧?

大召虽然没有很强的阶层歧视,但商人地位依旧底下,哪怕是皇商,地位也没多高,无非是赚的更多罢了。

更何况,她这个凝香阁如何起来的,众人都心知肚明。

“红袖,我记得这个凝香阁,是半年前开起来的吧?”果然秦夫人提了起来。

“回夫人,是的,奴婢记得,当时还是夏小姐上下打点,出力最多呢。”秦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低眉顺眼回道。

“竟还是个不知感恩的东西,借了别人的势,还挖别人墙角,可怜我们清悦一片真心喂了狗。”

秦夫人毫不留情,眼底是对我的怜惜,我赶忙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秦夫人口下留情,姚雪不是那样的人。”齐衡阳不悦,替她辩解。

“难不成我哪句话说错了?”

“秦夫人此言差矣。”苏姚雪拦住齐衡阳,义正言辞开口。

“民女承认,凝香阁一开始确实受清悦姐姐照拂许多...”

“苏小姐且慢,我乃丞相府独女,府中并无手足,这一声姐姐可担不起,叫我夏小姐就好。”自从知道苏姚雪的复杂身份后,我对她简直恨之入骨,连忙打断,晦气东西别来沾边。

苏姚雪泪眼朦胧,“姐姐可是在生我气?姚雪知道姐姐心中不好受,可感情之事强求不得。”

我皱眉,她插足还有理了?照她这么说,还得怪我没本事留住男人心?

“苏小姐多虑了,我只是陈述事实,要想丞相府认干亲,是要开祠堂,经祖宗承认的。”

“可我明明之前都是这么叫的,衡阳哥哥...”苏姚雪求助地望向齐衡阳。

“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夏清悦你身为大家闺秀,怎的如此斤斤计较?”齐衡阳想也不想地训斥我。

秦夫人看不过眼,“清悦身为丞相嫡女,贵不可言,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攀亲戚的,身为名门正统,齐世子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吧?”

齐衡阳面色难看地点头应是,向苏姚雪使了个眼色。

苏姚雪脸上又红又白,深吸一口气道,“是民女逾矩了,还请夫人莫怪。”

“这话你应该对清悦说。”

“...还请夏小姐莫同民女计较。”

我讶异与苏姚雪的强大心理,同时也心中舒爽,原来有靠山的感觉这么快乐,怪不得前世苏姚雪动不动就找齐衡阳哭哭啼啼。

“无碍,我脾气好,好说话,苏小姐今后注意就是了,可莫要冲撞了哪位贵人。”

“谢夏小姐提点。”苏姚雪面上不显,态度谦卑。

连秦夫人都有些讶异,随意摆摆手,“好了,继续说吧。”

苏姚雪继续道。

“民女初来驾到时,确实受了夏小姐诸多照拂,可民女也送了许多限量新品给夏小姐,里面材料珍贵,成品更是有价无市,民女自认不欠夏小姐任何。”

“至于凝香阁生意红火,除夏小姐有意帮扶外,民女也不少上下打点,且认为更是因为自身产品够硬,才会黏住顾客,广受喜爱,在京中站稳脚跟。”

“毕竟在易州时,民女就是白手起家,逐步将凝香阁发展成当地著名品牌,对于这一点,民女还是有自信的。”

虽然我不懂什么叫品牌,但也能大概猜到,无非就是当地特色产业罢了。

苏姚雪越说越自信,齐衡阳面色未变,却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周围人甚至也窃窃私语觉得说的在理。

我失笑,京中势力盘根错杂,要不是有我在背后顶着,管你物品多么绝无仅有,只要没有靠山,分分钟被吞的尸骨无存,可笑他们竟觉得是自己的功劳。

而且苏姚雪所制的东西,和市面上的品质大差不差,仅占了个精巧罢了,新鲜劲过了谁还记得起。

在易州,苏家是当地第一富商,与官府多有联系,她在自家地盘当然风生水起。

我不相信苏姚雪不懂,她这套说辞倒是会唬人。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好一个巧嘴。

齐衡阳听见我的笑声,眼中淡漠,“你笑什么?姚雪自幼经商天赋惊人,手中产业更是经营的有声有色,你一深闺女子莫不是也有见解?”

我不禁又想笑,心中却是发苦,齐衡阳果真从未将我放在心上。

本小姐三岁识字,五岁熟练拨弄算盘,十岁开始接手部分店铺,如今十五便已将小酒肆经营成京中最大的酒楼。

你说我不懂?

我懒得多说,日后有他们认清现实的时候,只嘴上敷衍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苏小姐不愧是经商之人,能言善道,在下钦佩。”

苏姚雪淡淡一笑,没理会我的嘲讽,转而对着秦夫人郑重道。

“至于挖墙脚一事,更是无稽之谈!”

第四章

“挖人墙角应该是勾引已婚之人,或破坏心意相通的眷侣。且不说衡阳哥哥与夏小姐并未成亲,单是感情一面,似乎就不成立。”

我对这套歪理简直叹为观止,秦夫人也是从未听说,怒道,“侯府与丞相府早有婚约是众所周知,庚帖已换便是默认,大召是民风开放,但也不意味着可以不知廉耻!”

“秦夫人息怒,姚雪只是发表自己的见解,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姚雪私以为,成亲乃人生大事,应遵循自己心意,否则便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我深以为然,虽然苏姚雪人不行,但是最后一句说的倒是没错。

秦夫人冷笑一声,“那照你所说,婚约岂不成了儿戏?”

“自然不是,只不过,民女认为婚约的签订应征得双方同意才可作数。”

“哼,黄口小儿,你难道不知何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苏姚雪皱眉,“这都是糟粕,各人的人生应由自己作主,父母也不能强行插手子女的选择。”

“你倒是有想法,所以你就抢夺他人夫婿?”

“我没......”

“好了,”齐衡阳出声打断,“秦夫人多虑了,我与姚雪并无出格之举,方才只是姚雪崴伤了脚,我出手相扶而已,并无秦夫人所说那些东西,这样无意义的争论实属没必要。”

秦夫人瞥了一眼苏姚雪明显红肿的脚踝,到底是没再多说什么。

我见事态向着平息方向发展,这哪成?这我怎么退婚?

我红着眼眶上前,悲声道,“可你是我的未婚夫婿,怎可大庭广众之下与其他女子搂搂抱抱!你可曾顾虑过我的脸面,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我说过了,姚雪伤了脚。”齐衡阳眼底泛起一丝烦躁。

“伤了脚又怎样?街上那么多可怜人,你怎么不都帮帮?伤了脚她不能回家么?这是哪门子的理由,就算退一步来讲,让小厮扶着不行?就偏偏要赖在一个有婚约的男子身上?”

“那时她刚崴伤,想看了烟花再回,我没多想。”

“为什么不多想?齐衡阳你还记不记得,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婿!”

我知道齐衡阳最讨厌我提起婚约这种事,他总觉得是个束缚,果然他恼了。

“够了!未婚夫未婚夫,夏清悦,你能不能别总拿未婚夫说事?我从未承认过这门亲事,一直以来都是你一厢情愿。”齐衡阳看向我的眼中充斥着厌恶。

我不懂齐衡阳对我的厌恶从何而来,又是怎么理直气壮说出这种话的。

既然不承认,那为何从不提出抗议,反而心安理得享受我的付出?

我没忍住问了出来。

“我说有用么?自小你便纠缠我,我稍微说点重话你就去府中哭闹,引得我爹娘教训,然后又假惺惺来安慰我。夏清悦,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真令我恶心。”齐衡阳神色鄙夷。

我忍不住冷笑,自从知道齐衡阳是我的未婚夫婿后,我就将自己按照侯府主母的标准培养,事事以他为先,自然要熟悉了解他的喜好。

可那时他对我特别冷淡疏离,还时常嫌弃我“一副小媳妇儿样”,我就只好去找永昌侯夫妇打听,有时心中难过忍不住落泪,永昌侯夫妇便叫他哄哄我。

可他一次没来过,反倒将自己锁在房间绝食,我舍不得他挨饿,眼泪没干就去哄他。

没想到他竟觉得,我是去告状的,还把我的关心当成作戏。

“你对我好,那是你对我的补偿,是你欠我的。你这人,惯会惺惺作态,家中长辈都偏向你,我每次刚提起对你没感情的话头,你就装模作样掉眼泪,长辈只会训斥我不懂事,叫我不要再提。你说,这种情况我怎么说?”

是这样么?难道不是你用话羞辱我,我才哭的么?

原来在你眼里,我竟是这么不堪。

“齐衡阳,你真是没有心,算我一腔真情赴了空。”

“好,一直以来,是我对你造成了困扰,既然如此,我们退亲吧。”

我拉住愤愤不平的秦夫人,对着齐衡阳语气平淡道。

齐衡阳对上我的目光一愣,随即嫌恶皱眉,“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劝你收起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拙劣透了!”

我笑了,嘴角讽刺,“齐衡阳,别用你那肮脏心思揣测我,别以为你有多招人喜欢,欲擒故纵?笑话,说到底你不就是想退亲么?我成全你啊。”

齐衡阳薄唇紧抿,“够了,夏清悦,你闹起来没完了是吧!”

我厉声喝道,“谁闹了?齐衡阳,我是在很认真的告诉你,我、要、退、亲!”

我目光紧紧地逼视着齐衡阳,“你以为只有你委屈么?你以为只有你不愿么?我告诉你,我比你更厌烦!自小周围人就告诉我,你是我的未来夫婿,要以你为中心,你喜欢什么我就必须迎合你,可是凭什么?凭什么我不能有自己的选择!”

“但我虽心有不满,却仍试着去接纳你,包容你,不是因为我对你多么情根深种,而是我的教养告诉我,不要轻易去否定一个人,即然能得长辈赞扬,那肯定是有过人之处,可以试着给他一个机会,可你呢?凭什么直接对我宣判了死刑!”

“你若当真不喜这桩亲事,就应郑重向长辈声明,而不是一直逃避,盲目将责任归咎于我。你可曾想过,我一心对你好又有什么错?”

“你懦弱自私,不敢对抗,只会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方式对我表达不满。”

“这么多年,即便我有些不是之处,可对你何曾有过轻怠?

哪怕我喂只街上的流浪狗,也早该对我热情摆尾了!”

“齐衡阳,你这种自私又无能的懦夫,谁爱要谁要!”

“我要和你退亲!”

青梅不敌天降?这侯门主母我不当了小说整本书读下来没有什么拖沓的感觉,足以证明作者的文笔和恰到好处的剧情。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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